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之命运-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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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魔法使,请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竭力地使自己的声线保持平稳,爱因兹贝伦族长耐着性子地问道,本来见到第四魔法使看激情却是已经灰飞烟灭,取而代之的是不解和愤怒。
“嘛,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过一如信中的所说,伊莉雅和她身后的那两个女仆,就由我来带走了。”就彷佛在说着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似的,银发少年指了指爱因兹贝伦族长手中的信件,然后脸容一正地说道“爱因兹贝伦的族长,听好了!于此,我将转达给你的讯息与协会无关,单纯是我和你之间的私人事情。然而,假若你不遵守我的协议的话,以第二﹑第四,及第五魔法使之名,我们自然会给你好看的,这是我们三人已经决定好的事情!从今以后,伊莉雅斯菲尔﹑爱丽丝菲尔,卫宫切嗣,以及伊莉雅身后这两个女仆合计五人将脱离爱因兹贝伦家!另外,冬木市的圣杯也会由我来终止。不管你爱因兹贝伦家如何追寻第三法天之杯,甚至是在别处再造一个圣杯出来也好,总而言之,他们与冬木市的事情与你们再也无关。如有违背的话。。。希望不会有这样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吧?我相信你不会想被三个魔法使追杀到天涯海角。”
银发少年说话的声音中,透着不容商量的决断,就连半点的余地都没有留下,毫无疑问地,并没有给爱因兹贝伦族长反抗的打算。而实际上,他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头也不回地抱着伊莉雅转身准备离去了。
爱因兹贝伦家,与此世仅存的三大魔法使,两者的重量不是同一个等级的。
千年以来的心血结晶,就此完了。爱因兹贝伦族长颓然坐在地上,颤抖着的嘴中,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来“为什么。。。就算是魔法使也好,也没有如此霸道的道理吧?”
“。。。也是呢。不给你一个交代的话,感觉你也不会服气就是。”本已拔开的脚步,因为这一声不甘的悲呜而停下。银发少年转过头来看着坐在地上的爱因兹贝伦族长,抛下了这样的一句话“卫宫切嗣之子。。卫宫士郎,现在来带走自己的父母和姐姐了。感到高兴及自豪吧。。。。虽然不是天之杯,但是你们。。不,爱因兹贝伦家终究又出了一位魔法使呢。可喜可贺。”
临别的说话,就仅此一句。
在说完之后,银发少年就再也没有回头了。至于他身旁的金发剑姬以及铁塔巨汉,亦随之而去。房间中,就余下爱因兹贝伦族长,在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刚刚对方说的话。
卫宫切嗣之子。。卫宫士郎,现在来带走自己的父母和姐姐了。
自豪吧。。。。爱因兹贝伦家,终究又出了一位魔法使呢。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呵呵。。。原来如此。时之法吗?”
良久,一声的轻叹从已变得空荡荡的房间响起。
心中的一些疑问,至今仍未解开。但是。。却已经足够了。
爱因兹贝伦家。。出了一个魔法使。而且,还是当世仅存的三大魔法使之一!
知道这一点,已经足够了。
于冬木市的圣杯已经不能再染指。。然而,技术是不会倒退的。既然能做出一个天之杯,那么为何又不能再重做一个?需要的仅仅是时间而已。。。相比之下,魔法使却非时间就能换回来的人物。
“卫宫切嗣。。。看来,当初把你招进家族来,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啊。。。”
缓缓地站立起来,凝视着墙壁的破洞,爱因兹贝伦族长轻声的呢喃道。
充斥着皱纹的脸上,却是早已被欢欣所填满。。。。
九-泪汪汪的双眼永远是绝佳武器
“saber,空中旅行的感觉怎么样?”
“没有什么特别的。。。。就如同之前一般,比想象中还要无聊。”
冬木市的机场。
距离爱因兹贝伦家隔了整整一个大陆以上的极东之地。
爱丽丝菲尔与作为保护者的saber先后从飞机上步行回地面。
在爱因兹贝伦家本家发生的事情,自然是不会传到她们的耳中。此刻,第一次光临家园以外的地方,从各种意义上,都恍如走进了一个新的世界当中,爱丽丝菲尔的心中可说是雀跃得难以去用言语去形容。
这就是。。屋外的世界,她的丈夫卫宫切嗣出生的地方。
不是从书里或相片中看到,而是真真正正地可以看到一草一木在摆动,感受到迎面吹来的微风。。这对于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待在爱因兹贝伦家本家从来没有踏出那怕一步的爱丽丝菲尔来说,又是多么的新奇和值得兴奋?
相比之下,saber的表情则是平静多了。
虽说并非木无表情地板着一张俏脸。。。然而,却也绝非像爱丽丝菲尔般手舞足蹈。
注视着这久违的大地,霎时间涌上心头的并非是什么样的特别感情,单纯地,就只是一种回家的感觉。
对。。。
自从被卫宫士郎提前召唤出来开始,她已经在这里住了近九年了,差不多,就是她昔日的人生的三分之一。
在这里,她有着能嬉笑怒骂,共享喜怒哀乐的友人,也有着温柔婉约,事事都顾全得无微不至,宛如半个姐姐般的好友。然后,更重要的是。。。这里,是她与喜欢的人相遇,并且一起与对方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地方。
相比起虽然是自己的出生地,但是自己的命运却不由她自己作主,必须戴着彷佛完美的假面渡过一天又一天的故乡。。。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saber的心中,已经反过来把这城市当作是自己的家了。
士郎的话。。。如无意外的话,现在应该是在爱因兹贝伦家尝试把伊莉雅带回来吧?不知道事情进展得顺利吗?
晀望着自己与爱丽丝菲尔乘飞机而来的方向,saber的心中默默地想到。
“真可惜。。。我本来还以为你会一脸惊喜地感激我呢。”
“。。。。爱丽丝菲尔,虽然我从之前就是这么想,但是你该不会是把我当作原始人了吧?”没好气地看着旁边打断了自己怀缅过去的爱丽丝菲尔,saber双手环抱,睁着一只眼向对方抗议道“英灵只要一旦在降临于现世之中,脑中自然地便会浮现出一切关于这个时代的有用知识。所以,虽说或许可能没有见过实物,但是关于现代的很多事情事无大小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说不定知道的东西比你还多呢。更何况。。。这也不是我第一次乘这叫着飞机的载具了。”
“诶?!!saber。。你以前有坐过飞机吗?!!”这一次,反倒是爱丽丝菲尔的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了。
“啊啊。。。上一次的话,是和重要的朋友们一起回到故乡看看,顺道怀缅一下昔日的时光。。。再上一次的话,则是陪同挚友去了她的家乡游览,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法国来着吧?除此之外的,就是一些公务性的乘坐了,都是些不值一提的旅程。。。唔?怎么了?爱丽丝菲尔。为什么你一副见鬼的样子看着我?”
“因﹑因为。。。飞机什么的,在saber的年代应该还没有被制造出来吧?”
“的确,我也没说这是我还在生时的事情呢。”
“但﹑但是,这样不奇怪吗?saber你被召唤出来,明明只是不久之前的事情啊。。。而且,还要一直和我在一起才是。。”昔日初次见到对方时的疑惑,此刻再度涌上心头,爱丽丝菲尔用不太肯定的视线看着saber“到底为什么。。明明是被召唤出来不久,saber你却不是第一次乘坐飞机去旅行?而且。。。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感觉你好像有些关于的事情没有说出来似的。吶吶﹑saber,就当是我拜托你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本来充满期待的双眼中,此刻因着一直未能解决的疑惑,却是带上了一丝的不安和惶恐。
爱丽丝菲尔的不安并不是无矢放的的忧心,打从听到saber第一天降临于现世的喃喃自语起,直觉便告诉她对方隐瞒起来的事情肯定与圣杯战争有关。
假如是私事的话,那么就是saber不打算说,爱丽丝菲尔自然也不会再追问。只是。。唯独,正正是因为感到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而且还要与圣杯战争有关,所以她才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底。。关于这场的圣杯战争,她和卫宫切嗣,到底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唔。。这可真是难办。”被爱丽丝菲尔那可怜兮兮的视线看着,心中登时就是一阵良心的责备,saber皱着眉叹息了一声“虽然我不把事情告诉切嗣,本来就是带有一点报复性的意味。但是与之相反,我之所以没有把详情告诉你,却是想要让你像原来一样,开开心心地享受一阵子外面世界的生活后,才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这一点的考虑却成为了你不安的源头。对于这一点,我衷诚地道歉。”
带着由衷而发的真诚歉意,saber深深的低下了头。
“不,不用道歉哪,saber!吶吶,先把头抬起来好吗?我不是这个意思的!”眼见自己本来只是想弄清楚疑惑的提问,居然换来了如此严肃的致歉,爱丽丝菲尔反过来一下子便慌了手脚“其﹑其实我也只是想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而已。如果不方便的话,其实你也可以。。。”
“不,爱丽丝菲尔,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本来这就不是什么不能启齿的事情,只不过是我无论如何都不想告诉切嗣而已。如果是你的话,反倒无所谓。。。嘛,话虽如此,我应该从那里开始说起呢。。。”抬起头来面对着爱丽丝菲尔的目光,saber的视线渐渐投到了远方“总而言之,就先从这场圣杯战争本来应有的走向开始说起吧。。。”
十-有一个值得骄傲的儿子总是让人高兴
“今天一整天,我可是走遍了整个城市去找寻对手。只是,没想到他们却都死命躲着不敢出战。。”
在夜晚的冬木市,于偏僻仓库街,清澈而又文雅的男性声音在夜间回响。
在停下步伐的saber和爱丽丝菲尔前方,一个身穿紧身衣持着双枪的男人缓缓地从角落步出。
“应我邀约而来的勇士,就只有你一个而已。”迈开的步伐,走到街道的正中便停下来了。男人昂然抬起头来,直视着已经挡到爱丽丝菲尔面前的saber“敢于现身于敌人的面前,再加上清澈的双眼和干练的身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saber对吧?”
“正是。。与之相对地,你就是lancer了。”
毫不在意地在对方的面前承认了自己的职阶,saber的眼中带着三分的戒备看着身前的lancer。
迪卢木多·奥迪那,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眼前这男人的名字。
不。。怎么可能记错?
那场让人不由得扼腕叹息的决斗。。。直至现在,对她来说还是记忆尤深。
假如当初不是卫宫切嗣从中作梗,以如此卑鄙的手段迫使对方的master用令咒让他自杀的话,这场以骑士之名立下的誓约之战,就不会迎来如此悲惨的结局。
光荣地战死也好,抑或是堂堂正正地击溃对手也罢,所求者,不过是如此简单而已。
然而,却偏偏就连这样简单的事情,最终还是无法达成。如果可以的话,saber的心中,又是多么想要再一次跟眼前之人真真正正地决一胜负?
只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是我的错觉吗?saber。”本来不带着一点杂质的双眼中,此刻再也难以遮掩里头的疑惑,迪卢木多缓缓地举起手上的其中一枝枪,遥遥地指着saber“你的眼中虽然有戒备,但是,却缺乏了最为重要的战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受我的邀约而来,但是却又对与我交手毫无兴趣?。。。是这样的一回事吗?saber。如果可以的话,很希望你能告诉我是我看错了。”
“不,很遗憾地告诉你,你的眼神并没有出错。我与你交战的意愿其实不大。”就彷佛真的很可惜的样子,saber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我之所以会来这里,实际上只是想引出一个人而已。。。至于与不与你交手,那并不是重点。”
“你这是什么意思?saber。”就宛如被底线被触及似的,本来温文的双眼中,闻言带上了一丝狂怒,迪卢木多强忍怒气沉声问道“应我的邀约而来,但是却又说与不与我交手都不是重点。我可以把这理解成,在你的眼中我不足以成为你的对手吗?”
“如果你真的是这样理解的话,那不得不说那真是一个天大的误解。”和面对爱丽丝菲尔时不同,虽说情知自己已刺激到对方的神经,然而,除了心中略为带上了一丝的歉意之外,saber的脸上却还是那么的平静“与无论是战术还是宝具都早已一清二楚,但是与之相反地对方却对我一无所知的敌人作战,就算获胜了我也不觉得荣誉。可是与之相反,我也没有道理自己把所有的底牌都无条件揭露出来。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想与你交手。我所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而已。明白了吗?迪·卢·木·多·。”
“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