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吃了表买单:奴婢有喜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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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穿梭在这样的景色里,泪水在脸上狂奔着。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29
周一一穿梭在这样的景色里,泪水在脸上狂奔着。
少爷的身份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她一个丫环,只有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份。
这样的爱情,她宁愿不要,宁愿放弃!
周一一奔跑着,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回忆着这五年的点点滴滴。
就在她全身心沉浸于自己的世界时里,她突然撞到了某个人的怀抱里……
“唉哟!”周一一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叫声。
这个人的骨头可是真硬呢!似乎,怀抱比少爷的更加宽阔!而且还穿着一身金色的长袍!
这人是谁?在她的记忆里,府里没有穿金色长袍的人,就连老爷也只穿着紫黑色的长袍。
金色长袍,似乎是皇帝才穿的吧?
不过,皇帝怎么会来这里呢?皇帝永远只会在他若大的皇宫里才是。
周一一很快便排除了这种可能性!
“撞疼了吧?”带着磁性的男中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并深深地吸引了她。
她喜欢这样的声音,跟少爷的比起来,更多了几分男人的力量。
少爷可能是少年的缘故吧,声音里永远都带着几分难以去掉的稚嫩。
她好奇地抬起头来,脸上的泪在阳光下泛出晶莹的灿烂,且将她原本涂了胭脂的脸冲刷成了一塌糊涂。
尤其那满额头的眼影……
整张脸,成了个名符其实的大花猫,真是即难看,又太过可爱。
而周一一看到的是一位头上束着紫色金冠的男子。
身材高大而强健,五官英气逼人且十分立体。
性感的薄唇紧紧地抿着,且有着一层浓密的胡须。
脸部皮肤是古铜色的,大而深遂的眼眸里,泛着几丝冷峻的光芒。
那高耸的鼻梁以及黑粗的剑眉,给这张原本就硬朗的脸更是增添了更多的坚硬。
这样的男子,与少爷是有着截然不同之区别的。
少爷,怎么看都是个不懂事且嘻哈的小青年。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30
这样的男子,与少爷是有着截然不同之区别的。
少爷,怎么看都是个不懂事且嘻哈的小青年。
而他,浑身上下泛出的都是成熟与霸气。
周一一的心情原本是很糟糕的,尤其是被撞到之后。
但是这声温柔的撞疼了吧以及这英俊的面容完全地消除了她内心的不痛快。
“你?哈哈!”他接着又用惊讶的目光呆呆地注视着她的脸,并笑起来。
他露出他整齐雪白的牙齿,这张坚硬无比的脸顿时变得温柔了许多。
他惊讶,除了她脸上的妆一蹋糊涂外,更重要的她的神韵竟跟他心里的某个人有几分相似。
“我,我怎么了?”
周一一奇怪地伸过自己的手,在脸上摸了几摸后一看:天哪,一手的水粉胭脂,红的,蓝的,还有白的……
她瞪大眼睛,弱弱地问道:“我,很难看吧?是不是像个大花猫呢?”
“哈哈,嗯嗯,这个比喻真贴切!确实是像极了花色的猫。”皇上大笑着回答。
周一一难堪地笑了笑,随后垂下头去。
她化妆,是想以最美好的一面示人的,只是此刻……
她恨不得找个地洞给钻了进去!
花季的年龄,花季的少女,却是花猫一样的脸……
都是这可恶的少爷,害得她难过,让她哭泣!
其实,她已经有十多年不知道眼泪的味道了!
在她的生活里只有坚强,没有眼泪,可是今天,她终于被少爷给气得落下泪来。
“请问,你是这府里的?”他认真地问道,嘴角,依旧荡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来。
“丫环!”周一一抬起头来,果断地回答,脸上漾过一丝笑容来掩饰刚才尴尬。
“名字呢?”他又问道,一脸的兴趣。
“周一一”第一次,周一一跟人说起自己的真实姓名。
“周一一?名字有点怪!”他道,双目再次泛冷。
接着,他用食指指了指地下面,嘴角向上翘了翘。
沦为少爷的伺寝丫环31
接着,他用食指指了指地下面,嘴角向上翘了翘。
“周一一,是吧?拜托你的这只脚能不能挪一下下呢?”
嗯?脚?她的脚挪去哪里?
周一一不解,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天哪,原来她的一脚还踩在他的脚背上呢。
她向后跳去,迅速地将脚挪开,并对着他露出勉为其难的微笑来。
甜甜的酒窝镶嵌在她脸上。
“嘻嘻,对不起啊!”
他摇了摇头!笑笑!
“没事,只是您这张脸,快去洗洗吧!别再吓到其他人了!”
她眨了眨眼,一脸羞红的感激,然后快速溜走。
他转过身去,望着她苗条的背影从眼前消失,内心泛起阵阵涟漪……
“皇上,您怎么一个人来了?”
周一一刚走,一位身着紫色长袍留着半米长须的长者边朝着这边快速走过来并大声地问道,打破了小小的平静。
而这位说话的长者便是将军府的主人——欧阳德山了。
而这金色长袍的男子,自然就是小唐的当朝皇帝李源。
“哦!”皇帝回过神来,神情凝重。“不想大张旗鼓,独自就过来了!”
“怎么能独自过来呢?让小的派人去暗中保护也是可以的呀!”欧阳德山丝毫不敢怠慢地准备弯腰下跪。
“礼数就免了,快快平身吧!”皇帝神情态若。“今日过来,就想看看凌轩这小子!”
“皇上,不是说好十八岁才相认的吗?”欧阳德山平起身来,神色颤栗。
“今日朕过来,只是来看看罢了,反正这小子也从来不曾见过朕,呆会,将军就说朕是你的一知音就是了!”皇帝看着将军,满脸期待。
“皇上,只怕……”欧阳德山还是有所担忧。
毕竟皇太后皇后都还健在,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此事,恐怕朝庭必生祸事。
立长子李宇轩为太子,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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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长子李宇轩为太子,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李宇轩不仅是皇后所生,且是长子,却也饱读四经五书。
要说缺陷的话,如果身材再强健点,能略微识得几个招式的武功就更好了。
在皇帝李源的眼里,一个好的皇帝是要即文能武,还要有雄心伟略才能成得大器。
仅仅只是书读得多是没有用的,一旦动起干戈来,纸上谈兵永远也拯救不了这天下的黎明苍生了。
文文弱弱的人,永远只会遭人欺负。
“不要过于慌张,本人今天来只是来看他一眼就走,别无他念!”皇帝安抚着将军的担忧之心。
这些年来,若不是有欧阳德山将军的帮助,恐怕他这皇帝也是做得危危可岌的了。
将军掌管朝庭七层兵马,是先帝的至交,忠心耿耿于朝庭。
先帝曾再三嘱托过将军,一定要让他辅佐李源登上皇位,并让百姓过安居乐业的生活。
所以,在皇帝的眼里,将军是德高望重的,也是令他敬畏的重臣,真是恩重如山了。
自从先帝驾崩之后,身为皇妃的母后也因忧郁过度随之而去。
皇太后一直以为先帝全立他皇后的儿子为太子,并继承皇位,且在生之时,先帝的意思也十分的明朗,根本就没有人会起疑心。
却不想先帝的遗嘱里写着让他皇妃之子李源继承皇位。
李泉为次子,他李源才是长子,但是李源从来都不曾想过他会当皇帝,也不曾与他起过争执之心,毕竟李皇是皇后的儿子。
而他,妃子所生,自然是争不过原本就气焰嚣张的皇后了。
却不想,一切却是出乎满朝文武大臣的意料。先帝遗嘱白纸黑字写得是即清楚又明白,且当时还有众大臣在场。
皇太后为这事一直怀恨在心,也有卷土重来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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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遗嘱白纸黑字写得是即清楚又明白,且当时还有众大臣在场。
皇太后为这事一直怀恨在心,也有卷土重来之势。
她岂能容忍一个与她争了一辈子宠的贵妃之子登上皇位?
若不是有欧阳将军辅佐,恐怕他这皇位早就被掳下台了。
她的儿子没有当上皇帝,再怎么也得让她们娘家的人做上这一帝之位,否则,她还真是死不瞑目了。
皇太后不是她的亲娘,皇后娘娘则是皇太后的外甥女,皇太后的用心人尽皆知。
皇后娘娘诞下宇轩之后,太子的位置在众大臣眼里便是非他莫属了。
一如当年一样,一切勿容置疑!也更比当年没有悬疑!
只是这皇帝跟先帝一样迟迟不立太子,偶尔也会有人疑惑不解,但大多数都认为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也更不知道他心目中会有第二人选。
因为皇帝所有的子女中,只有皇后娘娘的宇轩年龄最长,次子现龄才三岁,如果立他为太子的话,也太年幼了。
一切顺理成章,也无须置疑!
而这将军府内,隐藏着是一个没有人知道的秘密,除了欧阳德山将军跟他本人外。'后面再交待'
“皇上,您都忍了十七年了,再忍忍吧?”欧阳德山一脸焦急,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
他何尝不理解皇上的心情呢?
“将军——我就看一眼,一眼可以吗?”他思虑再三才决定来会一会这小子的。
听说这小子不仅能高谈阔论,还武艺高强,甚至是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点也不逊色于他亲爹?
他也知道,将军一直在苦心教育他,希望有朝一日,他能继续大统,造福于百姓苍生。
将军之心,他明了于心,也感激不尽。
“皇上——”将军面露为难之色。“还是请皇上回吧,要见,也是在下去朝上会皇上才是。”
每次听说皇上要来,他都会打发凌轩这小子出门。
但是今天,皇上微服过来,他还真是来不及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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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皇上微服过来,他还真是来不及打发了。
皇帝有时候也会怪将军太过狠心,见见凌轩又有什么呢?何必次次来后他都将他打发出门?
“爹爹——”就在这时,一个带着些许稚嫩的男声飘了过来。
惨了!是凌轩这小子过来了!
欧阳德山内心一阵颤栗!
皇帝寻声望了过去。
只见一位身着白色长袍,长袍以金线镶边,一头乌发飘飘的英俊少年走了过来。
他步伐轻巧,落地无声,如同飘移一般。
可见内功了得。
皇帝看到这少年的时候,他的心跳得很快。
他感觉,他就是一直想见却见不了的儿子,欧阳凌轩!
“不在家好好练字习武,这又是要去哪里?整日里就这样荒废时日,如何成得了大器?”欧阳德山连声责备道。
“爹爹,是否有见黄鹂儿从这里哭着跑开?”欧阳凌轩只是瞄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皇帝,并冲着他点了一下头后继续望着爹爹。
目光里一片焦急!
“鹂儿这丫头为何会哭着离开?难不成你又欺负她了?”欧阳德山责怨更重了。
他非常不满意他跟这丫头整日粘乎在一起,现在府内流言一片,他十分的恼火。
“哪有啊,是鹂儿想亲人,所以哭起来了,我这是怕她会出事,所以前来问问的。”欧阳凌轩睁着眼睛,却大说谎话。
对爹爹如果说真话,恐怕倒霉的不是他,而是鹂儿这丫头了。
“是吗?”欧阳德山每次看到这小子,他的心里就会泛起一阵阵骄傲的感觉。
小子虽然顽皮了点,但是能文能武,确实是一个可以成大器的有用之材,为此,他为之欣慰。
至少,他这十几年来的辛苦付出,没有辜负先帝甚至是皇帝的一片心意。
“咳!咳咳咳!”站在一边的皇帝此时干咳了几声,并将目光挪向将军。
将军休尝不知道皇帝的意思?
也根本无需他做什么介绍,恐怕皇帝早就认出了他就是他此时此刻非见不可的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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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根本无需他做什么介绍,恐怕皇帝早就认出了他就是他此时此刻非见不可的儿子了。
“凌轩,这位是爹爹至交,源叔!快快过来行礼!”欧阳德山指了指对面的皇帝。
欧阳凌轩这才正面对着皇帝,四目相交的一刻,皇帝差一点泪奔。
欧阳凌轩只是面露好奇之色:“长得与我却有几分相似哟,是吧爹爹?”
说完,他还扭头询问起爹爹来。
“啊——”欧阳德山一时还真是语塞。
他没有想到这小子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来,他当时还真是有点乱了方寸。
“见过源叔!”欧阳凌轩见爹爹有点慌张,也并没有多想,而是朝皇帝行了个大礼。
“不必行礼,不必行礼!”
皇帝双手扶过欧阳凌轩的双臂,近距离地注视着。
“源叔只听得将军有一年少有为之子,却不想长得如此英俊才气,且礼数周到,今日真是不枉此行啊!”
“源叔过奖了,只是小侄不能久陪源叔,小侄还有要事在身,他日您来府上,小侄一定多多陪您。要不,今日留在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