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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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巫女之后,此生绝对不得动情,一旦动情,额间的桃花便会艳丽绝伦,也会让你们历经苦难,九儿已经找不到了,我不想让你再走她那条路。”
“能怎么样?死?”苏染染冷笑,苏沫篱的倒霉日子,难道无穷无尽?呸,她才不信,她偏要快活潇洒天涯行。
“扑咚……”一道银亮的光从水里弹起来,又跌回水里。
“鱼!”苏染染小声惊呼,这鱼很大!
她的惊呼声刚落,一声更大的水响从船头传来,向棋一个翻身,跌水里去了!
“傻瓜。”她弯着腰,冲着水里骂。
突然,一只手从水里伸出来,抓住了她的脚踝,用力一拉,她一声尖叫,直接拉住了千瑟的衣领,两个人被硬生生拽进了水里……
哗啦啦一声响,她被水浸了个透心凉,挣扎一会儿,才浮上了水面,只见向棋正浮在她身边,笑嘻嘻地看着她。千瑟俊气的脸上难得的有几分恼意,也正责备地盯着向棋看着。
“滚开。”她一抹脸上的水,气呼呼地骂。
“苏染染,比个赛如何?”向棋一指东岸的花舫,笑着说。
“不比。”苏染染冷笑。
“比嘛,你和我谁先游到,谁就给对方当一天仆人。”
“你想得美。”苏染染才不想上当,她再会游泳,体力也比不上向棋这大男人,她可没忘,向棋最擅长的就是隐藏和追踪。
“和他比。”千瑟突然出声,甚至用手在苏染染的手腕上轻摁了一下,有点儿像在暗中鼓励的意味。
苏染染眨了眨眼睛,一指向棋,“你死定了,准备做牛做马吧。”
她说完,就奋力往岸边游去。
向棋只游了几步,便哀嚎起来,“千瑟你作弊。”
苏染染扭头看,只见向棋在水里沉浮着,一步也游不动了,像条翻了肚皮的大鱼,有气无力的划着手脚,原地打转。
“我召你前来助我,不是让你来捉弄她的,再敢无礼,休怪我不客气。”千瑟这才低斥一声,游过去,拉住了苏染染的手腕,带她回到船边,再抱着她的腰,把她送上了小船。
小船被几人爬上来的动作弄得左右摇晃不停,苏染染钻进船舱去换衣,悄悄往外看时,只见千瑟还穿着湿透的白衣,那衣紧贴在他的身上,被月光一照,隐隐地露出他结实的肌肉。蓦的,他身上就蒸腾起了丝丝的热汽,居然是在用内功烘干衣裳。”苏染染看了半天,他突然转过头来,一双紫瞳又不留情地吸住了苏染染的魂魄,她硬是没能转开眼睛。
“染染,非礼勿视,你不应该偷看。”他低声说了一句,弯腰捡起了披风,披在身上。
苏染染有些赧然,她只是对千瑟这人太好奇了,可千瑟这样直接的指责,让她有些难堪,重重打下了帘子,不悦地说:“又不是没穿衣裳,你是方外之人,也不应该在乎这些身外之事,扭扭捏捏。”
素执醒了,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喃喃地问:“谁没穿衣裳?”
“染染,从明天早上起,随我练功。”千瑟的声音又从外面传来。
这算是收徒弟?苏染染很是无奈,慕家的男人,真是一个赛着一个的霸道!不过明儿一早她就准备和素执上岸,可不想和千瑟、向棋呆一块儿了。
“哇,练功……娘娘,明儿早上让向棋也打一套拳吧……”耳畔突然传来素执刻意压低的欢呼声,这丫头是个武痴,一定早觊觎千瑟和向棋的功夫了!
“你练那么厉害,也不怕嫁不出去?”苏染染故意打击她一句。
不想素执以从未有过的鄙视姿态对她说:“娘娘,这您就不对了,若您能飞檐走壁,徒手擒人,谁能欺负您呀?”
苏染染被素执鄙视了!她张张嘴,又闭上,瞪她一眼,缩去和阡陌一起睡觉,留这个武痴丫头在那里独自比划着招式,憧憬着明日和向棋过招,如何揍得男人满地找牙。
不过,她若真练厉害了,能不能揍倒慕宸殇……这名字在她脑海里跳出来,她的呼吸顿时就急了,那男人,此刻一定暴跳如雷了吧?能记得她几天呢?一天?十天?
苏染染翻了个身,看着酷似慕宸殇的阡陌,无声苦笑起来……她又要花多久时间去忘了慕宸殇?一天?十天?
“娘娘,前面是慕楠夙他们的大营。”
突然,素执缩回了头,小声对她说。
苏染染心头一震,轻轻揭开了船上的小帘往岸上看,果然有无数大船泊在对面岸边,月光下,旌旗正被风摇动不停。
“不会发现我们的船吧?”素执又小声说。
“大约不会吧,他们只是水兵在这里,大营隔这里还很远。”苏染染放下帘子,心里也打起了鼓,若真遇上那行人,只怕又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姜华翎那人,忒歹毒。慕楠夙那人,却又没什么主见。只捉到她还好说,就怕会用阡陌来威胁慕宸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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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匹快马在路上疾驰,领头的人身上暗蓝色的披风被风高高撩起,露出腰上未戴剑鞘的长剑。
一行人在河畔的大营前停下,匆匆下马,快步往黑色营帐中走去。三只黑豹就在此时窜到了众人面前,吓了将士们一大跳。
“皇上。”
众人纷纷跪下,向慕宸殇请安。
“那队骑兵现在何处?”慕宸殇沉声问着,目光已经落到大帐正中摆放的地图上。
“是在这里消失的,这里叫白水山,山里有九道溪,叶岩将军就是在第五道溪处不见的。”军中副将王国安快步上前,用手指着地图上一段山脉。
“派出去的人可有回来的?”慕宸殇眉头紧锁,又问。
“没有。”王国安一脸羞愧,轻轻摇头。
“黑云,你明早亲自进山。”慕宸殇扭头看向黑云,一指小染,“带着它。”
“是。”黑云立刻抱拳。
慕宸殇又听了他们报上来的各路军情,脸色一直非常难看。以为极易打的一场仗,情势急转直下,居然让姜华翎和慕楠夙说服了汾、樊两藩的郡王起兵,叛|军人数陡然增加到了四十万。
姜华翎那人,煽动人心的本事,一向不低,而汾、樊两郡和姜家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利益共存,斩都斩不断。
交待完众人,他独自带着小染到了河边,心中的烦躁让他难以平静,苏染染就那样一走了之,与之一起消失的,还有千瑟,她最喜欢看的那本书……而他这本“黄|书”、废书,被她无情的抛到了脑后!
小染突然就磨起了爪子,冲着漆黑的河水低呜起来。
☆、【127】谁先得到她
“你乱叫什么?连你主子都看不住,她白养活你了!”
慕宸殇有些烦躁,低斥小染一句。
小染呜呜声更大了,猛地跃进了河里,往漆黑的河水里游去。
河的对岸,依稀看到灯光。再往前三百里,就是两军如今对垒的地方。面前这段河道水流湍急,暗藏玄机,加上这几日下过大雨,河底的漩涡正肆|虐,吞没了不少落水的牛羊,有浮木漂过那里,立刻会被风浪击碎。所以双方都没有冒然行动,静待时机变化。
如此险恶的河道之中,小染奋力游动,随水沉浮。它毕竟不是凡物,它是来自雪域最可怕的野兽,这些危险在它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慕宸殇的心突然一悬,小染这样奋不顾身,莫非是……他立刻叫上跟在不远处的侍卫,拿过了青铜镜筒,往漆黑的大河上看去。
一叶扁舟正顺水而来,速度极快。
“来人,把那艘小船拦下来!”
慕宸殇立刻扬声吩咐,几名侍卫马上解开几艘小船的铁锚,往河中的小船中追去。那船是顺水,侍卫们的船追了一截路才拦了下来,用绳索拴了,拉到了岸边。
小染也跟着游了回来,顾不上甩掉身上的水珠,猛地跃上了船上,船里立刻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女声。
“夏柳?”听到这声音,慕宸殇一脸愕然,大步过去,猛地揭开了船舱的帘子。
夏柳抱着一只小包袱,身边放着她的药箱,正紧张地往外看来,火把照亮彼此的脸,她一声欢呼,从船舱里钻了出来。
“太好了,我找到你了,我就知道走水路会快很多。”
“你怎么出来了?”慕宸殇盯着她,心头隐隐一丝不悦。
“你忘了拿头疼的药,我给你带来了。”夏柳理了理衣裙,从船上下来。
“走吧。”慕宸殇原本亮起了星光的心情,又黯淡下去。
小染从船舱里拖出了另一个小包袱,散开来,是阡陌和苏染染的衣裳。慕宸殇不解地看着夏柳,沉声问:“你怎么拿着这个?”
“你们男人不会考虑到这么多,找到她们母子,总要有换洗衣裳。行军打仗之中,还是提早备好为妙。”夏柳浅浅一笑,埋头往前走。
慕宸殇举起这母子二人素日里穿的衣裳,心情更加糟糕,想丢掉,却又想着,她真会出现在眼前,穿上这个。
“苏染染,别让我抓住你!”他恨恨地骂了一句,大步往营帐中走去。
“皇上,燕王派遣使者,正在帐中等您。”
慕宸殇听到燕海渊派人前来,便飞身上马,先行赶回营帐。
大帐中,燕王使者正急切地等着他,一见着他,立刻跪下去,低声说:“陛下,燕王得到消息,和宁国皇长子和楠王将在四日后于黔清郡谈判,只留翎王驻守大营。”
“黔清郡……”
慕宸殇走到地图边,看向黔清郡所在的位置,离这里有七百里,以千里良驹快马加鞭,不眠不休,也得四天。
“皇上,属下愿去刺杀慕楠夙,斩叛|军,收失地。”
齐将军抱拳出列,激动地请缨。
慕宸殇沉默着,一时之间难下决断。若真能伏击到这些人便是好事,若是圈套,便是凶险难料。而且从属下人的情报来看,那和宁皇长子确实是个难得的将才,他也很想当面交锋,一探高低。
“皇上?”
几位将军都看着他,等着他的决定。
慕宸殇锐利的视线落在地图上,良外,缓缓地摇了摇头,“你们都出去,让朕再想想。”
等不到他的决断,几名将军只能失望地退出大帐。
夏柳慢步走了进来,看着他小声说:“你是想亲自去吧?我做一张人皮面具给你,让黑云代替你守在这里,如此你便可放心前去。”
慕宸殇扭头看着她,很多时候夏柳确实能一眼看出他的心事。
“我曾在黔清郡行医三月,对那里的大街小巷也颇为熟悉,我陪你去,若能一次性解决那麻烦,你从此高枕无忧,可以安心寻找篱妃。”夏柳见他不动声色,又小声说。
“夏柳姑娘,此行艰险,你一路奔波,心意已到,我让人先送你回去吧。”慕宸殇沉吟片刻,低声劝她。
夏柳垂眸站了片刻,轻轻一笑,“你我之间,何时如此疏远了?你曾说过,红颜难得,知已难求,你有难,我怎会袖手旁观,总之,你去的地方,我一定会去。”
她也不看他,转身离开大帐。
天知道慕宸殇多希望这番话是从苏染染嘴里说出来,可那个女人,大约今生今世都不会想着对他付诸真心……
他有些落暮,为何怎么做,都得不到那小女人的心呢?
坐在烛下,地图上的一个个小城的名字,模模糊糊的全变成了苏染染三个字……她不走,他永远不会知道,他如此恋着她,如此想着她,如此……喜欢着她……
“苏染染。”他揉了揉太阳穴,低喃了一句,头一次尝试到对一个女人日思夜想的滋味,挺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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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终于穿过了樊郡地界,眼看就要进入百越国了。
苏染染对着铜镜,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容貌,一张普通至极的薄皮面具把她变成了又黄又瘦的小书生,素执比她高半头,则成了一个留着胡须的夫子。向棋装成了膀大腰圆的彪悍家丁,阡陌依然装进箱子里,背在向棋的背上。
千瑟没与她们同行,只在暗中眼着。他那一身贵气,是易容也没办法挡去的,只能和他们分开走。
这地儿还挺热闹,樊郡的郡王很开明,打开城门,让四海进城通商,因此城中商业繁华,人|流熙熙攘攘,各种衣饰的人都有。
可惜此时天色已晚,樊郡的规矩,一到酋时就关闭城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三人找到一家小客栈住下,打个牙祭,在船上吃了太多的干粮,现在一碗热腾腾的面疙瘩都是至珍美味。
苏染染呼啦啦地大口吃着,碗里淋了点儿辣椒油,吃得直冒汗。突然,大堂里响起了几声牛皮小鼓声。原来是说书的,他向堂内寻乐子的客人们作了揖,又敲了几声,开始说故事。
苏染染听了几句,他说的居然是如今的战事。
这牛皮小鼓敲得激烈,说书人也说得激烈:“那暴君,手持杀人无数的长月弯弓,一箭射出去,将温文端庄的姜太后射杀,可怜姜太后一代风华,为我天祈国劳心劳力,毫无私心,甚至将亲生儿子楠王遣至楠郡那冷清地方为王,全心辅佐这暴君登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