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一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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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你这主意真是绝妙。”小二赶紧进去与掌柜的商量,以雇一辆车辆的半价从酒馆里借一张桌子送韩忠卫去医馆。
酒馆的一楼摆的全部是那种八仙桌,韩忠卫现在个头还没有长足,趴在上面正好,而且最要紧的是两个人抬着就算有些晃动也不会影响上面的韩忠卫。
两个伙计抬着一张桌子,上面还趴着一个人,这走在街上确实引起了不少的轰动。但看到韩忠卫屁股上渗出的血水,也就都能理解了。
“小二,你还真是急智,这么好的主意也被你想到了。”路上有人大声说道,用家里的门板抬人他们见过,用车子拉人他们也见过,这用桌子抬人确实新鲜。
“这可不是我的主意,是这位小公子想出来的。”小二也大声回应道。
“这位小公子长相俊秀,怎么会被打得如此凄惨?家里的大人也不管管……”
“可怜啊!”
韩忠卫能说什么?不管哪个时代,看热闹都是他们共同的爱好,何况还是这个极度缺少娱乐活动的年代。
很快到了医馆,以韩忠卫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宜从桌上下来,医馆里的大夫就在饭桌上给韩忠卫治疗。他的伤虽然严重,但却不是什么不治之症,相反倒是一种最常见的伤心,只是韩忠卫的稍微严重了一些罢了。所以大夫在给他外敷了药物之外,又给他开了内服的药,初步治疗就算结束。
“小公子,你暂时还不能移动,也尽量不要入厕,三日后再来换药。”大夫叮嘱道。
“谢谢大夫。”韩忠卫现在觉得臀部一片冰凉,看来这药非常对症。
“小公子,你看我们……”那小二与阿牛却想要离开了。
没办法,韩忠卫只好再出一贯让他们把自己送到附近的客栈,一下子赚到两贯,让那小二和阿牛乐得合不拢嘴,两人在客栈伙计的帮助下,终于把韩忠卫平稳的送到了床上。
“小公子,小的王四,有什么事随时吩咐就是。”王四的服务态度也不比刚才那两位差。
韩忠卫又甩出一张一贯的会子。
金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金钱是万万不能的。韩忠卫在付出这一贯之后,在这家悦来客栈受到了体贴入微的照顾,而且这客栈还提供饮食,韩忠卫想吃什么都可以让那王四送到自己的房间来。
“你帮我去煎服药,待我服下后就不必再打扰我了。”韩忠卫现在需要安静的休息。
有了额外的金钱之后,韩忠卫享受了超VIP服务,药很快就煎好,王四收拾好走之后给他带上了门,没有特殊情况,一般人是不会来干扰韩忠卫的。
静坐盘膝,双手合十,双腿并拢,这些韩忠卫现在都无法做到,但他现在已经初窥门径,那些动作是为了让人集中意念,对他来说暂时不需要了,因为现在需要修炼的是第二副图画。
内功之基,始于工桩,握其大要,纲举目张:头正而起,肩平而顺,胸出而闭,足坚而稳。脊竖而拔,肋开而张,膝曲而伸,裆深而藏……,很快,韩忠卫就入定,这次的入定可不比在家里自行修炼,如果被意外打断,气脉乱冲,凶险万分。
但是韩忠卫的运气如他意外突破第一层似的,非常之好。期间不但没有人来打扰,而且周围也很安静,不会吵到他。
韩忠卫这样怪异的突破方式如果被以往修炼过内功四经的人知道,一定会妒忌得要命。一般人就算是天分上佳,勤学苦练,至少也得需要一年才能突破,这期间需要忍受长期的孤寂还要有坚强的意志。而韩忠卫才用了多长时间?
韩忠卫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三日之后,期间悦来客栈的伙计虽然对他不吃不喝甚为奇怪,但韩忠卫明显吩咐过王四,他不能被人打扰。王四收了韩忠卫的一贯会子,当然竭力维护韩忠卫,而韩忠卫又一次性付了一个月的房钱,客栈也不想因此得罪客人。倒是王四不时都会去韩忠卫的房间外观察,一旦韩忠卫醒来他就准备第一时间进来服侍。
“小二。”韩忠卫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但看到外面天还没黑,应该离自己刚才修炼没几个时辰。
“小公子,你可算醒来了,你足足睡了三天三夜啊。”王四正在外面,他一听到韩忠卫的声音马上就进了房间。
“三天?”怪不得觉得身上的伤好像轻了好多,原来自己修炼了三天。
“小的伺候公子沐浴更衣。”王四巴结道。
第019章 好像晚了点
在沐浴更衣之后,韩忠卫感到浑身清爽,而王四却觉得这位小公子身上确实有够脏,他从浴桶内出来之后,整桶水都变了颜色。
这三天的修炼让韩忠卫身上多了一层又黑又臭还腥臊的淤泥,不用说也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
医馆的大夫也被王四请到了悦来客栈来给韩忠卫换药,对于韩忠卫臀部的伤势恢复情况,他非常惊讶。
“小公子,你身上的淤血减少了五成以上,肿也消散了,简直就是个奇迹,按这样下去,半个月你就能下地。”
等大夫走了,韩忠卫点了一桌丰盛的菜肴,他三天没吃东西,就算内功四经再神奇也不能不吃东西吧?韩忠卫点的菜主要是肉和鱼为主,除了一直喜欢的东坡肉之外,他还点了牛肉和羊肉,他知道自己需要补充营养和能量。
“小公子,你确实需要东坡肉?这好像与你的身份不符吧?”王四很奇怪为什么这位小公子看上去像个富家子弟,可是却要吃这种贱肉。
“我确定,而且以后叫我公子就可以了,我已经不小了。”韩忠卫道,现在他成了孤家寡人一个,以后什么事都将于自己来作主,不再需要寄人篱下也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对于逐出家门,他不觉得是对自己的耻辱,相反,他认为自己得以解脱,虽然为此付出了四十大板不定期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但他认为值得。
“好的,公子,很快就会给你送到房间。”王四道,他心想,别看这小公子年纪不大,可是却非常老练而有主见。
“这东坡肉味道不对。”韩忠卫刚尝一口东坡肉马上就吐了出来,又腥又臭还有股骚味,这真的是肉吗?怎么与在家里吃到的完全不一样了。
“公子,本店所有的东坡肉都是这个味道,而且整个临安所有的东坡肉都是这个味道。”王四很是不以为然,都说过猪肉是贱肉了,一般人都不会吃的。
“这是猪肉做的吗?”韩忠卫连忙喝了一口茶漱口,那股味道就像吃了猪尿似的。
因为咬了一口东坡肉,嘴里那股子腥臊味让他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但他又知道自己必须补充营养,否则自己的伤痛将会需要更长时间才能愈合。他为了自由已经付出了代价,他不想这个代价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增大,所以其他的牛羊鱼肉他是吞下去的。
“王四,我想问你个问题?”韩忠卫艰难的吃完之后,对着那块被自己咬了一口的东坡肉说道。
“公子是想问这东坡肉何故如此难以下咽吧?”王四本来就很机灵,刚才看到韩忠卫那满脸痛苦的样子哪还不知道他要问什么。
“对,为什么我在家里吃到的东坡肉非常好吃,到你这里就不行了呢?”韩忠卫问道。
“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你府上买的猪肉是乳猪,肯定不会有一点异味。第二就是用白糖和醋浸渍过,但还是有少许异味。”王四说道。
“那你们为何不用第二种办法给我做东坡肉?”韩忠卫问道,糖和醋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如果是在现代的话。
“公子,你是不知道糖的金贵啊,如果我们用蔗糖那很难入味还不如不用,如果用糖霜,那价钱可比羊肉还贵,你说谁吃得起?”王四道,看来这位公子还真是位公子哥,对市井的情况可是一点也不清楚。
糖霜在宋朝的知名度非常高,价格也不菲,特别是遂宁的糖霜。北宋苏东坡有一次游润州(今江苏镇江)金山寺,有遂宁僧名圆宝者为寺中住持,于是东坡作诗赠之云:“涪江与中泠,共此一味水。冰盘荐琥珀,何似糖霜美。”盖因东坡知圆宝为遂宁人,于是自然而然地联想到遂宁的特产糖霜,由于可见当时遂宁糖霜具有极高的知名度。
“原来如此,你先下去吧,我可能又要睡几天,你不要来打扰我,也不要让别人来打扰我。”韩忠卫再次拿出一张一贯的会子,他并不清楚自己绝对不能受到干扰,只是不想因为无关人员而打断自己的修炼罢了,没想到却误打误中。
“好的,只要有我在,谁也不能进你的房间。”王四现在是爱死韩忠卫了,这才三天时间,自己就在他这里得了一个月的工钱,他现在决定,晚上就在这间天字号上房外打地铺,等着下次韩忠卫再给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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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侂胄身为韩忠卫的亲生父亲,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得知韩忠卫被逐出家门,因为韩吴氏的关系,她不但想要造成既成事实,而且还想要让事实无法改变,她觉得三天的时间足以让韩忠卫的尸体发臭,所以才在第三天的时候,“无意”中让自己的丈夫知道了这件事。
“什么?忠卫被逐出了家门?”韩侂胄确实很不重视自己这位儿子,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他妈只是自己夫人以有的婢女呢,而且韩吴氏又是以忌妒出名,再加上她身为吴太皇太后的侄女,自己就算是多见韩忠卫一面都难。
但就算是这样,韩侂胄也不认为就能把韩忠卫赶出自己的家门,毕竟他再怎么样也是自己的儿子,身上流着自己的血。
“放肆,如此重大的家事你竟敢不与我商议?”韩侂胄气愤的道。
“我当时不是气坏了嘛,你是没有看到忠勇被他打得有多惨。”韩吴氏从来没有见过韩侂胄用这种语气与自己说话,心里闪出一阵慌乱。出嫁从夫,虽然自己娘家是真正的皇亲国戚,可是如果韩侂胄要对自己动家法,甚至是休了自己,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这件事老夫人是否知情?”韩侂胄担心的问道,在老夫人眼里可没有婢女和小姐的区别,她只知道都是自己的孙儿,何况以她的地位就连韩吴氏也得退避三舍,因为她正是韩吴氏的姑姑,当朝吴太皇太后的亲妹妹。
“还未曾与姑姑说起。”韩吴氏轻声说道,这件事如果告诉了老夫人,那肯定会被重重责罚,而且自己的成命也将会被收回。她打的如意算盘是先让韩侂胄接受事实,并与自己一同劝说老夫人也接受这个事实,可是没想到他的反应却如此强烈,这可如何是好?
第020章 竭尽全力?(求推荐收藏)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十日之内我要见到我的孙儿,否则以后你们两个都不要再来我。”韩老夫人几乎是愤然而起,当她听到自己的孙儿被逐出家门,可是自己却过了三天才知道的时候,一气之下连摔了几个茶杯。
“母亲,那怎么行呢,旬日一请安,这可是我们的家规,难道您想要我做个不孝之子吗?”韩侂胄急道,连太上皇以往都是每十日给老皇帝请一次安,何况是自己呢。大宋朝以孝治国,自己可不能做那不孝之举。
“你如果想十日后再来给我请安,那就把我的孙儿都给我带来。至于你,给我回去抄百遍《女训》,心犹首面也,心一朝不思善,则邪恶入之心之不修,贤者谓之恶。愚者谓之丑犹可,贤者谓之恶,将何容焉?恶毒!”恶毒两字绝对是诛心之语,韩吴氏听了羞愧难当,掩面泣哭而出。
“不管是一家之妇还是一国之母,忌妒之心绝对不能有,否则难为人妇。当初我听信她之言没有多给你纳几房小妾,以为家里已有三位男丁就足够了,没想到却成了她忌妒之源。”韩老夫人叹道。
当初她还不是您给指的婚?韩侂胄在心里嘀咕道。
“胄儿,你准备如何寻找忠卫?”韩老夫人道。
“他已经离家三日,当时身受重伤,而且身无分文,恐怕凶多吉少……”韩侂胄对于能否寻回韩忠卫不太抱有信心,如果让自己去寻找的话,恐怕就算是当面也不一定能认出来,他已经有超过一年的时间没有见到他了。
“活人见人,死要见尸!”韩老夫人咬牙切齿的道,“如果你办不到,我去临安知府。”
“我马上让府里所有的人全部出去寻找,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韩侂胄道,这件事是家丑,他怎么敢让外人知道,就算是让下人们去寻找,也得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能透露出一丝消息让外面的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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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征,你跟着我已经有多少年了?”韩吴氏一回到自己的小院,马上把管家吴征了来。
“夫人,三十五年零三个月,到韩府也有一十九年零七个月。”吴征说道,他在吴家的时候只是一名执事,到了韩府因为韩吴氏的关系,很快就升任了管家,一直以来就是韩吴氏在韩府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