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我上你下 (皇后要爬墙)-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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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看右看,却不见主考官的影子。
正疑惑间,却看到对面竟然有考生走出了自己的座位,拿着弓,把考题绑在箭上,射出了墙外。
作弊?!
光明正大地作弊!
我移开眼,那边已经有人拿出整本书摊开抄。
各个有恃无恐,或小抄,或者场外求助,一下子热闹非凡。
这样,未免也太过于有恃无恐了一点。
这么多作弊的考生中,我就见到一个呆头呆脑的女子埋头苦做。
考官呢,考官呢?
我左看右看,监考官竟然都消失了。
这个太不公平了,为什么进考场前,没人告诉我可以开卷的,太过分了,这根本就不公平!
我伸长脖子,看左边的女人在忙着撩裙摆看答案。
“大姐,那个,能不能借你的墨汁?”其实我很想说,能不能借你的答案看看的。
“哇!”那个女人吓了一跳,挥挥手,“去,该去干嘛干嘛,别吓姑奶奶,再吓小心姑奶奶揍你!”
魁梧的女人伸出粗壮的手臂威吓我,我缩了缩脖子,看向右边的女人,右边的位置是空的,和另外一边的女人商量着什么,敢情这还是集体作弊来着。
我觉得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凭什么,她们可以作弊,我却连作弊的机会都没有——考试最催悲的是什么,就是开卷考没带书。
所以,鉴于如此不公平的状态,我决定举报她们。
不料,我还没开口,对面那个一脸呆样的年轻女子反而先一步张嘴了。
“监考官大人,有人作弊!”
那女人呆头呆脑的,声音可不是一般般的尖锐,就像是破嗓子的公鸡,那个刺耳,那个洪亮啊,惊得一室的人都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唰唰地扫向她。
一瞬间,安静得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声音。
而那呆女人显然觉得效果还没达到,又扯着嗓子继续喊:“监考官大人,有人作弊!”
那声音太恐怖了,比铁器刮过玻璃的那种声音还要令人感觉毛骨悚然,我果断地伸手捂住耳朵。
作弊的人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过去一把将她拉出位置,三拳四脚就往她身上招呼,却不料,这女人虽然长得呆了点,声音难听了点,打架却是一把好手,在一堆武考考生的招呼下硬是没有败下阵来,不过毕竟人太多,也慢慢显露不支。
我墨也不磨了,趁着她们打架,用自己的墨研换了隔壁右边女人的研好的墨。
我刚刚做完坏事,准备接下去好好欣赏下她们打架,不料,一堆考官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反了你们!”为首的监考官我见过,竟是叶家的长女叶莫华,她沉着脸,指挥着兵士拖开她们。
双方各有损伤,但显然那个呆女人伤得最重,就算她再厉害,也无法长时间与一堆练武之人群架,而且是一对多的群架。
我暗地里,为那呆女人抹了一把冷汗,咋会有这种笨蛋,看着一堆人作弊还敢举报,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嘛,就算作为皇后的我,想举报也只是在心里腹议一下算了。
幸亏,有人阻止了她们,不然那呆女人极有可能被活活打死。
我乖乖地坐在位置上,低着头装认真做题。眼角偷瞥那边的情况。
“你们在做什么?”叶莫华是一个外表冷酷作风严谨的人,我认为叶家和太王夫最像的一个人,她此刻寒着脸,声音降到了冰点。
她似乎是主考官,任丞相长史,是丞相的属官,似乎是叶丞相着意培养的继承人。
我疑惑,这种群体作弊事件,是她默许的,还是怎么的?不过,看她外表,着实不像一个会允许徇私舞弊存在的人,所以,我很期待她的处理结果。
一个参加群殴的女人站出来指着那个即使被揍得人头猪脑还是一脸呆样的女人:“她作弊,我们想要举报,她就揍我们!”
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胡说!”那个呆女人挣扎着要站起身,冲上前要继续揍那个女人,却被兵士拉住,“她们集体作弊,是我要举报她们。”
“嗯?”叶莫华挑眉,看向一侧的几个考官,“怎么回事?”
左边的那个考官擦了擦冷汗:“大人,绝对没有这种事,怎么可能会集体作弊呢。”
右边的考官指着那个呆女人:“你说她们集体作弊?”
“对!”呆女人肯定地点头。
那考官眯起眼:“可是她们说你作弊,她们试图阻止你才被你打。”
“不可能,我没有,她们有什么证据!”呆女人慌忙否认。
“证据?”考官看向那些女人,“她问,你们可有证据?”
“证据吗?”刚刚站出来的女人抹掉嘴角的血痕,上去,搜呆女人。
众人看不到的角度,但我的位置刚刚好能看见那女人将一张纸塞进女人的腰带上。
然后,戏剧性的一幕就发生了,那女人不意外地从呆女人的腰带上抽出了一块写满字的手帕,笑容满面:“这——就是证据!”
“怎么可能!”呆女人吓了一跳,不敢置信,“不可能,我不可能作弊!”
“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那考官笑逐颜开,却装出一副恶狠狠地表情。
“既然证据确凿,”叶莫华冷笑,“叫什么名字?”
考官擦了冷汗,翻看书简:“角郡的沐玉。”
“除名,三年之内不得再考,至于在考场打架斗殴影响秩序,交到廷尉处理!”叶莫华转身离开,“你们继续考试,我不希望再出任何意外。”
“是。”
“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没有作弊!”
沐玉,沐玉,还真的是榆木脑袋,明摆着被冤枉,谁都看得出来,可是,众口铄金的事,她只能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清。
32
32、031 这个考试不公平2 。。。
031
在这种时候,谁都不愿意伸出援手。
我亦是无能为力,敌众我寡,我做不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屈原,我不想步屈原的后路,所以,只能做一个知道真相的旁观者。
我不知道她会有什么下场,只能为她祈祷,或许,出去后,能帮她,此刻,明哲保身最安全。
“看什么,都回座位去!”那考官一挥手,极为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女人纷纷回了座位。
其他考官聚到一起,商量着什么,那个考官对着方才领头的考生细语了几句。
我皱眉,思索——果然那考官跟考生是有一腿,狼狈为奸的。
经过方才的事件之后,考官也开始尽职地巡逻,也再没有作弊,考场一下子变得很安静,只剩下考官的脚步声,间或有纸笔翻动的声音。
我埋头写了一下,觉得不对劲,抬起头,看对面的考生,一大把人早就丢笔趴伏在桌子上睡大觉,那惬意的模样,完全不像在考试,更加像是在家里休憩。
她们作弊无门之后,就不担心的吗?
与我无关,至少这样,我圆满了,开卷考试,大家都被收了书,我当然圆满了。
我心情舒畅,奋笔疾书。
结果我交上去的文,就是,一大堆关于制造大炮的原理,自然,那个原理是我瞎编的,火药,冲力啥的,挑古人不懂的写,我还很仔细地在试卷下面画上了大炮的样子,增加可信度。
以前不知道哪部电视剧里放的,天上有东方的天界和西方的天堂,两方互相仇视,某日,有一个人上了东方天界,对着玉帝说了一句话“爱老虎油”,懂英文的人都知道,翻译过来是“我爱你”,不过,玉帝不是和上帝不和吗,所以,不懂英文,又拉不下面子去西方天堂询问,最后就把那人放回了人间。
走出考场时,我想,或许,那个改试卷的看不懂就觉得高深,搞不好还给我第一呢。
在即将踏出门口时,我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出来,那些人呢?
一回头,就见到那些考试交给考官的不是一张张的白纸,而是,手掌大小的,画着图案的纸。
考官收着那些画着图案的纸,各个春风满面,点头大小:“小姐尽管放心。”
我疑惑,却不敢发问,只能怀着问题走出考场。
小草在外面守着,看到我,笑眯眯地爬过来:“主子,考得如何?”
“你觉得呢?”我眯着眼歪着头看他,“你主子我是谁?是全民偶像,一个小考试还能难倒我?”
叶影轻轻牵动嘴角,露出一抹淡笑:“殿下,倒是很有自信。”
“那是!”我傲慢地仰起头,“魁首一定是我!”
“有自信是好事。”他笑着揉乱我的头发,转身撩开马车的帘布,“殿下,请上车。”
我怒冲冲地顺着头发:“喂,你不知道,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
“哦?”他眉眼弯起,向我伸出一只手,“那殿下,发型乱了,您想要我如何赔您呢?”
我将手放在他的掌心,露出傲慢无比的姿态:“‘陪’啊,不如,今夜你侍寝?”
他身上的伤完全好了,我少掉的血也补回去了,所以,似乎可以做一些邪恶的事了。
比如,调戏,比如……
他愣了下,埋头低低地笑:“这个的话,我得跟我的妻主商量一下呢。”
“商量?”我眨巴眼,装天真,“你想红杏出墙,还要跟你妻主商量的吗?”
他的笑忽然变得极温柔,倾身靠近我几分,吐出的气息痒痒地挠着我的耳垂:“若换做殿下,您会让您的夫君夜里为别人侍寝吗?您愿意和别人共享一个夫君吗?”
我一脸无辜,装茫然:“如果是我?”
“嗯。”
就连那双琥珀色的眼里,也是能溺毙人的温柔,我真怕自己溺死其中。
“如果是我,”我别开脸,忽然恶趣味兴起,“他感背叛我,我就让他尝遍□里的所以酷刑。”
“什么?”他疑惑。
我恶意地拉住他的领子,把他整个人向下拉了一些,与他鼻子顶着鼻子,彼此的气息混作一起:“就是,用锁链绑住你,狠狠——爱你。”
“啊?”他一阵恍惚。
我却已松开他,借着他的力道进了马车。
坐稳之后,我脸上的笑却怎么都收不住,一时,又想起了自己被绑在床头时的模样,脸埋入手中,深深地叹了口气:“共享?怎么可能呢,我的爱里容不得一丝的瑕疵,不论是他还是我,都不允许!”
前一世,别人的东西,我从来是不去抢夺的。
所以,一直不要恋爱,所以,一直是一个剩女,我始终在等待着一段,“一眼万年”“非君不嫁”的感情,可惜,始终,等不来,太过于痴心妄想了。
帘子再一次被揭开,我自手的缝隙里看到小草走了进了。
小草关心地过来,半跪着仰望我:“主子,您怎么了?”
“没有,只是有点累。”我笑着摸摸他的脑袋,而他甜蜜地笑着,如餍足地猫咪一般蹭着我的手,我有些恍惚,“小草,你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凤琉璃,喜欢到连自己世家公子的身份都不要,甘愿在她身边当一个无名无份的小厮?”
“主子在说什么?”小草眨着水汪汪的眼睛迷惑地看着我。
“啊——”忘了,我就是凤琉璃,“我是说,为什么你能够那么坚持自己是喜欢我的呢?”
我,早已不是先前的那个凤琉璃,小草应该是知道的吧。
小草恍然大悟,苦涩地笑笑:“因为,小草喜欢主子的笑容。”
“笑?”我摸着自己的唇角——我的笑,分为几种,一种是演戏的笑,一种是恶趣味的笑。
小草审美观,还真特别,竟会喜欢一个软弱无能,被全世界唾弃的女子。
“主子的笑,总是很哀伤,哀伤得让人心疼。”小草眼泪吧嗒吧嗒地就落在了我的手背。
炙热的温度,让我猛地抽回手,小草却先一步拉住我的手,那么紧,好像在害怕我会消失一样。
我不懂为什么,这个小家伙,会对凤琉璃用情如此之深:“小草?”
“主子,小草十岁时,第一次在宫里见到您,”小草睁着大大的眼睛,眼泪却大颗大颗地落着,我竟以为,他的眼泪是在代替凤琉璃而流的,他此刻的神情有些恍惚,似陷入了回忆,“还记得,初次见到主子,是在一片好大好大的花海,大片大片红艳的花朵盛开绽放,您却是一身白衣站在中间,那些花,就像是您心中淌出的血。”
我被他的话震到。
低下头,我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什么不对劲,胸口胀满的哀伤和绝望,不是属于我的感情。
猛地仰起头,眼前的马车和小草都消失不见了,入眼处,竟然生出一大片如火如荼绽放的花,艳丽如血绽放的花朵,连成的是一片血海,是自我胸口淌出的血,染红了这一片的花朵。
我急促喘息着,被自己恐怖的想法吓到。
寂静的世界,只有我一个人。
转身,试图寻找出路,竟在花海的尽头看到一抹雪白的身影,那身影白得就像要融入天空飞升而去。
我张口,想喊,却觉得自己的喉咙被什么哽住。
“别走!”
“主子?”小草的声音那么近,又那么遥远。
我睁开眼,看到小草担心的脸,才发现,自己被小草握着的手在发抖泛冷。
迅速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