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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医神皇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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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手绢好在吗?”她微笑着问他,没想到他从怀中拿出那条洁白的手绢,上面是象征胜利,王者的月桂,他还完好的保存着,她接过。

就像多年前一样,细心的为他系好在腰间,“多少了,缘儿,你没有这样了。”心中是欣喜的,可心里却总试想缺失了什么一样,她恩了医生,系好后,道:“皇甫少卿,有些恨我们记得太牢。”也许释然一些,也就好受一点,也没有这么多事了,她是,皇甫少恒也是,就钟离珏也是。

“那就忘记。”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等我回来,我们一家团聚。”

“我只想承儿平安回来。”

“那我呢?”

“你也一样。”

一个月后,南宁

“臭棋!”一子落满盘皆输,钟离珏捣乱棋盘上的黑白子,“你激怒了一头狮子,而我们会被这头狮子咬死!”

“你是说皇甫少卿是头狮子?”皇甫少恒慢条斯理的整理着棋盘,就像他不温不火的性格一样,可眸中却盛着外人不易察觉的凶狠。

“难道不是?”

“就算是,那又怎样。”

“你不会因为他的储君在我们手上,就认为他会任你摆布吧。”钟离珏玩味的问道,他们皇甫家的人是如何凶残,他是见识过的,杀弟,弑子,还有他们不敢干的,更何况一个皇甫承,据说皇甫少卿还有一个儿子。

“你就不怕他不来救这个孩子。”

“不会。”皇甫少恒肯定的否决了他的话,“孩子是单依缘生的,他就会来。”

“这么肯定。”

“必须的。”

囚禁单依缘的相同铁笼中,“皇叔,你来看承儿了?”

看着走近的人,皇甫承一脸老成,皇甫少恒止步笼外数米外,“不愧是皇兄的儿子,都到这步处境了还能笑出来。”

“有何不可?”皇甫承反问,略带稚气的声音中却是不常见的淡定,“倒是皇兄现在就可以想想身后事了。”

“果然一样。”皇甫少恒转身欲走,他来也只是看看他是否老实而已,“狂妄自大!”

“皇叔,如果当日不是我只顾着你儿子的骨灰,你能擒住本殿?”说着,哈哈一笑,“太可笑了,自己的儿子不爱,却要由我娘亲来疼,其实皇甫澈何等幸运。”有单依缘的偏爱。

话准确无误的刺中他的心,皇甫澈,单依缘全是他的死穴。

又一月时间,皇甫少卿一路从潼关收复失城五座,其中竟有在他威名之下不战而降之城。

“陛下,娘娘身体大好。”马德顺跪在马下回道,他刚从前线下来,就见马德顺来了,不等下马就问,她可好。

“大好就好。”他放心了,这才从马上下来,挥退身后的黑旗军,上前问:“她可还有其他话?”

马德顺明了其中意思,笑着回道:“娘娘说,让陛下保重身体,还有……。”

“还有什么?”他急问。

“娘娘说望陛下让她来此。”

——

潼关,将军府

园内满园春色,多日来楚绿翘都腻在她身边,不时问问医药,不时她们也聊聊天。

“嫂嫂,你和师兄是如何认识的呢?”她最好奇这个,其实她知道一些,可是更多的皇甫少逸却不愿意告诉她,每次都含含糊糊的说个大概,避重就轻。

“我们是在忘忧峰遇见的。”她终于莞尔,沐着春风,笑得好不生动,“后来又在王宫里重遇。”她的目光中尽是明亮。

楚绿翘哦了一声,望向前面的花团锦簇,忽然有个问题浮上心头:“嫂嫂,你是怎么跟师兄分开的。”

楚绿翘注意到,她的目光暗淡下去,久久没有开口。

后来,才说:“是我想得太简单。”

楚绿翘不知道其中含义,只能用自己大比方安慰情绪低落的她:“嫂嫂别想太多了,师兄那么疼你,承儿是太子,记得我爹爹给承儿算过,他是九五至尊的命,而且爹爹说你与师兄的命格都极其的好,而且都是极尊贵命格。”

尊贵命格?她不失一笑,“其实我是一个孤女。”

楚绿翘自知失言,可是爹爹的命理算卦都是很准的,他算准师兄会成为皇帝,师兄果然数年内君临天下,算得皇甫少逸命中注定栽在她手上,果然她就嫁给了他。

“还是谢谢你,绿翘,希望真如你所言,承儿平安回来。”

“娘亲,娘亲。”这时嘉宝跑了进来,她张开双臂,怀抱扑来的小人,“跑哪去疯闹了?”

怀中人很是欢欣,“父皇给我送东西来了啊。”小人将怀中一个小绣包拿出来,将里面一颗大大的珍珠像献宝一样捧到了她面前,“父皇说这是水天海城盛产的珠子,所以给嘉宝送了一颗来。”

然后小人很小心的凑到她耳边,神神秘秘的,“娘亲,嘉宝把它拍碎给你兑珍珠粉喝好吗?”

单依缘顿时笑出了声,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出声。

正此时,马德顺捧着一个瓷盘走了进来,跪在她面前,“娘娘,这是陛下送给娘娘的。”

一颗颗饱满丰润的珍珠串起成一条手链子,她收下,问道:“前面如何了?”

马德顺一一回道:“陛下让奴才转告娘娘,在有半月即可到达南宁城下,让娘娘宽心。”

“那我说的你可有告诉他?”

马德顺点头,可是从他的神色就已能猜出结果,他不会让她去的,“马德顺…”

不容她说完,马德顺就已喏喏的退了下去。

第九十章 殇情难愈

亭中软榻松软无比,躺上去却如卧针毡,她心里乱作一团,楚绿翘走后,皇甫少锦接着进来,看他的长袍已经半湿,头发也湿着,想必是等了些时候了,“小六,早就来了吗?为什么不进来。”

“小六见着嫂嫂和四嫂在聊天就没有打扰。”皇甫少锦说着理由,走进亭中,定定凝视着榻上的她,“嫂嫂身子好些了吗?”

“见好了,不要担心。”她答道,拍拍身旁的椅子,“坐下说话,小六。”对他,她就像是母亲般,对于皇甫少卿,单依缘知道,与其说他们是兄弟情,还更像是子对父的依赖。

“嫂嫂,对不起。”像是在自言自语,单依缘听不懂他的话,“有什么好对我说对不起的。”

“反正小六想说。”皇甫少锦黯然,说:“小六也对不起皇兄。”

她不接话,皇甫少锦眼中悲切,“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说…我和单小堇,还有皇兄将她留在宫中,都是因为我…嫂嫂,你以后别在生皇兄的气了。”

“小堇的事与你何干。”她蹙紧双眉,眼中疑惑,皇甫少锦只兀自摇头,他今天鼓起勇气来,可没想将事情表达得越发复杂,“嫂嫂,以后你自己问皇兄,他就是以前没有告诉你,你们才会这样的。”

她闭上眼,低低的声音,“小六,我不想知道,真的不想知道,他从来不主动告诉我一切,所以我不想知道。”话中带着负气之意。

圆月,像一盏明灯,高悬在天幕上

皇甫少卿兵临南宁城下时,皇甫少恒已经大部份的兵力转到西南云岭,南宁现在也就一座驻兵不到一万的空城。

“只两月而已,他就拿回了七座城。”钟离珏说,皇甫少恒看着城外三十里的数万黑旗军,不发一言,钟离珏急了,音量也提高,“只两万多的黑旗军,就能收复七座城池,这场仗我们还有赢的胜算吗?”

皇甫少恒恐怕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他的军队在皇帝少卿的军队面前会那么不堪一击。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钟离珏怒了,一手拦住他,“我可没太多时间跟你耗死在这里!”

“三日后你就会知道我想干什么了。”他打开那只手,径直走下城楼。

单依缘你该收到我的信了吧。

残阳似血,她透过睫毛的缝隙看着暮霭的阳光折射出彩虹,轻声对身后候着的马德顺说,“准备马车,我要去南宁。”

“娘娘,不行,陛下吩咐…。”马德顺着急得额头滚落下汗珠,这是怎么了,明明不让,现在偏偏要,这不是要他人头落地吗。

她握紧皇甫少恒送来的信,上面说了如果他不到,三日内,不管皇甫少卿如何个攻城,都会先杀了皇甫承祭旗。

祭旗是她此生在也无法想起的一个词,“皇甫少恒,澈儿是如何没的,今日你竟如此逼我。”

没想到你也会给我被石头砸中胸口,很痛却说不出一句话的这种感觉,喉咙都能感受到腥甜。

“娘娘,不行,老奴不敢…”马德顺还在劝说,此时皇甫少锦进了来,说:“嫂嫂,我陪你去。”

在见他时,他一脸疲乏的从马上下来自己,看见她时也不免几句埋怨。

“不是叫你不要来的。”

“马德顺这狗奴才,朕是太宠着他了!”

单依缘听着,等他发泄完,才说:“不要怪他,是我要来的。”

“缘儿,明日大军就能攻城,承儿我会平安送到你面前。”他说得认真,可眼中布满的血丝也告诉她,他很累。

“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她征询着他的意见,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单依缘上前拉住那只有些老茧的手,又将他引到身边,茫茫草原上只有他们,云卷风轻,她坐下他也坐下。

他躺在她的膝上,缓缓的闭上眼睛,享受此刻的安宁。

“为什么哭?”那滴泪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脸上,他不想去看她的泪眼,她的泪从来都会让他绝望。

“不是,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是关于我的吗?”他问,有些急切,也有着淡淡的在意。

“少卿,我觉得如果我们以前就那样一直走下去,最后还是会分开,也许会是你厌倦了我,或者是我离开。”她说得伤感,却又继续说着,皇甫少卿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我太执着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忘记了你是天下之主,我怎么能要求天下之主只要我一人。”说着,她笑了,“没有小堇,也会有其他女人,第二个梅希兰,第三个单小堇,却不会是惟有单依缘的。”

“我在改,缘儿。”他起身,拉着那双发着抖的手,她在害怕吗?害怕什么。

“我决定迁都,到时候只有你!”

她摇头,看着自己颤的手,就是在他手中也不能止住,“少卿,我怕。”

“怕什么?”

“你们皇甫家的男人好可怕。”她的泪就像他送她的那串珍珠,洁白无暇,却又像断了线般,“真的好可怕。”

“少恒杀了澈儿。”她眼神迷茫的看着他,“他跟我说是溺水,可是我看见了澈儿心口上的那个刀洞,云汐告诉我,是他亲自下的刀。”她害怕的说着,“他不承认,怎样都不承认。”她哭沙哑了声音,手也终于在皇甫少卿的大掌中平静了下来,“我曾经去过云崖台,那里还有没有清洗干净的血迹。是澈儿的。”她嘶声喊了出来,“是澈儿的。”

那夜,她拿到管家扔在眼前的钥匙后,也不知道是怎样的一股力量支撑着她走上的云崖台,石台上,血色清晰,虽有清洗的痕迹,但是血色沁进石头中的颜色还是痛红了她的双眼。

“缘儿,看着我。”他扳正她的头,看着自己,“不要想那些,想想那个孩子你娘亲的时候,想想他会希望你现在成这样吗?”

她知道她现在像个疯子,而澈儿总喜欢看她在打扮时的样子,就会说:娘亲好美。

“他好乖的,他说娘亲是最美的……”单依缘早已泣不成声,皇甫少卿将她紧紧拥进怀中,“过去了,都过去了。”

没有过去,单依缘望想远处天际,没有过去,才刚刚开始,如果她不去报仇,她觉得自己这一生都将噩梦缠绕。

三月的南宁仍是一副冬景,太阳落得很快,惨淡的光芒,照射着雪地上的血迹,也照射着茫茫的山野,山野间是一片雪白,看不见一点路的痕迹。

坐在车撵上的单依缘觉得自己,无所依靠着坐在那,身子中的力量就像被抽空了一样,连找到一个喘息的地方都没有,是她坚持要跟来的,可是懦弱的躲进了车里。

城楼上,皇甫少恒的声音传来,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曾经的自己是那么沉浸其中,可是现在却尤如钻心般难受。

“皇兄,你果然厉害,短短数月就已来了。”

皇甫少卿执鞭坐在自己的宝马上,身后是他数万军士,“我要的人呢?”

要人而不是直呼要皇儿,皇甫少卿果然懂得如何保存颜面,堂堂一国太子,怎能留下被俘的话柄。

皇甫少恒嘴角勾出一个诡异的笑,手轻轻一挥,城楼上的大旗一转,就见皇甫承被反手绑在旗上,嘴巴也被塞进了东西,遮住了大半张脸。

单依缘透着纱窗看去,那颗心已经碎了,皇甫少卿却在这时格外冷静,对着城楼上得意的人说:“放了朕要的人,然后说出你的条件。”

“条件只有两个。”皇甫少恒目光幽幽,说:“一,我要撵上之人。”

“二。”皇甫少恒微抬下巴,点点地面,眼神示意一切,“跪下求我。”

皇甫少卿你不要跪下去!单依缘手已撩开半张帘子,可是皇甫少卿却已下马,棱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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