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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医神皇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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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只能陪她坐着,最后自己也自斟自饮起来。

后来,她竟拉着他,讨饶般的求他,求他放自己走,她说想回少恒身边去。

他还是那句话,不行!

“你知道吗,皇甫少卿。”她浅笑,眼中波光闪动,“我是老家伙在山下拣到的,是个孤儿,所以我想从小就有人爱,老家伙就不说了,一天骂我三顿外加消夜。”她抿抿嘴唇,举杯饮下一杯,继续道:“直到遇到你,第一眼,我不喜欢你,因为我不喜欢你受伤后的血腥味。”她嘴唇微翘,带着致命的吸引力,皇甫少卿听着,眉头自然的皱起,手紧捏酒杯。

“可是后来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呢?”她问自己,甩掉酒杯,摇摇晃晃的走到他身边,指着他的鼻子:“我也不知道,就是莫名其妙就喜欢上了。”

“我想我这辈子也就只爱你一个了。”她哭了,吸着鼻子,倔强的擦去眼泪看着他,皇甫少卿反手握住那双手,“缘儿!”他激动,缘儿还爱他,而且只爱他一个。

“可是……”

可是?他的心一下子被冻住了,“你想说什么?”

她残忍的一笑,语气变得冷冰冰,“可是见到你,我就想到少恒,想到少恒对我的好就会记起一次你对我的坏。”

“对不起。”他艰难的开口道,心简直就快被什么捏碎了。

“为什么!为什么啊!”她开始握紧拳头打在他的胸口上,一遍又一遍的问他,“为什么是小堇!为什么是她!”也许是其他女人她会好受一些,可偏偏为何是她最亲的人。

五年了,她终于将心中的委屈和怨恨发泄了出来,皇甫少卿只能抱着她,任由她打下去,打累了,哭累了,才敢将她抱回床上,然后整夜的守着她,不敢离开,不想离开。

“缘儿,你对少恒不是爱。”

“我知道…。”

“那你为何…。”如此折磨他。

“五年来,每次生病他都会守在我身边,无论发生怎样的大事,就像你现在这样。”她看着锦被上紧握住自己手的那双大掌,自失的笑了笑,“记得一次,我染了风寒,他放下军中的事,马不停蹄的赶回家,守了我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真的,皇甫少卿有些事真的需要对比,对比后才会发现,有人真心对自己好的时候,很满足,很幸福。”

她继续说,可那双大掌的力道丝毫不减,“女人啊,还是保留一些的好,我想我给不了少恒全部的爱,可是我可以在他身边,不是报恩,也不是感激,就是需要。”也许,她也是爱他的。

“在给我一次机会吧。”他最后一次乞求。

“机会?以前给过,现在不想给了。”

该爱的就爱,该恨的就恨,现在她不恨他了,可是爱过的她也不会忘记,也许,爱美就美在,无法永恒。

她也只是想把爱给值得爱的人而已。

“放我走吧。”

他摇头,那双黑眸中浸着水光,“这不公平,缘儿,这对我不公平。”

“你何曾对我公平过。”单依缘撇开了他的大掌,“不管未来多苦多难,我只想陪着他,就算以后他不…不。得善终。”她哽咽着声音道,“我陪着他!”最后她用异常坚定的语气说道。

皇甫少卿,你还能说什么,在去求什么呢?

他暗下了眸子,神情长久的望向窗外的黑幕中……

第五十八章 相爱不相守

为什么,一转眼,你我就咫尺天涯了?

“缘儿,我放不开你。”他痛苦的低声喃喃道,“如果你留下来,我可以废设后宫,但…。请不要离开我。”红尘冷暖,他不想孤零零的一个走,现在,他也恨生在帝王家,纵然锦衣玉食,又怎敌与她共醉的山海苍茫,五年他思念成疾,现在他放不开,也放不得,如放,要他命,索性就这样吧。

她已在睡梦中,轻柔的为她盖上被子,他知道他问的话,最后她会给个什么样的答案,所以他只敢在她不清醒的时候问出,而这个女人,可能什么都听到了,可能什么都没有听到。

而他,现在卑微到如一颗尘沙。

“娘亲,您…是不是又要离开我和熙弟了?”

清晨,皇甫承来到她床边,因为昨晚喝了酒,她的头很痛,倚在床边看着儿子,一眼愧疚,声音暗哑着,“承儿。”她失色疾呼,想去拉住床边那只小手,却被皇甫承快速的撇开了手,“娘亲,是父皇对不起你,可我和熙弟也没做伤害你的事。”为什么要抛弃他们兄弟两第二次。

孩子眼中水光波动,单依缘在孩子眼中看见了怨恨,她起身,连衣服都没有披,“承儿,你不要这样。”

“娘亲,就那么喜欢二皇叔吗?”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不是,娘亲没有不要你们。”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去说了,只能这样说。

他不听,只摇头,然后眼眸中闪出一丝凶狠,“好,娘亲,本殿会亲刃他,这样娘亲便不会在离开了吧。”

“承儿,不许胡闹!”单依缘回想起他的阴狠与他那个父亲丝毫不逊色时,全身不禁一个冷颤。

“儿子不敢胡闹,只是二皇叔以后必是要被父皇五马分尸的,倒不如儿子念在他照顾娘亲五年的份上给他留个全尸!”

他不恼不怒,平静对话,一席话让单依缘全身发寒,手举在半空,却又不舍打下。

“怎么?娘亲要打孩儿吗?”

“……”

“那好,如果儿子受了这一巴掌,本殿就让他与南宁全城陪葬!”他的语气终有了些怒气,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这时,皇甫熙推门而进,看到此情景,一脸疑惑,“这是唱哪出?”

单依缘终放下了手,跌坐回床边,挥手,“下去吧。”她忘记了,这个孩子是那个人的种,那人手刃自己的亲弟都不曾手软,这孩子的阴冷更胜他的父亲。

“娘亲,好好呆在这里,不要乱走,如果哪日你不在了,我不敢保证本殿的暗卫什么时候会把他的人头悬挂在南宁城门外。”

说罢,皇甫承甩手走了出去,皇甫熙见势不对,欲上前看看她,可是却被皇甫承一个眼神一同拉了出去。

呵~!她单依缘竟被一个十岁孩童威胁,还是她的亲儿子,竟也无还击之力。

黑龙殿

“朕废了你!”

“废我?以什么理由,难道父皇要以儿子留自己的母亲为理由废了我?”

“她是你的母亲,不是别人。”清晨,马德顺来报单依缘晕倒在寝殿中,他匆匆赶到,明明清晨他走时还好好的,怎么就能晕倒。

最后还是宫女说是太子殿下早晨到了殿中与娘娘吵闹了一阵,然后殿下离开,不一会娘娘就晕倒了。

到现在他还记得,她醒来时说的话。

她说:皇甫少卿,我不是不欠你们皇甫家的,谁都在逼她,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在威胁她,还有你!

我恨你!我恨你!

想想就火大,即可命人传他来,没想到他根本就是一副他没做错的样子。

“你到底想做什么?”

“本殿下,要亲征南宁,绝了娘亲的念想。”

皇甫少卿叹了一口气,道:“你就算要了皇甫少恒的命又能如何,你娘亲就能心甘情愿的留下?”

“那也好过她想走,在不要我与熙弟一次。”

皇甫熙在一旁听着,暗下圆睁的双眼,他是赞成哥哥这么做,娘亲好不容易回来了,而且嘉宝那么可爱,他也是真的舍不得,最可气的还是父皇自己不争气,论打仗,管理江山,无人能企及他,可是他怎么就安抚不好母亲呢。

“还不是要怪父皇。”皇甫熙愤愤的低声说了一句,却被皇甫少卿一眼杀来,他立刻禁声。

“亲征?不可能。”皇甫少卿一笑置之,脸上多是平淡之意,他不可能让一个十岁孩子亲征的,他的嫡长子必须按着他的规划,一步一步的成为一个帝君,但是现在还不是他领兵之日。

“为何?”皇甫承反问,眼中不服。

他没有回答,只一挥袖让他出去。

午后,单依缘的寝殿,偏殿

贵妃椅上,她斜斜的靠在椅上,脸色比清晨好了许多,只是还是不肯进药,皇甫少卿上前,手中端着药碗,“喝了吧。”

她盯着那碗药一些时候,也没伸手去接,却只见那只伸出的手上有些红红的痕迹,似乎像是烫伤,“谁给你煎的药。”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也觉得她发现了什么,所以想了想就直接说:“朕让马德顺煎的。”

“以后说谎话,想想怎么把谎圆了在说出口。”她接过药,也不烫,就一口气喝了下去,也许是呛着了,咳了咳,他立刻伸手去抚拍她的背,“慢点。”

却不想,她打开那只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她指了指檀木窗外那些人影,“囚禁自己的亲生母亲。”

皇甫少卿自叹息一声,坐在了椅边,背对于她,他也没办法,外面那些人他一句话便能让他们离开,可是从内心来说他也是赞成皇甫承的这种做法,毕竟他也不想她离开,“他不是有心的。”他只这样解释,更是让单依缘激动。

捏成拳头的手,一下又一下打在他肩上,他一拳一拳的受着,“如果你能好受点,打吧。”

“我上辈子一定欠了你们皇甫家的!”她已经找不出理由来为自己现在的处境辩解了,她的生活苦难吗?不啊,她身份尊贵,从忘忧峰的一个小小医女成为当今皇贵妃,她还能在祈求在拥有什么,可是为什么就是感到心里缺少了什么。

“皇甫少卿,我还不如就死在五年前,下辈子安安稳稳的做一个普通人。”

“不要说这样的话,缘儿。”他嘴角上扬,带着痛苦的弧度,“这辈子都没活明白,下辈子又在哪里。”

“缘儿,我想过了,祭天后我正式册封你为皇后,嘉宝为长公主,至于澈儿,我会让他成为你的义子,对外就说你在天山捡到的,颇而投缘就收为义子,先封个郡王吧。”皇甫少卿一一说出,却换来她的一记白眼,“皇上真是‘费心’了。”

他没有理会她的冷漠,又道:“缘儿,你还是爱我的,对吗?”

他很想知道答案,其实也没什么好追问的了,答案他早就知道,她还爱自己,可是只怪自己伤人太深。

她说什么都是淡淡的,清清的,却又让人不得不生出怜惜之情,她说:“爱啊,可是偌大后宫,需要皇上陪,需要皇上爱的女人还有很多,依缘算什么。”

她又说,放她走,她会感激他一辈子的。

皇甫少卿没有回答她,还是选择离开逃避这个问题。

第五十九章

南宁,王府别苑

笔尖墨,画中人,却不知如何泼墨点缀,只能叹息着放下笔,唤来成青,“人到了吗?”

成青回了一声到了,皇甫少恒转身离开亭子,成青跟在身后,回眼看了一眼桌案上那副未完成的画,王妃不在,王爷连画画都失了神韵。

皇甫少恒一路走回书房,来人起身,微颔身行礼,皇甫少恒点头应声:“肃王别来无佯。”

“托福托福,恒王真是大手笔,大军已整装妥当了吧。”

来人正是皇甫少恒这次的盟友之一,南凉二皇子肃亲王—钟离珏。

“还要肃王替我谢谢南凉国君的慷慨,要不是他的相助,想我早已死在了江夏城内。”皇甫少恒一脸笑意,一扫阴霾,“就是不知道南凉的舰队何时与我汇合?”

钟离珏轻咳一声,回道:“半月后就到。”

皇甫少恒轻点头,很是满意,做出承诺:“如胜,我愿与君上共享中原,分江而治。”

钟离珏也是满意他的话,“那也多谢恒王的慷慨了,想我南凉早已对皇甫少卿称臣,每年进贡,可是天元帝也逼人太甚,硬要分我边疆数万疆土,还不如随了恒王,与他一战。”

水榭殿

“娘亲好点了吗?”皇甫承看着那碗未尽一滴的药,宫女在一旁也不敢出声,“为什么不喝药?”

“承儿。”单依缘低唤一声,“何苦将我留在这里,我与你父皇…。”

“我不管你与父皇如何,重点是我和熙弟不能在没了娘亲。”皇甫承一句中要害,他心思缜密,在单依缘眼中真觉得是做帝王的人,可是言表都过于冷酷,真不知日后对江山社稷是好还是坏,“娘亲,忘了二皇叔吧,他始终是要死的。”他笑着道,脸上笑意越发森冷,“他从不是父皇的对手,甚至父皇从不拿他当一个对手。”也许她还不知道,至今,天元帝都没有派兵要讨伐的意思,只休书几封给边关几员心腹大将,只四字:活捉恒王。

“可他为什么要造饭?还不是你父皇逼的。”单依缘声泪具下,“承儿,娘亲知道欠你和熙儿很多。”

“别说了。”皇甫承一贯老练沉着,“父皇逼没逼他,孩儿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造反早已谋划许久,也许就在他救你之时,也许更早吧,所以,母亲请你带眼识人。”

“我这一辈子唯一没有带眼识的人就是一代英明的天元帝!”

最后,不欢而散,东宫暗卫也没有撤走。

黑龙殿

“皇兄,真没意思打这场仗吗?”皇甫少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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