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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三国之云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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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来,邓瀚却是吩咐道:“既然如此,我却是便宜不少啊!邓严你且去帮我准备些礼物,稍后我便去拜访大公子!”邓严闻言自是下去准备不提。

对着李康,邓瀚却是说道:“健民如今却也是英武雄壮远胜昔日了,前些时候,兴霸还对我言及,自他投军之后,云汉货栈的护卫不仅没有松懈,在你手下却是更加的凌厉了几分呢!”

李康却是憨憨的笑道:“却是教头过奖了!我不过是按照先前教头留下的章程行事罢了!”

“呵呵,那也不能少了你的功劳在啊!不过这次,我来襄阳城,却也还少不了你的襄助!”

“东家但有所命,属下必全力以赴,不敢辜负东家的厚望!”

“我之行事,自不会有多么危险,不过要你在护卫对中,抽调些精干机灵的,密布在襄阳城四周城门以及城内各处,尤其是客栈之类的处所,暗中调查是否有带有北地口音的,特别是兖州口音的人,但有发现速速来报,另外,派些人手去那些对我云汉货栈稍有敌意的人家,去帮我监视下他们的举动,重点是那蔡瑁的府上!”

“东家看来是有什么大动作了!小人这就去办;东家却是可以先休息一番!”

“云汉于我也是家,在这儿,我却是自在的很,你就先去办事吧!”

李康走后,不一会儿,邓严却是回来禀报道是,邓瀚前往拜访刘琦所需的礼物已是准备妥当,随时可以起行去公子府拜访。

邓瀚却是沐浴了一番洗去了身上的风尘,随后让邓严带着礼物,伴着几个伙计充当护卫下人,一起去公子府拜访。

于路上,邓严却是向邓瀚介绍了一下这几年,刘琦的所作所为。

邓瀚对于刘琦的事情,自然也是有所耳闻的,不过平时的他却不是很在意这位荆州的大公子的!此时从邓严的口中自是能够得到有关于刘琦更加详细的消息。

刘琦如今却已经于荆州的政务上颇有些话事权,平日里的表现也是得到了一批人的支持,而远在江陵的蒯越也很是欣赏这位如今正有所作为的公子。有了这些人的支撑,刘琦自是底气十足,蔡瑁虽然掌有荆州大半军权,在荆州也并不是言出必应。加之刘琦自前次在云汉的协助下,让荆州各地都是文风延展,让刘表很是满意,而刘琦也很是迎合刘表的兴致,虽然蔡瑁有蔡夫人在内为其张目,却也难占上风,不过是持平而已。

再次来到公子府,邓严自是上前将邓瀚的拜帖奉上。那拜帖上邓瀚所署的名号,却不再单是云汉货栈的东家,其前面还有汉豫州牧帐下从事之职的称呼,这却是自上庸之事后,因功刘备新任命邓瀚的职务。

稍停,那公子府却是大门中开,自门内出来一个纶巾儒服的青年,虽然面上多有成熟之意,邓瀚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位刘表的大公子,只不过与之前相比,却是酒色之气重了些,这或许是邓瀚的自我感觉吧!

邓瀚自是先面向刘琦行礼,言称:“不才小子邓瀚,拜见大公子!”以昔日称呼自称,自是让人觉得亲近。

只见刘琦走上前来,温言笑道:“子浩却是客气了!”听的这位公子直呼自己的字,邓瀚也不过稍觉诧异,转眼间却是自忖道,或许是这位平日里就对自己有所关注的缘故吧!

“你我之间,却是不应如此生分!”刘琦的神色间表现的却是真诚的很,“昔年初见之时,琦自是觉得子浩不凡,他日定能出人头地,不想子浩方才不过十五,却已是玄德叔父帐下从事,让琦自愧不如啊!”

“大公子却是自谦过矣,瀚不过是借了一些师父和师兄的便宜,若无师兄等的照顾,瀚不过还是懵懂无知之人,岂能有现下的名分,却是不能与公子相比啊!”

“公子,还有邓从事,二位不若府内详谈,于府门处却是多有不便!”刘琦身边一人建言道,那人的样貌看上去却是昔日的刘平,一副管家模样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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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坐论

趁着刘琦对邓瀚的热乎劲儿,两个人在那刘平的招呼下便进到了公子府内,而邓严掌柜的看上去和那刘平却甚是相熟,与刘平两个人却是在安排了邓瀚和刘琦后,随着刘平一起在外面伺候着。

屋内,邓瀚与刘琦相对而坐,自然先是先叙谈别后之情。对于刘琦其人,邓瀚自认还是有些了解的,不过世易时移,任何人都是会随着外界的变化而作出适应环境的改变。这是正理,想来刘琦也不会例外。

“大公子这些年不知如意否?”邓瀚自是先行问道,看着此时刘琦,神色间却有几分意满。

“子浩于我,相交经年。想当初,却是还多亏借助了子浩之力,才让琦能在家父面前稍有立足之地,如今之局面,琦还是生受了子浩的好处!”

“公子自是客气,想使君大人为公子之父,自是关爱有加,当年或是使君对公子的爱护,才不让公子出来理政!”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虽然不想承认,可是自我得入荆州的内政事务之后,却是时有有心无力,然却不能不继续,常觉得是被赶着鸭子上架,若是没有父亲的关照和底下的众位大人的鼎力相助,我早就已经错漏百出!”

“到如今,我却是看出我的本性,自可文章风流,玩弄权谋,位立于朝堂之事却是难为我了!”

“常言道,知人者智,自知者明!闻得公子此言,却是称得上是贤明之人!”邓瀚也只能如此说。

“我入朝堂,却非为其他,只是看不得父亲历经辛苦,才创下的这荆襄九郡,但有不测,据为他人所有!”

“公子却是开玩笑,使君大人自是英雄,而荆州帐下诸公皆为一时之人杰,如此主明臣贤,总有外辱加身,何惧也!”

“子浩此言不过是不知荆州内情,这几年,你却是忙于相助玄德叔父,治理新野,还策划着云汉货栈的发展之事,虽尚年幼,却已是创下好大的局面,不像我,虽托身为刘氏子,却也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一书生,与子浩你相比,也只不过是痴长了这许多年纪!”

“然时下的局面,我父却是年纪不小,我又为政之心淡然,我二弟刘琮虽也聪慧,却是年纪尚小,若是父亲百年后,荆州的基业却不知谁属!”

“在荆州,我虽有一众大人为我之助,但是以蔡瑁为首却也有一批士人!”

“公子此言,我倒也曾感同身受。想当日使君大人单骑入荆州,欲有所为之时,却是斩杀了多少的世家宗贼,方才有后来的荆州之治,而不想今日,荆州仍是存有世家宗贼为荆州所扰!或者待公子掌权后,可行霹雳之事,再让荆州为治可也!”

闻言,刘琦却是摇头道,“哎,子浩所言,却是一股血腥气,我却是闻之,心有战战之感!”

“公子虽仁,但时局如此,奈之为何?”

“子浩自小便是有才之人,不如你指点我一番?”

刘琦问道,邓瀚却是不开口,只是沉吟不语,间或打量一下刘琦。刘琦见此,却是再三恳切问邓瀚。

邓瀚自然不是不想说,只不过有些话不能直接开口而已。

“瀚虽然有些思量,却是有些关碍,或不当得公子一听!”

“子浩但说无妨,你我之间却是不需如此!再说,子浩所言必是有理,即便有关碍之处,说不说是子浩的事情,至于采纳与否,却是琦自己的事情了。”刘琦虽然没胆气,却不是蠢人。

“既如此,且容瀚为公子试言之。”见刘琦点头,邓瀚便开始了诱导刘琦的工作。

“瀚虽有所得,但还请公子告知,公子之志何为?”

刘琦闻言,却是沉思片刻答曰:“以琦之本心,不外乎想做一浊世佳公子,但有闲情或可携一二知交好友纵情于山水之间,品论文字以为乐,若能随之一二红颜知己,却是人间美事!这却是我的心腹语,虽不是什么大志,更是多自私之意,然却是实话!”

“人生一世,匆匆不过百年,公子之愿,却是潇洒风流之至!瀚乃是俗人,却是不能与公子相比,虽然只是闻得公子所言,却是也让瀚平生出一股脱俗之意!”

少顷,邓瀚却是问道:“公子这些年,也是多闻时事,当此世,乱世也,荆州之地,繁华富足,以今日荆州之文风崭然,却是武备不足以当得他人之觊觎。不知瀚此言,可入的公子之耳!”

刘琦言道。“子浩所言,却是事实!荆州如今的军权多掌于蔡氏兄弟之手,琦虽不才,但也曾将荆州兵与玄德叔父帐下兵士暗做比较,实不如也!即便是当初父亲赠与新野守城之用的三千兵士,在归于叔父帐下后,虽是同一批人马,却给人以今非昔比之感!”

“公子自是有心,容瀚再问,以公子之明,也自可观得今日天下之大势,北方却是将为曹操所据有,其人虽为汉相,其所为却与汉贼无异;而江东孙氏,与荆州自有仇怨,却是不死不休,而再看荆州西向,却是同为宗亲之刘璋,其人虽算不得昏聩,但也不是当是英雄之属,公子以为如何?”

“子浩所言,寥寥数语,却是将我荆州周遭说的分明。不瞒子浩,玄德叔父未至荆州之时,家父却是常为荆州之安危愁思不已,家父自是汉室宗亲,自不会与曹贼并力于天下,然昔日,却也多有力不足之感,到如今,却是年老体弱,虽灭贼之心不息,却更是知易行难,不孝子如我,连带我那尚不通时事的二弟,却均非有匡扶汉室之能!”言至此,刘琦却是稍顿,“既如此,莫若,莫若……”

刘琦却是神色间一阵的踌躇不定,显然是陷入了沉思中,脸上的两道眉毛自是抖动不已,邓瀚见状,却是轻轻起身,然后下席,举止行动间虽有声音,却也未能引得刘琦的注意,邓瀚微笑着点头离开而去。

至屋外,却是看到了语笑不断的邓严和刘平,邓瀚便迈步上前,与刘平说道:“大公子此时正于屋内沉思,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就先不要去惊扰与他,不才却是先行告辞,若是有何事情,还望刘管家知会于我!”却是致礼作别。

言罢,邓瀚自是招呼邓严一道离了公子府。待两人离开,刘平自是不放心自家主子,轻轻的迈步入内,自是看到了还在沉思中的刘琦,刘平见此,却也没有上去打扰,只是回转身子,从外边将屋门闭上,悄声吩咐了四周的下人,小心的照应,然后却是自去忙碌不提。

第十七章 行踪

自重生一来,邓瀚在襄阳城待的时间却是甚少,之前除了常年在水镜庄跟着师父学习,就是跟着师父去各处游荡,及至后来,邓羲夫妇搬迁到江陵,而邓瀚自己也开办了云汉货栈,虽然他几次在襄阳帮着这里的分店处理事情,然而那时间却也是有数的。

以至于现在对于邓瀚来说,对于襄阳的印象似乎还比不上新野甚至刚刚得手没有多久的上庸。

没有什么近乡情更怯的想法,从公子府出来的邓瀚在襄阳的大街上漫步而行,身边跟着陪同的邓严。

襄阳城不能说不繁华,大街上自然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种种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不过,在邓瀚的感觉中,这一切似乎没有什么蓬勃之气,就像是犹如此时刘表这位州牧大人的身体一样,已是垂垂老矣,败象渐显。

既然进了襄阳城,却是不需要再麻烦的出城回云汉货栈,城内的邓府却也可以入住,这些年虽然邓羲夫妇甚少回襄阳,可是老管家邓德却是有些放心不下他的少爷,在与邓羲夫妇商谈后,便领着几个知根知底的下人又折返到襄阳城居住,也算是守家。

陪着邓瀚到达邓府,邓严却是要告辞了,毕竟如今云汉的事务却是繁忙的很,他自是还要去处理些事情的,邓严与邓德自然也是相熟的,却也不客气,见过邓管家之后,便告辞离开了。

看着老管家头上已经隐现的白丝,邓瀚一时之间却是感叹时光之流逝,回到昔日曾住过的卧室,却是摆设依旧,隐约间似乎还能闻到那记忆中熟悉的豆腐味儿。

夜凉如水,凉风也有幸,伴得这满园的人们,一个安心的夜。

隔天,天尚未大亮,李康却是已经来到了邓府的大门外,下人们自然是将李康领进院内,邓瀚得下人的报告,便起身,想到或许是有了满宠的消息了。

按照时间来推算,满宠在宛城起行,同时宛城的情报人员得知消息,以鸽子传信,应该是同步进行的,消息到达新野,再由刘备等分析一番后,确立对策,飞信至上庸,而后,邓瀚却是可以从上庸之地顺水而下,上庸与宛城相较倒是近了不少,加之作为曹操的属下,满宠自不可能明目仗胆的来到荆州。因此邓瀚比他先到襄阳自是正理。

屋内,邓瀚却也没有让李康站着说话,面对着邓瀚,李康说道:“少爷昨日吩咐的事情,我自是不敢耽误,当即分派人手去寻人,不过我们自然是按照少爷的吩咐,暗中进行这一切,原本还不是很如意,襄阳城内的来往的客商却也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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