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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都市神话-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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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操作简单,尚和心自然是明白张贲的做法,心中不由得的暗叹一声:终究还是拗不过这头猛虎啊,算了,强求不得。

他也是潇洒,实际上,却是心中知道,张贲不会和仕广仁凑在一起去,合作而已,和仕广仁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张贲让仕广仁立个功,其实也就是牵线搭桥,给这里跑个橄榄枝,弄点儿友善的气氛出来,省的动不动剑拔弩张,气氛十分的不融洽。

不过尚和心见过那些东西之后,也琢磨了出来,兴许这东西,就是和张贲给他的那些果冻小药丸一个性质的。

尚老板心思通透,这一回却是不会犯傻将东西拿出来,真要是说气啦,他也是要倒霉的,他可不想吃个痛骂。

仕广仁离开三二三实验室的时候,想了想,也觉得哪儿不对,不过他一时间不会如尚和心那般将人心揣摩出来,只是觉得张贲这么做,没那么好吧。

可是实实在在地他立了个功,三二三实验室确实有所进展,最后孙老让人和仕广仁一起去和张贲谈谈条件,如果谈得拢,倒也是不错的买卖。

张贲到家的时候,把老头子吓了一跳,惊呼一声:“你怎么回来了?!”

不过随即又觉得不是什么值得张扬的事情,让冯庆华弄好了饭菜,问道:“你那个媳妇怎么没跟着你?”

老家伙这般问着,张贲坦然道:“她去中海了。”

闷声闷气,老头子人老成精,问道:“闹脾气了?为什么?”

张贲抬头道:“我在伊朗弄了个女人。”

老家伙一口老酒差点没呛到气管里去,咳嗽了两声,那边上菜的冯庆华连忙问道:“爸爸,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不、不要紧!”

张三贤连忙摆摆手,等到张贲老妈回到厨房,才喝道:“你干的什么蠢事情!”

张贲闷头扒饭,道:“稀里糊涂的事情,唉,不说了。”

“等她气消了,再去找她。”他自是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得体,才让原本已经平复下来的夏真真又爆发起来,索性老老实实窝在外面,也好。

家里头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清,老爸死在外面,已经一年没回来,也不知道还要多久。

张贲也是不知道张耀祖到底去了哪里,只知道是在国外,可国外那么大,在哪儿呢?

尚和心没有说,他问了也是白问,仕广仁兴许知道,倒是可以问问。

如今他们在想着自己那不存在的配方,合作自然是轻松愉快的,这边是掌握着制高点的好处,他脑子还没傻,知道这情况之下到底应该干些什么,又想着自己不想受太多拘束,这也妥协那也妥协,那也忒没趣了一些。

外头的草头班子搭起的戏台子张贲看的清清楚楚,估摸着就是这两天要唱戏,于是问道:“阿公,这家里头又有什么事情么?”

张老三说道:“当初在无锡三国城对你诸多照顾的大掌柜,竟然是以前我救过的一个人,他这次漂洋过海来了,咱们也要给他长长脸。”

张贲奇怪道:“有这么巧么?”

“有这么巧。”

张三贤点头说道。

继续扒着饭碗,吃饱了之后,才和张老三攀谈起来,基本上也对家里的事情了解了不少,之前电话里头讲不清楚的事情,如今倒是明明白白过来。

一想起自己家里的那块地居然要盖钢铁厂,就觉得神奇无比。

基里连科和梅尔波娃这对父女,还真是做事有些让人侧目,不过得承认,这手段确实不错。

晚上在家中休息,本来是不用睡的,不过也正儿八经地睡了一觉,第二天的时候,还真是神清气爽。

黄东过来的时候,这小子叫喳喳地带着张贲出去置办了一身行头,死去海澜之家乱倒腾了几件衣服换上,两人都是人魔狗样地在大街上走着,闲扯了一会儿,黄东也只当是张贲刚从中海回来,连忙道:“你小子放假这么早么?”

“我们学校放的早。”

说谎倒是面不改色,黄东开着车子,打了个弯儿就朝着张家大院去了,一边开车一边唾沫横飞地在那里说着那些来送礼的人是多么多么的牛叉,是多么多么的有钱,然后又在那里说着那些人是怎么怎么个排场,怎么怎么个体面。

张贲觉得好笑:“你小子不会是盯上他们,想让他们请你做个法事什么的吧,瞧你这缺德心思。”

黄东倒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毛!我这是本着一个宗教人士的良心做事,宗教人士不也要吃喝拉撒睡么?赚点钱我容易么我!”

张贲笑道:“你这就是坑人的买卖,唱个大藏经天关北斗经,你还真装神弄鬼上瘾了是怎么滴?”

“我又不是邪教教主,我怕什么?我可是行得正,坐得直,身正不怕影子斜,赚钱那也是为了宗教信仰的和谐发展做贡献不是?”

他笑眯眯地这般说着,就昨天手下两个哀乐队又捞了两万块钱。

这买卖真他娘的爽利。

哪个地方还不死人是怎么地?

不过这牲口倒也还没缺德到跑道祖佛祖面前求着别人死,碰到个喜事,这孙子也真是办的红火,够热闹的。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丰富了广大人民群众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

“我告诉你,这天下就没有跟耶稣如来佛祖似的圣人。我问你,你说你要是撞见伪君子好呢还是真小人好?”

黄东就这般问着,他开着车,正说是要摸根烟,想到张贲是不吸烟的,于是又吐了口浓痰到窗外,忍着烟瘾。

“我更讨厌伪君子一点。”张贲说道。

“谁问你讨厌不讨厌了啊?”黄东翻着白眼,“咱问的是,你是撞见伪君子好还是真小人好。”

张贲想了想,问道:“这有什么说道么?”

“说道?说道多了去了!”

这小子是根老油条,在地面上混迹,也算是滚刀肉一般的存在,眯着眼睛道:“瞧着书里头,真小人,也就是唾弃。可要是伪君子,那真叫是恨,恨的牙痒痒。可书里头是书里头,活着又是另外一码事儿。”

“说啊,我听你说。”

张贲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看着他,说道。

黄东又接着说道:“人活着,走南闯北柴米油盐酱醋茶,开门七件事,若是撞见个真小人,他上来就把你的买卖给搅和了,还抢了你的钱,夺了你的活计,照你的脾气,你说说看,你怎么办?”

“弄死他!”张贲冷静说道。

“对了!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他一句话点个头,一张阴阳脸在光线的照耀下,有一种老成和历练,远非张贲那种杀伐果断可以比拟,这人,没有棱角,只有圆滑。

张贲若有所思。

玄青道友在红绿灯上停了车,红灯。

发动机咕咕咕咕咕地响着,他又缓缓说道:“这要是碰见伪君子呢,他就算再怎么想要阴你一把,可他不会上来就断你财路,不会抢你的钱,夺你的活计。他偷偷摸摸的干,真到事发,那也是自个儿不着不落的光景。你说,这伪君子和真小人,若在现实里头,谁遭恨?”

张贲想了想:“那自然是真小人。伪君子好歹你也不知道他是伪君子。”

“对喽……”黄东哈哈一笑:“你琢磨琢磨看,伪君子好歹面子上还是和和气气,没上来就砍你杀你抢你夺你吧。你还能过太平日子。可真小人呢?撞上了,那就非得吃亏一个,而一般就是你自个儿。”

张贲奇怪道:“你小子成天看黄书,还能看出这个道理来?”

“日你!老子那是吃亏吃来的!”黄东瞪了他一眼。

“绿灯了。”张贲说道。

车子朝前开着,过了马路,黄东才道:“你可别小瞧了这点道理,书里头看电视,那伪君子自然是遭恨恨到剉骨扬灰,恨不得将这种杂碎都统统形神俱灭。真小人多半就是酱油党……可是哟,这人活着,走夜路,还是撞见伪君子的好,好歹还能有个保全,不至于不踏实。”

张贲了然,说道:“说这么多,不外乎一句话,一个是偷偷地害你,另外一个上来就是亮刀子。”

黄东哈哈一笑:“晓得就好。你小子还在念书,没在江湖上混迹过,这里头的弯弯道道,有的琢磨哩。”

张贲莞尔一笑,觉得有趣。

黄东这厮,倒真是个妙人。

到了张家大院,张贲出车子就瞧见了一大帮子人,那都是些穿着长袍的人物,手中白扇子握着,有些个还在那里张罗着。

为首的老者张贲认了出来,便是大掌柜。

朝前走去,拱拱手:“大掌柜好,军嶂山麓一别,承蒙关照,多谢。”

“呵呵呵呵……好说好说。”

公孙甲笑呵呵地看着他,不知为何,张贲想到了黄东刚才说的那些话。

NO。116公孙雪,教训

公孙甲老态龙钟,不过还是颇有一番气势,只不过张贲经历了一年的事端,也算是见识过了,更是在枪林弹雨中跑了出来,大大小小的砍杀也是经历了不少。国内国外走了一遭,和以前的想法,那是完全不同。

虽然务实,但也不是那么埋着头了。

张贲姿态倒是四平八稳,不卑不亢,让那些个师爷都是愣了一下,在他们看来,这小子起码也得稍微惶恐三分,或者略有恭敬吧。

却没料到,张贲竟然是这般的沉稳沉着,让人刮目相看。

边上陈弈愣了一下,心头有些不爽,笑眯眯地拱手道:“这位就是张兄么?闻名不如见面,小生陈弈。”

张贲拱拱手:“好说,兄弟有礼。”

他此时也算得上是身材高大,一身肌肉鼓在那里,立在门前就是一尊铁塔,威风凛凛,黄东给他换的一身行头,弄的跟拍电影的中南海保镖一样,让人侧目。

张三贤也是觉得自己孙子换了一身行头,当真是威风。

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确实老话有道理的。

“张兄身手不凡,不知道能否讨教两手?过过招?”

陈弈这般说道。

瞧着他的神情,竟是有几分挑战和跃跃欲试。

张贲看着他,能够感觉到他的心思,这有点像他第一次撞见马克,在擂台之上,只想着将马克完全击倒,这种迫切的心情,是一个习武之人,尤其是好战好斗习武之人的最佳反应。

因为这表明,对自身有着强烈的自信,但是人和人,终究是有差距的。

张贲不相信自己和世界的差距很大,所以美洲虎博尼斯是不可能影响到他的,他是绝对的自信。

陈弈虽然自信,但是显然,他的眼界还不够开阔,还没有见识到更加生猛的超级高手。

军嶂山麓的录像他是看过的,但是显而易见,录像终究是录像,还不能够正确地反映出擂台上的本事。

再加上期间龙傲天一群女人搅局,更有黄四郎拿着冲锋枪扫射,自然是让人没办法专注于实力的对比。

张贲实力之强,当日在场之人,是有目共睹的,都是知道这家伙是怪物级的强人,所以当陈弈这般说的时候,公孙甲就出言喝斥:“小弈!不得无礼!”

张贲笑了笑道:“无妨。”

然后对陈弈道:“择日过招吧,今天大家和和气气,若是不小心失手,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说话得体,也是给人台阶下,不过落在耳朵里,就绝对不是个滋味了。

这种居高临下,强者看弱者的感觉,让陈弈很不爽,让他觉得是一种施舍,不过他还是拱手强笑道:“张兄说的是,是小生欠考虑了。”

然后又朝四周拱拱手,举止还算得体。

边上黄东嚼着花生,心中骂道:我操,还真他妈的是伪君子啊!

公孙甲则是心中暗暗恼怒:不知死活,和这种怪物过招,一不小心,重伤重残也是小事,万一死了,才是不值得。

其实大掌柜是多虑了,张贲就算再怎么疯狂,也不会和张耀祖一样,当街杀人,而且杀的还是那么坦然潇洒。

陈弈心中憋屈,低着头,退到后头,边上女友嘿嘿小声道:“凹凸曼,不要生气啦,那个大块头,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呢?不要生气啦凹凸曼。”

陈弈点点头,低声道:“没事,我没事。”

一点小插曲,本来应该到此为止了,却没料到,一个声音响起,就把事情给岔开了。

“习武之人,切磋过招,点到即止,趁着人多,才是好玩,怎么就不打了呢?爷爷,就让小弈和这人过过招好了。也好看看人家的高招儿,长长见识。”

过来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女人很年轻,还是个姑娘,穿着一身紫色的风衣裙,腰间是条软鞭子牛皮腰带,上面搭扣解开,就是一条鞭子,上头一截一截的小钢丝缠绕成的节子,若是被抽一鞭子,那真是疼痛不止了。

这姑娘个子很高,一米七八的光景,脚上是一双长筒黑色牛皮靴子,黑色丝袜在里头,不过风衣裙大概就是及膝的光景,所以里头如何,也是瞧不见,戴着一双墨镜,头发挽着,发型倒是不错,声音有力,透着一股子倨傲颐指的味道。

文,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外一只手在外头,然后走过来,这般说道。

心。张贲扭头瞧了她一眼,随后看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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