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上阴毒庶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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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旧识是多长时间的旧识?“
楚云轻微微沉吟,”就是在两刻钟之前。“”
萧战点点头,无话可说,而丽妃却是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其意自不用明说,楚云轻一叹,抬眼看向底下的亲贵们,这一看心中便是一惊,萧澈的位子不知何时竟然空了?
几乎是同时,楚云轻看到子墨眸光焦急的在大厅门口一晃,楚云轻心中一紧,难道是萧澈的伤出了状况——
------题外话------
累啊~大家不要吐槽俺,请期待下一章,又差点擦枪走火啊~
☆、【076】水中缠欢,来日方长
“娘娘,云轻有些不适,可否先行告退?”
丽妃自然也是看到了萧澈的位子空了,闻言看一眼正在和西凉太子叙话的萧战,点点头道,“去吧,皇上这里自有我。”
楚云轻走出正厅的时候子墨急急的迎了过来,“郡主。”
楚云轻听她说话的语气有些急,心中也是一紧,“怎么回事?”
子墨眸光一暗,“王爷伤口开裂,现在很是不好,他说要出宫去,可是府中鬼医不在,王爷也绝不肯去叫外人来治,今夜,不知道怎么才能熬过去——”
楚云轻眸色一沉,看看时辰已经不早,如果此时出宫,不知道能不能赶得及回宫,子墨的眸光带着希翼,她心中一动,“我跟你出宫。”
子墨大喜,“郡主跟我来。”
德阳门外正停着一辆马车,楚云轻步子有些急的上车,子墨在外长鞭一挥,直直的出了正阳门。
萧澈双眸紧闭的坐在马车里,胸前的伤口似乎在流血,衣襟之处一片濡湿,手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珠,萧澈沉沉的叹一口气,他何时如此狼狈!
马车自正阳门而出,他只觉得身体之中的暖意点点的流逝出去,本来在胸口处钻心的疼痛此时也消失了,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不痛了,他的眸光缓缓一闭,又想起了刚才在宫宴上看到的场景。
萧淩起身为她说话,慕容尘也在护她,他从来没有在哪一刻觉得自己那般无力,听到和亲二字的时候他只想拍案而起,管他巫国还是西凉,从来都没有入过他的眼,可是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那一刻他竟有些羡慕萧淩和慕容尘,一个是他的五弟,一个是他的挚友。
十二岁去往军营历练,在燕国的边境上遇到了同样也是十二岁的慕容尘,分明是他越界站在了燕国的土地上,却硬生生的将慕容尘说成是燕国的奸细狂揍了一顿,从此结下了不小的梁子。
慕容尘是燕国定北王的独子,又因为年过半百的燕王膝下无子,几乎将他当做了自己的儿子,多重的宠爱造就了他这般妖孽的性格,两人自十二岁结识,十年之间暗地里明面上交手数次,多是他赢,可是这一次,萧澈却觉得自己一败涂地。
萧澈的眉头无意识的皱的更紧了些,车窗外似乎有热闹的人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走到了闹市,聒噪的哄闹声让他觉得有些烦累,神思一沉,只想靠着马车歇一下。
马车正是走到了闹市,从宫门道睿王府的必经之路上正是整个盛京最繁华的街市,此时正是晚上最好的时辰,街市上来来往往的都是行人,子寒赶着马车,总是不住的往身后看去,一来是担心萧澈的伤,再来便是看看子墨跟上来没有。
街边的店铺鳞次栉比,川流不息的人群阻挡了马车前进的速度,子寒避着人多处,想着能尽量快点到王府,萧澈急需好好的休息。
然而人越来越多,马车慢慢的堵在当下,竟有些停滞不前的意味,子寒心中微微有些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车中的可是睿王?”
忽然而来的一声轻唤让子寒一愣,他转过头去一看,微微有些意外。
“顾小姐。”子寒下地行了礼,这京中女子他认识的绝对不多,然而眼前这位他却是不敢认不出的。
顾嫣然一身青色衣裙,许是晚上凉了便披了一件白色的披风,整个人本来就眉眼如画,此时这般青白之色一衬,越发的出尘动人,在她身后也有一辆马车,看样子也是堵在了此处进退不得。
顾嫣然一笑,“车中的可是睿王?”
子寒点点头,“正是王爷。”
顾嫣然回头看身后的人流一眼,眸色有些闪动,“今夜人也太多,这马车一时半会儿只怕是走不了,王爷可是要回府去?”
子寒点点头,回头看一眼车中,自己和顾嫣然说了这么久的话了,王爷怎么一言不发?
顾嫣然心中也是一凉,车中之人不可能不知道是自己,竟然是这般的一声不响彻底的不打算搭理自己?
“什么味道?”
说话的是顾嫣然身后的小丫头,此时鼻子一吸,眉头紧皱的低语一句,这一句却是落在了另外二人耳中,子寒猛的回头看向马车之中。
“王爷!”
子寒猛的一唤,顾嫣然便知道是不好了,她只见子寒跳上马车先开车帘利落的钻了进去,在那车帘掀开的一瞬间,她掩嘴低呼一声。
子墨看到萧澈胸前的濡湿便知道是不好了,血腥味道浓烈的四散在空气里,便知道他流了多少血,子墨有些着急,可是眼看着马车动都动都不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王爷可是受伤了?”
子墨知道瞒不过,钻出车来点点头,他眸光凌厉的看看前面拥挤的人流,若是是在不行,他便驾车从此处冲过去!
“让我看看。”
顾嫣然眸光急切,子寒却是微微犹豫。
“把这马车驶到路边去,我虽不是大夫,却也是看过些医书的,你让我看看,我车中有些药材,或许派的上用场。”
子寒尚自怔愣,这厢顾嫣然已经交代了身边侍女,见的那侍女回身到顾嫣然的马车上取药去了,子寒也没有拦下去的理由。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顾小姐了。”
顾嫣然一笑,“无碍。”
子寒将马车赶到路边,看着顾嫣然提起裙子上了马车心想着萧澈一定莫要出什么事才好,而这厢,那侍女已经走过来,将手中大大小小的药瓶尽数送进了马车里。
子寒眸光紧张的四望,忽然,眸色猛的一抽。
就在他们后方不远处,一辆同样挂着睿王府礼制的马车正向他们驶了过来!
顾嫣然进了马车便见到萧澈侧头靠在车壁上的摸样,他的双眸紧闭,似乎是因为流血过多而昏睡着,精致的容颜之上没有半点血色。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一瞬间有些怔愣,思绪一动,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雪夜里守在紫玉宫之外的身影,世人或许想不到,一个才两岁的you女竟能将一个男孩的身影记得那般清楚。
白雪皑皑的夜晚,星辰无光,唯有那个身影,坚定挺立在冰天雪地之中,无论何时回想起来,最能勾起她的心疼,她并非常常怜悯世人的圣女,而这一份牵挂和怜惜,却在她心中停留了十六年。
“小姐。”
书香不知药理,竟将药瓶全部都拿了进来,顾嫣然猛的回神,接过药瓶放在一边看萧澈的伤势,眼见得他胸口之前一片暗红的濡湿,她心中一紧,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顾嫣然心中自然是紧张的,然而就在她的手刚伸到理他的领口还有三分之时,萧澈的大手毫无预兆的阻止了她的继续!
睡着的人猛的睁眼,一双幽深的眸子极为森寒,多年来的机警告诉他陌生的气息正在靠近,然而看到是顾嫣然的脸时,那眸子里多多少少的还是有些意外。
顾嫣然的手背萧澈猛的一抓,在对上那极为森寒的眸子,当即便是愣在了当场,他的眸子好似带着怒气和杀意,然而也不过是一瞬,继而便是无边的寂冷。
这寂冷在别处是生人勿近的警告,在顾嫣然这里,却是勾起了有关于那个雪夜的全部记忆,她嘴角一动,轻声唤出两字,“王爷——”
这两个字含着连她也不自知的柔软亲近,萧澈眉头微皱,正要放开顾嫣然却听得刷一声,车帘被掀起——
人来人往的背景之下,楚云轻正一脸错愕的看着车中的二人,她眼中的担忧还没有来得及隐去,撞上这样一幅场景尚自有些怔愣,此刻在她眼中,顾嫣然倾身在萧澈身前,而萧澈非但没有拒绝,还紧握着顾嫣然的手,两人离得极近,若非她这般打扰,或许正是郎情妾意的时候。
楚云轻怔愣之中,萧澈缓缓地放开了顾嫣然的手,他看着软榻旁侧放着的药瓶一眼,开口欲说什么。
便是在此时,楚云轻也看到了那药瓶,心中一哂,眸光之内隐隐有什么破茧而出,然而她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唰的一声放下车帘,转身向着来时的马车走去。
她的步子极快,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自己一般,子墨也看到了车里的画面,此时急忙追了上来,“郡主,郡主,您误会了——”
楚云轻转身,“误会了什么?”
子墨不知如何说,指指前面的马车,“那顾小姐——”
楚云轻这才想起来,刚才车中容色貌美的女子正是那在琼花宴上大出风头的顾嫣然,当今左相的女儿!
楚云轻摇摇头,“我想我没有误会,既然有顾小姐为王爷疗伤,我看是不用我多此一举了,你送我回宫呢还是我自己赶车回宫?”
顾嫣然看着那重新被放下的车帘微微一愣,而这厢萧澈已经开口,“多谢顾小姐好意,不过本王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话音落下,顾嫣然只感觉眼前一道黑影闪过,车中瞬时便只余了她一人,一点空茫袭上了心头,她嘴角牵起一丝讽刺的笑。
楚云轻眸光强硬的看着子墨,却见前面那马车之处一道人影一闪,继而便有一道寒气四溢的眸子锁住了她。
子墨见萧澈下了马车当即退在了一边,这厢楚云轻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萧澈微微的退了一步,眸光冷冷的看着他。
萧澈眸子死死的钉在楚云轻的身上,走近她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继而毫不怜惜的扔进了马车里,“回府!”
子墨看着动作利落之极的萧澈扔下这两字进了马车,目瞪口呆之极应一声上了马车打算回府,而顾嫣然在下了马车之后看到的便是那暴力非常的场面,她面上自始至终都挂着浅淡的笑意。
子寒看她一眼,“今日多谢顾小姐,改日必将登门致谢。”
这不过是客套话,子寒眸光看着子墨驾着车从人群之中挤过去微微有些着急,顾嫣然了然于心,点点头放他离开。
书香站在顾嫣然身后,此时微微一叹,“小姐,那姑娘给人的感觉好生熟悉,想来与睿王关系极为亲近吧。”
顾嫣然点点头,回身走向自己的马车,“你忘记了么,在琼花宴上,正是这位姑娘拿走了贵妃娘娘的永生花呢。”
“啊——”书香一阵轻呼,“就是那个弹琴的,她上次便是抢走了小姐您的花,这一次睿王也——”
书香的话没有说完,顾嫣然却是微微一笑,未曾言语。
楚云轻被萧澈重重的摔进马车里,肩膀撞在车壁上一阵阵的疼,而后听得萧澈道出那二字,待看到他进了马车,却是只坐在她身旁,再无其他反应。
楚云轻心中一怒,“王爷怎么不与顾小姐同车?她那里伤药都齐全的很。”
萧澈紧闭着双眼呼吸微重,此时听她这般讲话却是不言不语。
楚云轻挑眉,凭着他的性格,若是对她有什么不满早就强横的与她争锋相对了,她的思绪一顿,眸光沉沉的落在萧澈的胸口,是了,子墨说他的伤口裂开了,她承认自己被刚才的场面冲撞的一下乱了心神,这才忘记了这回事。
楚云轻没有迟疑的倾身过去,小心翼翼的直接要剥他的衣服,萧澈呼吸一沉,就那般靠着任她作为。
楚云轻心中着急,小心翼翼的扒开他胸口的衣服一看,眸光一深,她声音里不知道是含怒还是含着心疼,“萧澈,你多久没有换药!”
萧澈沉沉道,“从你昨天离开。”
楚云轻心中一动,他的药本应该一天三次的换,她心中一滞不知道说什么,从袖子里掏出随身带着的丝巾极为细致的为他清理伤口。
丝丝的血迹被她擦去,继而便是触目惊心的血口子,本来已经有些愈合的伤口重新裂开,便等于是旧伤加新伤,这等疼痛她自然是知道的。
楚云轻随身并没有带什么药,只得用手中的丝巾暂时的垫在他的伤口处,看着他惨白的面色,楚云轻小心翼翼的用手按压着,幸好没有在继续流血。
一路无言的到了睿王府,萧澈进府之时尚有几分清醒,下了车也不理楚云轻直直的进了江山楼,楚云轻一叹跟了进去,这厢子墨和子寒却都是命人将伤药送了进去便守在了门外。
楚云轻跟着萧澈进屋,待走到了内室却见萧澈不是去躺着,转而走向了旁里的一间耳房,楚云轻想着快些帮他处理伤口,连忙又跟了过去。
然而一进屋子楚云轻便愣住了,萧澈竟然无所顾忌的背对着她脱起衣服来,“萧澈,你做什么——”
萧澈的手不停,外袍,中衣,瞬时便只剩了里衣,楚云轻连忙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