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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大胆妖孽-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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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龙泽没吭气,罗夏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是忐忑间却寻不到其他办法,总不能告诉小白尹龙泽在洞里,你千万小心,但也不要跟他动手……

“马上脱险了,你还担心什么?”尹龙泽察觉了冬苏的紧张,淡淡的开口。

罗夏哪里答的上,只是摇了摇头,便不言语。

尹龙泽多看了她一眼,心里自是多有思虑,只是罗夏却看不出。只是暗叹,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不管是善缘还是孽缘。她尚未准备好,却已经不得不面对他。

她知道,尹龙泽见她百般作为,肯定已经心存疑惑。但罗夏后悔已经来不及,突如其来的相见,她没办法做的更贴切,也没办法真的做到让他毫无所觉,真正相见,才发现,面对那样尖锐的目光,那样慎密的心思,她即使再老练,都还是无所遁形。

没一会儿,便有一根肠藤垂了下来。小白已经将长藤一边拴在树干上,随即低头道:“小夏你把绳子缠在身上,我拉你上来。”

小夏捏了捏长藤,扭头看了看尹龙泽,见他没什么反应,便将长藤死死的缠在了腰上,随后道“好了。”

小白立即发力拉她,很轻易的便将她拉起,罗夏忍耐着脚上的疼痛,心里转着几个想法,方被小白拉上石洞,刚被小白抱在怀里,便贴在小白耳边轻声道:“他在下面。”随后又立即道:“帮我解开吧,下面还有一个人,咱们再将藤蔓扔下去。”

小白盯着罗夏的眼睛,罗夏点了点头,小白皱起眉,低头帮她解开腰间的藤蔓,犹豫后,终还是在她的目光逼视下将藤蔓再次扔了下去。随后却是丝毫不待的打横抱起她,便走向之请他们放草药小筐的地方。

他板着脸,想是已经猜到下面洞室中的另一人便是尹龙泽。背转着身,却是想立即走开,不要再去面对那个人的脸。

未走两步,便听到身后有人腾起和落地的声音。

罗夏知道是尹龙泽已经出了石洞,小白执拗不愿回头,她也不想再在此刻与他多有交集。

小白低声道:“脚上看样子只是扭到,一会儿用草药给你揉一揉,今日不能走了,不过好在没有大碍。”

罗夏点了点头,心思却在他们身后。

就这样简单的交集,随后再次错开?罗夏叹口气,回想石洞内那种胆战心惊的感受,突然有些怯步,不如就算了,直接转道去胤阳城吧。这个人,即使再牵动这颗曾属于冬苏的心,但他于身心却的确无丝毫益处,不如及早断掉,好去过新的人生……

脑子里微微疼痛,回忆起冬苏被那细剑刺穿身体时的身心伤痛,她叹口气。有时一次诀别便再无法回首,她毕竟已经不是冬苏,没办法心无芥蒂的去面对一个曾经杀害过自己身体的人,除了害怕,她恐怕不可能有更多的感情了……

妖孽相关 (145)行军路上的犹豫

(145)行军路上的犹豫

就这样简单的交集,随后再次错开?罗夏叹口气,回想石洞内那种胆战心惊的感受,突然有些怯步,不如就算了,直接转道去胤阳城吧。这个人,即使再牵动这颗曾属于冬苏的心,但他于身心却的确无丝毫益处,不如及早断掉,好去过新的人生……

脑子里微微疼痛,回忆起冬苏被那细剑刺穿身体时的身心伤痛,她叹口气。有时一次诀别便再无法回首,她毕竟已经不是冬苏,没办法心无芥蒂的去面对一个曾经杀害过自己身体的人,除了害怕,她恐怕不可能有更多的感情了……

小白抱着她本是想找个避风处替她处理伤处,眼看着她面色发白,心里更加急,只是疾走了两步,身后却也传来脚步声,显是身后的尹龙泽竟是跟了上来,他心有不爽,却不能发作,想着如今他已不是昨日小虎,怀里抱着的,也早不是昨日冬苏,便是面对了这尹龙泽,也是物是人非不可相见相识了,那不赶的复仇之心,也早被小夏浇息,想着只要身后之人不来相犯,便是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罢了。

小白和罗夏心里安的都是假装不认识,日后更不相识的心思,可是有时候事情就是奇怪,你要转身走掉,身后之人却偏追上。

“两位可是要南下?”尹龙泽慢条斯理跟上,待几乎与他们平行时,便开口问道,语气虽淡漠却不容人拒绝。

小白本欲一直走着不做例会,罗夏却哪里能这样纵然着,手在小白手上捏了捏,小白无法,只得停步,咬着嘴唇却是死活不跟尹龙泽说话的。

罗夏感念着小白愁闷,也不忌讳女主开言,便答道:“是要南下。”

尹龙泽打量着小白,虽有种奇怪感觉,却实在想不起见过,瞧他怀里女人更觉陌生。只是他南下一行便要大战,求贤若渴之心他自然也有,见小白身手好,便有了拉拢之意。

“你们夫妇二人若要南下,不如随我军队,”他说罢停顿片刻,见两人神色间都没有什么变化,既无喜色更无忧意,“有大军护佑,便不怕遭遇山野匪贼,阁下身手不错,加上懂得医术,行军路上也能帮上我们军队不少忙。”

小白冷着脸,看也不看尹龙泽,更不怕他恼怒,若不是罗夏掐着他手臂不允他乱行事,只怕早就丢下尹龙泽离开了。

罗夏听着尹龙泽的话,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怕就要留下他们驻军随战。想的远了,如果尹龙泽看重小白身手能力,只怕他们想离开,都难了。古今领袖用人才都是一般,若不得我用,便杀之不令他人重用,免除后患。若他不中意小白也罢,若是中意了……

如果此时拒绝,尚无事,尹龙泽居多也就是一怒,却未必存了杀心。可是……这么好的机会随在尹龙泽身边,她却又不忍放弃。本想着以后离尹龙泽远远的,他此刻却扔了一股莫大的机会给她,到口的肉和冬苏的嘱托让她有些心焦。

正犹豫着,眼神一落,突然就瞧见了尹龙泽腰间挂着的细剑,虽收在鞘内,落在罗夏眼里,却尤有寒气,不觉间抓着小白的手便紧了。

尹龙泽微微颦眉,此两人的怪异却让他心里存了不同的念头。他注意到两人的目光先后落在自己腰间佩剑上,心下更冷。这把剑虽对他来说有不同寻常之意,但在别人眼里,却只是一把再寻常不过的细剑,此二人何以如此眼色?

罗夏咬了咬牙,死过之人,何以胃死。回了胤阳城平淡度日又有什么可期待的,面对尹龙泽和曾经过往一切未结束的缘,才更让她心焦心念。

“只是我二人不知这军队是何人所管,又是何以南下行军。”罗夏说着摇了摇头,“我们山野村夫村妇,不懂得军队里的规矩,更加不敢随意随军而行,还是自己南下,一边采药一边赶路自在些。”

尹龙泽听着她的话头就知道她的念头已经松动了,只是看着这夫妻二人竟是女人做主,心里诧异更大。只是笑道:“那军队是我的军队,南下只是为了给跟随我的人寻一处小城小镇,安家落户,夺一城池过自己的日子罢了。”

尹龙泽说的轻松,罗夏却再明白不过。

“你这腿上受了伤,随军还有人帮手下,你们总不好一路上都是夫抱着妇而行。”尹龙泽说话的语气很大气,竟是已经替他们做了决定的样子。

罗夏叹口气,“那便多谢大王收留照应了。”罗夏看着尹龙泽的笑意,那笑容真像一个寻到好手下的高兴大王的笑容,只是,他这笑容骗的了不识之人,却怎么骗得了她。虽是初见,他的恶形恶状,却早已经在脑海里根深蒂固,她再不可能将他看成是一个心口如一的人了。

只是可怜了冬苏,所选之人本就多疑狡诈,心狠手辣,却仍是以单纯之心相待,从不曾多一分畏怯,终究还是败在他多年积累下来的性情之下,魂飞魄散,娇宠不再。

跟随着尹龙泽回了营地,尹龙泽不过淡淡的安排了他们两人跟着一些随军杂务行军,顺便找了两个小厮做了担架为小白帮手抬着她前进,做的可谓亲而不过,很是稳当。

罗夏想着便是如此,当下却是猜中了。她早知道尹龙泽就算拉拢一人,也不会做的太过。

忍着疼让小白帮处理了伤口,也用跌打膏揉了个透,直痛的掐着小白乱叫。旁人不知他们关系,只当是夫妻,此刻对罗夏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们活这么多年,只怕还没见过这么嚣张跋扈的为**。

小白知道她疼,想着她自从伤好可走动以来越发张狂的性子,心里不免都有些委屈,以前都是很温柔的,就算恼了也不曾真狠心训斥过他,可是她伤好后却是下狠了心的跟着老头儿一起整治他,逼着他学这学那,如今她疼了也知道掐着他跟着一起疼,如此发泄,他哪能不哀怨。

罗夏哪里管他心里想法,疼的极了,什么顾忌也都忘了。只是小白给揉好后,看着他手臂上的青紫,心里疼的却也不轻,拉着小白又是揉又是哄,眼泪哗啦啦俱是没少流。

小白终归是小孩子脾性,见罗夏反过来为他流的泪更多,拍拍自己的手臂便道没事,只是哄着她不要哭,多的一句埋怨也没有。

随军几日,罗夏便能下地走动,虽然一瘸一拐有些碍眼,但却也不那么疼了,人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看样子她伤势也不甚重。

小白也不拘束她,只是时刻不管做什么,眼神都遛着她转,只要她不做什么重活,不乱跑乱跳,便由着她。

随军的大夫是个老人,每天都要对着罗夏和小白念叨无数遍:“罗氏真是有福之人,罗氏真是有福之人。”要么就说:“虽然小白兄弟不是大富大贵,但这般待人,却是难得啊,罗氏有福呀。”

罗夏只是默默笑着看小白,什么时候看的小白脸红羞愧了,才肯罢休。

两人如此模样,旁人便更爱打趣,行军走野地,倒也没那么枯燥了。

只是罗夏心里惦记着什么时候再会一会尹龙泽,可是平日她只是在军后方跟着军医之类杂从愿随大军,别说尹龙泽,就是军队尾巴都够不上。时常遗憾,却又总是摇头,想着若是自己脚伤全好,可以隔着小白蹦蹦跳跳走山路后,便离开杂从队,自己去了南方罢,莫要想着那些不可能的事情,去做冬苏做过的蠢事。

只是闲来无事时,她便倒在担架上,听着行军的杂役们谈论关于北煞王尹龙泽的故事。他们说,这个北煞王不简单,本是大城内吃穿不愁的公子哥儿,却自个儿跑到北方闯荡,做了王,又一心给大家争个好地界过日子。

罗夏每每听到都不禁嗤之以鼻,却又不敢将表情表露的太过明显,就怕自己对他们敬爱的北煞王不敬,被抬担架之人给扔在地上。

只是罗夏随军十几日,也不免佩服尹龙泽表面功夫做的漂亮。大家明知道他做事残忍,对犯了过错的军士处罚酷狠,但却个个服他,只当这便是军法,一军之中不能无法。

罗夏又听着说,尹王这半年性情有变,比之之前要沉稳平和不知多少倍。她听着半年时间便觉心悸,总是免不了想到半年前便是冬苏死忌,可又不想替冬苏自作多情的想是尹龙泽因她之死而大受打击,才导致性情有变。回忆着之前尹龙泽的性子,也便觉得这个人即使是死了至爱,也不会多受打击,最后总是觉得自己多虑,把尹龙泽想的太有人情味。这可是冬苏犯的最大的错误了,她便是总把尹龙泽想的太好,才因为没有顾忌,没有提防,而惨死。

她这身体已经在尹龙泽手里死过一回,便不会让这身体死第二回。

那么这半年来,他即便有所改变,也不过是心思更深,城府更重而已,何必拼了自己的命,非去捋胡须呢。

罗夏想定,便似已经敲砖定板的药离开了。

可是,人们往往忘记,越是危险的东西,越具有神秘的吸引力。

更何况是那种,记忆里有曾经的恋爱故事,却实际上根本未与他多说过一句话的一个人,这种奇异的关系,到底具备了多么大的魅力,罗夏总会自己体味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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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夏想定,便似已经敲砖定板的药离开了。

可是,人们往往忘记,越是危险的东西,越具有神秘的吸引力。

更何况是那种,记忆里有曾经的恋爱故事,却实际上根本未与他多说过一句话的一个人,这种奇异的关系,到底具备了多么大的魅力,罗夏总会自己体味到吧。

行军一路上,小白穿什么,吃什么,虽然免不了军队上照应,但是却总要经罗夏一手。罗夏和小白商量着,觉得好看了,才要穿;罗夏看着青菜,也是挑了小白的口味和喜好,做了给小白开小灶。

小白若要帮忙出去探路或者帮忙采些草药帮路上生病的士兵看诊,罗夏都要摸着小白的药,确定他随身带的防身匕首带着,要给他整好衣裳,装好药筐,嘱咐着不要走远,要谨慎云云。时日久了,大家便不光开玩笑说小白被母老虎管制了,只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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