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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魔兽之玛法大陆纪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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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瑞兰德并确认她平安无事的渴望像虫子一样啃着我的心,尽管我知道自己可能是白担心,她八成不会有事,但心里仍然有种不妙的感觉,这种不妙的感觉比得知达鲁亲王在追求苏菲姐更让我难受。

沿途的地貌在渐渐改变,除了森林与焦土一直没变之外,山越来越少,小片的沼泽开始零星地出现。我在歇脚的小镇中得知,再向南飞一个星期,我就会到达整个堕落之地包括玛法大陆最大的沼泽,也是卡杰洛的故乡。飞过这片沼泽,再翻过一道山脊,我就将看到沙漠。

第三章 埃沙斯坦

我和“带翅膀的”来到沙漠边缘的时候,我的体能已经到了极限,而“带翅膀的”已经不能称之为飞马,一天里倒有大半天是在地上跑……

在这尽乎自我折磨的赶路过程中,我的心无比充实,觉得自己的所做所为前所未有地有意义。

晚上身上又酸又疼,得好一会才能睡着,在睡着之前不免胡思乱想一番。我自嘲地想,幸亏不会在我身上发生烂俗的言情小说里的情节,那就是,无论一个人为自己喜欢的人付出多少,都不会换来对方一丝的爱;我又忍不住感慨,在人海中遇到一个喜欢自己而自己又喜欢的人是多么不容易,两个人能最终走到一起不知道是几世修来的缘分,而我,还是穿越而来的;瑞兰德无处不可爱,而自己又有什么地方值得她喜欢呢,眉眼,头发还是性格……

第一次在沙漠深处召唤出“带翅膀的”,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不安,不仅仅是累,还有天生的对现在的环境的排斥。我心中愧疚,干脆让它回魔泉,并决定在沙漠中不再召唤它。临消失之前,它拿头在我腰上蹭了蹭,我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空阔、金黄的沙漠,左手不停捋着它的鬃毛,直到什么也感觉不到……

我兴致勃勃地跑向路边的沙丘,想要看一眼瑞兰德信中提到的野草,等走了十来分钟发现那些沙丘离我还是那么远时,一股悲伤的感觉突然袭上心头,只是路边的沙丘就有那么远,而那些仁慈柔弱的牧师们,却是要穿过整个沙漠。有信仰的人的力量真是无法以常理估量的。

终于站在了沙丘顶上,心里一阵失落,因为下面仅仅是沙子,这里不是瑞兰德曾提到的地方。正出神的时候,一声悠长的号角从身后远处响起,我蓦然转身,看到了一支长长的驼队。队中似乎有人在冲我招手,我自忖没那么大嗓门,只得下了沙丘向驼队跑去。

这是一队由玛法大陆人类和沙漠原住民组成的商旅,他们由西向东而来,一路上已经救了两个独行的旅人,看到我在沙丘顶端呆呆站着,还以为我走投无路了呢。等离得近了,看我身上吃的喝的睡的用的一应俱全,才知道误会了。知道我要到埃沙斯坦去,而且是个佣兵,他们欣然借了我一头骆驼,因为埃沙斯坦是他们商道的必经之地,而我的加入无疑给他们增加了一个免费保镖。

我很快和队伍里的几个佣兵攀谈起来,他们大半生都在堕落之地以及玛法大陆南端生活,对我描述的魔法之都弗瑞德姆以及陆上海岛麦泽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作为回报,他们详细地回答我关于沙漠的一些问题。等知道我此行是去救人的时候,他们更是连我问不到的地方都跟我说了,大有如果不是得保护商队就去帮我救人之势。

我们骑着骆驼,晓行夜宿,在黄沙、热风中断断续续向东南前进,一个星期后,我已经知道了沙漠国度的大致情况。

整片沙漠的形状像是一尾头朝东的卡勒姆鱼,因此大家都把这片沙漠叫做卡勒姆。卡勒姆的头尾以及背腹各有一个国家,因其信仰不同而取了不同的名字,由西边开始顺时针依次为阿拿柏、阿努瑞克、阿瑞尼那和克瑞夏勒斯(这四个名字我自己也得记半小时才能记住,汗……)。四国之间并无明显国界,因为常年征战,致使沙漠中央出现一片广袤的无人区,尽管有不少绿洲,除战时外没有人在那里出现。

我们如今正在阿努瑞克境内,值得庆幸的是埃沙斯坦正是阿努瑞克南端的一个城市,而令人担忧的是埃沙斯坦接近边境,战事从来就没停过。

总算到了埃沙斯坦,这座在玛法大陆上只能算中等的城市是阿努瑞克的第三大城,它就像蹲在一片荷叶上的灰青蛙一样矗立在阿努瑞克最南端的绿洲上,静默而庄严。入城的盘查十分严格,我自觉地提前辞别了商队,以免给他们带来麻烦。我早已从同行的佣兵口中得知,除了原住民、商旅以及有任务在身的佣兵,没有地位的人很难随意进出这些沙漠中所谓的大城市。四国之间的渗透和彼此颠覆的企图从未休止,任何一个身份不名的人都有可能是敌方的间谍。

我对堕落之地最初的理解是它是由玛法大陆原住民以及异界生物组成的由异界魔神统治的一个国家,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样,堕落之地上有十余个国家,它们的直接统治者有相当大的自主权,只在对抗人类联盟的战争中统一接受来自某个现在的我还不知道的人或者势力的号令。长久以来,与人类联盟的对抗逐渐降级,这些国家间原有的矛盾再次上升为当前的主要矛盾,于是就出现了现在这种征战不休,就连离战线十万八千里远的城市也要戒严的局面。

埃沙斯坦的政策无疑不利于我寻找瑞兰德,等到天黑时,我才从一处无人巡逻的城墙上跳了进去。天黑了没多大会,但街上行人已经不多,看来这里也一直实行宵禁。我匆匆找了家旅馆钻了进去,店老板只扫了一眼我的佣兵日记就给我安排了房间,猜也猜得出来,旅馆里住的不是佣兵就是商旅,他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坦言是第一次来埃沙斯坦,问宵禁到何时,又问明了最近的酒馆在哪,把东西撂下就去找酒馆,在那里打听消息应该更容易一些。

没想到在酒馆里一下就问出了些眉目,因为其中不少酒客曾经得到过牧师团的照顾。得知牧师团一直被困在埃沙斯坦时,我心里既高兴又气愤,几乎是马不停蹄地离开酒馆向目的地奔去。

城南有一家医治伤兵的疗养院,所有的牧师都在那。据说她们因为被军方怀疑宣扬异教企图分化阿努瑞克而遭软禁,半路上想到这我气得直想笑,这他妈什么世道?!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大老远从和平之地历尽艰苦跑来就是为了分化一个和她们八杆子打不着边的沙漠小国?!就是这群被他们称作异教徒的人,被他们当做隐藏的威胁的人,在两个月内将数百名士兵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为他们治好了数千名以前只能在疗养院门口排队等着伤口化脓、生蛆的士兵的伤!

PS:别问我什么是卡勒姆鱼,我也不知道,大伙就当是偏口鱼吧……另外,今天这章更得晚了点,貌似是历史第二晚……

第四章 疗养院

跑向疗养院的途中,我不仅仅在生那些该死的阿努瑞克当权者的气,还在为自己的无能怒火万丈,所有的怒意找不到宣泄口,最后我感觉自己整个人几乎要炸开了。将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撞倒的同时,我悚然而惊,第二朦胧态第一次在毫无危险的情况下打开了。

倒地的那人只不过是个普通人,我带着歉意去扶她,却把她吓得又一声尖叫,只好道声“对不起”后转身离开。再次上路,我把速度放慢下来,带着惊疑回想我刚才的状态。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个世界里暴怒,不受控制的情绪像是实物一样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快要达到愤怒的顶点的时候,身体越来越热,尤其是头部,最后整个人几乎要不知不觉地裂开。整个过程像是幻觉,但我却能清晰地回忆起来。也许我对自己的身体还不够了解,想来想去想不通,我只能这么说。

愤怒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对牧师团当前的状况,我仍然一筹莫展。然而再次自责自己的无能时,心里已经坦然很多。我的实力不足以明目张胆地将瑞兰德抢回来,就算找到她她也一定不肯跟我走,因为她的同伴们将会因为她的离开而遭殃;我也没有势力来对阿努瑞克形成威压,通过政治或者军事手段让他们乖乖把瑞兰德一行人放回来;我更没有那种一句话就可以将她们从软禁中解救出来的权力……

我有的是什么?我有的是什么?我有的是什么?

这个因自己无法及时解救瑞兰德而在脑中升起的问句因到达疗养院而结束。站在大门口我愣了一愣,疗养院就像一个四四方方的大盒子,根本就没有院墙,要想进去只能走门或者跳窗户。五米宽的大门两旁各站着一人守卫,一丝不苟地在那守着,敬业到让人恨得牙痒痒。沙漠里夜晚冷得可以,每一扇窗户都闭得紧紧地。

我不动声色地围着疗养院转了一圈,还没找到合适的突破口,一队队士兵开始出现在大街上,宵禁开始了。疗养院的两个守卫同时行动,从里面把门给锁死了。一时间无法可想,我只得在无人处直接跳上楼顶,一屁股坐在那等着下面的巡逻队远离。

四周渐渐归于空寂,我隐约听到有人在低语。来到楼顶边沿,把头探出去,仔细一听,声音就来自顶层的一扇窗户后,而且是女声。我急于知道是不是瑞兰德或者牧师团的一员,第二朦胧态瞬间打开。

“我越来越佩服那些来自遥远国度的牧师了。”

“嗯,她们的治疗术甚至比咱们的大法师都强。”

“可是大法师只为贵族和军队的高级将领治疗,而那些牧师救治所有人。”

“正因为如此你才佩服她们吧。”

“嗯。如果阿努瑞克之神允许,我愿意向她们学艺。”

“你在胡说什么?!阿努瑞克是这世间唯一的真神,而她们治疗的力量全部来自邪神。”

“如果真的有太阳神、治疗之神、道路之神,你认为他们会是邪神吗?从这些神祗的名字看,他们会做什么邪恶的事呢?”

“这我不知道,但总不会像阿努瑞克神一样保佑我们吧?我们可是在阿努瑞克神的庇佑下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几千年的。”

“但是阿努瑞克神没有把那些伤兵治好,那些牧师却做到了。”

“闭嘴,依瓦!时间不早了,快睡吧。”

刚听到这,右手一阵钻心剧痛,我倏地把手收回来,举到眼前一看,右手外侧掌缘已经肿了起来,麻痒难当。再看向刚才右手按住的位置,一只大拇指指节大小的虫子沿着墙壁飞快地向下爬去,我二话不说抽剑贴着墙跳了下去,下落两米的时候已经追上那虫子,一剑削过去,没想到虫子就像棒球一样被击飞出去,掉到远处再也看不见了。靠,是达鲁亲王的剑太次还是那虫子的壳太硬?

落向地下的过程中,我又在墙上看到了几只同样的虫子,站住脚后,在墙根下找到一只,又是一剑砍去,这次我容易发力虫子也容易受力,剑尖直接嵌进了虫子身体,一股腥臭味随之而来。看来刚才那下没能把那甲虫削成两半剑的原因和虫的原因都有。好不容易把剑弄干净,我再也停不住了,右手上的麻痒越来越厉害,而且有扩展趋势,我必须找个有光的地方看看怎么回事。

翻墙进了旅馆,又悄悄地开了自己的房门,我感觉自己就跟贼似的……

灯光下,我的右手外侧全肿了起来,伤口附近隆起一个小丘,青黑一片,左手在青黑的地方轻轻一按,疼得我直吸气。这是什么鬼地方!普普通通的小虫子也有这么大的威力,看这情况不去买点药或者求医是不会自行痊愈的。

折腾到快天亮我才睡着,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右手肿得更厉害了,就算只是迅速晃一下也会疼。不顾肚子正饿,我直奔疗养院。

不断有伤兵从门口进出,我举着右手直奔守卫而去。之所以不打算混进去是因为我的衣着、长相、气质和沙漠民族有太大差别。

“你好,我想找依瓦,能帮我叫一下吗?”

那人看了看我的脸,又看了看我的右手:“你是她什么人?”

“普通朋友。”

“好,你等会。”

片刻后那守卫领着一个戴着白头巾白面纱的女子走出门来,这时我已经远远站在疗养院的对面,守卫向我指了指,那女子满眼疑惑地看向我,我连忙朝她招手,就像很熟一样。

她身上披着好几层灰白色的纱布,勉强可以称做袍子,迟疑地穿过大街向我走来。她的眼窝较常人要深,眉毛很长,鼻子也很挺,走得近了先皱起眉看着我的右手,什么话也没说就拉过我的右手,取出一个小药瓶给我上药。白色的药膏触手冰凉,很快就融进皮肤里,黑色的血丝开始从伤口向外渗出,她又取出一块手帕递给我,让我按在伤口处。

五分钟里我们没说一句话,她帮我处理完伤口转身就要走,我忙道:“等一等,我不是来骗不花钱的药的……”我猜测她和那守卫一定都把我当成偶然听过“依瓦”这个名字的骗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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