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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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师父赐教!”
“素闻君子有浩然之气,这浩然之气,却是充塞于天地之间,浩浩汤汤,既是君子气,也是天地之正气,为君子,自当有当仁不让的气概!”
“在这一点上,子浩却是与你诸葛师兄还有差距啊!”水镜先生自是出言无差。
少年人自当有少年之朝气。邓瀚却是自省着,这几年来,他自是做了些事情,设立了云汉货栈,为刘备军多备了钱粮,借助自由故,引来了陆逊等人对刘备军的向往。但这些事情,于天下大势何益?
刘备依然势弱,虽然和历史上相比,确实强了不少,但与曹操相比却不过是由原来弱小的蚂蚁,变成了一只强壮些的蚂蚁而已。
以邓瀚的年纪,却是应该年少气盛,敢于冒险,勇于任事,可是他之前所做的却多是安排后路,自是怯懦些。
“以尔之年纪,虽是红日初生,其道也光,虽是乳虎啸谷,也自当振振山林,切莫若当下之为师,只能守着日头算余生,了了心事而已!汝莫非当日初次相见时,虽胎毛未退,而开言之胆气!”
“师父却是笑语,弟子却是忘却了昔年之混沌。如今的邓瀚自是少了些狂妄,多了些思索,毕竟这多思者却是犹疑不定了!师父之言,自当为今日邓瀚之胆气,还望今后师父多多的教训弟子!之生者见排少少年之朝气。”
“往日功过且随风,而今自当从头越,他年休忘今时语,少壮志气尽昂扬!”
邓瀚奋发之事,自是先从身边做起,与之关系最为密切者自然是云汉货栈。
自那日与水镜先生言谈之后,邓瀚便深深的思索了一番,为人者,若做大事,切不可揽权过多,自是因为人之精力有限,邓瀚自是飞鸽传信于江陵的徐康,襄阳的李康以及邓严,让他们都来上庸,自是有大事相商。关于云汉货栈,邓瀚却是不欲再管,想全权委托于徐康这位云汉初建时就在一起的老兄弟。历经这几年的锻炼,徐康不仅身材变得更像个富商,却是除了为人忠厚的秉性之外,还多了几分商人的精明,邓瀚将这一摊子交给他,自是放心。而传书于邓严和李康,自是由于襄阳这块于今日的云汉却是重点,邓瀚自是将云汉货栈的信息情报中心安排在襄阳,而如今要想给下边人放权,但信息情报的事情,却是不能放手的。恰好杨洋这位云汉的情报头子也在上庸,几人自是商议了一番。
自今日后,云汉货栈却是要向除荆州之外的地方蔓延开,首要之地自然是北方的中原和东方的江左之地。自然是商业为名和利,而信息情报为其实,物品流通的控制为其暗。
邓瀚所要掌控的自然是这实际的东西,这些却是要委给杨洋来办理,至于商业上的事情,自然交给徐康和邓严二人相商而定,李康仍然是云汉货栈护卫队的头领,自甘宁出仕刘备军中,李康身兼教头和头领,做的却也不错,加之有原先锦帆贼中不欲为军而留在云汉的老人相助,云汉的护卫队却是依然生龙活虎的。
安置妥当货栈的事情,邓瀚却是卸下了许多的担子。所谓人才,其实都是通过历练培养出来的,之前的邓瀚虽无轻视时人的心思,不过很多的时候,他的某些做法却是产生了这样的效果,再联想到,蜀国后期诸葛亮被累死这样一个事实,邓瀚却是唏嘘不已,幸亏自己醒悟的早!
此时邓瀚却是已经接到了新野方面传来的消息,自然是他的诸葛师兄,在刘备三顾之下,已是被其诚心所感,却是出山了,此时不过是建安十一年,公元206年,比历史上诸葛亮出山的日子早了一年,或许这是邓瀚来到这里扇动的结果吧,让诸葛亮的八阵图早早的制成,从而也让他出山的日子,早到了不少时光。
刘备携诸葛亮到得新野,徐庶却是要将军师之位想让,甘愿居诸葛之下,不过诸葛亮却是不愿。而后,刘备却是行文于新野上庸二地,仍拜徐庶为军师,诸葛亮为副军师。如此一来,虽然关羽,张飞对新来的诸葛亮还有些不信任,却也不过偶尔发发牢骚,并无其他不妥之语。
邓瀚因忙着云汉和上庸之事,分身乏术,却只是去信问候了他的师兄们,并向诸葛亮言道:“未知师兄,不出茅庐,而得三分天下,却是如何筹划?”
得信时,徐庶正与诸葛亮二人相商军务,徐庶自是也看到邓瀚的来信,“子浩所言,却是让为兄,不知其所云?孔明可否让为兄也知一二否?”
“元直兄,客气了!”诸葛亮却是轻摇羽扇,笑答之:“前时,曾与子浩有言,天下三分者,我主却是可趁便得荆州、益州,若跨得此二州,南服百越,西和诸戎,外结东吴以为援,自是可北向与曹操相争,待天下有变,却是可荆益二州齐出兵,一路向宛洛,一路出秦川,却是瞬息可安天下,复兴大汉,然子浩却对有一句至理,曰:天下间无永恒之盟友,但有永恒之利益,让小弟我为之一动,却是我对荆州之地思虑不够妥当,将荆州安危寄希望于东吴,却是有些痴心了!”
“哦,既如此,孔明却是如何言中主公心思?”
“说来却也不难,高祖和光武二帝成其大事者,不外乎先据有稳固之根基,而后方徐图天下,当今天下,以主公刘备而言,此策自也是正理,故而子浩却是先取了上庸,据此高地,却是可四顾。继而,以我之意,荆州之地,却是仍需主公下定决心,速取之,纵不能以之为基业,却可先据有此地以为我之钱粮,并得该地之士人之心,而后,或可金蝉脱壳,以之为饵,诱东吴与曹操相争,我于其中得利。当然,益州及汉中天赋沃土,我主自不能让与他人享之。”
“呵呵,庶向来知士元善弄险,今日却也得闻孔明非不善于此,只是不为而!以荆州之地,为曹孙刘三家之战场,却是大局面!然当此之前,上庸之地,荆州却应为我所有,如此以来,我等却才有在这大场面中下棋之资本!”
“元直兄所言甚是,非但如此,充实我军的实力,才是一切的根本!”
“这却要孔明和子浩费些脑筋了,你自是知道为兄不善为此等劳心事!”
“呵呵,师弟怎么摊上了元直兄这般偷奸耍赖之人啊!”诸葛亮道。
“随你怎么说,先生不在此地,我为师兄,自然是长者令,不能辞啊!”徐庶自也开玩笑道。
“先生却是被子浩接去上庸,不想如今,我等师兄弟却是均拜在主公麾下,如此,我等却是当同心协力,共助主公早成大业!为朝廷安社稷,为大汉平天下!”
“束发读诗书,修德兼修身;仰观与俯察,韬略胸中存;躬耕从未忘忧国,弃剑也求救苍生;一腔热血,山林难隐!世乱世危久沉吟,茅庐促膝,纵横酬知己,明朝携剑随君去,长啸一声抒怀襟,风云会!”
第十三章 风起
在刘备麾下众人的眼中,刘备却是天下间少有的人主明君,是个能够在此乱世值得跟随的英雄,也是能够荡平乱世,安天下之人,是豫州牧,是中山靖王之后,且被当今天子堂而皇之按族谱序齿,称之为皇叔的人。
而在敌视刘备的那些人的眼中,刘备不过是个织席贩履,无能为之人,且虽早就扬名,却依然不识时务,多年东奔西顾,投靠谁,谁就倒霉的这么一个丧门星。而且为人也多是假仁假义,惯会收买人心的。其实不论这些人如何说辞,他们都是看刘备不起,见之时,或许都会称刘备一句大耳贼罢了。
不过对于时下的夏侯惇,对于刘备,却是愤恨不已。曹操自是北征,先是在官渡打得袁绍仓惶北顾,少顷,在仓亭之战,却是让这位昔日的好友郁郁而终,曹操自是得冀州大部,而后,曹操却是再接再厉于建安十一年正月剿灭并州高干,并委任梁习治并州,当下,曹操却是驻跸于邺城,待冀州民心稍服,却是要继续北进,以便彻底的剿灭袁氏。
而在曹操北征的过程中,却是将豫州及南向的防御守土之责尽是交给了他夏侯惇。夏侯惇者,自是曹操的宗亲之人。自随曹操起兵以来,却是屡立大功,加之夏侯惇不仅精通军旅征伐之事,于政事上也有相当的造诣,平日里曹操对他的期许颇高,而夏侯惇自也当仁不让,身为曹操帐下,一等上将,于天下间,却也甚少能如其眼的人物。
身为武将,自当冲锋陷阵,披坚执锐为主公攻城略地,耀武扬威,然而曹操委夏侯惇守土之责,虽不爽,却也只能接受。原本的夏侯惇,觉得有了官渡之战的大胜,天下间自当没有人敢轻易捋曹军的虎威,想时下,荆州刘表只不过是一座谈客,江东孙权,虽有父兄之余烈,却尚未及冠,又能有几分胆略和见识,除此两人外,只剩下一个犹如丧家犬般四处无着的大耳贼,虽投托于刘表,如今栖身于新野之地,却也不过兵不满三千,将不过关张赵,亦是无能为之人,然让人料想不到的是,以如此羸弱的兵势,于去年竟然敢北掠至叶县,竟然还害得自己吃了一个大亏。
“这该死的大耳贼,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每每想到这里,夏侯惇那仅剩的独目中自是火冒三尺。
此时门外却是传来下人的禀报声:“将军,昨日那人又来求见了!”
“昨日那个,老子每天不知要见多少个人,究竟是哪一个?”此时的夏侯惇岂有好气。
下人自是谨言:“就是那个自言是上庸申家的,昨天却是送过拜帖,将军并未答应,今日却是又来了!”
“真是的,如今连新野之事还没弄得清楚,那边的事情,老子怎么管得着!去把他给我回了!”见下人将要出去,夏侯惇却是叫道:“算了,还是叫那人来吧!”
既然将军改换的念头,身为下边人自当遵从,不一会儿,却是将来人领到夏侯惇面前。
夏侯惇自是独目一扫,打量了一下来人,不过是个书生样,脸白无须。看到来人这副打扮,夏侯惇只是冷冷的道:“何事求见某?”
“不才上庸申奎拜见将军!”见夏侯惇仍是一幅爱答不理的神情,那申奎却是继续小心道:“小人次来却是想向将军告知一件大事!”
“说!”夏侯惇给了他一个字的回答。
“禀告将军,小人原本是上庸太守申耽之三弟,然今日却已变成了一个流浪至此的未亡人,”说道这里,那申奎却是脸显几分悲色,“多日前,上庸城已被刘备军占领,家兄自也是被刘备给下令砍了脑袋!”
“什么,刘备军竟然占领了上庸,这刘备着实可恶!”此时曹军的斥候及暗间侦测的方向多是以北方为主,难免对南方这一路的探查的关注有所松懈。
“将军,那刘备军攻占上庸却是突袭,假借商事运输,将兵改扮成商人护卫,进的城内,却又以商人之名设下了鸿门宴,所以才将家兄等忠义人士,一举成擒。”
“原来如此,刘备向来狡诈,加之有那徐庶的帮手,某家也曾吃过亏,何况尔等!”
“将军,小人此来,除了告知将军这一消息,还望将军能骤发大兵,攻灭刘备,为家兄等报仇。”申奎平日里自是书生意气,或许是有些急说出了这些近乎无理的话。
“哼!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夏侯惇却是要逐客了。
“将军,还望将军为小人能报此仇,若如此,小人情愿将申家家产奉上,以为军用!”感到了夏侯惇的冷淡,申奎却是想起了什么。
“哦,大军岂可轻动!不过你既然愿献上家产,我自当将你之心意上告丞相得知,待有丞相钧意,某家再通知与你!且去吧,休得罗嗦了!”
闻言下,那申奎却是退出去了,不一会儿,却是有下人进来禀告道:“将军,那人却是在后门处,安置了两挑箱笼。”
夏侯惇却是稍稍一顿,然后道:“去,派人将李典,于禁二位将军请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是时,夏侯惇,李典,于禁三人俱镇守在宛城。
前次刘备北掠,夏侯惇战败,还多亏了李典的救助,故而曹操为了北征没有后顾之忧,将李典和于禁二人派来相助于夏侯惇。虽李典和于禁二人之间有些龌龊,不过有夏侯惇在,却也尽可以驱使这二人一起出力。
待二人来到夏侯惇处,夏侯惇自是将刘备军占领上庸之事告知二人,却是询问二人,该如何以对,时下的局面。
“禀告将军,刘备自是丞相一向之大敌,今丞相虽远在冀州,以在下之见,却是应当尽快的加派人手,将刘备的动静哨探清楚,然后回报丞相,请丞相而断!”
“李将军,愚以为此言不妥,兵贵神速,却是至理,若是将刘备军事来回哨探再禀报丞相,是否会迁延日久。”
“于将军,岂不闻,兵者国之大事,想刘备即使再能折腾,然其兵,其地自是有限,我的意思,乃是秉承丞相先北后南的方略,待丞相芟平北地,自可全力向南,狮子搏兔也当全力而行!”
“李将军之言也有道理,刘备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