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话-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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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都是亚麻哈的马达,呜呜呜地快速蹿过,西边儿就是昭批耶河,河水已经很卖力地朝着南边曼谷湾奔腾,可惜泄洪的能力还是次了点儿。不过听多级说,比起昨天的水位,今天已经可以走人,很不错了。
这让张贲大吃一惊,难道昨天水位都要漫过人头了吗?
多吉叹了口气,在屋檐边上用脚碰了碰:“这儿,昨天最高的地方。我还以为,像我这种不会游泳的金刚,就要去佛祖那里报道呢。幸好,水位涨的快也退的快,总算没什么事情。”
张贲听得多吉说的轻松,心中却是惊诧无比,竟然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而且阿信说了,周围貌似有许多动物园里的猛兽出来了,还真是让人头疼,就在早上,我还看到一条大蛇游过,好大的一条。”
多吉说的让人肉跳,不过好在现在没什么事儿了,也算是让人松了一口气。
“方才我看到一条鳄鱼咬断了一个人的胳膊,然后走了。”
张贲这么一说,多吉也是脸色一变,边上两个小喇嘛汉语听的也算真切,也是听懂了,脸色发白。
张贲将一瓶水递了过去,“佛爷,喝口水,加了供能饮料的,能舒服些。”
他也是确认生命之泉对别人应该没诶有后遗症,才敢拿出去。本来之前给张丙生张俊才他们泡水,他也是并不知道生命之泉对别人有没有用,好在这玩意儿果然神效,对人体似乎也没有什么后遗症,总算是安心。
昨天给海伦和夏真喝的淡水,其实也是这个,只是那俩傻妞不知道而已。
“我不口渴。”多吉说道。
张贲笑道:“润润喉咙。”
多吉点点头,打开瓶子灌了一口,咂吧了一下道:“嗯,倒是好喝。比大雪山的雪水还要干净。”
多吉又是点点头表示谢意,然后对张贲道:“阿信说待会儿让人给我送条小船过来,要不你们也换成小船吧。这竹筏子,好像快要垮了啊。”
张贲用脚踩了踩,水花四溅,笑道:“还能撑一会儿,不着急。”
正说着,寺庙外边似乎发生了争吵,张贲看到几个骑着大象的黄袍年轻僧人在和几个手持自动步枪的士兵争吵着。
那些士兵都是乘着冲锋舟和小艇,马达正突突突突地响着。
“他们在吵什么?”张贲问海伦。
海伦摇摇头:“听不太懂,他们的口音很重。”
张贲哦了一声,却看到一个士兵突然举起步枪对准了大象上的一个僧侣,大声地吼着什么,然后又瞧见后面有个人似乎在哭喊着,冲锋舟上,有个士兵脱光了军装,穿着一条短裤在水里摸着什么。
好一会儿,才看到那个士兵从水里起来,手里抓着一把金银首饰,大声地欢喜冲着船上的人喊了起来。
周围有三艘冲锋舟和一架小艇,大概是两个班的兵力,二十二人。
为首的一个家伙嘴里叼着烟,穿着一身短袖迷彩体恤,脚上是骆驼军靴,迷彩裤的腰带扣的很紧,眼睛四处瞄着,然后看到手下将金银首饰捞起来,十分开心,连连点头,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
只见这个家伙将那些金银首饰往船上的一只箱子里一扔,然后大声地冲着僧侣叫喊,比划着手势,让他们快走。
张贲这时候才明白过来,感情,这群家伙等于是明抢啊。
刚才其实是大象拉着的木板上,有个这边小富人家的男人将首饰盒子不小心里脱手了。
掉了不少在水中,而他让大象停下来准备下水捞的时候,正好被这边过来的一支地方军队的巡逻艇发现。
而那个穿着迷彩短袖T恤的家伙,貌似身份还不算低,在这里竟然好像很有威势的样子,那个可怜人只是在那里哭喊,却是不敢咒骂,连张贲也瞧的出来,这帮人,貌似是兵痞子,而且是真正的兵痞子。
和张三贤那种穷横不一样,这种兵痞子,和国民党抓壮丁那会子差不多,能抢的抢了,能捞的捞了,完全不干正经事儿。
不过这事儿和他也是没有关系,所以冷眼瞧了一眼,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那个小胡子军官朝这里瞄了一眼,然后也没有别的动作,招呼着小船呜呜呜呜地开走了。
那个床板上的男人则是呼天号地的哭,想来这一次,还真是损失惨重。
多吉双手合什道:“这个国家安宁的时候倒还就罢了,没想到来了一次天灾,竟然直接在寺庙面前抢劫,他们的内心真的装着佛陀吗?”
“狼挂起山羊的胡子,却改变不了凶恶的嘴脸。”张贲扭头对多吉说道。
这是张耀祖教给张贲的藏族谚语,却又是多吉教给张耀祖的,如今又变成了张贲来提醒多吉。
多吉点点头:“嗯。”
“佛爷,那我先去白象寺。”张贲说着撑开了竹排,朝着南边去了。
“白象寺已经塌了,你还去干什么?”多吉问道。
张贲目光一闪,笑了笑:“没有趁手的家伙在手上,实在是不放心啊。佛爷,要不要也帮您弄来耍耍?”
多吉一愣,反应过来,连忙道:“好。”
张贲撑着竹排,缓缓地朝着白象寺去了。
南边儿靠着西南一点,就是白象寺,张贲他们经过的位置,没什么人,水也深了不少,不过张贲到了这里,基本上也能判断出大概位置,而且既然白象寺垮塌了,那么更是容易分辨了,找到废墟就是。
只是张贲他们朝前走的时候,后头传来了呜呜的马达声,由远及近。
一艘冲锋舟上,那个小胡子泰国军官冲着这边大笑着喊着什么。
张贲听不懂,冷眼扫他一眼,那小胡子军官看到张贲的凶悍模样,吓了一跳,明显缩了一下,不过眼珠子一转,又喊着什么。
海伦对张贲道:“他说让我们停下检查。”
张贲对海伦道:“反正听不懂,只当听不懂就是了。”
然后张贲用英语问他:“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小胡子军官一愣,心道:外国人?
愣了一会儿,又是不甘心地看着这边儿好一会儿,才悻悻然地停在那里。
只是张贲他们走的位置有点狭窄偏僻,白象寺四周还是比较树林浓密的,马达声虽然消失了,可是张贲耳朵尖,听到了划船的声响。
从右边的昭批耶河的边缘,有一艘小艇跟着呢。
“嘿,这群狗日的到底是瞧上咱们什么了?还跟着呢。”张贲头也没回地说道。
夏真一愣,四处瞧了瞧:“他们真的还在!”
此时一艘小艇从两棵大树之间冲了出来,后面还有一艘,一右以后,要堵住张贲的竹筏子,还不是轻而易举?
张贲笑道:“瞧出来了没?这群家伙瞧上什么了?”
夏真摇摇头。
张贲笑看着两人道:“瞧上你们了呗。怎么样,给这群泰国大爷做压寨夫人,如何?”
听他这么一说,夏真才反应过来,那个小胡子军官,竟然真的在那里美滋滋地打量着夏真和海伦,周围偏僻,他倒是不怕别人瞧见了。
海伦惊讶道:“张,他们要干什么?”
张贲看她微笑道:“他们要让你做那个小胡子的女人,考虑一下,说不定这个家伙还是这一代的小军阀呢,生活无忧啊。”
海伦惊恐万分,道:“张,你在说笑,对吗?对不对?”
张贲舔了舔嘴唇,嘿嘿一笑,突然在一群人惊讶的目光中,噗通一声,拿着一根木棍跳入了水中。
NO。52心狠手辣
这个军官名叫扎杜拉,是阿空叻差是马府地方军队的一个营长。
实际上,他所在的地方,正是兰帕彭水库附近,而且也是第一时间得知山洪暴发的部队,但是他们的交通被切断,部队也开不出去,他所属的那个团基本上都没有船只,但是扎杜拉生性好赌,又喜欢嫖妓,所日平日里还是有那么三五艘船专门晚上走水路出去乐呵的。
这次山洪暴发,他断定周围绝对是一片汪洋,此时部队里的人都忙着军方过来投送补给,直升机空降了一些物资,也不够他来贪污的,上头自然有人吃了大头。
他心说既然这里捞不到外快,咱还有别的路子,于是将念头动在了灾民身上。
可是他不可能在阿空叻差是马府公开抢劫,而且这里的灾民多半都是知道他们的身份,所以这个小胡子眼珠子一转,心说老子到洪水下方去,总不见得还认识吧。
于是就把目光盯在了沙拉武里一带,只是没想到他捞的有点快,昨天晚上其实就出来狂扫了一笔,拉回去的东西装满了两船,绝对是一夜暴富。
而且别人都只当是当地的部队,如今都是在诅咒着那些政府军早点被反政府武装给弄死。
白天他又过来,和几个别的地方的部队打了个照面,不过他倒是会做人,和一些老兵痞头子居然认识,对半分,爽快的让人惊诧,不过也是默认了他这样捞一把。
其实时候就算要查,也查不到他身上去。
沙拉武里人只会认为是当地部队干的,可是当地部队就算把人头全部拉出来,让他们认,又怎么可能找得出两百公里外的人?
而且阿空叻差是马府还隔着一条山甘烹山脉,山这边和山那边的人,认都不认识。
扎杜拉因为这两天都没有出去嫖妓,瞧见张贲三人,起先是没什么胆量的,再加上又是外国人,那更是不敢了。
可是偏偏张贲挑的道儿实在是偏僻,叉着过去,树林子另一边根本就看不到这里发生什么。
扎杜拉心说老子只要把两个美女一捆,嘴巴一塞,往船上一扔,麻袋套住,谁知道我装的是什么?
心中痒痒,色字头上一把刀也管不了那么多,这么多人,还怕他们三个?而且两个女的,明显娇滴滴的的可怜,怎么可能有反抗能力嘛。
本来还说最担心那个块头大的离谱的家伙,结果那杂种竟然跳水逃跑了,真是让扎杜拉兴奋的要死。
嘴里大声喊道:“抓住她们!抓住她们!”
海伦这时候也听明白了,不过她却并没有慌张,她不相信张贲会抛弃她们,他不是那样的人。
夏真虽然紧张,可是对张贲有着盲目的自信。
扎杜拉叫唤的厉害,却突然感觉到身下一晃,一股大力传来,整个冲锋舟突然翻了过去,哗啦啦的全部落水,扎杜拉连连吞了两口浑水。
那边小艇瞧见了,想要抬枪,可是扎杜拉在那里,又不好开枪,瞄准了水面,倒是有模有样,却突然小艇也翻了过去,扑通扑通全部掉在了水里。
扎杜拉大声叫喊起来,却突然发现,这水,似乎变得更加浑浊了。
一个士兵从水里蹿出了脑袋,然后大声地叫喊了一声,突然一只大手从他后面的水中伸了出来,一把拉住他的脑袋,然后一把军刺噗的一声,从后颈扎到了前面喉咙。随后迅速消失,宛如鬼魅。
扎杜拉抹了一把脸,正好瞧见这一幕,惊恐地叫喊道:“开枪,快开枪!”
有两个士兵正好出水,正要举枪,突然水中窜出来一把木棍,但是木棍却是尖锐无比,其中一个人被当场射穿。
嗤的一声,哒哒哒哒,开了一梭子,竟然将旁边的人给打死了。
张贲在水中来回穿梭,不断有士兵起来,但是会以更快的速度被拉到水下,然后一片浑浊血腥,让扎杜拉毛骨悚然,宛如遇到了鬼魅一般。
他瞪大了眼珠子,嘴里叫喊着,貌似周围的士兵越来越少,而在林子外的士兵虽然听到了他的叫喊声,却一时进不来,外面冲锋舟呜呜呜呜地叫唤,依然在找着入口。
“救命!救命啊——”
那阿空叻差是马府的口音穿破了空气,一个士兵惊骇万分地大声叫喊:“水鬼,有水鬼啊!”
锵!
一把大砍刀突然出现,将他的脑袋从脖子上砍了下来,无比血腥。
噗的一声,血液飚射而出,但是很快沉入了水中。
扎杜拉慌了,他哆嗦着想要拔出手枪,但是却感觉到似乎自己的手臂无法控制,剧烈的疼痛传来,他将胳膊从水里拎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没有了,鲜血正在喷射,他瞎的惊叫起来,而此时,周围的士兵已经一个个地被解决掉,再也没有人从水中站起来,蹿出来。
张贲此时才从浑浊的血水中站了起来,目光盯住了扎杜拉,狞笑着,扎杜拉的眼睛中,能够清楚地倒影出张贲的黑色眼球和眼白,这个画面,十分恐怖。
一个光头狰狞的凶悍,手中握着一把哥萨克匕首,嘿嘿一笑,缓缓地逼近了扎杜拉这个色胆包天的小兵痞头子。
这种时候,就算宰了他,谁也没办法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不过那边冲锋舟似乎已经找到入口,张贲瞧了一眼,将边上这艘冲锋舟的马达用蛮力扯了下来,然后狠狠地拉动了马达。
呜呜呜呜呜的声音响了起来,螺旋桨将水花打的飞射四溅,扎杜拉不断地喊着救命,他惊恐万分,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巨汉的疯狂竟然这样的恐怖。
在扎杜拉的尖叫声中,伴随着螺旋桨的不断靠近,扎杜拉的声音消失在了林间,只剩下雅马哈马达突然受到阻滞的声音,嘎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