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掰弯了我的男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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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
魏竞睡到后半夜,迷迷糊糊的翻了一个身,本来身体就在床边吊着,一下子就直接掉到了地上,砸出一声闷响。魏竞一下子被砸醒了,但是房间黑乎乎的根本看不见。魏竞走了几步又被椅子绊倒,摔在地上抱着腿叫唤。过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摸到床脚,三步做两步爬上来,睡意又袭了上来,就开始扯夏安的被子,夏安仿佛早就防着魏竞这招,把被子像个蚕蛹似地裹在自己身上,被角被紧紧地压在了身下。魏竞扯了一会儿不得章法,实在困得不行了就懒得再扯,抱住裹住被子的夏安就呼呼地睡起来。
夏安早上是被恶臭和酒味熏起来的,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一张放大的黑漆漆的脸在自己面前打呼,刚想给他一拳,手脚却全在被子里,被子又被魏竞给紧紧地抱住了,导致夏安现在完全动弹不得。夏安左右摇晃了两下,根本摇不动,魏竞就像是一个铁圈,狠狠箍住了她,一股股刺鼻的酒味和恶臭源源不断的传过来,熏得夏安直想吐。夏安想,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实在受不了那股刺鼻的味道,夏安鼓足一口气,对着魏竞的耳朵大声地吼了一声:“魏竞!”
魏竞被夏安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躲避,一翻身竟然往后直接栽到地上去了,脑袋与身体差点成了平行的,魏竞躺在地上摸着自己的后脖颈,对着夏安吼道:“大早上的你谋杀啊!”
夏安三下两下除掉身上的被子,对着地上的魏竞一叉腰:“那大晚上的你强*奸啊!”
魏竞想到刚刚自己貌似是抱住了夏安,但是面子上仍然过不去:“我是玻璃,是玻璃好吧!你以为我这么没原则,你以为我喜欢女人啊?”
“最想吃荤的永远都是和尚!谁他*妈知道?”夏安从床上下来,撂下一句话,便不再理魏竞,自顾自的洗脸刷牙。
魏竞从地上爬起来,发现自己浑身酸疼,气冲冲的去找夏安:“夏安,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趁我睡着揍我了?”
夏安正在刷牙,没法说话,她白了魏竞一眼,就继续刷牙。
“啊,还有脸上!”魏竞透过夏安前方的镜子看到自己乌漆麽黑的脸,更加的笃定,“你昨天是不是还把鞋底蹭我脸上了?”
夏安端起漱口杯饮了一口水漱口,魏竞不依不饶的把夏安掰过来:“我问你呢夏安!”
夏安顺势一口水吐在魏竞的脸上:“现在干净了。”
“夏安!”魏竞抹干脸上的水,有些生气了。
夏安把牙刷杯子放回原处:“你先想想你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吧!”
一句话就让魏竞安静了。魏竞记起,自己好像是在酒吧来着,闻闻自己身上,还带着酒味。
“是你把我接回来的?”
夏安露出一个明知顾问的表情。
“那我身上的泥和伤怎么回事?哎呀,我不会是因为喝多了摔到泥坑里了吧?”魏竞恍然大悟的拍拍自己的脑袋。
“先洗把脸。”夏安把昨天弄脏的那个毛巾递给魏竞。
“果然是这样啊!”未经拿着毛巾恍然大悟,“看来我昨天弄得很脏啊!毛巾都变得这么脏了。”
“我先去公司。”夏安洗完脸换好衣服拿起自己的包匆匆离开房间,连早餐都顾不上吃。
……
“夏安!!!!你这个骗子!!你他*妈给我解释一下毛巾上怎么会有你的脚印??!”
……
魏竞到公司的时候,仍然是一肚子的气,他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嘎嘎的疼,像是好久没有上润滑油的机器。而这一切,他都可以笃定,和夏安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他把办公室的门狠狠地摔上,一个人坐在里面生闷气。自从娶了这个女人,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魏竞当初会和夏安结婚,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魏树海的胁迫。况且对面的那个女人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很文静的样子,又能够翻出多大的天来呢?
于是两个年轻的男女,上午才认识,下午就确定了结婚的意向。
结果从新婚第一晚开始,魏竞就不断地吃瘪,不断地吃瘪,不断地吃瘪。
魏竞15岁出柜,现年24岁,已经持之以恒的出了9年的柜。他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玻璃。一点都不接触女人,就连看□片都只看GV不看□,他像一个基督徒一样虔诚的信奉着自己的信条。新婚第一夜,魏竞像往常一样大喇喇走进自己的房间,夏安却穿着半透明的睡衣在梳妆台旁拿吹风机吹着自己半干的头发。
魏竞惊了一下:“你干什么?”
夏安对于魏竞提出的问题回了一个白眼的鄙视:“吹头发。”
“吹头发干嘛穿成这样?”
夏安脸有些变红,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热风。她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凉快。”
“前几天刚下过雪哎,你说凉快?”
“魏竞!”夏安把吹风机往桌上狠狠一掷,“今天我们结婚今晚我们洞房,我穿成这样你说我为什么?”
“凉快。”
“你是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你是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夏安有些气结了,看来先前错估了自己这个未来的老公,不过不管怎么样,婚已经结了,不可能回头,只能把它最好的方向引。夏安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魏竞,夫妻之间最亲密的互动,难道你不知道是什么吗?”
“哦,原来你说那个?”魏竞恍然大悟,“我知道啊!”
夏安舒一口气,看来还没有傻透。
“不过我们不能这么做。夏安,你听我说,”魏竞一脸的正经,“其实我是一个玻璃。你知道什么叫玻璃吗?玻璃就是,希望能够与女性永远保持着纯正美好的友谊而不要用我们的欲*望去玷污它。夏安,你愿意接受一个玻璃神圣伟大的友谊吗?”
夏安听到魏竞的话有些呆滞,魏竞有些忐忑。
这番话魏竞准备了很久,字字斟酌,他的美好梦想是,感化夏安,然后两人的友谊地久天长。他依然能够保持一个玻璃本身的纯洁与正统。
可是,他完全是错估了夏安。
这是一段多么荒唐的婚姻。男女双方都是带着自己对对方自以为是的幻想,踏入了爱情的坟墓。一座还没有出生就被立碑的坟墓,连可以唏嘘缅怀的回忆都没有。
夏安在魏竞满含希冀的目光中呆滞了一会,然后抬头对魏竞吐出了三个字。
魏竞期望的答案也是三个字:“我愿意。”
可是等来的却是:“死玻璃。”
夏安一字一顿的对魏竞说道:“死……玻……璃。”
夏安这三个字一脱口,魏竞就意识到,这个女人是极品。
而他当然也不会知道,夏安说出这三个字,用了多大的勇气,带了多大的绝望。
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夏安将它们逼了回去,说道:“死……玻……璃。”
为了夏父奋斗了大半辈子的公司不至于倒闭,夏安接受了这段婚姻,她向来对自己自信,总认为任何的困难都难不住自己,何况一段小小的婚姻?
为了这段婚姻,她逼迫自己认命,和初恋男友分手,被对方诅咒,仍然坚强的撑了过来,甚至于带了点讨好地意味穿上了夏母为她买的半透明睡衣。可是这个SB男人,竟然在这里跟她畅谈什么与女性之间美好的友谊?
有谁是因为为了友谊缔结一段婚姻的?魏竞,你当我是三岁小儿么?
死玻璃。
……
魏竞在办公室里砸东西砸得不亦乐乎,魏树海一个电话刷过来:“魏竞,听说小安今天去上班了?”
魏竞语气不善:“我不知道。”
“你媳妇干啥你不知道?”魏树海声音一下子提高八度,把魏竞的耳朵都震得有些发麻。
魏竞蔫了下来,说道:“她去上班了。”
“你媳妇去上班了你也不拦着?”魏树海比刚才声音更大,那声波从魏竞的左耳一直震到右耳,魏竞就差头顶上冒几颗星星了。
“我干嘛拦着?他这么猛,不是女超人么?全世界就她最牛,天天对待我跟对待畜生似地,骂我又跟骂孙子似的。”魏竞一肚子的怒气一不小心就蹿出了头。
“什么七七八八的,我不管这些,我只知道小安怀孕了,哪有老婆怀孕了老公还让他去工作的?你打个电话让告诉她让她安心安胎,魏氏不会因为她几天不上班就垮掉的。”
“什么还打个电话?她不就在你隔壁么?你直接跟她说不就完了?绕这么大圈子。”
魏树海心虚的透过玻璃墙看了一眼正在外面专心工作的夏安,装模作样的说道:“有吗?我没看见啊?她没有在她的办公的地方。”
“那就更不用打电话了,她肯定自己自发的想到这一层,已经回家休息去了。”
魏树海气急败坏:“你个臭小子,你打不打?”
魏竞又蔫了:“打。”
拿着手机,把夏安的电话调出来又拖回去,魏竞一肚子的不情愿。早上刚刚吃过瘪,现在又主动地打电话,他面子往哪儿搁?
但是如果不打的话,被魏树海知道,自己就不仅是面子,恐怕到时候里子都保不住。
就这样不断的天人交战,一个电话调出来又调回去,魏竞一个不留心,竟然给拨了出去,夏安竟然出乎意料的很快就接了:“喂?”
魏竞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憋着气不敢讲话。
“魏竞?”夏安拿下手机看了一眼,是魏竞的号不错,但是对方又不说话,这是怎么回事儿?对着手机又说了一句,“是不是魏竞?”
等了许久仍然没有回应,夏安想着或许是魏竞误拨的,又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再不说话我挂了啊?”
又是一阵久久的寂静,夏安基本认定这个电话就是误拨的了,低语了一句“误拨这种事也只有魏竞这种SB才干得出来。”准备挂电话。
“夏安你才是SB!”魏竞气急败坏的话突然从听筒传了过来,一时间竟然把毫无准备的夏安吓懵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且虐且萌~~~我承认我对夏安有偏爱,但是,魏竞是可爱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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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拙
“不,不是,魏竞,感情你一直都听着呢?”
魏竞脸色有些羞赧,又不说话了。
“魏竞你间歇性失语症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夏安有些不耐烦了。
“夏安你才放屁,你们全家都放屁!”
“行行,我全家都放屁,魏大少你没□从来不放屁。你打这个电话到底是要干什么?”夏安对于魏竞这种幼稚的嘴仗真的很无语。
魏竞又被夏安漠不经心的噎了一下,而且又苦逼的找不到应对之策,羞愤的恨不得抓头发。
“魏竞你再不说我真挂了啊,我忙得很,没时间和你瞎闹。”
“就是那个,夏安以后都不用来了。”魏竞一着急,嘴里的话就变了味。
“为什么?”夏安吃了一惊,“凭什么这么对我?”
“因为你怀孕了啊!”魏竞还没有意识到夏安会错了意。
“哼,我刚怀孕就迫不及待的要把我赶出魏氏了么?那是不是我一生下孩子就要把我赶出魏家?魏竞,你还真恶心。”夏安气冲冲的挂掉电话,一肚子的火。
魏树海躲在公司里面一直在观察,夏安接电话的时候他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夏安一挂电话他就讨好的走过去:“小安,小竞的建议你觉得怎么样?”
夏安有些惊愕:“你怎么会知道?”
魏树海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建议还是我跟小竞提的。”
“所以这是你的意思?”
“也不完全是,小竞也觉得这样是最好的。这是我们两个一致商量的意见。”
“你,”夏安腾地一下从凳子上起来,“好,你放心,孩子生下来我就和魏竞离婚,而且我净身出户,我不会要你们魏家一分钱。你一开始借给我家的钱我也会一分不差的还给你,你满意了吧!”夏安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气冲冲地走了出去,留下一脸愕然的魏树海。
魏竞被夏安挂掉电话也是一惊,她干嘛生这么大的气?没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就被砰砰地敲起来。其实魏树海的和夏安就在魏竞上面一层,魏树海看着夏安气冲冲走出去就立马下楼来找魏竞了。
“小混蛋你给我开门!快点开门!”
魏竞把门打开,魏树海一个箭步冲进来:“你跟小安说什么啦?”
“没有什么啊?”魏竞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就你让我说的么?”
“你怎么说的?”
“我说她以后不用再来公司了。”
“哎呀,”魏树海对着魏竞的脑袋狠狠地锤了一下,“你是猪啊,你的意思不是要她辞职吗?难怪她会生气。”
魏竞摸着脑袋很委屈:“你的意思不也是要她辞职么?”
“你,你真的要气死我了,”魏树海满脸的恨铁不成钢,“还愣着干什么?赶快给她打电话解释啊?”
“哦。”魏竞拿起手机拨夏安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了。她去哪儿了?”
“刚刚只顾着过来找你没注意,只知道她拿着包出去了。”
魏竞看了一眼一脸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