黑帝危情:蝎西赖不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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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和我回家
顾谦彧开车带她去了新家,离他的公司很近,过两条街就可以到了。
名义上说是放了她自。由,实际上还是将她看得牢牢的。
不过这已经够了,对于现在无欲无求的顾念,已经是最好的礼物了。
他本来想送到门外就好了,可有安安看着,他们还是要扮作很恩爱的样子。
顾谦彧待了不长时间,就以公司有事的借口离开了。
接下来的半年里,一切过得很平淡,一帆风顺,没有大风大浪。
是她渴望了四年的生活。
每天顾谦彧下班经过这里,都会进屋看望安安,给他们母。子带来些好吃好玩的东西。
他没有再碰过她一分,相处得就像一对普通朋友。
顾谦彧让高妈留在这里照顾他们,平平静静地过了半年之久。
快过节了,顾念本来已经对这没什么概念了,可也想好好过这么一次。
她不放心带着安安出门,让高妈在家里看好他后,一个人去逛了逛超市。
可就是这一去,不偏不巧碰到了秦邵野。
秦邵野比半年前成熟了许多,波澜不惊地站在架子旁看着她。
顾念欲从架子上抽出一包牛肉干的手又收了回去,不自在地对他笑了笑。
她不否认自己对他还留着一份感情,不过那是对青春的眷念,对初恋的不舍。
这么长时间了,那份爱也被冲淡了。
说不清对他到底还在抱着什么心态,比友情多一点,比爱情少一点。
顾念努力保持着最自然的微笑,对他道:“绍野,好久不见,你怎么会在超市里?”
他手插在裤兜里,歪歪斜斜地站着,意味深长地凝视她。
“我跟着你来的,阿音。”
她脸上表情僵了僵。
秦邵野继续说:“你不仅仅是顾念,也还是向葵音,难道你就不想回家过年了?”
他走近了她一大步。
顾念下意识也要后退一步,他的手拉住了她。
她垂下眼睑,歉然道:“我现在还有什么脸回家?还是不要搅大家的兴了吧……”
向爷爷最爱面子,凡事先以向家的脸面着想,怎么可能再容许她这个未婚先孕的养女儿回家?
现在的日子她很喜欢,她已经经受不住大风大浪了,豪门的生活也都是她承受不了了的。
“这次的年,我不想再一个人过了。”秦邵野悲哀地叹了一声,“阿音,和我回家。”
顾念淡淡道:“我还有安安要陪,安安也需要他爹地。”
“阿音……”秦邵野无言以对,烦躁地伸拳用力砸向一旁的架子。
架子上的东西摇摇欲坠,他无比失望地看着她,几秒后,转身落寞离去。
顾念垂着头,感到好无助。
一只手搭在了肩上,她一惊,回过头,看到傅歌越一脸欠扁的笑容。
“喜欢着人家,怎么还死鸭。子嘴硬不敢承认?”
傅歌越笑看着秦邵野的背影,冲她眨了眨桃花眼,“如果我是女人,早被他的痴情给迷死了。”
顾念还想问他怎么会在超市里,傅歌越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接起来,那头传来了顾谦彧带着火气的声音:“歌越,保护好念儿和安安!”
你被人盯上了
“歌越,保护好念儿和安安!”
只说了一句简短的话,顾谦彧迅速挂断了通话。
傅歌越马上明白他话里的含义,眉头一蹙,正欲和顾念说一句话,目光已经越过她的肩膀,看到了正东张西望的黑衣劲装男人,戴着墨镜,整个人像个黑客一样。
“不好了。”傅歌越嘴里说着,将身旁一个男人脑袋上戴着的帽子摘下来盖在顾念头上,那个男人瞪大眼睛瞪着他,他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块钱直接塞在男人手里。
男人还在一个接一个的惊和喜中不能自己,傅歌越已经拽着一头迷雾的顾念一溜烟跑掉了。
顾念猛然被他拉着疾跑,傅歌越总能敏捷地绕过走过来的人,只是她被弄得受了不少罪。
“傅……喂,你做什么呀!”
傅歌越一面带着她跑,一面又对着撞到的人道歉,磕磕绊绊出了超市。
顾念感觉自己玩了一遍过山车,心一上一下的,好不惊险。
傅歌越连喘也不喘一口气,她就已经上气不能接下气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被人追杀啊?”
她捂着胸口,不停地喘着气,还是弄不明白他的用意。
傅歌越将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顾念又是一愣,他快速地说:“你被人盯上了,彧叫我保护你们母。子的安全。”
“谁会盯上我啊?我在外除了顾谦彧,谁都没惹。”
“我也不知道,刚在里面有个人好像是在找你。”傅歌越带着她往人多的路段走,眼观六方,并让她把自己脸遮好,想了想又“咦”了一声,“超市那么大,他怎么就知道你在零食那块地方?”
顾念眼睛被一辆银色布加迪威龙吸引住,车里的人高深莫测地望着自己。她心里一颤,敷衍着说:“可能知道安安喜欢吃零食吧,也有可能是碰巧,或是早就在追踪我了呢?”
心里开始不安,秦邵野说过不会让顾谦彧得逞太久的,是不是他耍的手段?
傅歌越没时间怀疑这个,就信以为真了,远远看到顾谦彧的白色兰博基尼开来。
傅歌越拉着顾念,一跃而上了车,正巧又看到一个黑色劲装的男人站在超市门口,左顾右盼的。
进了车,才平息了刚悬起的心。
“彧,那是谁的人?”傅歌越问。
顾念的心再次悬起。
“姚婷婷。”顾谦彧轻描淡写地答道,车突然急转弯,“妈的,这秦邵野是疯了!”
顾念觉得这心里那块石头一起一落的,没法静下来。
布加迪威龙在后面追着他的兰博基尼,秦邵野突然超速,一转,挡在他车前面。
顾谦彧猛地一个急刹车。
顾念没来得及回神,全身都由于惯性往前倾了倾。
傅歌越拍了拍她的后背,顾谦彧下了车,与秦邵野面对面站着。
两人气势不分上下,笔直地站在路中央,挡住了来往车辆的道路。
方圆百里内的气场都变了。
不停有喇叭车响起催促和人的斥骂声,而他们都没有听见似的,彼此瞪着对方。
“秦邵野这时候捣什么乱啊!”傅歌越不悦地骂了一句,也跟着下了车,刚下来,又回头叮嘱顾念:“你千万别下车!”
你是我此生唯一认定的人
有交警走过来警告,秦邵野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连眼睛也不斜一眼,交警看到上面的名字后,讪讪地走开,顺便把那些响着喇叭的车打发另一条路走。
顾念的手紧紧攥住衣角,担忧地看着外面的情况。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还在风中凌乱。
傅歌越没有插入他们两个中间,守在车旁“站岗”。
两人冷眼对瞪了许久,顾谦彧懒懒地瞟了瞟布加迪威龙:“把你的车移开。”
“阿音被人瞧上了,我要把她带走,不然我不放心。”秦邵野的讲速很快,拽拽地插着裤兜,斜站着,扬着下巴,睨着顾谦彧的眼神桀骜不驯,像要和讲求交易。
顾谦彧的气场也不比他弱,一只手摘下了墨镜,一个眼神就威慑力十足。
“我还有能力保护我的女人。不需要你多此一举。”顾谦彧淡淡道,“把你车挪开!”
秦邵野傲慢地扬扬下巴,突然趁其不备一跃闪过,踏上兰博基尼纵身一跳从车的另一侧跳下,拉开车门,将里面还迷迷糊糊的顾念一把拽了出来。
动作之疾,让顾念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是怎么过来的,自己就已经被拉出了车。
顾谦彧没想到他速度如此快,连影都没看到人就已经闪到了顾念面前,气得牙齿痒痒的,正欲拿出枪,傅歌越的手按住了他肩膀:“念儿跟着他不会出事的,你还想再多事吗?现在赶紧回去看看安安怎么样了,不是在这里感情用事!会出人命的!”
他收回手,拳头攥得紧紧的,一手指着秦邵野咬着牙骂道:“念儿和安安,有一个人出事,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秦邵野高傲地哼了哼,手死死地拽紧了顾念的衣服。
顾念气急败坏地看着顾谦彧和傅歌越进车,极不情愿地开走了,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儿,瞪向秦邵野:“你这么毛躁干什么!”
“和我回家过年。”秦邵野冷冷清清地说道。
“为了一个节日,违反交通规则,差一点点就会出了事故,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顾念难以接受他的理由,若不是顾谦彧的开车技术好,否则就要撞上他的车了。
“知道。”
秦邵野放下刚刚面对顾谦彧的姿态,静下来和她好好说话。
“你在玩命吗?”她叹了口气。
“我只是在赌,我不信我们的缘分这么快就到了尽头。这几个月来,我一直问着自己为什么放不下。原因只有一个,很简单,向葵音,我爱你!”
“我做不到放手!我秦邵野认定一个人就会一直穷追不舍,你想摆脱我,也很容易做到,只要你拿一把刀把我的心剖开,将里面属于你的感情摧毁,你就成功了!”
秦邵野说得很平静,表面上看上去像是在描述一件极为平常的事,却难以想象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把这句话讲得波澜不惊也能将感情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此生认定的人只有一个,就是你,阿音。”
姚婷婷不是死了吗?
顾念悲恸地闭上眼睛,晶莹透明的泪珠从眼眶里滚滚而落。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前眩晕,揉了揉太阳穴,舒服了许多。
整颗心却都拧在了一起。
撕心裂肺的感觉,就是有一个人将你的心肺狠狠撕碎,还要揉在手心蹂躏,再踩在脚底欺凌,偏偏这个人是你最爱的人。
而秦邵野,用心呵护着她,守护着她,他敞开胸怀让她拥抱,他敞开心扉让她读懂他的心,他是这世上唯一把她当作了全部的人。
可她的心,也好像被人狠狠撕扯了一般,痛不欲生。
此时只认定她一个人?
秦邵野啊秦邵野,你让我如何才能忘掉你呢?
顾念哭出声,用手背捂着嘴,蹲在地上,使了全身的力气大声喊道:
“秦邵野,你到底该让我怎么办!!!呜呜呜……”
很快她的眼睛就红了好一大圈,狼狈至极。
人来人往都奇怪地看了看他们才走掉。
秦邵野也蹲了下来,将她搂在怀里,目光深邃如幽深的潭水,哽咽着:“我们回家过年,今年我不想再孤零零一个人了。”
“可是我有孩子了啊……”
秦邵野恳求的语气说道:“就让我自私一回好不好,每一年,陪我度过新年的都是一台电视机,和家人吃完年夜饭后,他们又走得急,根本没时间来陪我。我因为悔婚的事情,被我爸赶出了家门,现在有家也不能回,你就权当我的家人好吗?再回去陪你的安安也不迟啊,阿音?”
“跟我回家吧。”
顾念不动声色地捂着脸,他试探地去挪她的手,没有成功,揽住她的腰,将她都抱了起来。
顾谦彧回到了顾念家楼下,一甩车门震得车都仿佛抖了一抖,吓得傅歌越浑身打了个激灵。
“你的脾气也够暴烈了。”傅歌越摸了摸无辜的车,啧啧叹道,“秦邵野身手挺厉害的,你的车也被糟蹋了。”
“重新帮我去选一辆,最好人站在上面能被电死的!”
顾念家就在一楼,因为下楼快能节省时间也不用爬楼梯太累,当初他把一层从别人那买了下来,不走五秒就直接到了家。
开了门,安安就扑了上来。
安安无事,他便放心。
顾谦彧抱起安安,让他跟高妈到房间里玩去。
傅歌越一脸焦急和疑惑地问他:“姚婷婷不是死了吗?怎么下面还会有人来追杀你的人?”
“她以前的一个情人,越城。”
顾谦彧不当一回事似的,悠闲地泡了壶茶,心里还在计较着秦邵野和顾念的事。
“人死了,冤魂倒是还在。”傅歌越看他无所谓的样子,轻慢地笑了笑,“我倒是觉得,那秦邵野是帮凶。”
顾谦彧手顿了一顿,眼里冒着火气,不久又平息了下来,“有可能,但这样最好,念儿至少不会受到伤害。”
“你不怕他对安安不利?”傅歌越问题一个接一个抛来。
他目光变得锐利无比,寒声道:“他敢,念儿也活不成。”
手中的茶杯似乎快要被他给捏碎,他笃定,秦邵野和越城之间达成了交易,越城拿念儿和安安做要挟,秦邵野得到了念儿,越城报复他,正好逞了他们的意。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敌人杀到你脖子上来时也不见得你紧张一分,现在就为一个念儿你整个人都提心吊胆面如土色的。”傅歌越笑了声,“越城,不是那个亚洲杀手王吗?姚婷婷能勾搭上他也不容易,死后还有人为她报仇,她活的也有点人生价值了。”
顾谦彧摆了个惬意的姿势,舒服地靠在沙发上,慵懒地说:“他们最爱搞偷袭,最好不能让他们找到念儿,指不定他们对秦邵野守不守信用,到时候落下把柄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