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言情文女主-第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得的温存,他拉下她的手,在她额上轻点一下:“嗯,国外的。有个电话会议,马上进来。”
利颂恩的事情,本来她第一天下机抵埠时,就准备直接把她接回邵园,到时摊牌,可偏偏利爵士当夜心脏病发,大哥死活不允,耽搁下来了。
眼下见她这种柔情痴缠,他不想打破,过几天正好邵园有聚会,到时一定给她个交代。
说大话不打草稿。丁凝心里一冷,面上笑得甜美丰饶,手箍得更牢,突然还想看看他能装到哪一步,大腿一勾,把他腰缠住,双臂打开,将他抱住:“别走,要你陪我。”
难得主动来找自己,怎能不想?邵泽徽心窝都被她弄酥了,低头看她,睫毛眨巴眨巴,唇珠像个玫瑰色的珍珠,微微拱翘,忍不住说:“像个小孩子。”
别人都是大的往小的身上穿,她偏偏相反,上一世她的年龄也才十六七,比现在这躯壳的年龄要小得多,就算这一辈子,也只是个二十出头,刚刚出校门的半大学生,其实何尝又不是个孩子?可,孩子?这并不是无知被骗的借口。
对于他从头到尾的欺哄,她甚至,比当初对待虞嘉妃和丁婕更不舒服。
报仇雪恨这回事,她一向就觉得是个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无聊愚蠢事,就算对于虞嘉妃母女,至今她也不过认为只是拿回自己应有的。
可是对着面前这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叫他不好看。
她贴住他硬挺挺的胸膛,哟,原来这人还是有心的呢,还跳得挺欢快,抬头,蠕动着红唇绽笑:“那你快点儿哦。”
邵泽徽箭步出去,一边走,一边思考如何用最快的时间打发走那个神憎鬼厌的利颂恩。
丁凝见到前方阶下不远的办公室大门哐当关上,也用最快的时间掏出手袋里的U盘,快速插/进接口,进入电脑,搜索关键字,查找路径。
时间流逝……她看看门,手心忽然冒了点汗。搜索结果停止,找了半天的关键字文件夹跳出来。
文件不小,拷贝到U盘的时间估计很要花几分钟。
但她不急,她大概能估计利颂恩能把他拖多久。
现实总跟计划有出入,门口有熟悉的脚步响起,伴随着他跟秘书的说话声音。
还剩9%的任务……
她手心的汗加重,脊背却有点儿发冷,死死盯着屏幕上文件的输送传递,恨不得加推一把力气得好。
轻微一声响,备份完毕。
门打开,脚步朝里边走来。
她一把将U盘抽出来,啪啪几下,关掉屏幕上的所有窗口,再一抬头,人已经走到了大办公桌的阶下,手吓得一松,U盘不偏不倚,正掉入斜下方椅子内的手袋内,赶紧拉好了拉链。
邵泽徽的脸孔一如所有时候的俊毅沉着:“在做什么?”
丁凝站起来,拿起手袋下去,走到他跟前,踮起脚根,在他耳边吹气:“等你呗。”勾起膝盖,用高跟鞋尖去轻轻摩他坚/挺的腿腹背后。
他的表情缓和下来,爽了不少。
丁凝嘟噜:“你要是还要事情做,那我先走了。”他拉住她,把她的手袋拽出来,握在手里。
她以为他已经发现了,心一缩,可他只是把手袋丢到一边的沙发上:“别急,不忙。”把她箍进怀里:“我想你陪着我。”手捧着她后脑勺,埋进她清香的发间深嗅。
丁凝觉得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这人跟他的心一样,一向巍峨坚实得像个城墙,现在却有点反常。
她扬起头,笑得俏皮:“陪你的大把人,哪差我一个。就这样,走了。”
女孩的身体从刚才的热情掉了下来,已经凉得甚至能嗅到风霜味。
他还是抱得不放,只希望用自己的体温,把她孵得回暖。
她把他推开,看也不看,拿起手袋和外套朝门外走去,到了走廊上,手机震动,接了起来:“嗯,拿到了,我可算是达标?”
语笑嫣然之间,电话那边的通话者既满意也很得意,满意女孩能力,得意又招徕一名开疆扩土的将士,却又轻轻叹了一声。
叹此刻办公室里的那名人。
这小妖精呵,果真是个没心肝的。
办公室内,邵泽徽孤立在厅当中,站了半天,走到电脑前,屏保晃了一下,桌子上下方还没来得及关掉的一个窗口跳出来。
他眸底的深寒一点点溢上来。
——
丁凝搬出酒店的事,过了半个小时,江一进一个电话,传到了邵泽徽这边。
撇下事情过去时,人走房空,招呼都没打,房也没退。
邵泽徽心里早就有了底,可还是没想到这么快。
阿男目视前方:“……丁小姐把我支开……但我赶下楼时,看到接她的车子,好像是利小姐的……”
一通电话拨过去时,利颂恩正扑在手头案卷,接了电话,迎面就觉得一阵冷气杀来。
那边的声音就像冰川:“我只当你是好玩,没想到你是认真的,那笔生意,权当我送给你,你把她还给我。”
丁凝深夜探班,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怪里怪气?
利颂恩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把他拖得久久,他怎么会猜不到有鬼?
那夜站在玻璃窗后,他冷眼亲自看着她躲在电脑屏幕后,心情一点点往下沉降。
拱手将商业成果,由着她去盗,这辈子,仅此一次,也惟她一人了。
等她差不多弄完,他才发出声响,踱步进去。
其后稍一调查,又怎么会不知道她跟利颂恩见过面。
要是能叫她高兴,让她泄恨,拿去就拿去,一笔生意而已。
“你怎么知道我不认真?”利颂恩电话的声音在他听来,一如既往的欠打,此刻更甚,“我觉得她资质不错,在公关这一行也很有天分,与其被你安在个子公司打杂,不如我亲自教导,你不把她当回事,可我慧眼识珠,肯定会代你挖掘她的才能。”
邵利二门虽然合作居多,底下物业多了,偶尔也有竞争之歧。
尤其利颂恩出来自立山头后,与利家划江而治,相当于是单枪匹马。
邵泽徽在生意上本来就不是个讲感情喜欢让道的人,利颂恩富家女,出来经商大半也是玩咖性质,这方面霸道要强,不贪图人情好处,只想瞧瞧自己的能耐,所以两人一贯你不帮我,我不睬你,埋头各自干。
最近北欧一个新进窜起的国际品牌欲在本城招徕代理,因为初探亚陆市场,不知水的深浅,想找本土的老行尊做探道人。
没想利颂恩野心大,看上这块肥肉,知道邵氏已经摸熟那家企业内部,做出草案,并且派人跟对方交涉,正好碰上丁凝,半玩笑半认真,就把去盗拿数据资料的任务交了给她。
兵不厌诈,美人计永不过时。
利颂恩并不觉得这举动下九流。
邵泽徽不想跟她啰嗦:“懒得跟你废话。你直接说,她现在哪里。”
利颂恩就爱看他不淡定,笑起来:“活活活活。你能金屋藏娇,就不许我养金丝雀了?邵老二,我们早就说好各不干涉,只是这次不凑巧刚好是一个人。她现在身心都向着我,你逼她回去,又能干什么呢?安啦,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各方面噢活活活。哦对,她那份和邵氏的合约,我今天下午会派律师过去跟吉莲见面,注销掉。”
电话干净利落地挂断。
邵泽徽的火气腾腾冒起来,手机一下子砸向酒店房间的墙壁上,“啪”一声,落地开花。
阿男捡起破烂掉的手机,放到床头茶几上,瞥一眼脸涨得赤胀的老板,心里冷道:该。
作者有话要说:(^o^)/~
☆、65
女人跑了,还是跟着未婚妻;天都塌了。
一个人有心藏东西;十个神仙也难找,邵泽徽查过利颂恩名下大半物业后;没找到人;叫人每天堵守在天颂门口;也没见着丁凝。
想要叫她出现;只能先取消了签约合同。
合同一废,丁凝果然出现了;每天在天颂上下班,忙得不亦乐乎。
天颂是个年轻又有朝气的公关公司;人员不复杂;进去后,学东西快。
利颂恩荤素不忌的事情,一个圈子里的人其实都心照不宣,只是因为爷爷和邵家的缘故,不可能正式从柜子里出去。
丁凝先听邵庭晟对她的描述,还不觉得,进来后才知,这里简直就是利颂恩的后宫,因为老板的特殊尿性,这些员工就算是直女,时间长了,在争风上位中,多少也得抱抱女上司的腿,跟着起哄,时间久了,演变成了每隔几日,就有人为了利颂恩耍心机吃飞醋。
丁凝刚进公司,跟以前每新进女员工一样,也是引起了小波动,因为是利颂恩钦点,HR那边正常试用考核程序都没走,更被指指点点。
这天早上上班堵车,到公司迟到了几分钟,丁凝叼着三明治和拿着热饮,慌里慌张打卡进门,又听见窸窣议论飘来:“……不知道是Sharon的还是三少的……”
邵庭晟带丁凝第一次来时,不少人看见,所以公司目前分成两派,一半认为是利颂恩的新宠,一半认为是邵庭晟的禁脔,不管怎样,反正都是见不得光的。
有人小声笑:“……说不定是吃两家饭的‘二奶’?”
此二奶非彼二奶,可又名符其实,女人们压声大笑。
利颂恩之前叫丁凝不用理会,女人嘛,就图嘴巴上的乐子,说几天就没事了,再说了,手心手背都是肉,维护谁都不好。
丁凝心想你当然说得大气,坐在办公室里,高高在上的自然尝不到每天被人碎嘴念叨的烦恼,想了想,啃着汉堡,慢慢走过去……
众人见到当事人,收声,准备各回各座,却听见含糊吞咽,伴着跐溜溜的吸咖啡声传来:“你们见过早上疯狂追小巴上班,还要把快餐店垃圾食品当成早饭的二奶?”
众人面面相觑,噤了声。
经过这一次,丁凝总算是开始受人待见,融入了天颂,开始成为八卦一员。
邵泽徽这方面想歪了,利颂恩倒没有把丁凝安排在自己的房产,而是帮忙联系相熟经纪,租了个成熟小区的单位,除了入职那场考试有些下作,合同按着天颂员工福利月薪来,并没特殊优待。
这一点上,两个人真的很相似,在商言商,没什么太大情面。
时间不久,丁凝业务开始逐渐上手,但基本还是在公司内,处理文案事务。
丁家虽然被邵氏吞吃,子公司内还是保存了小半股份,丁志豪为了保护自己那么点儿钱不好事了虞嘉妃母女,将公司早就转到长女名下,丁凝已经有了支配权,只是之前一直没动的机会。
H城人好投资,七十年代开始由大户至散户的股潮到现在还不褪。
丁凝每天在办公室听着认购权、股票、上市和Margin这些词汇,心想不动都难,借利颂恩的贵圈□,跟在大户屁股后面,游资买盘,放短线玩了两把,账户的钱居然翻了一翻。
她突然发现,钱,比男人可靠又可爱得多。
至少,不会欺骗自己。
邵泽徽差阿男来天颂找过几次。
第一次,阿男还照着东家的吩咐,义正言辞劝了几句。第二次,丁凝懒得听了,盯住这木头男的眼睛,主动开口:“想知道怎么追吉莲吗?”
软肋被重重击中。阿男眼睛一亮,从此在丁凝面前,暗了下去。
——
这天下班,丁凝出电梯正在琢磨哪只蓝筹股好入手,还没走出玻璃大门,杀气迎面袭来。
早知得要面对面1V1一次,丁凝也想不到会是被他活活拖到一楼大厅边的沙发。
这个男人脸上的表情开始是“玩够了,闹够了,该回来了”的平静,在得不到对方任何响应,只收获女孩两个呵欠后,有些坐不住了:“听说你在炒热钱。”
“嗯。”丁凝看看手机,还报了个晚上的金融课程。
邵泽徽扬起眉毛:“跟她就只能学到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丁凝拿起案几上的包准备走:“您多正派,正派到我都不忍直视了。”
他恨透了她每次生气时这种不阴不阳,不冷不淡的反应,弄得自己就像个屁,还不能放,却还是把她的手摁下来,语气尽可能的温和:“你到底要怎样,别吵了。”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了,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主动跟她说,可是当初要是主动说了,她还会跟自己吗。
他不后悔,总得有个时间给她慢慢适应。他暂时放手,就让她适应个够,这么久了,什么脾气都该闹完了,也该好了。
丁凝瞳孔慢慢扩大,盯住他,就像是看到什么稀奇东西:“原来您一直以为这是吵架?对不起,让您误会了是我的不是!这是游戏结束!”说分手都嫌糟蹋了这个词。
邵泽徽在她的眸子里,没有看到任何情绪,心里凉了几分,还是有些不相信,拎起她腕子,唇角有点发冷,轻轻搐动:“你说完了就完了?你当我是死的?”
他自己都察觉不到,从这一刻开始,所有的言行举止添了小男孩的意气。
邪魅狂霸跩来了。丁凝直视他眼睛,一字一句:“那我就想法子,叫您那边不得不答应。”
邵泽徽不懂她打什么算盘,拽起她的手腕:“下周邵园宴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