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一统-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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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军令和政令分三个等级,最高级就是金字牌,上面写御前文字不得入铺八个大金字,规定一天之内必须送出五百里。金牌之下是青牌、红牌,到了红牌,就只规定每天必须送出三百里,送令的人还可以吃个饭洗个澡再说,一般枢密院的军事命令就多是红牌传达。
而这次赵彦逾的奏折就是用的红牌传达,递脚铺的人刚走,韩忠卫就收到了消息。现在韩忠卫只等着朝中什么时候给赵彦逾回信了。
第234章成其好事
赵彦逾的奏折在送到赵扩之前先到了韩侘胄手中,对于请旨回京这样的事,韩侘胄现在完全可以帮赵扩作主。当了几个月皇帝的赵扩现在对每天山似的奏折望而却步,他早就没有了潜龙在野时的雄心,如今他只要看到奏折就头疼,索性将这些奏折一咕脑全部交给韩侘胄处理。谁让他是皇后的叔父,又是自己信得过的大臣呢。只要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韩侘胄甚至都可以不用请示他,直接给管印的宦官下命,让他盖印便是。
因此赵彦逾很快就接到了可以回京述职的公文,同时还有韩侘胄的一封私信,让他到了临安后,先去韩府聚。
对于韩侘胄郑重其事的交待,赵彦逾显然不敢怠慢。虽然他也属于皇亲,而韩侘胄只是外戚,可现在韩侘胄所处的位置以及官家对他的信任,让许多人已经觉得把他当成了朝中无官职的宰相。何况现在他与韩侘胄已经成了准亲家,于情于亲都要去拜会他的。
赵彦逾刚离开制置使府,韩忠卫不到半个时辰就得到了消息。他马上将军卒的训练交给孙树培,自己带着几名护卫直奔成都府而来。
制置使府的下人基本上都知道了韩忠卫的身份,这可是未来老爷的姑父,虽然老爷刚刚出门,可是谁也没有将他拦在府外,只是有机灵的下人跑着向后面的赵煜婷报信。赵彦逾的夫人并没有随他来上任,如今这府中作主就是赵煜婷赵姐了。
“姐,有客来访。”
下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后花园中,赵煜婷正坐在上次被韩忠卫非礼的那个亭子里,怅然若失的想着心事,猛然听到下人说有客来访,顿时露出不悦之情。
“我爹刚走,有客让他回去,等爹爹回来再说。”赵煜婷被打断了思绪,冷着脸说道。
“是未来的姑父韩将军来了。”下人见姐不高兴,连忙解释道。
“是他?”赵煜婷脸上突然映出一片彩霞,她忽然想到了那天生在这个亭子里的事,另外更羞的是在自己的闺房中,幸好没有让他得逞,否则现在都没脸见人了。
“让他进来吧,就来这里。”赵煜婷想了想,还是没有拒韩忠卫于门外,虽然孤男孤寡女不合礼制,但自己已然是他未婚妻,就算让人知道也不能说什么。何况上次爹爹还主动为自己创造机会与他见面,以后就算爹爹问起也有托词。
“你总盯着我看干什么?”赵煜婷没想到这次韩忠卫更大胆,一进亭子就把自己当成了主人,将所有下人全部赶走,并且说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来,否则一经现,马上赶出府。
“你好看呗,难道你不知道你脸上有朵花?”韩忠卫似笑非笑的看着赵煜婷,微笑着说道。
“哪有?”赵煜婷见韩忠卫说得认真,忙往脸上摸去,但见到韩忠卫眼中的戏谑,这才觉上当。她大是不依,举着粉拳就朝韩忠卫砸来:“你又欺负我”
“如果你硬要说这是欺负的话,那我承认,我是欺负你了,而且还要更加欺负你。”韩忠卫轻轻抓住她的柔荑,握在手中,眼中那份赤热,足以燃烧任何物体。
赵煜妨被他的眼神捕获,再也不能动弹分毫,而她的内心也隐约有种期待,上次生在这亭子里的事让她既害羞又兴奋还有一丝盼望。如今旧事重来,她芳心已经暗许,双眼也是紧闭着,只是睫毛却是不停的闪动,好像要告诉韩忠卫,现在她心中是多少的剧烈抗挣。
轻轻的,滑滑的,一条软绵绵的东西就勾上了自己的香舌,再慢慢的,赵煜妨感觉自己的思绪在飞,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到最后,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要飞起来了似的。
韩忠卫对此事很专业,既yin*又**,让赵煜婷由生而熟,慢慢的知道配合自己,到最后就是迎合自己。做这样的事,总是一个人主动是没有漏*点的,只要两人都达到了水**融的境界,那才是享受,是漏*点,是甜蜜
赵煜婷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到了闺房,在自己的床上,韩忠卫根本不顾外面太阳高照,也不顾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做一件这辈子非常想做而一直没能做的事:将赵煜婷从少女变成女人
“啊痛”
虽然韩忠卫已经很讲究技巧了,但这辈子他的身体比前世不可同日而语,身体各方面机能要强大得多,身体上某位部位也有了“长足”的进步,当他在破瓜之际,赵煜婷还是忍不能痛呼。
“别急,很快就会过去,幸福就要来临,这叫痛并快乐着。”韩忠卫轻轻咬着赵煜婷的耳垂,缓缓说道。
“嗯”
赵煜婷也不知有没有听懂,但很快她就感觉出来了,痛苦已经过去,快感就要来临……
赵彦逾见到韩侘胄时还是很客气,又是韩大人又是亲家公的叫着,如若他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已经被韩忠卫蹂躏,不知道会不会一下子将韩侘胄扑倒在地,再狠狠的咬上一口?
“不知赵兄这次回京有何要事?”韩侘胄问,如果没有事情,外地的官员是不会随便也能随便回京的。
“我得到了一件东西,一件足以改变大宋命运的东西。”赵彦逾在韩侘胄面前没有隐瞒,何况这原本就是人家儿子明的,想瞒也瞒不住。地雷能不能改变大宋的命运他暂时还不知道,但要说能改变他自己的命运,这还是能做到的。
“哦,何物竟然一举改变我大宋的命运?”韩侘胄可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手中已经掌握着天下最犀利的火器,对于韩忠卫在西夏的事,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问他。在他看来,韩忠卫最多就是在西夏做点生意,贩点马匹回来,就这样都已经让他很惊奇了。
要知道战马对于大宋来说一直是个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大宋曾经试过在南方养马,结果因为水土的关系,许多马并不生马,生下来的也容易早夭,比如刚开始迁至临安时就设置过马监,养了一千匹母马,过了十年,才生下二十匹马,还全部养不大。越养越少,只好不养马靠进口马了。
要知道大宋养马的人才还是有的,水土不服是最关键之处,一千匹母马,经过十年之期才生下区区二十匹马,而且到最后这二十匹马都还没有养大,这样的几率比买彩票中奖差不多了。
在韩忠卫没有提供战马之前,大宋每年从川陕一带进口马大约一万多匹,但是由于早期规定马要送到中央枢密院,再由枢密院分配,在运输的过程中死亡非常多,实际能够分配到军中的非常少。
后来只能改成实地分配,于是西边军队马比较多,东边军队马比较少也就不出奇了。每年大宋朝为了买马,大约得支出十万匹绢、金数百镒、盐两百万斤。贵制约了宋朝骑兵的展,与蒙古一人数马相反,此时大宋的部队,即使是骑兵部队里,仍然有许多士兵得轮流骑马,否则就没马骑。
因此在韩侘胄看来,他每年提供的数千匹战马就已经是改变大宋命运的东西了,按照这样的度,只要再过得几年,最多十几年,大宋又将拥有真正的骑兵。规模无需太大,只要拥有三至五万骑兵,再配合大宋的精良武器,那不管碰到什么军队,百战百胜不敢说,百战保证百不败还是能做到的。
现在赵彦逾兴冲冲的跑来说找到了一件能改变大宋命运的东西,韩侘胄心想,难道他找到了能在南方养马的法子?
“地雷”赵彦逾说出了一个刚听到不久的新名词。
“地雷?这是何物?”韩侘胄听得一头雾水,他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物,可却没还是第一次听说。
要是韩侘胄听说过地雷才怪,除非他像韩忠卫似的,从几百年后穿越而来,否则的话,一切皆属正常。
“其实地雷就是埋在地下的霹雳炮,只是它的威力比本朝的经过改良的霹雳炮还要大得多,就算是现在的铁火炮,威力也不如它。而且更加巧妙的是,它无需引火线,埋在地下,只要人或马一踩到,马上就会爆炸,简直就是人间神器啊。”对于地雷的这种特性,身为前工部尚书的赵彦逾是赞叹不已,从古至今,所有的火器都是必须要用引线的,从来没有听说无需点燃引线便能引爆火器,而今他不但听说了,而且还亲眼目睹,这无论不让他震惊?
“哦,真有如此神奇的火器?”韩侘胄也是一脸的惊诧,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以后官家都不能随便出行了,若是谁突然在路上埋上几颗地雷,岂不能能让大宋立马改朝换代?
“当然,而且我还带了两枚地雷前来京城,只是这东西的威力太大,我不敢带进城来,暂时让人在城外看管。”赵彦逾这次前来京城就是要说服枢密院大量采购这种地雷,而他作为经办人,当然也得回京坐阵指挥这件事。
“赵…大…人,能否……让下官去见识一下地雷的威力?”韩侘胄突然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而且说话的口气也变得低声下气。此时他的心情异常激动,他倒不是想着赵彦逾因此而会立下大功,而是想到上天终究还是眷顾大宋的,让大宋得到如此犀利的火器,天下谁还会是大宋的对手?
“韩兄,难道你真没听说过地雷?”见韩侘胄激动不已的样子,赵彦逾有些不相信,按说这东西是韩忠卫明制造的,他没道理瞒着韩侘胄啊。但他转眼一心,幸好韩忠卫瞒着韩侘胄,否则这天大的功劳能落到自己头上么?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怎么,赵大人莫非觉得我应该知道此事?”韩侘胄奇怪的问。
“这地雷可是你家三公子所明,你真的没有听说过?”赵彦逾不死心的问,要真是这样的话,这个韩忠卫的心机也太深些了吧,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竟然能忍住不跟韩侘胄说,而且宁愿卖给金国也不愿意卖给大宋,真不知道他是何居心。
“什么?”韩侘胄张大着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可他心里清楚,赵彦逾说的还真有可能,这个儿子现在自己也越看不明白了,他提出远攻近交,不但说服了自己,而且还令辛弃疾甘愿供他驱遣,毫无怨言,而且这地雷赵彦逾又说是他明的,真不清楚他还有多少秘密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千真万确,数日前金国大皇子完颜珣深夜造访,求见韩忠卫,竟然要向他购买地雷当时我正好在侧,这才明白这等利器竟然掌握在你家公子手中。”赵彦逾说着摇了摇头,一副感慨万端的样子。要不是机缘凑巧,地雷之事不知道还要多久才会让朝中所知呢。
“这么说来地雷确是忠卫所造?赵兄,此地雷威力如何?”韩侘胄见连完颜珣都要去成都向韩忠卫购买地雷,他对地雷之事再无怀疑。
“仅仅二枚地雷,就令数十只羊悉数毙命,你说威力如何?”赵彦逾笑呵呵的说道,现在想到当时试验的那一幕,他还是有点触目惊心,那场面实在太血腥了。
“这么厉害?”韩侘胄倒吸了一口冷气,大宋的火器虽然闻名天下,但其实威力并不咋的,用来惊吓敌人气势的作用要大过实际伤害的对方。如今两枚地雷竟然能让数十只羊尽数毙命,这威力可真是闻所未闻。
“难道我还会骗你,韩兄,这地雷就无需再看了,还是等明日我请那帮宰执们一起去城外时,再看它的威力吧。”赵彦逾笑奤如花,韩侘胄只是听听就已经是惊叹不已,若是让他亲眼见到和听到地雷的威力,想必更加震惊。
“好吧,赵兄先回府休息,明日上朝再议此事。”韩侘胄现在已经无心再留赵彦逾了,他和赶紧去和辛弃疾商议如何应对这件事,地雷的威力他相信赵彦逾不会欺骗自己,毕竟他这次亲自带了两枚地雷前来京城,目的就是要让所有人目睹地雷真正的威力,他又岂敢说谎呢。
“韩兄,此次如果朝廷要购买地雷,还请韩兄为下官美言几句,这成都府真是没什么可待的,夏天又热得浑身乏力,饭菜也不对口味,若是能趁此机会调回京城,就最好不过。”赵彦逾说道。
“有赵汝愚那老匹夫在朝中,你要调回京城难于登天啊,在下尽力而为吧。”韩侘胄道,制置使是归枢密院管辖的,而现在赵汝愚还兼着枢密使,只要他不同意,赵彦逾想调回京城是不可能的。
韩侘胄几乎是和赵彦逾一起出的门,赵彦逾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出了门,前往临安知府衙门见辛弃疾。
这几个月辛弃疾的临安知府当得是威风凛凛,他原本就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