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前妻之惑-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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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窗外,竟是偏僻的郊区。她的心中一震——这不是去梅家的路!
她喊停车,却发现发不出声音,手扣住车上的保险,却使不上力气。
她突然明白,她着了道。
最近老是看到差评,很无力的说,连码字都没动力了,真想早早了结,又怕对不住一直追文的亲们。所以某雅选择无视差评,无视,无视,无视……
53替
什么叫身不由己,舒雅算是真正体会到了。
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地方只有眼睛,她看着自己被拽下车,狠狠摔在地上。
司机拽着她的胳膊,朝远处拖。
身体压在石子上,咯的生疼,衣服被拖破,□的肌肤被蹭得皮开肉绽,流出了血。血迹长长的,跟在她的身后。
她连咬牙的力气都使不上,只能忍着,眼泪无意识地流了下来。
突然听到一声嗤笑,她转动眼珠,还未看清,头便重重摔在了地上。
她倒抽一口凉气,瞪着绑架她的凶手。
司机解下围巾,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美丽的脸庞,摘下鸭舌帽,如瀑的秀发散落下来。
舒雅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做梦也想不到绑架她的竟是林海梅。
林海梅把帽子等物扔在她身上,“怎么?很吃惊?呵呵,”她冷笑,“少***生活很滋润吧。”她拍拍舒雅的脸,“我的好姐姐……瞪吧,瞪吧,使劲瞪。”
她掸掸身上的灰尘,“明天,让梅少轩来陪你,呵呵……”她笑得有几分阴险,“不知道看到心爱的女人被折磨,他会怎么样?”
她看着舒雅,眼神越来越狠,扬手给了她一巴掌,“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家破人亡!姐姐?!哼,你也配!”
舒雅的半边脸肿起,嘴角有血丝。除了看着林海梅,她没有任何办法。她气她,气她的鲁莽不自知。害死的林敬之的凶手另有其人,她错把梅少轩当仇人,走到了悬崖的尽头还不勒马。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林海海讨厌她怜悯的目光,“应该怜悯的人是你。”
毫无预兆,她转身离去。
只剩下舒雅一个。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连月亮都没有。
恐惧包围着自己,舒雅闭上眼睛,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猛然睁开,可是眼睛所看到的范围太小。
有什么东西爬到了脚上,她想动,可是动不了。
东西在朝上爬,从腿,到腰,再到胸,最后到了脖子下面。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老鼠!是老鼠!
她哭了,恐惧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老鼠在她身上不停地嗅着,似乎是没发现什么可口的地方,转了一圈后,走了。
舒雅的心却没有办法放下来,因为她不知道老鼠什么时候又来。
整整一夜,她就这么提心吊胆地过。
天亮了,眼睛实在睁不开,才睡着。
好疼,睡梦中的舒雅皱了皱眉。
“醒醒,你还真能睡。”林林海使劲踢她的腿,厌恶地皱起眉。
舒雅醒转,“干什么?”她能说话了!可是身体还不能动。
林海梅弯了下嘴角,“我下的药量重,三天之内,你不可能动弹。”她用绳索绑住她的手脚,“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到了你就知道了。”
林海梅仍旧拽着她上了出租车。
经过一夜,伤口已经结痂,再次被蹭开,加倍地疼。
舒雅强忍着,不吭声。
林海梅的车子开的很快,后排的窗户没有关,呼呼地灌着冷风。
舒雅冻得浑身发紫,凌乱的头发蒙在脸上,很是狼狈。
她不能思考,甚至辨别不出方向。
她知道这样不成,不能任人宰割。
她咬住下唇,狠狠的咬,下唇出了血,疼,终究战胜了冷。
这里是?一幢废弃的别墅。
林海梅把舒雅拽下车,用一根更长的绳索绑住她的手,然后拽着绳索,上了二楼,一点点收紧,绳索被撑直。
绳索绕着二楼的栏杆缠了几圈,朝后一拉,舒雅便被吊了起来。
林海梅的力气似乎很大,直到固定好绳索,气都不曾喘。只是双手被绳索勒出了血,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腥味充斥在口齿间。
舒雅被吊起一楼半的高度,肚子朝下,若是摔下去……
舒雅闭上眼睛,不敢往下想。
林海梅坐在楼梯上,“你知道吗,这里就是我的家,我深爱的家。”从小到大,她是大家眼中的公主,父母的掌上明珠,习惯了用鼻孔看人,性格孤傲。
父亲死后,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仰人鼻息,过着连乞丐都不如的日子。
这些都是拜梅少轩所赐。
她咬了咬牙,她恨他,恨不能喝他血,吃他的肉。
别墅里空荡荡的,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搬走了,唯有灰尘孤零零地落在各处。
这个地方,是林海梅求了蔺柏奢才留下来的,每当她沉浸在蔺柏奢为她编织的美梦中的时候,她就会来到这里,好让自己清醒,她还有父仇未报。
电话突兀地响起。
林海梅的嘴角上扬,扫了舒雅一眼,“喂。”
“我到了。”
林海梅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一辆黑色的小跑车停在外面,她冷笑,“进来。”
门,很快打开。
梅少轩站在那里,背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舒雅!”他紧走几步。
“站住!”林海梅警惕地看着他,“再朝前走,我就割断绳子。”她手上有一把锋利的匕首,只需轻轻一碰,绳子就会断。
梅少轩止住脚步,抬头,看向舒雅。她的衣服破了,身上沾满血迹,头发披散着,眼神无助而哀伤。他暗惊,只是一夜而已,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憔悴的模样像是三天三夜未曾进过食。他的心中一痛,咬紧了牙,“你想怎样?”
林海梅不知道又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哐啷一声,扔到梅少轩面前,“给我父亲偿命!”
“不要!”舒雅看他拿起匕首,一滴眼泪落了下来,掉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形成一朵好看的花。
林海梅一瞬不瞬地盯着梅少轩,“你死,或者她死,你选。”
梅少轩挽起袖子,露出强劲的手臂,把匕首放在手腕处,“你放了她。”
林海梅的眼睛里射出嗜血的光,“你死了我自会放她。”
“我不信你。”
舒雅大声道:“林海梅,你爸爸不是梅少轩害死的,害他的是别人。”
“你少替他开脱,蔺柏奢已经替我查过了,就是梅少轩害死的我父亲。”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头脑中闪过,只是速度太快,舒雅还没来得及抓住,便消失了。
“杀人偿命,林海梅,你父亲一定不希望你在牢里度过下半辈子。”
“只要能手刃仇人,我什么都不怕。”
“林海梅!啊!”舒雅尖叫,绳子竟然开了,她正以自由落体的速度下坠。
林海梅暗骂,学了这么久,还是没学会如何绑绳子。
梅少轩的脸色大变,张开手臂,忙跑上前。同时林海梅也奔下了楼。
眼看着离地面越来越近,舒雅认命地闭上眼睛,她不想看到自己皮开肉绽。
可是,地面怎么会是软的?
“你……还真沉。”梅少轩的脸发青,手臂岔开,仰面躺着,身上压着舒雅。
舒雅暗松一口气,还好,有人体肉垫。她用眼神表示歉意。
梅少轩的手撑在地上,支起上半身,而后,拉起舒雅,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恰在此时,林海梅冲了过来,手里握着匕首,匕首的方向正对着舒雅。
舒雅的大脑一片空白,金属与肉摩擦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噗的一声,仿佛割开了空气。她苦笑,逃过了上一劫,却逃不过这一劫。
只是,为何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
地上有血流了出来,支撑着自己的胸膛晃了晃,她明白过来,那匕首扎在了梅少轩身上。
可是,为什么?匕首明明对准的是自己。
她没看到,在紧急时刻,梅少轩扳开她的身体,替她挡了这一刀。
林海梅大笑,跪在地上,“爸爸,你看到了吗,女儿替你报仇了。”
血腥,弥漫在空气中,让舒雅感到头晕。她的脸色白了白,耳边,梅少轩的呼吸渐弱,朝后跌去。
舒雅也因少了支撑物,仰面倒下。
下一秒,她便被人横抱起。结实而温暖的胸膛,属于另外一个人。
他还是晚来一步。
知道她失踪,他便派人到处寻找。找到林海梅的家,她的家门紧闭,他就知道是她绑走了舒雅。他找遍了林海梅可能去的地方,仍旧没有找到。
幸好,监视梅少轩的人来报,说他去了林家废弃的别墅,他马不停蹄地赶来,希望能救下舒雅,没想到还是被人抢了先。
林海梅看到心爱的人来了,自己却是这副样子,不禁倒退两步,手掩住胸口,颤颤地问:“你……是来找我的?”
蔺柏奢的眼中射出无数把刀,扎在林海梅身上,他似乎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你怎么样?”他低头看着舒雅。
“快救梅少轩!”
蔺柏奢扫了一眼,匕首扎在梅少轩的左腰,血不断地从伤口流出,他皱眉,“放心,他死不了。”
警察冲进门来,抓住了林海梅,送梅少轩去医院。
梅少轩失血过多,医生正在奋力抢救。
舒雅坐在走廊上,身上披着蔺柏奢的外套。医生给她打了解毒针,已经能活动自如。
蔺柏奢靠在墙上,面无表情,他来医院,不是担心梅少轩,而是为了舒雅。
白萍急匆匆赶来,舒雅看到她,眼眶发红。
白萍亦哭过,仍旧坚强地问:“少轩怎么样?”
“还在抢救。”
白萍叹息,拍拍舒雅的肩膀,“放心,他能挺过去。”无助的时候,母爱总是显得格外伟大。
舒雅的心仿佛找到依靠的港湾,落回原来的位置,她点点头,“孩子们呢?”
“他们很好,福伯看着呢。”
昨晚她没有回去,两个孩子一直吵闹着,不肯安静。
她的电话也打不通,梅少轩急的跟个什么似的,连孩子都顾不上了。连夜请了私家侦探,只是时间太短,根本查不到她的行踪。
凌晨,接到电话,说她被绑架了,要梅少轩一个人赴约。
梅少轩想都没想就去了。
想起临走前,他的眼神,白萍一阵心颤,仿佛告别一般。
说的话,像是在交代后事,她抱着两个孩子,让他务必安全回来,孩子不能同时没了母亲和父亲。
还好,他们都没有大碍。
手术室的门开了,主治大夫问:“谁是患者的家属?”
舒雅和白萍一起上前,“我是。”
“病人急需输血……”
“抽我的!”舒雅撸起袖子。
“他是RH阴性血。”
RH阴性?舒雅无力地垂下手臂,她是O型。
白萍的眼神闪了闪,“什么时候要?”
“最好是马上。”
马上……白萍思虑片刻,转身离去。
“妈,你去哪儿?”
白萍的脚步顿住,“去找血!”
走出医院,她才回过神来,舒雅似乎叫她妈了。
很想修改下前几章,昨天看了看,却无从下手,无奈~~~暂且先这样写写看~~~
54宏昌的幕后老板
妈一个字,震得蔺柏奢头晕,他扫了一眼还在亮着灯的手术室,打算离去。
警察不合时宜地出现,蔺柏奢的脚步顿住,冷笑道:“张警官很敬业啊。”
张警官讪笑,他也不想过来,上司非逼着他早点结案,只好硬着头皮撞钉子,“梅太太,我们想录口供,林海梅已经被关在了警察局。”
蔺柏奢替舒雅回答:“她现在的心情还未平复,不能录口供。”
“可是……”张警官很为难。
“那我只好拜托律师了。”蔺柏奢准备打电话。
张警官忙阻止他,“算了,我们改日再来。”律师的嘴他已经无数次领教,但凡有可能他就不与他们打交道。
舒雅朝蔺柏奢笑笑,表示感谢,她真没心情在这个时候回想案发的经过。
手术仍在进行,可是,白萍却还没来。
白萍驱车去了一所学校,她停好车子,进了一座灰白色的办公楼。进入电梯,按了八,滴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白萍左拐,停在第三个办公室前。
很早以前她便打听好了他的一切,只是没有来,今天,是被逼无奈。
敲了几下门,门从里面打开。白萍抬起眼睛,是个长相姣好的女子。
白萍问道:“何教授在吗?”
女子微笑点头,对里面喊道:“爸爸,有人找。”她侧开身,让白萍进去。
白萍低着头,白色的地砖照着自己不安的神情。
何恩正在调试小提琴的声音,他未抬头,说:“找我有事?”
白萍点点头,眼睛看向他的手,他的手还在那么修长,只是……老了,皮肤不再紧弛。
何枫桦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阿姨请坐。”
咚的一声,小提琴的弦断了,何枫桦嘟起嘴,“爸爸,这已经是断的第二根弦了。”
何恩呆呆地看着白萍,似乎没听见何枫桦的话,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小提琴,脑海中出现一个女子笑得放肆的脸。
白萍扯了下嘴角,她变得有那么多吗,她摸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