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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朕本红颜-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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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你只好放弃风紫辉,重新把目标放在我的身上,那个夜晚发生的事,其实全是你布下的陷阱,只为了让我把你当成妻子、情人,这样你就可以一步步掌握我心中的秘密,让我受你的摆布。”

琥珀听她语气中的沉痛之意,不急不躁,也不争辩,只是眨眨眼,笑道:“这一切都是公子的猜测而已,我一片真心,公子付予汪洋,不肯珍惜也就罢了,何以定要这样冤枉我。”

“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吗?那天早上,我一醒过来,就知道不对劲,我清楚我自己,绝不会在酒后失徳败行,毁人清白。何况我记得我一共喝过多少酒,以我的酒量,那点儿酒根本不可能醉。我当时就动了疑心,我赶去见你,房门居然一推就开,然后看到你在洗澡,一个在洗澡的女人,有什么可能不栓牢门?而且,一大早洗澡,多奇怪的习惯。你根本是故意在等我推开门,故意让我看到你身上的痕迹。那个时候,我心中动疑,但不知道你的底细,也不敢和你翻脸,只得虚词应付。我后来让空洃去把我房中酒壶里的残酒带了一些出来,送给风紫辉看,他立刻告诉我,那是一种很贵很有效的春药。到了这个地步,我要不知道你一步步让我踏进你的阴谋,我就是白痴了。”

琥珀闻言,也只是淡淡一笑,“风护卫还是那么无所不知啊!不过,那也只是妾深恋公子,有心侍奉枕席,奈何公子对夫人情深似海,从不动心,我无可奈何,才出此下策的,公子可以笑我不知羞耻,却不能指我另有阴谋。”

云凤弦叹了口气,摇摇头:“堂堂水柔之术的传人,当世之中,最神秘、最强大门派的入室弟子,若无大谋,岂会甘为我的侍妾丫鬟,你又何必再强词抵赖。”

琥珀本来轻柔婉约的笑颜,忽的一窒,好像那水灵灵活色生香的连,在短短的一瞬间,忽然变成铁石铸就,却有立刻恢复常态,速度快得让人怀疑,那一瞬间中,眼中所见,不过是自己的幻觉。她的眼神却越发明亮起来,清明妩媚中,另有一种慑人的光芒,好似一把无双的宝剑,叫人不敢正视:“凤翔公子,你如何知道我会水柔之术?”

再没有儿戏般的推托抵赖,一字一字,都似重逾千钧。

“太简单了,水柔之术,无论扮演什么人都可以神形合一,绝无破绽,可你还是太小看风紫辉了。紫辉他的眼力天下无双,不是常人能够了解的,他第一次见到你,已看出你不但是舞者,还是武者。以后和你见面,相处的时间多了,他注意到你说话时语气的停顿,走路时步子的节奏,做任何动作时不经意的规律,通过你的每一个动作,说出的每一个字,来推测你的气机运行,经脉流转,然后判断你学的武功。

他还说你的神功已至大成,几乎可以返璞归真,不落形迹,所以他才花这么多的功夫在你身上,若是普通武人,他只一眼就可以坎通看透,不用这么费心了。

想必你也是深深忌惮风紫辉,以前有风紫辉在我身边,你从来不敢对我动手脚,直到上次,风紫辉身体不适留在化血堂,我又在云居过夜,你才敢对我下药。可是,那个晚上,应该不止是你诱惑我这么简单吧?风紫辉不但从酒中看出你下了药,甚至再次与你见面时,也察觉你受了伤。也因为你受了伤,水柔之术受影响,再次见面后,风紫辉更加百分之百确定你的身份。”云凤弦望着琥珀,淡淡问:“为什么你用迷药引诱我,却会受伤,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云凤弦说来轻松,琥珀听得却是震惊无比。他的神功已至上乘,纵是山崩地裂,也未必可以拨动他的心弦。他的心志之坚,从不会受任何外物影响,再加上他从小学习异术,融汇于心,千般变化都可以惟妙惟肖,一身神功亦可隐藏得无懈可击。

没想到,那个风紫辉,竟可以这样轻轻松松,把他的一切探查明白。甚至他都探出了他的武功心法,他自己却还完全没有察觉。

这个人,还是人吗?他简直比神更高明,比魔更可怕。

云凤弦也是有意提起风紫辉,以风紫辉的神通广大,来打击琥珀的心灵,此刻料他深受震动,趁热打铁,冷冷问:“你到底为了什么,留在我的身边,你有什么阴谋?如今城中,发生的种种变化,你又扮演什么角色?”

琥珀轻笑一声,坦然回答道:“我留在你身边,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完全地掌握住你,至于最终的原因,现在却不能告诉你。最近这里出了很多事,我知道暗中有很多人在实施他们的阴谋,不过,这都和我没关系,我所要做的,只是跟紧你,控制你而已,看来这一点,大大失败啊!”

这时的他脸上已看不到羞怯之意。只是淡淡笑道,眉眼淡淡,放佛对整个世界都看淡了的一种慵懒随意。清眸倦眼,红尘滞洪的种种纷争,似是让他疲倦了,却又在不经意间,飞身于红尘之中。

云凤弦深深凝望琥珀,眼中都是复杂难明的情绪,最终叹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琥珀微微意外地问:“就这样放走我,不追究我的真实目的?”

云凤弦仰头望月,淡淡道:“我累了,不想再和你演着戏互相骗下去了,不想再和你周旋下去了,你有什么阴谋我不在乎,只要不伤害到其他人,只要不累及无辜,我也不会对你动手,我只是烦了,不想再看到你,走吧!”

琥珀看了云凤弦一眼,一双清丽的眸子,黯淡了星光月色。

“如果要赶我走,为何当初确定你喝的是春药时不动手,为何今天把我接进化血堂时不动手,为什么今晚我发觉外面化血堂的弟子行动有异,赶到你这里来时,你才忽然间喝破我的一切,然后让我走?”

云凤弦拂然道:“叫你走就走,你不要逼我真对你动手。”

琥珀低笑不已,“真是好生吓人呢!明明打算与我虚以委蛇,慢慢套查我的来历本意,明明已做好打算,装作情深似海,与我互拼心机,却在一夜之间,冷眼改面。这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里到底有什么变故?还是,除了我,还有其他人的秘密被揭穿,还有更猛烈、更可怕的风波向你袭来。你这个本人,为了保我安全,为了不让我卷进来,为了不让我使这场纷乱又添变数,所以,才要赶我离去。真是个傻瓜呢!明知我怀有阴谋而来,却不肯索性杀了我了事,还这般为我筹谋思虑。”

云凤弦心中一凛,这人,简直精明聪慧到了极点,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可以把事情分析得如此接近于真想。

琥珀的笑声更是清美,勾人心神。

云凤弦的心忽的狂跳起来,忙转身拂袖:“你太罗嗦了,如果你再不走,我就令人赶你走。莫非你真想试试,被化血堂弟子的围攻的后果?”

“好吧!我这就走。”琥珀竟是说走就走,转身大大方方就往外走。

云凤弦没料到这难缠的人,一下子又这么听话,一怔之后,又回过头来,看着琥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

琥珀一直走到院门处,忽的停住脚步,轻叹一声,愁思无限,牵得人心都疼了:“忘忧。”

云凤弦一时没回过神:“嗯?”

“我说,我的真名叫忘忧,水忘忧。”水忘忧转身对云凤弦一笑,眼眸中似有柔情万缕。

忽的一股热血上冲,云凤弦情不自禁:“忘忧,忘忧?那个晚上,和我在一起的,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是怎么受的伤?”她的声音很轻,轻得似怕震坏了某种宝物,轻得似乎连她,都有些害怕即将听到的答案。

水忘忧深深凝视他,眼中有万斛柔情,微微一笑间,黑暗的花园,明亮起来,“你想知道,就过来,我悄悄告诉你。”那声音字字句句,都似用细细的线,绑着人的心,轻轻扯动,云凤弦身不由己,向他走去,眼中只有他那美得无以伦比的笑容。

“打她一耳光。”清冷的声音从房里传来。

院角处一直持剑守护的风雪彦猛地扑了出去。他对云凤弦有一肚子的气,虽说真心护着云凤弦,却也总想找机会给云凤弦好看,这次听了风紫辉的命令,也不管原因,也不考虑对错,只觉正中下怀,听令行事,天经地义。他动作奇快,一掠而至,对着云凤弦的脸,狠狠一巴掌打下去。

云凤弦本来轻功在他之上,不是这样容易被打中的。但是她的心神全被水忘忧的笑容轻语锁住,竟是不知闪避,被打得后退两三步,手扶着挨打的脸,满脸愕然,不过原先眼中的痴迷倒是全部消失了。

风紫辉从房中徐步踱出,慢慢走到云凤弦身边,眼睛却一直看着水忘忧:“莞尔一笑,夺魄勾魂,天魔之舞,迷人心魂。你居然两样一起对这个笨蛋施展出来,真不嫌太浪费。”

水忘忧只是优雅地抬手,抚了抚自己缎子般的长发,笑道:“我只不过是想试一下而已。”

“试一试什么?”风紫辉的声音如冰玉相击,清冷却悦耳。

“试一试我的水柔之术,对付整个望月居中化血堂弟子的围攻,会有什么后果。”话音犹在,水忘忧那俏生生立在院门前的身影忽然不见了。

几乎就在同时,他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风紫辉面前,美得能勾人魂魄的手,也真的轻轻弹指,那足够真夺人魂魄的指风,针对的唯一对象,是那像神灵般深不可测,此时,却因为元气大伤,而完全没有抵抗之力,应变之法的风紫辉。

水忘忧一指点来,翩翩如仙。明明是杀人夺命,姿态却优美无比。

云凤弦心中猛然一紧,想到风紫辉如今的状况,倒比那一指直冲她来还要惊骇,一声惊呼几乎脱口而出,耳边却忽然听到一声轻笑。

她第一次听到风紫辉的正常的笑声,不觉狂放,不带欣悦,亦无讥讽,没有明显的感情起伏,却又清朗奇悦,如玉石相击,似风拂竹林。

风紫辉唇边那一缕出奇的淡淡笑意,竟连水忘忧也为之微微一惊,完美的纤指不觉略顿。

风紫辉却已在这一顿之间,向后退出一部,动作直若行云流水,不见半丝破绽,不带一丝烟火气,却已在不知不觉间脱出这一指之威。

相差不过分毫距离,却已是万水千山遥遥不及,纵如电掣雷奔,亦追之不得。

水忘忧一指落空,不惊反喜,容颜灿若月华,浅笑声中,挥袖拂指,竟是翩而飞舞。

时值深夜,无星无月,这一笑,却似星月之光,都在他眼眸之中。他一笑间婶子无比优美地一转,十指如兰花般伸展,恍若手中捧出月一轮,捧到风紫辉面前。

这一笑之美,一舞之姿,已非笔墨所能形容,便是世间这人魂中梦中,亦不会见得这等风姿绝世。

风雪彦初出毛头,未解风情,更不知情滋味,亦为这绝美所摄,一时目瞪口呆,站在当场,完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云凤弦虽然也为这绝世之舞所震动,但他知道风紫辉早已不是天下无双的高手,再加上自上次重伤之后,身体虚弱还没有完全恢复,哪里应付得了水忘忧这等高手如此追逼。

她心中急切,更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一见水忘忧出手,已经自己是没本事阻拦得了他,想也不想,提气大喊:“快来人啊!拿下琥珀。”她的声音刚落,衣袂之风,已经四起。

这里是望月居,化血堂的总堂。云凤弦自己住的院落里,虽然没有闲人,四周却不知道暗伏了多少高手。闻得云凤弦一叫,夜空中十余道人影急掠,数道寒光闪动,但都不及水忘忧那没有男女之分的舞蹈,夺命追魂。看来并不觉得快,但云凤弦才刚开口叫第一个字,他的手指,已几乎触到了风紫辉的胸膛。

但仅仅,只是几乎。

风紫辉朗声一笑,亦随着而舞。他白衣于暗夜下作舞,徐徐支起一足,旋舞一圈,竟似白鹤舞般轻松,飘逸出尘。

在旁人看来,他的屋子明明极慢,身着素白绣衣轻袍的他,连衣褶都未曾改变,偏偏在这一旋之间,已是不知不觉,让过了水忘忧的一指。此时应召而来的高手,有十余人掠入院内。却见院中佳人,衣带飘然,意态出尘,容姿胜月。

有人只觉被人当胸打了一拳,一口真气提不上来,从空中直落下去。

有人猛觉心口烈焰升腾,竟是连声音都发布出来。

有人神思为之一顿,忽然间,忘了身在何处,今世何世。

而更多的人,却只有一个想法,一个念头。她刚才看了我一眼,她可是为我而舞?

云凤弦内力浅,武功低,也觉心摇神动,好在她急急忙忙撕了衣襟堵住耳朵,狂跳的心渐渐平复,却见眼前,绝世舞姿,犹不禁有些心荡神驰。

风紫辉后退的步子,如日升月落,不为外力所能动,不是世人所能阻。

水忘忧却只是自顾自作舞,挥手便是千种风情,也不曾沾得风紫辉半分。云凤弦因堵住了耳朵,不易被迷乱,所以虽然心跳过速,倒还没有加入者疯狂的队伍。

水忘忧却总是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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