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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09玄幽禅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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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相公,敢问外面的那匹红马是相公所有的吗?”他说到这里,歇了一歇,再道:“实在太厉害了……”说着,朝自己腰间一瞥,露出疼痛的神色。敢情他之所以会说厉害,就是因为腰间为赤云追风驹所伤了。 
  白斌心中一动,大概已知一二,道:“魏师父,你可是为它所伤了?” 
  青竹杖江皋和江英琳两人,一听两人的对话,各不由得心说:“原来,那叫‘宝儿’能够通灵传警的就是他的坐骑,但它能伤害手下得力镖师,到底怎么厉害法呢?” 
  魏标南面对白斌,楞然地点了点头,却立即转头对青竹杖江皋埋怨道:“江镖头,你有事情,也该对我们说呀!虽说我们学不足用,但也多少能给镖头一个接应,如今,幸好局内没有意外,不然,我们还能在江湖上走动吗?那实在贻人见笑了。” 
  原来,青竹杖江皋探知韦里约人前来报仇之时,他立时遣开镖局里的各人,但只因当他遣开各人之际,并没有说及事由,故此,各人在离开之後,略加思索,便觉事有蹊跷,这守赶紧回来。 
  那知,他们於今日清晨赶回店前,却见门前多了一匹神骏红马,而且,这红马竟在他们要进门之际,发动了旷世罕见的奇举;倏地朝他们攻来,刹那间,便把除魏标南外的五名镖师:刘天惠、张炳三、万飞、金柏和朱由等五人,全部击倒於地,更发出长嘶传警。 
  这一来,魏标南可觉得将有意外的事发生了,当下忍住腰伤,赶紧往里面奔来。穿到後院三见然不见一人,他也和白斌昨夜进来时一样,连叫了数声,直到离石室不远的地方,这才见到四具尸体,於是争不及待的闯进石室。 
  他见到江氏父女两人无恙,这才一放心,但随又见到白斌这位陌生人,由於外面余悸犹存,这才先对白斌发话,等到见白斌没有恶意,并且似乎是自己人时,这才开口埋怨起青竹杖江皋来。 
  青竹杖江皋这刻一听魏标南的话,“嗯”了一声,满睑露出歉疚的神色,不知应由何说起。 
  江英琳也为魏标南的真诚之心,感动得潸然落下泪来。 
  白斌知道这些事,虽然在青竹杖江皋叙述时,他没有说出没有告诉他们的原由,但却能够一想便知,不觉得默默地点头,心里感慨万千,又是佩服,又是欣悦,他竟认识了这么一位义薄云天的朋友。 
  魏标南顿了一顿,又急急地说道:“喔!对了,外面的坐骑,既是这位相公所有,那我们且赶紧救人要紧,适才进来之时,还有五位伙伴被相公的坐骑踢倒了。” 
  江英琳抢道:“是和你一起离开的刘师父他们五人吗?” 
  青竹杖江皋也暗惊道:“这是什么马?竟有这等莫测高深的造诣!”父女两人齐不禁惊讶地朝白斌直瞪眼。 
  白斌忙道:“宝儿不知是自己人,所以撒野了,白斌这厢先对江英雄和魏镖师赔礼。” 
  说着,揖手一礼,说道:“我们就去吧!”身形一飘,跃出石室,当先便朝镖局门前奔去。 
  青竹杖江皋经过这一阵谈话,身体已然完全复原,声道:“我们也去。”身形一起,跟在白斌身後追。 
  江英琳和魏标南两人,见青竹杖江皋已随後赶去,刹时各喝声:“走!”鱼贯奔出石室,迳朝前面白斌和青竹杖江皋背後身形追去。 
  眨眼工夫,白斌、青竹杖江皋、江英琳和魏标南四人,已然相继来到镖局门前。 
  这一下,还好是在清晨时分,不然可就惊动世俗了,只见镖局门前横竖倒着五人,没有丝毫外伤的伤痕,看来敢情这赤云追风驹也会点穴的功夫,并且认穴的能力,也是精湛之极,不然,断不会一举便成这般形势! 
  这五人,正是青竹杖江皋手下镖师,刘天惠、张炳三、万飞、金柏和朱由。 
  赤云追风驹见到白斌,轻轻地低嘶了一声,靠近白斌身旁,口里咬着一卷白纸,交到白斌手中,亲蜜地以颈紧擦山斌的俊脸。 
  白斌接过白纸,轻抚着它的颈间,赞道:“好!你几时也练会了点穴功夫?” 
  赤云追风驹又轻“嘶”一声,那声音一听即知欢喜已极,假使它会说话,看来它定会告诉白斌是怎么学会点穴的。 
  正是良驹配侠士,至於赤云追风驹会武功一节,它另有一段因果,就是得天独厚,上天特意为它创造罢了。 
  这一瞬间,青竹杖江皋已把五人穴道解开,救醒过来,鱼贯的走近白斌和赤云追风驹的身边来。 
  白斌连忙推开赤云追风驹,回身揖手为礼,道:“宝儿无知,冒犯各位师父,白斌这里道歉赔礼。” 
  五位镖师一听眼前这位白衣少年,便是青竹杖江皋自洞庭扁山碧霞庄回来後,一直赞口不绝的白斌,全不由一怔,随着露出幸会之至的神色,不住的齐朝白斌细细端详,认清这位当代唯一得传昆仑派衣钵的庐山真面目。 
  白斌见五位镖师直望看自己,俊脸一红,露出难为情的样子。 
  青竹杖江皋忙着为各入介绍,并道:“我们里边坐吧!” 
  随着,又转头对江英琳道:“琳儿,你去准备早点。”说完,当先领路,走进大厅。 
  白斌撞手轻拍赤云追风驹道:“宝儿,你不要乱跑,等会儿我再来看你。”跟着青竹杖江皋和镖师走进大厅。 
  这时,天色大明,阳光灿烂,青竹杖江皋熄灭残灯,请白斌坐下,随着,再将这次的先後经过,对六位镖师简单的说了一遍。 
  不久,江英琳把早点做好端上,各不客气的吃起来。 
  江英琳对白斌已然由敬佩而生爱;刚见面时,只因不知敌友,而在交手间造成软玉香抱的场面。试想姑娘家的玉体,岂能轻易供人拥抱,故此当她知道他是白斌之後,由於男女间所生情愫的微妙作用之下,她对他的一举一动,不觉十分关切起来。 
  适才,他和赤云追风驹亲热时,她似乎见到它交给他一卷白纸,这刻杏目轻瞥,只见在他左手白纸依然在握,不由得娇声道:“白公子,你手上的白纸是作什么的?好像是信一样呀!” 
  白斌“喔”的一声,好像这才想起似的,赶紧展开手中白纸卷,又“噫”了一声,喃喃念道:“白弟,我已见到了鲍姑娘,我们谈起天山之约,她竟也要同去,只因另有要事待办,坚偕愚兄为伴,所以不得不与你暂时分别,谨此留书见告,天山再见!”原来,这封信正是乾坤秀士杜永光留给白斌的。 
  镖师刘天惠道:“白相公,可是留给你的信吗?” 
  白斌点了点头,道:“是杜公子的留书。” 
  青竹杖江皋道:“这么说,乾坤秀士杜少侠可是已偕鲍姑娘另奔前程了。” 
  这一来,六位镖师们顿时齐露出讶异的神色,他们不解何以乾坤秀士杜永光会偕玉罗刹鲍红同行,只因在青竹杖江皋叙述经过时,他只简单地说了,故此,没有说及乾坤秀土杜永光的事。 
  当下,青竹杖江皋鉴声察色,便将乾坤秀士杜永光和玉罗刹鲍红两人间的事,再行补充的说了出来。 
  白斌倏的心念一掠:心说:“这样也好,省得宝儿一天到晚忙着追。” 
  心里说着,利时记起赤云追风驹自昨天午後,就没有吃过粮食,说道:“敢问江英雄这儿可有马料?” 
  青竹杖江皋一听,暂时停下他正对镖师们说及乾坤秀士杜永光和玉罗刹鲍红的事,忙道:“有,有。” 
  江英琳抢道:“爹,我去拿来。”说着,杏目往白斌脉脉一飘,正是轻瞥胜千言,只见她转身便向里边走去。 
  白斌忙道:“不敢有劳姑娘,白斌自己拿好了。”说完,身躯站起,不知是否见到适才那一瞥含情脉脉的眼波;迳跟着往里边赶去。 
  青竹杖江皋望着两人背影,暗暗心喜,忖道:“原来琳儿果然是对白少侠已有了爱意,这敢情好,好——” 
  可笑的,他也不想想白斌是否也如江英琳一般,对她已生情爱,竟这般的想了。只见他抿嘴欣喜的一笑,这才继续将未说完的话,对镖师们说了出来。 
  江英琳缓步走在前面,笑道:“你要拿,你说你知道放在那里吗?” 
  白斌俊脸一红,心说:“可不是吗?” 
  心里说着,乃是缓步跟在她的後面,只因他不敢麻烦她,而欲在她带到地方後,自己动手拿马料,并没有其他用意。 
  片刻,白斌和江英琳两人,各提着一桶马料走了出来。只因他在到达存放的地方後,并阻止不住江英琳的好意之故,只见这马料是最上等的一种,由米饭和杂粮加水配成。 
  江英琳爱人及马,抢先走到赤云追风驹身前,放下马料桶,娇声道:“宝儿,你好强呀!琳儿喜欢你,肚子饿了赶快吃吧!”到底还是位姑娘家,不脱幼稚天真之气,竟然在一匹马前面,自称起琳儿来。 
  白斌走在後面,跟她却仅仅相距二三步,於是她说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抿嘴轻笑一声,加紧步伐走了过来。 
  赤云追风驹敢情见到来人亲自来喂它,故此,轻“嘶”了一声,算是感谢江英琳的诚意,竟然没吃她带来的马料,马首仰起望着後来的白斌,辜负了她的一片诚意。 
  江英琳见赤云追风驹不吃,且又听到白斌的轻笑,虽然那笑声轻细之极,但一入她耳里却宛如平地响雷一般,“轰”的一声,顿时红潮满娇脸,低垂着粉颈,连头也不敢抬。 
  耳边传来“叽喳”,“叽喳”的声音,她知道赤云追风驹是在吃马料了,但不是吃自己带来的! 
  半晌,才听白斌道:“宝儿,这会儿该吃江姑娘的了。” 
  随着,她只听得“叽喳”之声,近在耳际,大约赤云追风驹此刻已在吃自己带来的马料了,不禁粉颈微台,眼角朝木桶偷偷一瞥,暗道:“啊!果然在吃了。” 
  当下,杏目轻溜,眼波到处,那是眼皮上的享受,但也连到芳心里,英俊潇洒,宛如玉树临风,这种美少年那能多见,不由得更上一层楼,情爱更深。 
  倏地,“叽喳”之声戛然而停了,赤云追风驹低“嘶”了一声,大约这就感谢江英琳的表示。 
  白斌随着赤云追风驹的轻嘶,道:“谢谢江姑娘帮忙!” 
  说着,自然而然的回头一瞥江英琳,眼光到处,触到了基於男女间情愫的眼波,他曾经看过,并且熟悉之极,这刻竟然再次由她的一双杏目中疾射出来,脉脉含情地传了给他。 
  刹那间,青云谷华紫云的倩影,立时兜上心头。三年之约,很长久吗?不!那是短暂的,如果不去想它的话,那将宛如飘水浮萍,一瞬即至。临别前的眼泪,是爱情到了沸点时,所生的蒸气,永远不会使他忘记。於是他在心中暗暗念道:“我爱她,就不能辜负她。” 
  他这刻心念一掠,顿时把江英琳对他的一切,就是对他付出的爱情,完全迫压下去,那将是以後的事,他认为不必想它,就让时间把它遗忘吧! 
  随着,他竟转而想起别的问题,乾坤秀士杜永光和玉罗刹鲍红两人,一见锺情,这有什么不对,自己与华紫云又何尝不是一样呢?自然,这里所指的一见锺情,是指双方一样,而不是如汪英琳只有一方,这般的单纯。 
  但是,他们此刻在那里呢?他与乾坤秀士杜永光这些日来的相聚,已经到达了亲兄弟般的情谊,故此,他不觉得对乾坤秀士杜永光关心起来。 
  “宝儿,杜兄留书要你转交我後,他和那位姑娘往那里去了?”他说到这里,不等赤云追风驹回应,又道:“当时你怎么不唤我呢?我也好送他们一程呀!”说完,茫然的望着它,等它回话。 
  江英琳这时已敛起情幽幽的眼波,她不知在这指顾间,白斌的脑海中,已经想了那么多,竟以第三者的立场,听着他的问话,并望着赤云追风驹,看它怎生回答。 
  只见赤云追风驹点了点头,轻“嘶”一声,意思是说:“我有唤你呀,不过你自己却没有来罢了。”至於它的叫唤,便是在岑二和岑三两人,举兵刃朝白斌和江英琳时那一刹,它宛如龙虎啸般的长叫唤了。 
  随着,它把头朝西边一掉,敢情是乾坤秀士杜永光和玉罗刹鲍红两人,已经往西边入川去了。 
  白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说:“他们这一见面,必定谈了很多,就如将来我见了华紫云时,一定也有很多的话,要对她说一般。” 
  这时,他不由得竟如天地间最愚蠢的人,蹲立在马旁,用目光不住的数着马毛一般,傻楞楞地不知做些什么!江英琳见他这样,却也不愿打破沉寂,静静地伴着蹲立正他身侧三尺之地,杏目瞪着他的楞相。 
  蓦地,他猜想乾坤秀士杜永光和玉罗刹鲍红两人,可能会到什么地方,在那相见之後,见白斌来後,去了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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