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男人来包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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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也不可能随便答应。如果他不出手相助,她不但要赔付五十万美金的索偿,还要焦头烂额地面对积压在仓库里面的产品,假若资金周转不过来,她就会栽在这个经营的难关上。
“为什么不压他们的价?”
林沛宜翻看着张柯彤递给她的报表,这张订单的确不合常理,但是张柯彤完全有权力不向她请示,就自己下决定。
“他们给出的已经是底价。”
张柯彤坦诚地看着她,“林小姐,我必须向你交待清楚,我跟‘启光’的总经理是旧识。”
“你认识林洁伶?”
林沛宜的眼里有探究的意味,“柯彤,因为私人的感情而影响工作的决定,这并不是你一贯的风格,你也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我想为她破例这一次。”
“理由是什么?”
林沛宜的兴趣都被勾起,她等着听张柯彤的详细解释。“你跟公司签订的是责任制合同,如果年底不能完成利润目标,我扣发分红的时候不会留任何情面,公司或许不会有什么损失,但你却有可能一年忙碌到头只是替我白打工。而且一张失误的订单,对你管理的威信也会有影响。”
“林小姐,我接受全部的分红被扣光,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这是非常大的牺牲。”
林沛宜眨了眨眼睛,“柯彤,你还有什么解释?”
张柯彤平静地摇头,“我没有其它的解释。”
“我以为会有荡气回肠的故事。”林沛宜掩饰不住失望地笑了笑,然后把报表递还给他,临末又要回去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和日期,“‘启光’跟我们有良好的合作,只是少赚一点利润,就当作是做生意的信誉投资,你出去做事吧。”
“林小姐,谢谢。”
张柯彤感激地开口,订单并不需要林沛宜签字,但她不单止没有阻挠甚至还表示支持。她把名字签在报表上面,纵使是销售的经理周即墨向他质疑,也挑不到理由入手,她给予了他最大限度的信任。
他能够有今日的位置,全部都是来自她的赏识。
能够替这样大方信任的老板打工,是他几生修来的福份,他又怎会不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
10…今夜相会在酒吧
顺利地替林洁伶解决了难题,张柯彤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消息传到林天宏的耳中,却是让他立即就炸毛。
“你说姓张的替洁伶消化了全部的库存?”
他愤然地把手中的球拍摔到墙上,震耳的声响在壁球室里面回荡。旁边的陈安平皱起了眉头看着他,“天宏,当初我就不赞成你动公司的利益。五十万美金是很大的一笔钱,结果现在全打了水漂。”
“你是怪责我?”
林天宏瞪视着他,正愁没有发火的对象,陈安平恰好可以迁怒。
“你要女人在外面还怕找不到,为什么偏偏就是看上林洁伶?这么泼辣的女人,不会乖乖地听你话,况且她怎么说都是你名义上的堂妹,没有必要为了她坏了大事。”
“她是不是我堂妹,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林天宏对陈安平完全没有长辈的尊敬,他嫌弃地看着他,“如此泼辣带劲的女人,我就是喜欢她独一无二。不过是五十万美金,以后整间‘启光’公司都归我所有,还怕这笔钱赚不回来?”
陈安平隐忧地不说话。
“姓张的那个男人,想都不想就替洁伶解决了库存,他到底是被灌了什么迷汤?”林天宏带着愤愤不平冷静下来,他原本打算借题发挥,但是张柯彤的动作太快,他还没有来得及在林启光的面前表现,结果林洁伶就已经解决了问题。任谁都知道这是一桩吃力不讨好的生意,他到底得了什么好处才肯这样帮她?
“林洁伶跟张柯彤是旧识。”
陈安平肯定地开口。
“有什么证据?”
林天宏又怒又妒地回过头,“他肯这样帮她关系一定不错,但是我完全不知道有这个人存在?”
“假若一个女人,当众把果汁泼到你的身上,你会有什么反应?
“除非是洁伶,否则谁敢扫我的面子?”
林天宏既自大又狂妄地开口,他的确对自己的男性魅力相当有信心。陈安平点头说:“在海南的客户大会上,张柯彤被林洁伶泼了满头脸的果汁,但他回来之后立即就替她消化了库存,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普通。而且据我所知,张柯彤在官司败诉的当日早上,曾经到过‘启光’去找她。”
“随传随到?”
林天宏几乎气死,他早该知道被林洁伶迷倒的男人不会只有他一个。“我让你从她的秘书身上入手,她都没有消息传给你吗?”
“吴似莺很忠心,我还没有找到地方入手。”
“意思是你到现在还没有搞定一个小秘书?”
林天宏暴跳如雷,他不单止要“启光”,还要林洁伶的人,但是计划拖延得越来越久,他却连一点进展也没有。林子安越来越长大,他的机会也越来越少。再这样继续下去,他到最后只能是人财两空。
“天宏——”
陈安平想说的话到了唇边却又停住。
“没有女人可以拒绝我。”
林天宏大步走出壁球室,“吴似莺等我去搞定,你老了就回家歇着吧。”
“你自视太高。”
陈安平无奈地捡起摔在地上的球拍,容忍地跟在他的身后离开。没有一个外人知道他与林天宏的父子关系,但是性格狂妄又自大的他,从来不曾把他当作是父亲看待。他担心的是林天宏对林洁伶的执迷,一旦身份道破,他便会失去继承“启光”的资格,但是他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这个危机,完全听不进去他的规劝。
夜色沉沉,林洁伶才从公司回到家中。
家庭医生替林启光复诊完,刚刚才离开,她放下文件包先上楼去看视他。从楼梯上面摔下来,林启光弄伤了骨头,有好长一段时间都需要卧床休息。他明明已经答应签财产转让书,结果在最后的关头又因为意外而搁置。律师叶永青并不容易打发,如果林启光不开口,她也不好让他把法律文件拿到家里来。她更担心的是花旗国的官司败诉,林天宏乘机表现,会说服爷爷改变初衷。
“洁伶,这么晚才回来?”
林启光正躺靠在床头看电视,看到她进门平静地开口。林洁伶走近他的床边,“爷爷,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都是老骨头不经摔。”
林启光示意她坐下来,“官司已经败诉,你能处理得过来吗?”
“爷爷!”
林洁伶两天早出晚归,就是怕林启光会追问。直到今天事情解决,她才敢来向他作交待。“五十万美金的赔偿我很抱歉没有办法挽回,但是积压在仓库里面的产品已经解决掉。虽然这次的损失很大,但是不会影响到公司的经营。”
“洁伶,要你一个人打理公司,是不是太辛苦?”
林启光叹了一口气,眼里有无奈和感伤。林洁伶与他的目光对视,经营一间公司的确很难,尤其是这一次的官司,完全没有在她的预计之中,她直到赔付了五十万还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会输掉。但她从来就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尤其是在她付出了这么多以后。她沉声地开口说:“爷爷,我爸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
“不要动气。”
次子林至杰是林启光心里最大的遗憾,他拍了拍林洁伶的手背,安慰地开口说:“爷爷只是随口问问,没有其它的想法。”
“你说过的话不能反悔。”
她的心思林启光是一清二楚,所以林洁伶也不隐瞒。她要清楚地让爷爷知道她想要什么,这样他才不会把公司交到林至德林天宏父子的手中。人生没有过不去的难关,经历了这一次之后,她一定会变得顺利起来。
“唉。”
林启光叹息了一声,不再开口说话。
林洁伶的心里有内疚升起,爷爷辛苦拼搏了一辈子,但是老来还不能安心地养老,还要为继承人操心。她不忍心再催迫他,陪伴在床边直到他睡着,才替他盖好被子然后离开。宝宝房之中,子安和子雪都已经睡着。她抚摸过孩子额头,把大字躺睡在被子上面的子安塞回被窝去,然后才疲累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白天已经收到了“林盛”确认的订单,张柯彤前两夜答应帮她解决难题果然是没有食言,他给了一个非常中肯的价钱,毕竟他管理着的公司并不是他的,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非常不容易。林沛宜说到底也是生意人,他牺牲了什么才得到她对这张订单的认可?
她洗完澡之后,把身体依靠进了沙发里面,思绪起伏无论如何都平息不下来。
电话拿起了电话又放下,如是反复了许多次,她到最后才鼓起勇气拨通了张柯彤的号码。周五的晚上他或许正在跟其他女人约会,也或许正在忙别的事情,假若他在电话里有一丝犹豫,她会马上挂掉。
“洁伶?”
显然对于她的主动来电,他感动非常意外。
“是不是订单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
她几乎有冲动把电话挂掉,他们之间就只剩下谈公事了吗?在海南的那两夜,他们在床上彻夜缠绵,他是不是已经统统忘记掉?
“不要挂掉电话!”
张柯彤果然了解她的性格,情急地阻止了她的冲动。
“洁伶,我现在有空,我们谈谈吧。”
“在电话里吗?”
林洁伶掠了掠额前的头发,她和张柯彤都是成年人,并且他们有过无数次身体的接触,一旦见面最后的结果,可能就是谈到了床上去。但在这夜她是如此的躁动难安,渴望着他的抚摸和亲吻,她的心像是干涸掉的池塘,只有他才能重新地滋润回去。
“还记得我们相识的酒吧吗?”
张柯彤轻声地开口,一字一句都扣动着她的心弦。“你出来,我在这里等你。”
他居然此际就在酒吧里面!
在她想念着他的时候,他独自坐在他们相识的酒吧里面,端着酒杯看着琥珀色的酒液,他是不是也想起了她?林洁伶挂掉电话,呼出一口气,最终拉开衣柜选中了一条吊带的裙子,然后交待了佣人,独自出门去赴张柯彤的约会。
计程车在酒吧街停下,“Angela”的门牌在夜色下晃动。
她低调地推开门走进去,灯光酒色扑面而来,她猛然间记起自己已经久违了这种感觉。年轻的侍者走上前来招待,“小姐,请问几位?”
他穿着白色的衬衣,系着黑色的领结。
一如她当年无意中走进来,然后与张柯彤遇见的情形。
她用目光扫视全场,寻求着他的身影。旁边有力的大手伸过来,扣紧了她的手腕。她抬起头与张柯彤的目光对视,他的眼睛明亮得像是黑夜的星辰,像是从她打电话的时候便已经开始在门后等着她。
他的唇边漾开了一丝动人的笑容,“俊浩,她是来找我的。”
11…干柴碰着了烈火
“彤哥,你的女伴很漂亮。”
侍者随意笑了笑,然后识趣地让开。“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晚上。”
林洁伶的手腕被张柯彤扣住,身边的人声乐声像是潮水一样涌动,她抬起头与他的目光接触,无法自拔地陷进那泓明亮之中。他们相互地对视,一瞬间都忘记了身处何方。张柯彤拉着她的手往走廊拐弯的地方走去,在角落处俯下头迫不及待地亲吻她。
“洁伶,我以为你会失约。”
他的唇瓣带着炙烫,像是热炭一样灼烧着她的神经。她在来的路上因为堵车拖延,以致他等得太久有了她不会赴约的错觉。她把手环在他的脖颈上,忘情地回应他的缠绵。他们像是干柴与烈火,只要一相遇就发展成燎原之势。身边偶尔有酒客经过,但是张柯彤把她勒在自己的怀中,完全不去理会,继续激情而放肆地吮吻她的唇瓣。
“这里有很多你认识的人!”
林洁伶勉强地伸手把他推开,他曾经在这间酒吧里面打工,跟老板以及侍者都是相熟。他居然不忌讳场合,就跟她天雷勾地火地吻上。
“你介意吗?”
张柯彤的目光像是两泓幽深的潭水,“洁伶,跟我回家。”
林洁伶默许了他的提议,张柯彤牵着她的手离开酒吧。一路走去停车的地方,有细细的小雨迎面飘来,她只穿着吊带的裙子,单薄的外套根本就抵挡不住料峭的春寒。张柯彤一边责怪一边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她,“下次不许再穿这么少的衣服就跑出来。”
“你少管我!”
对于他的干涉,林洁伶一如既往地反驳。
张柯彤打开车门,把她塞了进去,然后在车厢里惩罚地咬住了她的唇瓣。“你总是这样任性,让人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柯彤——”
灼热的气息交接,他们再次忘情地亲吻了起来。林洁伶的头部被他托起,修长的手指探进了她的头发里面,他辗转地吮吻着她的唇瓣,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面与她交缠。她伸手环紧了他的腰身,难耐地贴着衬衣的布料,在他的后背上来回地抚碰。
“该死。”
张柯彤低声地咒骂了一句,然后放开她快速地发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