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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圣女-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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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姑娘尽管问,宫里的事没有小顺子不知道的”
    “我也是好奇,和你最熟,就想问一问,听说天圣朝有块世代相传的九龙玺,乃聚天地精气而成,继承皇位者只有得到它,才被认为是天经地义的继承人,由此百官顺服,万民爱戴,顺利登基。另外还听说它是块奇玉,不仅能补充人体精血,且避邪去崇,镇定安神,如人体有异邪入侵,它比任何药材还灵验”
    “玉姑娘也听说了?”小顺子压低声音,“这都是真的,宫里的老太监有见过的呢,都啧啧称奇。他们说那是万年难见的血玉,通体鲜红,上面盘踞着活灵活现的九条龙,听说放在水里,那龙就和活的一般无二,这等无价宝岂是人人都能见到的。小顺子海听说这枚九龙玺被皇上珍藏在暗格里,那个暗格就是几十个人在皇上的御书房找一天也找不到它的机括呢”小顺子嘿嘿一笑,“这都是我听故去的老太监说的,都是极机密的,我从不跟人说的,不过玉姑娘不是别人,如果玉姑娘想看,皇上早就取出来了,也就是玉姑娘一句话的事”
    玉垅烟笑笑,没说话,她的确很想问他,装作一脸天真好奇地问他到底有没有九龙玺,可是她不敢,越是心里有鬼就越不敢,他是何等的聪明,她只要一开口,他就连肠子都能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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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还早,而他已经去上早朝,皇宫显得比往常还要静寂,她走在通往御书房的甬道上,究竟九龙玺藏在哪里呢,难道真如小顺子所说有那个神秘的暗格?不然她一次次进入寻找,都是无功而返。
    突然感觉背后有一阵戾风,己来不及回头,身子就被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带着她一旋,紫色的衣袍纷舞飞扬,她看到了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剑,本要刺入她的胸口,他长指一挥,并不见什么飞出,持剑的刺客已经倒地。鲜红的血从他胸口涌出来,染红了她的衣衫。
    “二殿下……”她惊痛地唤他,碧色的眼眸都闪上血色,手指抓住锋利的剑身企图堵住快速流血的伤口,他微皱了眉,但眼底却闪过异样的神采,指尖轻滑过她的胸口,她在瞬间失去了知觉。
    她在恶梦中惊醒,张开眼,眼前是无比熟悉的情景,简单而于净的卧房,碧色青纱帐,躺在枕上犹能听见潺潺流水声,一下子仿佛回到数年以前,她身在煜王府毗临煜王寝宫的小卧房内,好像一直都不着离开过。
    “玉姑娘,你醒了?”如意帮她将帘帐挂起来,她的表情也好似她从没有离开过一样。她怀疑自己犹在梦中,低头看看自己的右手,微微的疼,裹着一层细细的白纱,梦中的情景再次浮现,她身子一凛,才反应过来那根本不是梦境,是耶律重琰救了她,而他却因她而伤。
    “二殿下在哪儿?”她的口气有些急切。
    “二殿下在外房睡着呢,我带你去”进来的居然是织云,脸上似笑非笑的,还是原来的样子。她心里不禁疑惑,看织云和如意的模样,他好像不像受了重仿,先安定了几分,跟在织云后面走出去。
    织云只领她到帘帐外就止了步,悄声示意让她自己进去看他。她心里略有迟疑地走入,轻轻揭开最内层的纱帐,见他穿着一身宽松细软的白袍斜卧在榻上,面朝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到乌黑如缎的发散在身后。他身子一动不动,像是睡熟了,胸口压着一本淡金色纸页的册子,想是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看他倒不像受伤的样子,难道是她看错了?不过她的心全都放下来,轻手轻脚地走上前,把册子从他手中撤出来。他动了动身子,并没有醒。她轻呼了口气,目光从他的脸回到书册上,手指一抖,册子差点掉在地上。
    那走本无比精美的画册,图中绘的人物都惟妙惟肖,如同真人,只是内容却縻艳不堪。那些男女都全身赤裸,第一幅中的女子双腿被男子掰开,纤细的下体却被男子强行插入一根硕大的玉槌,第二幅中女子匍匐在地,双||乳轻垂,身后的阳物有一半还留在她体内,她身前却还站着另一男子,她仰着头,嘴里竟饱含着男子的欲鞭。她的脸似着了火,册子落在了塌上,她转身就走。
    手腕却被突然伸出的手掌一把抓住,让她半步都移不得。她扭头,他的脸已经转过来,黑眸微带笑意地看着她。她的脸红赤的像天边的两道晚霞。
    “去哪儿”声音流露着淡淡的慵懒。
    “放开,我要回宫”她气的胸口起伏不定,认定一切都是他的恶作剧。
    他低笑了声,“回宫?这么急着要去见他,陪了他四年,就是分几日给我也不肯吗?瞧,这是宫中秘册唯一的残本,我让匠人修补好了,知道为什么吗,你仔细看看这上面的女子像不像你,身子都同样轻匀纤窕,Ru房却丰润浑圆,双腿青葱般修长白嫩,双腿间幼细丰腴的白缝,用手指轻轻拨开就是刚刚吐萼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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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她气得浑身乱战,忘了应有的礼仪,忘了身份的尊卑,气愤和羞耻让她只看的到眼前这张俊美却可恶的嘴脸,她执起画册向他掷过去。
    “啊”他大叫,手捂着胸口,她气的眼晴都喷火了,看他还在装腔作势。然后他弯下腰,血很快浸红了白色衣袍,从他的指缝间蜿蜒而下,她脑子里嗡的一声,呆若木鸡,心思从全然的愤怒急转而下变成惊骇恐惧。
    “你,你怎么了?”她走过去抓住他的胳膊,他只闷闷的哼了一声,身体的重量就都压在她身上,很快她感觉到温热的血浸进了她的肌肤,她浑身颤抖,“二殿下……我,我不知道你受伤了,我……”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将他扶倒在榻上,他紧闭的眼眸微微地张开,手拉住她的一只手,“玉姐姐,我……我要死了……”
    玉姐姐,多久都不曾听到的称呼,现在的他也不是那个霸气冷酷的男子,他仍是数年前那个依赖着她,顽劣又纯真的少年。她的泪一下子流下来,“不许胡说,我不许你胡说……”忙着叫织云梳雨取药,她轻轻剪开被血浸红的伤处,骇然发现那剑伤就在心口下,又深又长,她心疼的内脏都一阵阵缩紧,所幸,从前进宫的时候药还留下来一些,帮他敷好,手指尽量小心,他轻哼一声她都一阵胆战心惊。嘴里还不停地轻声细语说着安慰他的话,终于伤口包扎好,又帮他换上于净的衣衫,杂人退去,只余下她和他,他拉着她的手不放开,慢慢睡去了。
    第二日午膳,玉龙烟将他扶向餐桌,他一只胳膊揽着她的肩,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时不时传出一两声状似撒娇的呻吟,引来玉龙垅烟轻言细语的关注和询问。织云和梳雨想笑又不敢笑,心里也感叹万分,自玉姑娘走后,二殿下性子转变,何曾还见过这种样子?现在的二殿下让她们仿佛又看到了几年前的他,那时也曾见过如此眼熟的一幕,原来是二殿下早已吃准了玉姑娘的性子。
二殿下因为救玉垅烟受伤,长安又心疼,又懊恼又是疑惑,凭二殿下的功夫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普通的刺客所仿呢?现在看二殿下的样子,他什么都明白了,心里也不知是忧是喜。
    还走像以前一样,玉垅烟夹了食物自己先尝了,他才肯入口,一会儿这个热了,一会那个冷了,一会儿又不想吃摔了筷子,玉垅烟轻言细语地哄着他,全副注意力都集在他身上。
    织云,梳雨,长安看到二殿下这个样子都一愣一愣钓,想笑又心里发酸,只想着如果这样的情景能特续下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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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云,梳雨,这是给二殿下上的药,是我根据家传秘方亲手调配的,用二三天后伤口就差不多复原了,上药的时候手一定要轻,他如果喊疼就先哄哄他,和他说说话,这样能分散他的注意力。这几天你们药多受些累,伤口疼起来二殿下可能脾气也会不大好,他说什么你们就听着,别和他顶着说……”耶律重琰正在午休,玉垅烟在外面和织云梳雨交代着。
    织云和梳雨对看一眼,玉垅烟的意思显然就要起身进宫了,她一走,不定二殿下又闹出什么来,到时候有个一长二短的她们怎么担待呢。玉垅烟还没说完,织云就先跪下去,接着梳雨也跟着跪下。
    “玉姑娘,我们不敢留你,只是看在二殿下以前和你的情分上,等二殿下的伤稍稍好一点再进宫吧,二殿下还有伤在身,如果知道你走了,他一定受不了的”织云的口气极其恳切。梳雨只是一边点头一边抹眼泪,玉垅烟连忙去扶织云,“你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我可受不起”“玉姑娘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梳雨才一边哽咽一边说。玉垅烟刚要说话,就听到里面传来耶律重琰的叫声,“玉姐姐,玉姐姐,不要走……”三个人忙跑进去,原来耶律重琰是在说梦话,只是他眉蹙得很紧,脸上也显出焦灼。玉垅烟的心一下子软了,走过去,伸手轻轻平复他的眉头,他的手抓住她就一直没松开。
    直到他醒了,他还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刚张开眼看见她,眼眸就亮起来,“你猜我梦见了什么,我梦见你一声不响的就走了,我追出去的时候,你连头也不回,我急得大叫,一张开眼就看见你还在我身边,心里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你不会就像我梦里一样,一声不响地走了吧?”
    玉垅烟摇摇头,“不会,等你伤好了,我再进宫”她作了退让,以为他听见她说进宫二字会不高兴,不过看他的表情倒没什么,还说要亲自送她进宫。这时织云挑帘进来送来一碗补血的红枣莲子羹,玉垅烟用勺舀了,吹温了喂给他,他一偏头,“我不吃这个”
    “这是最补血的,莲子又清毒,吃了它你的伤口才好的快呢”玉垅烟轻言轻语的哄,他扭过头,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我想像以前一样,不是说……人的||乳汁是最补的吗”玉垅烟的脸腾起红晕,“那个不一样……”面对他的“无理”要求,她几乎无言以对。
    “难道你现在只是他的圣女吗”他冷冷地把头扭过去,不再说话,她僵在了一边,好半天,见他一动都没动,后背也僵着,手里的莲子羹早就冷了。她叹口气,她真的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她将他的脸扳过来,自己则俯下身子,将抹胸一边的系绊解开,他薄唇轻启,含住了她一边的||乳头,用力吸了几口,刚开始还好,只是后面他哪里还老实,手指和嘴唇并用,在她胸脯上又揉又掐。
    “二殿下……”不管她怎么喊都无法阻止他的举动,他将她的手按在他的胯间,那里已经滚烫炽热,“玉姐姐,这里好痛你帮帮我”
    “不行,你还伤着,怎么能……”她甩开他的手,却见他开始用手撕扯自己胸口的衣服,她懊恼的轻喊一声,按住他自虐的手,低头隔着布料含住了他的粗硕,他轻哼了一声,好像久旱的禾苗遇到了甘霖,她的手指伸进了他的长袍,搓揉,套弄,然后她跪在他的双腿间,弓着腰,将它慢慢含进嘴里,不停地吞吐,葱绿的抹胸半垂,露出半边的白||乳,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摇晃。少年的眸底含着炙烈的欲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用嘴和手取悦自己。那粗硬的巨物好像有了自己的生命,一直往她喉咙里钻,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和味道,却已经能很好的压抑自己的喜恶。他身体紧绷起来,旺盛的粘白Jing液喷洒在她的口腔里,她咳嗽着松开它,她的身子立刻就被他带进了怀里,堵住她的嘴唇,她推拒着他,但感觉他胸口微微沁出的粘热,蓦然停止了挣扎的动作,任他强吻着,倾倒进她嘴里的浊物被她一点一点吃进去。
    接下来几天,耶律重琰时时都粘着她,像个任性放纵的大孩子,只是毕竟和以前不同了,虽然受了伤,少年却有着旺盛的精力和欲望,时不时就会向她提出一些“无理”要求,为了不让他伤情继续加重和自虐,她只得违心顺从,心里盼着他的伤早点好起来。
    玉垅烟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并不是自己的小寝房,而是一只铺满鲜花的花床,她就躺在柔软蓬松的白色花瓣上,白色的花床在碧绿的水中慢慢漂游,四周飘荡着似有若无轻缓的音乐,她一点都不疑心自己仍在梦中,是梦中梦,是她在梦中张开眼睛,但所见的仍是梦中的情景。知道是在梦中,她一点也不害怕,站起身,花床慢慢靠近了池岸,她光着脚踩上去,四周种着各种花草和低矮漂亮的树木,虽然都有人工穿凿的痕迹,但仍旧美丽异常。
    她走进一条宽阔的甬路,惊奇的发现每条甬路两边都摆着栩栩如生的雕塑,这条甬路又延伸出许多通道,每条通道上都有类似的雕塑,纵横交错,密如蛛网,就像一座摆满雕塑的迷宫,每一座雕塑,每一条甬路都是那么相似,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迷路。
    那些雕像都是一个人,一个裸身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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