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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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薄,自是也有一番建功立业之心。”
“兄长之言,却是颇得我心!”
“然而世事纷纷如潮,为兄这些年虽然读书以明志,经济以持家,却也时刻纵观天下,凭借着行商交通,倒也信息便捷,却是看不出天下局势会变成何等样貌,又有谁能挽此大厦于将倾?”
陆逊还待续言,却听得门外有人喊道:“伯言,伯言可在屋内?”却是陆绩的声音。
“可是叔父,小侄正在屋内,且与邓瀚贤弟闲谈!”闻得是陆绩,陆逊却是恭敬守礼。
门开,陆绩自然迈步进到屋内,先和邓瀚打了个招呼,“每次和伯言说话,却是很有些拘谨的感觉,”见到邓瀚有些诧异的眼神,陆绩道,“我俩虽然差一辈,可是我却要比他小,而且现在又是他掌家。一见面说话,他就是这般守礼的摸样,虽然让他不要这么端庄,可他老是不听,弄得我很是惴惴,时时的得端着架子,怕让他看了笑话,幸好今天邓瀚你不是外人,不然我也不敢这么说啊,这可是失礼了,哈哈!”说着,说着陆绩却是笑了。
邓瀚也禁不住笑了,开口道:“伯言兄想是平日里在外行事习惯了,怕在外人面前失礼,丢了陆家的身份,却也很是辛苦!”
陆逊则道:“不敢,逊自掌家,自不敢坠我陆家门风。今日既然叔父责怪了小侄,今后定当顺从叔父之意,不过到时候,叔父切不要怪罪小侄不知道尊卑就好啊!”
“你看,如此这般随意,倒显得屋内暖意洋洋的,舒服多了!”陆绩却是这么说,转头对着等喊道:“还有邓瀚你且不可迂腐,你和我呢,之间就以平辈论交,呼我为兄即可,对于我和伯言,与你就各论各的,”见邓瀚的表情变化,他又接着道:“就这么定了,不然我可就说你们不分尊卑了,谁让我当下在这里我最大呢!呵呵”
三个人却是相视一笑。俄尔,陆逊却是问道:“不知叔父刚才有何事情?”
“却是方才得到消息,言道,袁绍这位河北的霸主,却是给病死了!真是可惜了他的好名声!”
“对于袁绍,虽然比那位成了皇帝的袁术强,但是也强不到哪儿去!坐拥四州之地,麾下是战将如云,谋臣如雨,兼有兵精粮足,却奈何不得兵微势弱的曹操,这样一来倒是成就了曹操的威名啊!”陆逊说道。
“威名不威名的,倒也没什么,只不过这样一来,曹操的实力却得以翻转,一下子可就成了天下最强的势力了!”邓瀚说道。
“哦,对了,伯言,前段时间,你出门在外,那孙权却是派人来征召我入其将军幕府下为官,你看怎么办?”陆绩言道。
“若是以我之见,却是不急着答复与他,一来呢,我陆家却是和他孙氏有些仇怨,若是他一征召,就去,显得我等爱慕虚荣,忘了本心;二来,那孙权虽然发布了求贤令,可是其为人如何,却是不知,若是轻身投靠,也害怕断送自己的前途,连累家族!不知叔父以为如何?”
“伯言此言甚是,正当如此!”
“哎,这袁绍一死,天下却又不知多出多少事故,如我等的那般美景倒不知可在何人手下才能得以实现?”陆逊对着邓瀚说道。
身旁的陆绩闻言,自是询问他二人筹划了什么美景,待邓瀚开口解说后,却也为之振奋,少顷却又一叹。
这时,邓瀚却是开口道,“想那曹操现下亦然是有天子在手,可挟天子以令诸侯,有的以战胜袁绍,展示其骄人的武功,伯言兄何不去投他,实现家业之复兴?”
陆逊却是摇了摇头,不由好笑道:“贤弟,却是与为兄开玩笑不成?以贤弟的智慧,自会看出,曹操之所以有今日,却是多赖以中原之众多世家之力,又有众多颍川和北方的谋臣投托,我若现下去,不过是锦上添花,怎能争得过那跟随着曹操起事时的老臣,而且我等的实力多在与水上,那曹操所处之地,却是少水的北方,所以投曹操之路,一是不易成功,二来即使成功了,也不过是末枝次等,非我所愿啊!”
邓瀚闻言却是点头,一旁的陆绩却是看了看邓瀚言道:“伯言,我却是从邓瀚此问中听出些内容来了!”
只见陆逊眼睛一转之间,脸上也是戴上了笑意,和陆绩相视而后言道:“贤弟,却是不厚道,想来贤弟已经是心有定论,还来此试探于我,真是有些过分呀!”
“小弟也不过只是偶有些心得,却是当不得众人称道,不过若是我告辞时,两位有空,可与我一同去亲身体察一番的话,或可不做锦上添花人,博得雪中送炭之意的!”邓瀚笑答道。
陆逊和陆绩倒也应承了下来,却是自陆逊认识邓瀚以来,邓瀚给他的印象,给了他信任邓瀚的理由!
不过邓瀚却是想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名往,纵是圣人,也在毂内!何况有建功立业之心的陆氏叔侄!
“当然,有我在,跟着我走的话,起码不会让你们吃亏的!”邓瀚看着眼前的两人心里说道。
第四十章 期待(第一卷终)
匆匆一晃,邓瀚和甘宁已经在鄱阳待了有半个多月了,这半个多月来,邓瀚却是找到了年岁相当的陆绩和陆瑁,与往日和师兄们相处比较而言,这样的日子,却是自在了许多。
这些天中,姒明月大小姐却是没有再来找他,也没有找陆逊等人的麻烦,却是每日里去看鸟,还帮着陆府的仆人们喂喂鸟,干些小活。她那位二哥姒隐自是早就得到了陆逊让人给带过去的口信,却没有派人来接,只是给陆逊写了封信。
原来这位小姐,她的父亲却是山越人中,姒姓一族的族长,山越人中部族很多,不过其中的大族也就是姒姓,姬姓以及芈姓,其他的类似陈、蔡等姓却也有些,这些人大多数都是秦汉之际流落进山的先秦所灭诸国的后人。
小姑娘并不单单是为寻找她的那头猪而跑出来的,却是因为她的父亲为她安排了一门亲事,而她却不愿意,便给跑了出来,想着到平日里最疼他的二哥那里躲一躲,却是借着由头闹到如今。
信中却是提到让姒明月再在鄱阳城待些时候,姒隐是想回老寨帮她去问问。
即使邓瀚知道了这些,却也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感慨一下她的反抗精神。
和陆绩、陆逊还有陆瑁在一起,自然是整日里说文解字,调侃天下,若是有甘宁在,又免不了喝那如同醋味般的古代饮品,确实是喝的让人难受。
邓瀚却是给陆逊说了一下,让酒精浓缩的一些蒸馏的原理,陆逊自然知道邓瀚给他提点的价值,随即便施行了一番,这古代第一批高度酒便让陆氏兄弟及其叔还有甘宁,在大呼过瘾之后,却又宿醉了不少时间。之后每次饮酒却是只选新法所酿的酒,这样一来,倒使得甘宁的酒量却是越发的大,功夫也更加的好了,为何能让甘宁的功夫更好了,邓瀚一时之间没闹明白,也只不过估量着可能是多喝酒后,血脉畅通的原因吧,尤其是这种新造的高度酒。
有了这新式造酒的办法,陆逊却并没有立即将之大规模的生产,现下只是当做奢侈品般,在小范围内流传。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邓瀚这日却是要准备回襄阳城了。只是,陆绩在给庞统的一封信件中,提到邓瀚的行迹,然后水镜先生便来信道,让他回去,说是要给他商量件事。
待得从江陵的云汉货栈派出的船到了鄱阳,邓瀚和甘宁自是要离开了,带着从陆府弄到手的鸽子和养鸟人,还有想着和邓瀚一起去荆襄之地看看的陆绩和陆逊告别后,便乘船沿大江西行了。
此时的鄱阳湖,却也浩浩汤汤,无边无际,站在甲板上的邓瀚,甘宁和陆绩,自然是指点这万里波涛,心内却都是有着一副天生我才必有用的志气。
“贤弟,你可知道鄱阳湖西岸的柴桑,那里可是东吴都督周瑜周公瑾的驻守之地,若是往日,这大湖之上,时常能看到江东水军训练的场面,却是精彩非常!”
“哦,那周瑜听闻却是羽扇纶巾,雄姿英发,可是实话?”邓瀚问道。
“确实如此,其为人雅量高致,气度恢宏,却是有过人之资。”陆绩答道,“在江左一带,还有云,曲有误,周郎顾的雅言!”
“这位都督既然如此文采风流,却不知武事如何?”甘宁插口道。
“周瑜却是自孙策起兵之时,就跟随的老人,乃是孙策手下,一等一的统帅之才,曾听闻,孙策死时,给孙权留言,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可问周瑜!”陆绩的言谈之间却是对孙权没有什么敬意,不过对周瑜的品评,不失公允。
甘宁却是对邓瀚言道:“此等英雄,不知何时能见识一番!”
“想和他对阵,还是与之为伍啊!”邓瀚笑着问道。
“呵呵,近来多听了一些江东之事,却也晓得如我这般在江湖上留有名号的,想在江东出仕,却是多有责难!以我之本性,却也不愿受那些个鸟气!”
“既如此,我想兴霸兄,若日后真和周瑜作对,却是需当小心为上!”陆绩关心道。
“我虽有此愿,但目下来看,却是还有些不现实,不过若真有那么一天,定当慎重对之。”
“大哥,却是不必过谦,想我等昔日,纵横大江上下,怕过谁来,想那周瑜若真有才,为何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这是来船的随行人员,乃是以前甘宁的手下弟兄,如今却是多在云汉货栈的运输船上帮忙。
“胡言乱语,我等昔日不过是胡闹于江湖之间,那一套又怎么可以和战场厮杀相提并论!”甘宁却是训斥了那位兄弟,尽管甘宁已经离开这帮兄弟有段日子,可是那威严依旧。
一路水上通行,却是最近江东的水军由于周瑜回去见孙权,与荆州之间的关系却是放松了下来。
不一日,船便到了襄阳,邓瀚却是先将船上带来的鸽子和养鸟人安排好,让之前就已经做好了相应准备的杨洋接手,关于养鸽子,以及利用鸽子来传信件,还有学习陆逊那边的利用店铺来收集信息等,都让云汉货栈做好相应的准备。
待吩咐完了,自然就是要去水镜庄,拜见师父,陆绩一直以来知道庞统的师父是水镜先生,也很想拜访一下,现在再加上还有邓瀚的原因,自然也就跟着邓瀚一同来到了水镜庄。
邓瀚自然是骑着的卢马来到的水镜庄。
一下马进庄,却是见到庄内已经有不少人在呢。邓瀚却是先介绍了陆绩给众人认识,大众人也都互相见了礼,而甘宁却是已经见过了。
“咦,小师弟,你这匹马从哪儿得来的,”却是徐庶问道,“我看着像是的卢,不过现在看来却又有变化了?”
“怎么,这匹马确实是的卢啊,乃是我此次去江夏途中从一众盗匪中取得。师兄,这还会有什么变化么?”
“书云:的卢妨主,却是因为其目生泪槽,有哭丧之相,不过此马这泪槽却是渐已不显!故而刚才我才迟疑!”徐庶道。
“怎么诸葛师兄也在,到底是什么事,先生居然把你们两个人都叫来了?”邓瀚问道。
“呵呵,不仅有我们两个在,庞德公和庞统都在屋内呢!”诸葛亮道,“还有刘师兄和向师兄!”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我只是知道好像这个事情和你有关啊,小师弟,听说你父亲邓治中也要过来呢!”徐庶插话道。
“我能有什么事情,好像这段时间也没有犯什么错啊?”邓瀚有些迷糊了。
“你当然没有犯错了,师父不仅不认为你犯了错,而是觉得你很好,还不快进屋里来,站在外面院子里说什么呢!”却是水镜先生在屋内听见了邓瀚的声音,便开了口,“还有你们几个,以及这位新来的年轻人!”
待进到屋内,却是还见到了庞德公和庞统,都是很是亲热的打着招呼。庞统见有陆绩来此,自是上前招呼。
到此,邓瀚还是不知道水镜先生这番动作,所为何事?
不一会,却是邓羲也从江陵来到了这里,邓瀚自然先是和父亲小聚了一下,稍叙了一番别后离情。等他稍事休息后,众人都一起聚于屋内。
却听见水镜先生开口讲道:“自我开始收徒授课以来,正式为我弟子者,今日却是全都在此,虽不敢说,我的弟子们都是天下间一等一的人才,为师我却也敢说,几个弟子都能成为国之良才。”
“师父教诲,却是每每于心,不敢或忘!”几个师兄弟们一起言道。
水镜先生见此微笑道:“当下,我的弟子中,只有我这关门弟子邓瀚尚未成年,”此时先生却是正看着邓瀚,“自建安三年,收之为徒,至今日乃是建安七年,虽短短四年间,可这孩子却甚是聪慧,且又机敏好学,学问日涨,其平日操守也深得我心。故而今天,虽然他还不当冠礼,但是我已经决定,可任其出师,我也欲为他取一字,从此倒也不用一直在我这里求学!”
“师父,所言却是太过了,弟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