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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果园飘香-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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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边走边聊,渐渐就走到人极少的水闸旁,朱大贵仍在高谈人生,理想,女老师在一旁玩着水,也听得津津有味,她听了无数次朱大贵的人生感慨也不觉得厌倦,永远是崇拜着他。

  当时天很热,加上沙滩上还留着白天的热量,风一停,就觉得很难受,很热。朱大贵突然饶有兴趣地说“我们洗冷水澡吧!”女老师觉得不妥,执意不洗。朱大贵就当着女老师的面脱掉自己的衣服,又强行将女老师的裙子脱下,拉着她一起下到水里。女老师要求朱大贵保持一段距离,不得靠近她,朱大贵表明上答应她,但仍以小小的动作靠近她,时常潜到水里,去摸她的脚,吓唬她,听到一阵阵的尖叫,朱大贵开心得要命。越是叫他越是潜在水里摸她,一不小心朱大贵摸到女老师的胸,第一次的感受,叫朱大贵终生难忘,丰满结实,有弹性,很大。朱大贵气盛过头,反正自己很爱她,他二话没说就干脆将女老师抱在怀里,女老师先是挣扎,用小拳头打着朱大贵,朱大贵越抱越紧,让女老师透不过气来,挣扎,小打,两人一起到在水里。朱大贵疯狂了,嘴巴在结实的||乳峰上猛亲,女老师仍在挣扎,可能是自己也是真心喜欢朱大贵,只是朱大贵的动作粗鲁,心里难以接受,渐渐地她放弃挣扎,也紧紧地抱着朱大贵。还说:“你怎么这么野,动作温柔点好吗!”

  朱大贵就这样降服了女老师,而且是在水里,那激|情的动作让朱大贵终生难忘。

  有一次的激|情,朱大贵的心就开始不安定。无论是午休,还是上晚自习,他一想到她,就欲火难禁,就去找女老师来灭火。两个年轻的身体,疯狂的爱情,他们无所顾忌。终于有一天在女老师的宿舍里,校长推门找女老师,看见朱大贵趴在女老师的屁股上在不停的抽动,女老师的裙子掀得很高,白白的皮肤,圆溜溜的屁股,一个Ru房傲立在衣服的外面,大大的,校长看呆啦,但很快大声喝道:“一对狗男女,你们好大胆。”

  就这样校长将这事在学校传开。老师们纷纷谴责他们俩有失老师神圣的身份,给老师们脸上抹黑,太伤风败俗,人的口舌最厉害,哪怕他也和朱大贵一样,也要将自己的脸伪装得严严密密,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一顶乱搞男人关系的帽子,就戴在朱大贵的头上。一级一级上报,几乎全县教育系统都知道朱大贵乱搞男女关系的事。又有好事者,将平时在学校里写的一些评论文章,用大字报的形式,说朱大贵有反党的思想,是资本主义的残留分子,一时整个学校掀起批斗朱大贵的风暴。可怜的女老师,受不了如此大的精神折磨,谁也没说,悄悄地离开学校,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朱大贵就成了教育局革委会的主要批斗对象,无数次的问话,无数次的写经过,经过必须详细,甚至要写出媾合时,女老师有没有掉荫毛,女老师有没有吃过朱大贵的阳物,还有朱大贵每天摸了多少次女老师的胸,媾合时时间有多长,She精射在里面还是外面等等都要如实写出,否则将朱大贵反吊在树上,让他反思,有时一吊就是几天,有些教师家属实在看不过眼,就偷偷给点水给朱大贵喝,朱大贵没有死,他很清醒,每次有人送水和吃的东西,他都会昂起头,对来人说:“好人有好报。我忘不了您,谢谢!”

  无论批斗多么残酷,朱大贵一直坚强的顶着,哪怕有人在他身上打得再重,他从不哼一声,他后来觉得这是一种身体的释放,不打反而不舒服,其实朱大贵的思想在另外一种境界里,他似乎忘记自己的处境,疼痛似乎对他已经麻木。他的心在广阔的空间里游荡,他超越现实,在虚幻的空间里生活,他在逃避现实。

  命运的绳索在别人手中控制,自己只有听天由命,朱大贵想得开,也想得远。
第四章   朱大贵的故事(2)
队里的男人都不和朱大贵接触,女人更不用说。女人只要一看到朱大贵,像是见到幽灵一样,一个个纷纷躲开,有时朱大贵在女人后面走过,总是会突然大叫一声,吓得前面的女人像掉了魂似的,慌乱地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向朱大贵,朱大贵从不躲闪,也不追赶她们,一阵狂笑。虽朱大贵喜欢做这种恶作剧,但他从未伤害过任何人,队里的人几次告到队长那里,但队长也从未正式处理过,只是将朱大贵臭骂一顿,朱大贵什么也不说,依然照旧。其实,朱大贵很注意和队里女人的交往,他也知道队里每一家庭的事情,和自己没有什么两样,以朱大贵的理解,就是批斗的时候戴的高帽子不同而已。大哥不笑二哥都一个样。

  朱大贵每天的劳作很辛苦,三十多岁的人,满手是老茧,皮肤粗糙,满脸胡须,披头散发,黄黄的牙齿,一张口奇臭难闻,身上的衣服更不用说,夏天远远地就闻到一股馊味,屁股后破一个大洞,内裤也不穿,阳物似乎永远是充血状态,站在你的面前,不时用手摸摸,为这事队长老是骂他。冬天,一件破棉袄一个冬季不脱,内衣的领子黑的像煤炭工人刚从煤矿出来一样,你说有多黑就有多黑。那睡的床上冬天哪有什么温暖,从不洗,从不晒,比牛栏猪圈的味道还难闻。这样的夏天和这样的冬天,他都这样过,也没有什么病痛,每天天一亮就起床干活,一年四季都如此。有时队里过年过节发放东西,他都不知怎样煮,队长看没有办法,也是阶级兄弟嘛,就叫自己老婆分几次单独煮给他吃,像一个乞丐一样,蹲在队长家门口的墙角边,呼呼啦啦大吃起来。没有人注意他,关心他,只有队长坐在一旁看着他吃完,吃完还要倒点茶给他喝,有酒的时候,还要倒点酒给他喝,无论他喝多少,他从未闹过事,实在是喝多了就靠在墙边打瞌睡。完全像是队里养的一条狗,比狗还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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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话说:“好死不如赖活。”朱大贵就是赖活。

  队长有时看见朱大贵闲着无聊,就蹲在他身边,和他聊聊天。有时问到那位女老师时,朱大贵总是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看队长,依然保持沉默。但问的次数多了,朱大贵有时也会说说,不过是由条件的,就是欠食堂的饭票一笔勾消,不答应他,你就是用刑他也不说,而且还不准和其他的人说,一但有其他人知道这事,他第一个将队长杀掉,再砍八块,喂狗。队长说:“你这狗日的,还有条件提,老子拉你批斗去。”一听批斗,朱大贵马上起来,跑到屋里拿出绳子,丢在队长面前,然后跪在队长面前,低着头,等待队长捆绑。

  “你这狗日的,还来真的,我真捆啦。”队长从第一次批斗朱大贵开始,从未捆过他,其实是和他闹着好玩。

  朱大贵也知道队长不会捆自己,跪一下,就起身坐在队长身边,嘿嘿的笑。队长最怕见到他的牙齿和张开口的那股味道。说道:“大贵,你这狗日的,把你的这满口的狗牙洗洗,臭死人。”朱大贵听后还故意对着队长吹几口气,队长握住鼻子起身要走。朱大贵见队长要走,见队长生气,就不闹,拉住队长,拿椅子给他坐。

  每次见面队长都骂他“狗日的”朱大贵喜欢队长这样骂他,有时还故意惹队长骂他。他觉得这样是一种乐趣。队长也没当着别人的面这样骂过他,朱大贵这点很相信队长,他视队长为父亲,哪怕年龄相仿,朱大贵心里也愿意,甚至觉得比自己的父亲还亲。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朱大贵的父母从未来看过他,想必也和他断绝一切关系,生死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直接的意义,由朱大贵自生自灭。火热的年代,不这样,又有什么办法呢?只有队长这么多年来一直把他当一个人看待,名义上批斗他,但暗地还处处关心他、保护他,起码吃是不成问题。朱大贵到底是个有文化的人,他不让队长为难,每次很配合队长的工作,尤其是游行或是批斗。他这样的配合,场里的工人都说他有神经病,谁见到这样的事,躲还躲不及,他到好,主动配合。其实只有他和队长心里明白,戏演得越逼真,朱大贵的皮肉之苦就会少很多,他就能生存下去。

  “大贵,不要闹啦,我问你,你的那位女老师现在在哪里?”队长递烟和火柴给他。

  “我也不知道。我来果园场这么多年,从未出过果园,哪里有她的消息?”大贵猛抽着烟。

  “你是真心和她好吗?”

  “不是真心,我还会成今天这个样子。”大贵又伸手向队长要烟。队长干脆将大公鸡的烟全部给他。

  “大贵,你怎么不去找他?”

  “哪里找,你帮我找。”

  “我,我也不认识她,怎么找?”

  “你等着。”大贵起身走向他的屋子里。他在床下找出一个本子,从里面拿出一张黑白照片。

  “给,你看,就是她。”大贵边说边指着照片上的女人给队长看。

  “哟,大贵,满有福气的吗!这么漂亮的女人。”朱大贵也知道队长很好色,见了漂亮的女人,眼睛眯成缝,晚上不知又会发什么梦,也不知在梦里糟蹋过多少女人。

  “什么福气,有福气也不会在这里。你帮不帮我找她?”

  “大贵,我跟你说,现在没有前几年那样形式紧张,你不是好长时间没有斗你吗?现在不同以往,你听说邓小平吧,他要出来主持中央工作,还听说,邓小平文革期间也受到批斗和排挤,他还到江西当过工人呢?他一复出,你,朱大贵就有生的希望,你还可以当你的老师。”

  “你说的是真的吗?”大贵觉得这是他从未听到的大事,他很激动。

  “我像是骗你吗?你这狗日的,一般人,我还不会说这些事的。我也是偷偷听场长他们说的,应该不会假。不管怎样,你得有心理准备。我一有新的消息,就告诉你。”

  “是真的话,我叫你爸爸。”

  “大贵,说实在的,你这么多年,你也受了不少苦,遭了不少乱。我就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长久。我也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不要见怪,我也没有办法。你的女人,交给我,我偷偷帮你打听,这事你知我知,千万不能说出去,啊。”

  “我知道,我不怪你。她叫李文玲,白果镇人。她应该回白果去了,不知她还在不在。”大贵低下头,用衣袖擦着眼睛。他说起她,很伤心,很痛心。

  “好,等我的消息。照片你拿着,我记住了。”队长再一次看了看照片,然后递给大贵。

  “你记住了?”

  “我,是谁呀,我看过的漂亮女人,是过眼不忘。你放心。”

  “队长,那我现在要怎么办?”

  “你这狗日的,一切照旧,再疯。事要做,听见了吗?”

  “嗯。”

  “干活去,我走了。”

  “慢走。”大贵第一次很有礼节的和队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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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日的,那学来的?”队长回头惊奇地看着大贵。

  “那次,场里领导晚上在你家吃完饭后,他们走,你不也是这样说的。”

  “我怎么没看到你,你这狗日的在什么地方?”

  “我在你家拐角的柴堆里呆着,我看见陈秀送酒到你家。”

  队长猛地一惊,停住脚步。那天他趁机摸了陈秀的胸脯,这狗日的不是全看到。

  “狗日的,你看到什么?”

  “我,看到你抱着陈秀,摸她的这里。”大贵边说边比划。

  “狗日的,那不能说,不能说。要这样。”队长在脖子上比划着,这可是要受处分的,要批斗的事。

  “我知道,就我一个人知道。我只是说说。你放心,我什么也没看到。哈哈。” 

  “还笑,狗日的不要害我,我走了。”

  “干活啦,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

  “狗日的,又发情。”

  朱大贵听了队长的一番话,心里亮堂多了,他相信队长说的都是真的,队长虽然有点好色,但关键问题,他从未含糊过,况且这是大是大非的事情,朱大贵只期望队长能打听到李文玲的下落。

  整个下午,朱大贵连续挖了两亩菜地,挑了六担土粪。累得他,浑身是臭汗,他脱掉衣服,光溜溜的跑到菜地旁的水塘里洗澡,全然不顾周围是不是有人,依然我行我素,疯疯癫癫,依然过着神仙般的乞丐生活。书包 网  想看书来
第四章  朱大贵的故事(3)
自队长答应帮助朱大贵找女老师——李文玲以后,朱大贵劳动的干劲十足,本来要队里派人帮他犁地的,他没有找队长要人,他找到黄老头要了一条很壮的水牛,花了两天时间将五亩菜地犁出来。队长看到他的干劲,心中很高兴,这狗日的是为了女人才这样的,自己答应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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