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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妃拽不可,夫君树下好乘凉-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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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芷岚回到自己父亲身边的位置坐下,水溟便直接问道:“朕的问题些许有些唐突,墨小姐的生母,可是沐锦秋?”

墨芷岚本想起身行礼后再回答,但想到如今自己的墨子若,于是一边保持给父亲倒酒的动作,一边对着水溟点点头,“是啊!”

水溟微微蹙眉,这墨子若不是说刁蛮任性粗俗无礼吗?如今看来只是有些无礼,到没有其他。而且不是说同寒王早前便离开碧落了吗?可这东西,似乎真的在这女子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小姐脖间所戴,是。。。”水溟继续问道。

墨芷岚轻轻撩起面纱,露出里面羊脂玉般白的坠子,做思索状,“这好像是娘亲留给我的,子若也记不得了,但这自小子若就戴着。”墨芷岚不停的强调自己:如今自己就是墨子若。

“不知可否与朕一看?”水溟有礼的询问道。

墨芷岚了握住坠子,有些警惕的看向水溟。这是之前易玄德吩咐的,必须表现出自己对这块坠子十分之重视。

水溟淡笑,似清风拂过水面,墨芷岚承认,水溟是个很有魅力的中年男人。以前墨芷岚总觉得墨诗棋是长辈中最为俊美的了,但如今见了水溟,若不是水溟的年纪是公开的,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这个看起来二十余岁的英俊男子,如今已经近四十了。

一时间有些晃神,墨芷岚羞涩的埋下头。

水溟以为她不愿意借,于是解释道:“墨小姐所戴坠子,与朕故人所有有些相似。”

墨诗棋在桌上拉了拉墨芷岚的衣角,墨芷岚才回过神来,询问似的看向墨诗棋,她不知道刚才水溟说了什么。

水溟以为她在征求父亲的意见,于是干脆看向墨诗棋,“墨丞相,实不相瞒。原本这是本国的一件私闻,但如今水溟不得不说。”

易玄德听得此话,眼神示意秦公公,秦公公立刻对伺候的丫环太监以及侍卫挥挥手,众人立刻退下。

水溟对易玄德颔首表示谢意,然后看向墨芷岚,认真的说道:“三十多年前,朕的父皇与一平民女子相恋,但朕的皇祖母不同意这名女子进入皇家,于是父皇只有将她偷偷养在一处别院。后那女子抑郁成病,父皇忙于政事,托朕前去看望,没想到,竟是最后一面。朕也是那时,才知朕还有一同父异母的亲生妹妹。”

水溟似有些沉痛般的暗淡了眸子,看得墨芷岚有些心疼。

水溟继续说道:“她同她母亲一样,没有正式的身份。朕可怜她孤苦无依,向父皇请求恢复她的公主身份,正当朕拿着圣旨前往之时,别院发生大火,她,不知所踪。”

墨芷岚听到这里,眸中似有泪花点点,“好可怜的女子。”

她不是有这么善良,但确实被水溟眸中的款款深情所打动。

水溟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你可知那女子的名字?”

墨芷岚摇头不解。

“那女子不能随父姓,只得随母亲姓沐,因为生在秋季,故以秋为名。”水溟的语气很沉重,思绪又回到二十年前,也有那么一个娇俏的女子靠着自己说“溟儿生在秋季,小锦是为溟儿而生, 应以‘秋’为名的。”

“沐。。。秋?”墨芷岚思考道,难道。。。这墨子若竟然是大洛皇族后人?

想到这里,墨芷岚眸中闪过一丝狠戾,凭什么她的身份又比我高了那么一层?但随即柔和,因为母亲已经告诉了她,如今墨子若已经永远不可能比她高一层了。

死人,还高个什么呢?

而且如今,她才是墨子若!墨家嫡女!

“朕现在也是如此猜测,但你所戴的坠子,正是当年小秋所戴。此乃朕的父皇送给小秋母亲的定情之物,它的背面有一红色的划痕,墨小姐可以确认一下!”水溟诚恳的说道。

墨芷岚连忙把坠子翻过身,她佩戴这么久都没有发现什么划痕,如今仔细一看,还真有一道划痕,就像雪白肌肤上的一道血痕一般,红得竟然那般妖冶。

墨芷岚“怔”了,作为墨子若,她听到这个消息会怎么办?会雀跃?会发呆?会为母亲的可怜遭遇哭泣?

墨芷岚心中划过一丝嘲讽,墨子若不过是一个私生女的女儿,一个私生女凭什么跟自己的母亲抢丞相夫人的位置?

比起墨芷岚装出来的怔,墨诗棋却是怔了。

他一直以为锦秋是大户人家落魄后的千金,没想到身世这么特殊,他竟然娶了他国的公主。

只是,大汉的国都离这里这么远,锦秋是如何来到大洛的?

他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只是不知,锦秋是如何跋山涉水来到碧落了。”

水溟显然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他本就不擅于撒谎,何况编织这么一个巨大的谎言!于是道:“追曲,此事是你负责的,你便细细道与洛皇、墨丞相,还有墨小姐。”

追曲犯难了:皇上,您是在考验我吗?

没办法,主子都下令了,追曲只有施礼后慢慢说道:“据追曲所查,沐小姐当年逃离起火的别院后被一群商人所救,那商人膝下有一千金,与沐小姐年龄相仿,因商人将她许配到大洛,她不愿与情郎分开,故此逃婚,商人便骗得不知世事的沐小姐上了花轿。之后至于沐小姐是如何逃婚,遇到墨丞相的?线索在这里就断了。后打听到碧落有间名为‘巧玲珑’的玉石坊曾经修过这么一条项链的链锁,故此打听到墨府。”

追曲心里不住对自己点赞,这随口编的才能,真是要被逼才能发挥出来啊!

墨诗棋的脸色有些难看,或许换个男人听说自己的妻子曾经被嫁给别的男人,心里都有些堵吧!

这是追曲他打听到墨诗棋对墨子若多年置之不理,给予的小小惩罚。

墨子若如今持有者玉坠,更是沐锦秋的女儿,那身份可是尊贵得很!

墨芷岚站起身来,走到水溟桌前,跪下来将脖子上的项链取下,递给水溟。

水溟连忙走出座位,扶起墨芷岚,“子若,如今你舅家有人了,不必担心被人欺负了。”

“舅舅。。。”墨子若抬起头,脸似那雨湿海棠,湿透了湖蓝色的面纱。

一直默默在旁看戏的易继风望着这一幕,嘴角浮起一丝无奈的苦笑。这墨家,恐怕是没戏了。若是他早先能看到墨子若的好,如今站在水溟面前的,恐怕就不是墨芷岚了,而自己,也将得到南汉这一助力。

墨芷岚此去,多半这婚事也黄了。

易继风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事儿,绝不止水溟所言。

第二日,水溟便带着墨芷岚离开了碧落。

人生便是如此,十几年的平淡总比不上一夕的天翻地覆,这一遭,也不知会改变多少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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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水寒军大破西北蛮族

丘陵沙地,驻扎着一支军队先遣军。拥有“常胜军”之称的水寒军,自六皇子易水寒成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此次抗击西北蛮族来犯之战,便是由易水寒任大元帅,并亲自带领自己的亲卫军作为先遣部队攻打头阵。

“报——”侦察兵拖着激动的长音跑进了驻扎地的主帐篷,单膝跪地,抱拳道。

“说!”说话之人并没有抬头,依旧研究着桌上的地图。

“东南约12里方向发现一只送粮队伍!”

黑色的青丝全部用冠束成一个髻,连一根发丝都没有孤立着,虽还未到弱冠之龄,却为了征战的方便,早早地做了弱冠的礼仪。多日征战,浅浅长出的胡须让十七岁的他长了几岁的年龄。

如玉的手指在地图上比划着,虎口有因常年拿剑而长出的茧,咧开嘴笑着。右嘴角的酒窝因嘴唇的上扬而显得越来越深邃。

“点五百精兵,随本帅,断粮!”果断决绝。

月黑风高夜,五百精兵脚裹稻草,整齐有序的向着东南前进。没有一丝火星,没有一声指令,只是跟着那踏着坚毅步伐的元帅。低低的喘息合着山谷的呼吸,像是丘陵沉睡的鼾声。

江边,黑压压站了一排整齐的队伍,江水低低拍打着水中的礁石,易水寒用脚步丈量着距离,确认了几天以来找到的江水最低水位的位置,而每日子时,便是此江水位最低之时。夏末秋初,随时都有可能涨潮的季节,常居此地的蛮族万万不会想到他们敢于孤注一掷涉水过江。

丘陵之间的小道上,一支约五百人左右的压粮部队正紧急的向着自己的营地赶去。负责此次人物的是德高望重、战场经历丰富的南蛮老将司马翼。山谷里,一支林鸟忽然扑腾冲上了天,划破了山谷的寂静。

副将元重不安的问道:“将军?会不会有情况?”

马上的司马翼向着鸟声传来的方向望了一眼,淡定的说道:“无妨,那是山谷的木知鸟,夜间视力极好,故此偶尔会发现天敌眼镜蛇的偷袭,从而冲上高空,以躲避天敌的偷袭。”

“可是…。。”元重依旧不放心。

“此次运粮之事只有元帅与本将的亲信知晓,就算敌人的侦察兵发现,等他们赶过来的时候,我等早已抵达驻地。”司马翼花白的胡须翘起了一些不满,怎可被一个小辈质疑?

蛮军也未点火把,祖辈长年来的居住,他们早已熟悉了这里的气候地形,常年居住在东方的北洛军队,不会像他们一般熟悉水性,所以即使每战必胜,也只剩得很吃力,故此双方这场持久战已经持续了一个月。

但这一切,必定在易水寒一行人策马从江南赶来后,画上句号。

蛮军早已料定北洛军队不熟水性,若想拦住运粮军队,就必须从上游的长廊桥绕过来,会足足耽误一个时辰,而这一个时辰,足够让运粮对安全回到驻地。

自以为安全轻松的运粮之行,早已危机四伏。五百精兵已经埋伏在必经之路,如深夜里的饿狼,虎视眈眈的等待着他们的猎物。为首的狼主,眼中的嗜血之色,在漆黑的山谷里,显得愈加的凶残。

运粮的部队行至距驻地不过五里,信心满满的将军愈加的放松。忽然,将军的马停了下来,焦躁不安。因着用布捂住了它的口吗,它的嘶叫声才没有惊醒林中休憩的动物们。

“保护粮草!”“保护将军!”司马翼与元重同时大吼!

司马翼的目光扫向元重所在的位置,抽出自己的箭,备战状态,“粮草为先,军令如山!”

“嗖嗖嗖——”数百支箭从路旁的林中疾飞而出。一支利箭更是直直的向着司马翼的眉心而去,司马翼还未反应过来,元重的剑已经与那支利箭划出一支火花。

可刚裆下了那支箭,元重就感到自己喉间一股凉意,然后,他就没有然后了。

同时,一支箭与马儿擦脸而过,司马早已跳下躲避马儿。在第一箭挡下后他便决定离开马匹,“射人先射马”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听到元重的一声闷哼后,司马翼的喉间闪过一丝凌厉的寒风,然后,他也,没有然后了。

随着司马翼的倒地,其余的士兵也已经将押运的粮草的士兵门解决。

“元帅,一剑双喉,剑术见长!”莫北七走到易水寒身边,拍了拍正在擦剑的易水寒的肩膀。

易水寒对这把宝剑分外珍惜,据说,是他母妃以前的佩剑。

“莫将军的箭术也是日益精湛,既达到逼马上人弃马而不伤马的技术,也独莫将军一人!”莫北七乃莫东城之独子,比易水寒年长五岁,也是自小一起在军中由莫东城之父,即莫北七的爷爷莫年武抚养长大的,两人感情极好。

“王爷,已经确认没有活口!”说话的是易水寒的贴身护卫玄剑。

“按照原计划!”易水寒声音不大,但足以所有将士听见。

麻利迅速的换上了蛮军的军装,易水寒拍了拍莫北七的肩,“司马将军,有劳了!”

“粮草兄,得罪了!”莫北七拱拳后利落的上了马,易水寒也转身钻进了粮草堆。

易水寒不喜欢穿别人的衣服,宁愿躲进粮草堆中。

运粮队依旧前进着,方才的插曲不过一刻钟而已。蛮兵的尸体*裸的堆积了林中,被血腥味引来的虫蛇享受这难得的夜间大餐。

蛮兵驻地,正焦急的等待着运粮队,在易水寒军队的围追堵截下,将士们已经吃了两日的粥了。一方面,主帅穆拉各派了一百人到一里地外和两里地外去接应运粮队;另一方面,由五十人组成的侦察兵精兵时刻坚持着江对面的北堂军队。

“元帅,有些麻烦呢!”莫北七停下来,望着前方的火把皱眉道。

易水寒依旧呆在粮草堆中,不发话。

莫北七低头疑问的看向假扮元重的玄剑,习武之人夜间视力自然比常人好。

“王爷早有妙计!”玄剑望着前方淡定的答道。

已经有两百精兵在莫北七停下的空当窜入林中,无声无息中前方的一百蛮兵倒下,立刻有一百精兵补上,而另一百人,毫不休息的用同样的方法抹掉了前方一百蛮兵的脖子,动作干净利索,且整齐一致。

莫北七心中暗想,易水寒带出的兵是愈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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