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话-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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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张贲和尚和心之间的联络方式,极少用到的那个号码。
夏真真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响了一会儿,一人接了电话。
“喂?”
“要普洱茶吗?云南的普洱茶。”
“是好茶吗?”
“好茶。好的很。”
“我要。什么时候能有?”
“随时都可以。”
“那发一点给我,我最近也嘴里清淡,没味道。”
说罢,这电话就挂了。
总参特勤处,李牧之那里有人来到了李牧之的办公室:“处长,这是您要的。”
“放下吧。”
那人走了之后,李牧之将光盘放入电脑中,这是一份对尚和心电话记录的所有备份,都是家中的。
都是一些零碎的录音,还有电视电话购物还有广告。
一切似乎都没有太多的变化,但是最近的一段录音,让李牧之精神一振。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是经过处理的,应该用了变声器,内容上判断的话,也听不出太多的问题来。
只是,李牧之很敏感,所有他在猜测,这到底是谁。
想了想,他拿起电话,直接拨通了尚和心的号码,在屋中的尚和心接到了李牧之的电话号码,然后道:“找我有什么事情,李处长?”
“你过来一趟。”
说罢,挂断了电话。
“尚总。”
三号脸色一变,看着尚和心。
尚和心站起身来,将风衣船上,不屑说道:“李牧之现在和太监一样了。”
不过前头打来的那个电话,却是让尚和心内心一阵震动,他怎么都没有料到,张贲竟然还活的好好的。
那普洱茶的推销其实是他们的暗号,是不是好茶说的就是指如今的环境境况如何,有没有是指要不要碰头,什么时候有是问什么时候可以碰头。这是最简单的暗号,李牧之当然明白,而尚和心自然也是没有掩饰的意思。
甚至对张贲来说,他自己打这个电话也没问题,但问题就在于,除了那只手机,他从其他的地方拨打尚和心的号码,都不会有人接听。
所以,他需要夏真真,夏真真也不负他所望,大胆地引蛇出洞,然后金蝉脱壳,那些mss成员本能地以为这个暴走疯女人一定会选择自己狂奔,却没料到,一眨眼,竟然就出现在了东海的游轮之上,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而张贲要见面尚和心的目的,很单纯也很简单,他要杀人。
但是他找不到那个人,所以,需要尚和心帮忙。
如果尚和心不帮忙,他就只好闯一闯了。
尚和心几乎能够猜到张贲现在的所思所想,但是他并不急,着急的不应该是他,而是李牧之,以及李牧之背后的人。
其他的,管他娘的鸟事儿?
“这一次,恐怕李牧之会求我。”
尚和心突然冷笑一声说道。
一号随同而坐,轻声问道:“尚总的意思是……李牧之会希望尚总帮他一把,救他一命?”
“他已经废了,将来的位置,怎么升也轮不到他,在军政之中,若无魄力,这种人,要来何用?他的锐气已经没了,全靠往日里的手段维持,最是无用。”
一号点点头:“他不能服众了,哪怕以前的那些手下,哪怕再怎么忠心耿耿,也看得出来,李牧之的路到头了。绝无可能再更进一步。”
“或许李家的人是希望李牧之从这里镀层金再转道仕途,不过显然,这里掉进了坑里,李牧之被玩死了。”
尚和心把玩着手中的天珠,冷静地说道。
到了大院,一行人气势汹汹,倒不似是被请来叫来的,反而是来问罪的也似。
“哼,果然如此。”
尚和心到了走廊里,尽头出,一排过去全是安保人员,身穿劲装,左顾右盼,那些在外面行走的书记员和档案员们都是窃窃私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笑面虎又回来了?
算无遗策尚和心给人的感觉可真是非常的犀利,一般人的印象中,尚和心更是那种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
不过,他们都猜对了,他就是这样的人。
推门进去。
一号三号留在外面,左右而立,那些安保人员和他们两人比起来,天差地别。
房间内,李牧之坐在办公桌前,手一伸,道:“坐。”
“不知道找我什么事情?”
尚和心自顾自地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侧目看着李牧之。
李牧之此时脸色苍白,有些糟糕,不过还是带着一股戾气,语速有些快地说道:“你知道的,不过,尚和心,别以为你已经赢定了。”
“恕我直言,我从来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过,你还不配做我的对手。”
尚和心难得这般直截了当,似乎想起了什么,道:“噢,忘了和你说了,张贲还活着。”
嘎!
李牧之的拳头捏出了声响来,身躯一震,尚和心很满意他的反应,依然自顾自地说道:“他最近是要来找我呢。你说,我这是见了好呢?还是不见的好?不过想来这厮也是个狂徒,杀了就是。可惜啊,我尚某人实在是胆小如鼠,不若你李大官人有这样的魄力,明知道对方是条疯狗还要硬上,啧啧,佩服佩服,佩服无比。”
他脸上讥讽之色,浮于言表。
“尚和心,你不要得意,张贲不过是一只蚂蚱,我要碾死他易如反掌!”
李牧之冷声说道。
尚和心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牧之,你可真是太好笑了。你在我尚某人这里放狠话,这不是和放屁一样么?我尚和心可真是怕你这样的真小人哟,你李家家大业大,不是有人还戏称你们是当世门阀,李唐代隋么?不过我瞧着,怎么你们李阀大家,也怕一条疯狗啊!”
尚和心的面目,已然是不将李牧之这种层次放在眼里,李阀?哼,时候未到罢了。尚和心沉浮多年,更是经历过三十五年来的各种大事,他很清楚,这年月之中,若有人想要做大,早晚都是一个死字。
这中国的天下,就是靠打掉门阀买办,卖国求荣的杂种才立国的。
现在却想要逆潮流而上,想要做国人头上的太上皇?当他妈的别人都是死人吗?
“尚和心,把张贲的动向说出来。”
李牧之双目宛如被激怒的鬣狗,盯着尚和心,尚和心却是浑然不觉一般,无所谓道:“抱歉,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如果知道的话,我就不会到你这里来了。我一定会把他的行踪透露给你的,你不去杀他,可真是少了许多戏码啊!”
李牧之突然大吼道:“尚和心!不交出张贲,今天你也别想离开这个房间——”
“急了急了,着急了!哼哼,李牧之,你堂堂少将大员,李家有名的靠奋斗爬起来的后辈,现在李家要扶你,结果你趴下了,怎么?李家的人扛不住了?怕惹火烧身,让你赶紧麻利点儿?撇清如果那么容易,这世界就简单多了。不过很可惜,李牧之,张贲在哪儿,我不知道。留我?你够这个资格吗?”
说罢,尚和心站了起来,大摇大摆地打开房门,门外,走廊中那些安保人员全部倒地不起,一号和三号气不喘心不跳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轻声道:“尚总,现在就走吗?”
“走吧。”
说罢,三人就这般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大院。
背后传来李牧之疯狂的吼叫声,那歇斯底里的声音,实在是让人打着战栗。
唯有那些文员,才真正知道,原来笑面虎身旁的那些人,竟然狠到这个地步,强悍的离谱。
东亚能源集团的总部,华北李家的大院之中,一群人端坐在那里,为首的一个老者冷声道:“李牧之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了,惹上这种祸事,还需要大家共渡难关……”
“难关?这算什么难关?不过是一个烂命一条闯江湖的疯子罢了。我就不信他还是三头六臂,我用人堆,用子弹扫,用炸弹抗,这总行了吧!”
“你嘴里说的李牧之已经试过了,八大宗师只有吴连城一个人侥幸活了过来,现在还在疗养院休养着。”
“李玉鲲人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小事。”
“没仔细看过资料,看了视频,能知道这是什么疯狂之辈吗?这种疯子……实在是旷古罕有!”
会议之中,与会之人原本都是一方大佬或是高官或是集团总裁公司董事,这些人在军政商三界颇有地位,平日里都是有着话语权的翘楚之人。
可这时候,堂堂精英却受不得一个草根的疯狂,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而在天津卫,尚和心回到了他在天津卫的老巢之中,那轮渡的码头之上,游轮上下了人来,两个面目寻常的男人到了渡口,见到一女人说道:“普洱茶到了吗?”
那女人一愣,随即道:“在哪儿结账?”
“上车结账。”
半个小时后,又是一辆车子过来,黑色的奥迪a6l,那女人下了车,又上车之后,才看到里头一人,那人她见过,印象深刻。
“张贲能有你这样一个女人,真是三生有幸。”
“说这么多都是废话,我男人想干什么我清楚。”
夏真真冷面扫了一眼一向自若的尚和心,这堂堂尚老板也是被呛了一下,脸色尴尬,于是道:“好吧,张贲他想要做什么?”
“杀人。”
夏真真面无表情地说道。
仿佛是在说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
尚和心颔首,随后又问:“杀谁?”
“谁杀他,他杀谁。”
NO。216螺旋纹敲门问路
中海,四海实业依然没有将总部迁回这里,市长东方刚也知道一些事情,他有点不明白黄四郎为什么要和钱过不去,四海实业的高层,则是完全不明白黄总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孙,你说,张贲死了没有?”
“应该没死。”
老孙目光灼灼,十分笃定。
“噢?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死了的话,上头一定会大张旗鼓的。当年对我,也是这样,更何况,这一次动手的人,绝对不是尚和心,所以,更加证明,张贲没有死。”
黄四郎情绪上并无波动,只是认真道:“这么看来,这里面……确实是有人想要掀起风雨来。按理说,张贲的存在,既然可以共存,还能作为前驱猛士,国内没什么理由和他决裂,唯一可以解释的,那就是,想要他死的人,在立场和利益上,严重冲突。”
老孙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阶级立场吗?”
黄四郎笑了。
这个解释是最简单也最直接的。
买办卖国者最惧怕的是什么?是一腔热血可仗三尺剑的豪侠。
若是豪侠热血沸腾,在众人眼中近乎无知,那又如何?可血溅五步,足矣。这世上,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风花雪月,想要什么都拿到好处,未免也太吃相难看了一些。
“如果我料的不错,张贲现在应该已经北上了。最多这几天,应该会有动作,到时候会出现什么状况,不得而知啊。”
老孙如是说道。
“再现老孙你当年中原围捕的盛况?”黄四郎开玩笑说道。
“张贲杀气,远胜我巅峰状态。若论生死搏杀,生存的能力而言,巅峰状态还差他一线,他并非是战无不胜的,一枪打中了脑袋,也会开花,问题就在于,人的精神气会使得自己的感官提升到一定匪夷所思的程度。”
老孙手指关节粗大有力,摩挲了一会儿,才道:“少爷,您有所不知,就仿佛人沉浮商战多年,对于市场的走向,经济的变化规律,有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仿佛是能够预知走向一般,十分的神奇,而武道一途,大同小异。修行到了一定程度,人的感官,会发生极大的变化,五感放大,在生死搏杀的基础经验之上,形成了类似第六感的预判,这种人,就是武道一途的极限。”
“极限实战武士,你说过。”
老孙点点头:“这一次,张贲可能进化了。”
黄四郎目光圆瞪:“进化?”
……
京城,一处胡同口,卖油饼的一个小摊贩正在煎着油饼,一个壮汉站在面前,道:“来十个油饼。”
“好嘞,您稍等,一会儿就给您装上,您是要多点儿葱花还是多点儿榨菜?”
“随意。”
滋啦滋啦的声响,小半天,胡同口过来三个年轻人,穿着花衬衫,各自一条七分裤,脚上是一双裁剪适中的布拖鞋。
打首的一个,嘴里叼着一根烟,眼睛朦胧,头发染了一半黄,人精瘦但是戾气很重,看得出来,就是京城里头的小混混。
“我操!你个傻逼还在这儿卖油饼!你妈逼没听到老子昨个儿和你说的话呢?你妈逼的不给钱别想在这儿卖……”
“滚!”
那小子话还没有骂完,一只大手将他的喉咙卡住,单手拎了起来,旁边两个小混混当时就惊醒了过来。
“大爷的!操你大爷的!撒手!撒手!你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操!弄死丫的!”
左边一个抄起一块板砖,右边一个则是从裤腰带上抽出一根钢棒。
二话没说就砸了过来。
噗!
嘎啦!
一拳砸中了左边那个鼻梁骨,当场就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