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爱 (情是灵魂,欲是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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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一早就在她公司外侯着了,他没打电话给她,就是想给她个出奇不意。
当时一想到惊喜也许不能给她,惊吓总行吧,他还自顾自地笑了出声,让司机老陈都很奇怪今天的老板怎会心情爽得这么诡异。
眼看着下班的人走了一拨又一拨,却总没有她的身影,几次他都想到对面的大厦去了,忍了又忍总算是没上去,连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就跟愣头青头次约会般得忐忑不安。
一直等到天色黑了,才看见她和同事从大厦出来,他马上从车里下来,迎上去,过了街她已是走了一段距离了,不知怎的,他突然就起了童心,尾随着她的身后,想着呆会儿吓吓她。
可当她忽然站住打了一个电话后,他就觉得不对劲儿了,隔着距离他也听不清,可他就是感觉出来了。
这一路跟着她到了地铁站,上了列车,他就坐在她身后的座位,拿着一张在地铁上买的报纸却怎么也看不进去,全副心思都用在前面的这个人了。
终于,到底还是忍不住了,趁她身旁的人下车的时候坐在了她的身旁,在她身边他深深感觉到了她的无助,伤心,不知不觉地就拿出纸巾来。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可以不再想念(下)
终于,到底还是忍不住了,趁她身旁的人下车的时候坐在了她的身旁,在她身边他深深感觉到了她的委屈,无助,伤心,不知不觉地就拿出纸巾来。
深深吸口气,江晓嘴角扯动了一下,吐出几个字:“你怎会在这里?”
是啊,他怎会在这里?这个···不可能说是自个儿跟踪她,才会在这地铁上吧!这也太白目了!
“真衰!我的车半路抛锚了,又赶着去会所,这才搭地铁。好巧遇见了你!”他装作漫不经心地随口胡诌。
说完瞄了眼一旁的江晓,呃*什么烂借口!还真白目!
可这会子的江晓哪有心情去分析,她只“嗯”了一声,就沉默不语只转头看窗外了。
缓缓地,地铁停了下来,是站点到了,江晓站起来对着雷锐点点头:“我到了,拜拜。”
“拜···拜。”目送着她从身边飘然而过下了车,他猛地发觉自己还在座位上,忙追了出去。
出了站口,江晓正疾步走着,突然听到:“江晓!”
与其说这是声音大不如说是平地一声炸雷,看到路过的行人都看向她,她顿觉得好窘!
心头叹口气,她也不转身,只是停下了脚步,等着后面的人上来。
人在她的身旁站定,她头也不侧,看着前方就直接问:“有什么事儿?”
“我肚子饿了!你也是吧?”
呃!这人!江晓心下不禁暗想,是不是他小时候*总是喜欢给他吃兔子肉?然后说话就会这样,习惯性的跳跃思维?
看向了他,其实他蛮高大的,她这种在北方归于娇小的身材,只能仰头才能与他对视,于是就看到了他那满含期待的眼神正望向她。
有那么一刻,江晓很想答应他,可······不!潜意识地,她摇摇头,“不,我一点都不饿。”
“真的,你一点都···不饿?!”他依然不肯放弃。
呼!她重重点头:“嗯!不饿!”
与此同时,两人却都听到了一个声音“咕···咕···咕噜···”,这声音!这声音!真该死!江晓在心里暗骂,肚子里阵阵的声音传出来,已经彻彻底底地出卖了她。
短暂而难堪的沉默在他们之间游弋,低着头,江晓抬脚便走,甩下了他一个人站在那里。
走了有一段距离了,他并没有跟上来,江晓不由停下脚步回头,他仍然站在那里,路灯下,他的两手揣在西裤兜里,眼神看不清楚,表情却是落寞地,望着她的方向。
不知怎的,心里突地那么一跳,她犹豫了,深吸一口气,罢了!
“怎么?不是饿了吗?怎么不走?”她掉头走了回去,在他身边站定。
“啊!是啊,好饿!我们去哪里吃?”他眼里有着明显的惊喜在那里。
“那个,我知道有一处,那里的蛋炒饭真是···”一说到吃,才觉得简直···这属于国粹的成语真把人生每一种处境都形容得淋漓尽致,她现在就是那饥肠辘辘,饥火中烧,饥寒交迫······
“好!我们就去那里!”
他将手从裤兜里抽出,一眼晃到他手腕上的腕表,江晓凑近,一看不打紧,她惊呼:“遭了!这个时间店家快打烊了?怎么办?”
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那还等什么?我们还不快跑!”说着就拉着她向前跑起来。
这个时候的街上,路人们就可以看见有两个年轻人正牵手,撒着欢儿向前跑着,不奇怪会有这么多人的注目,两人都那么的出众,他,高大潇洒, 她,娇小美丽,他们真是一对壁人,这当然是很多路人在心里的结论。
雷锐看着身旁的她,因奔跑而似红苹果的一侧脸颊和她那红润的*,那*真像两片带露的花瓣,还隐约带着笑意,一时他竟舍不得移开目光了,只是将手再紧紧地握住,怕是一个不留神,她就会从手中如沙般溜走。
正文 第二十五章 闭上眼,想你转身的模样
雷锐看着身旁的她,因奔跑而似红苹果的一侧脸颊和她那红润的*,那*真像两片带露的花瓣,还隐约带着笑意,一时他竟舍不得移开目光了,只是将手再紧紧地握住,怕是一个不留神,她就会从手中如沙般溜走。
胡同里的一家小饭馆,老板娘刚收拾妥当,准备落下卷帘门,突然一个男人猛地冲过来,一把扒着门框,喘着粗气猛摆着手就是说不出话;老板娘被吓一跳,定睛一看,他另一只手还牵着着一个女孩儿,她弯着腰一手支着膝盖,早已上气不接下气,瀑布似的头发直直泻落,挡住了她的脸庞。
看到他们的辛苦样,长得一脸和善的老板娘不忍心关门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招呼着他们入座。
饭馆不大,但很干净典雅的样子,座椅被抹得一尘不染,并没有一般如平常小饭馆那种油腻腻的感觉。
熟门熟路,江晓替两人点了店家的招牌蛋炒饭,随后朝着厨房的方向,又捎上一句:“老板娘,给我多加一个蟹黄蛋!”
岂料一回过头来,却看见雷锐一副打趣的笑容盯着她。
“哎,我说你笑什么?”她的脸本因激烈地跑动而有点发白,这会儿倒有一丝不易察觉的*。
他一正色,说“哦,没什么?那个什么蛋?很好吃吗?那给我也叫上一个!”
结果老板娘端着托盘出来的时候,大老远他就觉得是香味扑鼻。
明明是很普通的蛋炒饭,不知道是不是肚子真的很饿,反正当蛋炒饭放在桌上,看到了那蛋炒饭上铺着那煎的金黄澄澄的蟹黄蛋,他就不由地食指大动起来。
他埋头,一鼓作气秋风扫落叶般地吃个碗朝天,一抬头却看见对面的她正举着筷子,巧笑盈盈地看着他,顿觉得无地自容,哦!怎么回事?他的形象在这顿饭里,全毁了!
“感觉怎么样?”她突然这么问上一句。
不等他回答,她一摆手,继续着:“你看过《食神》没有?周星驰主演的?”
“很好看吗?”
江晓顿觉的一脑门黑线:“你没看过?!那你真该看看,影片里薛家燕饰演的味公主吃到那碗黯然销魂饭的台词就是我第一次吃到这里蛋炒饭的那种······感觉!”她很回味的表情,让雷锐的好奇心大动。
“是吗?那我回去一定找来看。不过,你现在记得那台词吗?说来听听好不好?”
“台词?啊!我想下。”她咬着唇,歪着脑袋做回忆状,然后她开始了,居然搭配着夸张搞笑的表情:“蛋炒饭!好吃啊!!我从没吃过这麼好吃的蛋炒饭、蟹黄蛋,救命啊** 为什麼?为什麼?为什麼? 为什麼让我吃到一碗这麼好吃的蛋炒饭,如果我以后吃不到怎麼办?!怎么办?!”
“哈哈·····哈······咳咳···咳咳····!”他正喝着桌上清香满溢的菊花茶,结果就被呛到不行,猛咳嗽起来。
接过她递过的纸巾,他捂着嘴,仍旧咳着,不过却是一脸抑制不住的笑,等好久了才平息下来。
后来,每当他心情低落的时候,一想起那晚她在那小店里绘声绘色地无厘头表演,就忍不住莞尔。
在和老板娘相互道谢中,两人出了店来。
从胡同里出来时,他坚持要送她回家,想想也不过是一站路,江晓也不再拒绝了。
小店里的她很无厘头,很爱笑。那样的气氛里,就连他也一度忘记了对面的人刚刚还在地铁里泪流。可当两人并肩走在一起时,他才清晰地感觉到,当一个人的心明明很疼却又要掩饰得不露痕迹是多么辛苦。
在清冷的冬夜里,她低头不语,只是越走越快,越走越急,仿佛忘记了身旁还有一个他。他默默地走在一旁与她同行,很想和她说说话,哪怕只是寥寥几字。只是,突然,他也难受了,难受更多的来自内心所产生的无望情绪,而自己却对此一点办法也没有。
公寓大门口,她站定,抬眼却看见大扇的落地门照影着身旁那高大的身影,才猛然惊觉他一直在身旁,不是不有点歉然的。
“我到了。”她望着他,嘴角很想弯上一个弧度,可却觉的那只会比哭还难看,索性放弃。
他微笑看着她:“上去吧,祝你好梦。”
“谢谢。”
“不用。”
他一直将她送到电梯门口,电梯门开了,她走了进去,转过身来看见他站在门外,凝视着她。
眼神交接,她只觉得他的脸逐渐模糊不清,剩下了黑幽幽的瞳仁,那带着几分层意,又难掩关爱的眸光让她心里一乱,连忙一伸手,按下了楼层按钮,电梯门缓缓地合上,电梯间里只有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神思恍惚。
正文 第二十六章 犯错
书房门被推开了,灯光烁然下,那占据着整整一面墙的书柜映入了眼帘,从顶到地全是书,犹如私家图书馆,分门别类,放置的整整齐齐,彰显着它主人的品味。
雷锐走近书柜前,从里面抽取一本出来,是一本莫奈的画册。翻到那一页《日出印象》,一双深邃的眸光若有所思盯着手中的画册,在《日出印象》上覆盖着一张速写肖像画,画中人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正遥望着远方的日出。
无意识地用手轻轻抚上那张画,脑中又浮现出刚才电梯里她转身的那一瞬。那一瞬间,他是极力忍住才没有上去拥她入怀。对于感情,从那次失败的婚姻出来后,他以为自己可以做到无爱亦无嗔,可以做到将自己的感情掌控在手中。可这次不行了,当看着电梯合上的那一刻,他却做出了连自己也吃惊的疯狂举动。
保持着一个姿势,他一直站在那里良久,直到电话铃声将他所有的思绪打乱。
微皱着眉,他滑开手机:“喂?哪位?”
“哪位?妈妈!怎么这么久没回家,这会儿连*电话都不认得了?”
“妈,不是的,刚才没看号码。有什么事儿吗?这么晚您还打过来。”看了看腕表,他诧异。
“你也知道晚,白天你不是忙得连打个电话回家的时间也没有吗?那我只好晚上给你打了,你在哪儿啊?”
“妈,您看您说的,我这不正开车回家嘛,真的!”
“那就不多说了,你小心点开车,这下雪天黑路滑的。”
“嗯,好!”他放下了手中的画册在书桌,走房,关了身后的灯,书房立刻沉寂在一片黑暗之中。
从地库开车出来,天已黑透了,天空中果然在飘雪,雪花飘飘洒洒地在风中飞舞,愈见愈大起来,树丫上也渐渐覆上了一层,在路灯的照映下,泛出淡淡的橙黄色。
车的天窗不知何时打开着,此刻有冷风伴随着雪花灌进来,直直地吹着头顶,他将天窗关上,在下个路口转弯前行。
当车驶入那条熟悉的街道时,他将速度慢了下来,缓缓地,车子在街边停下。他坐在车里,紧紧握着方向盘。
打开车顶灯,车前镜里照出他的脸,脸上仿佛还残留点红印,轻摸了下脸,他再望了眼对面的大厦,手上一挂档,车子飞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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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一声,唤回了江晓正游荡在外的心思,看着已打开的电梯门,她一脚迈了出去。
站在铁门前,她伸手去包里摸钥匙,她的包很大,手一伸进去,一大半手腕都在里面。在包里一阵的翻找,终于从里面拿出一串钥匙来。
正将钥匙*门边的钥匙孔里,就听见一声急促的:“江晓!”
她随口答应着:“嗳。”转过头来,看向声音的方向,愣在那里。
他几个大步就到了她的跟前,她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你?······”就被消音了!
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眼前这个人给抵在铁门上; 他一只手就把她的双手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