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邪情-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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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最简单没有后遗症的就是想方设法让韩慧芷爱上自己,可这是极度耗时费力的事情,明显不适合楚江南这头人形野兽。
韩慧芷此时正在发着春梦,梦中楚江南是那么的贪婪。
做梦是正常的现象,一个人每晚都会做两到三个,只是起床时大多都忘记了,可是在梦到赤裸裸的性体验或性行为,这就是所谓的春梦了。
春梦实际上是自己的性态度或人际交往中的心理反应。一般来讲,有性经验的人要比没有性经验的人做清晰的春梦的几率要大,没有性经验的人的春梦往往性对象模糊;性压抑程度低的人容易做赤裸裸的春梦,性压抑程度高的人的春梦则晦涩隐蔽。
所以古代人就特别爱做春梦,特别是古代女人,因为她们不被像男人那样可以公开,大胆的将自己对性的好奇和懵懂表现出来,这是封建时代女性的悲哀。
每个人都做过梦,《红楼梦》中曾描述了21个栩栩如生、各不相同的梦镜,其中男女Se情的梦就有4次。古曲名剧《牡丹亭》则描述了妙龄女性杜丽娘与青年男子柳梦梅梦中邂逅并发生性关系,梦醒后思念不已,忧郁而终;最后死而复生,与柳梦梅缔结良缘的神话故事。
青春期男女凡做带有Se情的梦,就叫做“性梦”性梦十分常见,而梦境中性内容的形成可能有多种,如:看到裸体的异性、与异性接吻、拥抱、被Xing爱抚、爱抚异性、性茭等。
梦中异性的形象有时是清晰的,有时是模糊的;有时,梦境中会有与同性有性接触的情节,而做这种梦的人,并没有可观察的同性恋倾向。有时,梦境中会有性侵犯(如强Jian)的情节,而做这种梦的人也并没有性侵犯的倾向。
韩慧芷以为自己正在做春梦,其实,一个人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的时候,他(她)已经不是在做梦了。
其实性梦中的性对象是不可选择的,性梦者情欲对象可能是与其一往情深但未成眷属的人,也可能是同班同学、邻居、亲友,还可能是只见过一面而没有任何交往的人,甚至是从不相识的陌生人。
梦中的妹夫楚江南好坏,好色,好羞人的……他一点一点地将韩慧芷爱抚把玩,逗的她心也酥了,想要抵抗偏又没有半分力气,想要呼叫又舍不得那般欢乐滋味,食髓知味的她也顾不得妹妹的感受了。
抛开了彼此尴尬的身份,突破了道德的禁忌,韩慧芷带着微微的羞赧和娇涩,美眸似睁似闭,微张丰腴修长的雪白玉腿,倾长的睫毛轻轻抖颤着,将丰满雪腻的赤裸胴体全现在楚江南灼热的目光下,任他赏玩抚捏,恣意揉搓。
韩慧芷被爱抚的春心大动,春泉滚滚,偏偏却差了那么一点,不上不下,悬在半空,上不得天,下不到地,实在难受。
雪腻的柔美娇躯轻轻发颤,韩慧芷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酥胸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染上了一层晕红。
韩慧芷双股间在楚江南修长的手指轻薄之下,春泉滚滚,又湿又滑,就连垫在身下的床褥都浸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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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啊!人家快受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折磨人家……
韩慧芷只恨楚江南为何还快点将她占有,偏偏只是满足于手足之欲,现在的韩府二小姐哪里还有白天见时那般端庄秀丽,雪般白皙娇嫩的胴体放浪地扭摇起来。
现实中的楚江南伸手拈起韩慧芷下身那条贴身白色短裤的上缘,用力往下一拉,短裤便被褪到了膝上,隆起的粉嫩和黑亮的乌丝,这女性最隐秘宝贵的神圣禁地,就完全暴露在了逐渐升温的暧昧空气中。
楚江南将韩慧芷的短裤从她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上徐徐褪了下去,完成了亵渎这美丽身体的最重要一步。
亵衣和短裤如今都已被楚江南剥得干干净净,韩慧芷莹白如玉的娇躯上已没有寸丝半缕,清清白白的娇躯裸裎在他的眼前。
洁白光滑的胴体上不带任何的瑕疵,如同粉雕玉凿一般。
月光悄悄透窗而入,将清冷的月华洒遍韩慧芷的胴体,令她的身体发出柔和悦目的光芒,就像是一位沉睡中的女神。
这冰清玉洁的无瑕胴体,在这美好的夜晚,玉体横陈在床上,如云秀发,胜雪皓肤,女儿家清清白白的美好身段没有一丝遮掩,彻彻底底地裸露在一个被认为将成为自己妹妹夫君的男人面前。
楚江南现在反而不急着享受这裸裎眼前的美女玉体了,他目光贪婪的望着眼前的温香软玉,暗中早已催劲鼓动了的拥有迷情引欲作用的天魔气,这娇美莹白、冰清玉洁的胴体现在就算任他为所欲为,韩慧芷也绝对不会醒来。
“没想到慧芷的裸体是如此的美丽,晶莹洁白,曲线玲珑,曼妙动人,这一身肌肤光滑的象缎子……”
楚江南把韩慧芷的身体摆成各种姿势,然后仔细观赏,却没有真枪实弹的把她“拿”下。
韩慧芷俏脸绯红,檀口微分,瑶鼻哼吟,恨不得楚江南立刻将她撕裂蹂躏、快意摧残,撕了她端庄的假面具,把她变成媚艳无比的床第荡妇,把她送上男女之乐的高峰上去。
但是,楚江南毕竟没有这样做,否则他和江湖上那些采花大盗又有什么分别?
最终,韩慧芷已经分不清是真是幻,是梦是实,只知道自己很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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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慧心愫乱
翌日清晨,冬日有冬日的美,即使不是楚江南喜欢的夏季,他为什么喜欢夏季?废话,因为夏天,她们穿得养眼,换了古代,这话就应该改成她们穿得单薄。
晨雾在东升初阳的照射下,渐渐散去。
韩慧芷悠悠转醒过来,翻了个身,感觉全身就像散了架似的,动都动不了。
好不容易咬牙撑起虚软的身子,哪知刚坐直娇躯,韩慧芷只觉双腿间一阵潮涌,昨晚梦中积存的液体流溢出来。
“好借月魂来映烛,恐随去飞扬。”
韩慧芷双股间的床单瞬间就浸湿了,黏稠冰凉的感觉弄的她俏脸通红,感觉芳心一阵羞涩。
打门,韩慧芷唤来丫鬟,提感来热水,她昨晚梦中泄身,双股间一塌糊涂,当然要洗浴了。
躺在浴桶泛着柔波的热水中,韩慧芷心中情思百转,怎么样也静不下心来,昨夜的梦境,似到现在还在她心中徘徊。
不只如此,当今早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连贴身的亵衣短裤都没有留在身上,柔若无骨的上彷佛还有过的痕迹,酸酸的,有点儿疼,却酸软地那样舒服。
韩慧芷立即就想到了梦里的情景去,没想到就算在入睡之后,自己的手仍自主地动作着,连蔽体的亵衣短裤都去了。
妹夫真有这么大的魔力,只是单纯想着他,都能让自己春意无边,连睡着了都还自我慰抚?
男人在睡觉时所做的绮梦,就如同聊斋故事的内容般,反映出潜意识中最深层的恐惧,包括梦见自己在各种奇异的场景,与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各种女人,皆在在透露出你在现实环境中所遭遇到的困境,或是潜意识中真实的感受。
但是,男性性梦的内容与其他梦境一样,表现为支离破碎,事后难以清晰描述。没有的人,其梦境行为只能达到他平时看到、想到、听到的性知识水平。有过性经历的人,可能重复过去经历的内容。
然而,女性的性梦则与男性不同,多在醒后能将梦的详细内容回忆起来,并影响其情绪和行为。
韩慧芷对昨夜自己的记得相当清楚,不过这真是梦吗?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虽然说是在梦境之中,楚江南的大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连女儿家最珍贵秘密的羞人之处都没有放过,那可恶的手指也溜了进去。
而梦中的楚江南更是拥有着高明的手法,单是手指的轻轻,就让自己芳心荡漾,私密之处里春泉潮涌,醒来之后,双股间也是湿滑一片。
难道这梦境如此之真实?可是平日里自己的手,从来没……没那么大胆过主动的摸弄那儿去过。
韩慧芷虽然如今已是亭亭玉立,双十年华,可是对于自己身体的了解程度却绝对不多,她唯一知道的是当自己每次洗浴,用手轻轻洗涤,玉指触及双腿间那娇嫩的柔软时,浑身就会涌起一股酥麻酸软的奇异感觉。
尽管如此,可是害羞的韩慧芷在洗浴的时候却总是小心翼翼,只是在表面洗揉,从来没有深入过。
难道自己睡着了胆子也变大了?手指突破了清醒时从未进入过的?如果不是,那又如何解释得通呢!
可是还不仅仅是这样,自己除了手指染到那羞人的,滑腻的,和身上沁出的香汗完全不同的湿润,就连平日引以为傲的上也有那冰凉干透的液体呢!
难道说……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太荒谬了,我不应该这样想……
一个越是想要压下忘却,抛到九霄云外,却又怎么也压制不了,蠢蠢欲动,反而越来越清晰的念头在脑海中浮出,难道是楚江南昨夜和妹妹宁芷好过了之后,还来到自己房里?
如果是真的,那他岂不是将自己时发浪的媚态全收入眼中,甚至他还亲自动手,过自己的身子。
想到这里,韩慧芷不但羞红了清秀的俏脸,就连洁白的都热了起来,她慌羞地摇了摇臻首,摆了这香艳旖旎的想法。
如果真要是像自己想的这样,那昨夜楚江南又怎么会半退而废?他应该顺势再接再厉,在自己意乱情迷之下占有自己的身子,这样自己今早醒来的时候,就不会单单只是双股间湿滑一片而已了,应该是软倒在他怀中,而床榻上留下片片落红才是。
韩慧芷伸手扶胸,羞的呼吸急促,娇躯发软,全身乏力,自己怎会有这种想法呢?
自己只没能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这样想,不就表示自己心中正希望着楚江南对自己无礼吗?
可是,他是妹妹喜欢的男人啊!若是我……我,那……那妹妹可要怎么办?
想到这儿,韩慧芷发烫的芳心之中又想到了一件事。
昨夜,楚江南和韩宁芷在入房之前,曾经神情亲地依偎在一起,说了几句话。
韩慧芷当时恰好回房,正巧从他们房前经过,隐隐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大哥,人家……人家真的有些害怕……”
韩宁芷娇嫩的嗓音从屋中传了出来,透着一丝忧虑。
“害怕?宁儿,你害怕什么?”
楚江南眉头微蹙,突然翻了翻白眼,夸张的裂着嘴,嘿嘿笑道:“难道大哥是吃人的怪兽?”
“不是啦!”
韩宁芷握着粉拳在他胸膛轻轻捶打了一下,嗔道:“人家是说真的……”
“难道你害怕不喜欢我,不肯接纳我?可是我和岳母大人相处很好很愉快啊!还是说你还有什么别的隐忧不成?”
楚江南猛地一拍,作恍然大悟状,“对了,你是不是担心你爹会反对我们在一起?”
“不是,爹那么疼宁儿,他不会反对啦!”
韩宁芷撅着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声音坚定道:“再说就算你爹反对,宁儿给你占了身子,今生再也离不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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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楚江南仰天叹息一声,这方面能力太强也不是自己的错,当然他是很愿意一错再错就是了。
“大哥,你夜里在是那样厉害,每次都把人家折腾的死去活来,浑身皆酥,偏又是乐在其中,舒服的不能自拔。”
韩宁芷含羞带怯地看了楚江南一眼,垂下臻首,露出一截洁白的,“在东溟别院有其他姐姐桃分担,如今只有宁儿一人,人家怕自己承受不住,而且……而且……”
“宁儿,而且什么?”
楚江南见韩宁芷而且了半天也没有而且出个所以然来,此时他早已察觉出门外有位不请自来的“看客”准确来说是听客才对。
韩宁芷紧咬粉唇,好半晌才下定决心,轻声扭捏道:“人家就算竭力婉转逢迎,有时却也不能让大哥你欢畅至极境,这样对身子会不好?”
楚江南眼中闪过狡黠之色,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道:“这些是谁告诉你的?”
“没……没人……”
韩宁芷抬起臻首,偷偷看了楚江南一眼,见他一脸坏地看着自己眨眼睛,旋又颔首低头,小孩认错般低声道:“是人家听雅兰姐姐说的。”
“那怎么办?”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楚江南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摊了摊手,笑道:“来你家拜见岳父岳母大人,我总不能带着疏影、雅例们吧!嘿嘿,带着大老婆见小老婆的家长,这哪成呢!”
楚江南伸手按着韩宁芷圆润的香肩,将她娇俏的娇躯轻轻靠在自己怀中,柔声道:“傻丫头,大哥没事的,你不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