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庶女-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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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太医报之以白眼。
只是再过了些日子,贾太医就略有几分紧张地透露说:那宁贵人大约也从哪儿“重金购得”了一只雪蛤,让他去过目。他看了一眼,只说自己只见过记载,并没见过实物,别的一句没敢多言。
但是,贾太医悄悄说:那雪蛤和明玫不久前服用那只雪蛤长得倒一样,只是颜色,她这只墨绿,而那只灰白,不知是个什么缘故。
他直觉明玫可能知道点儿什么,哪有那么巧的事儿啊,这里刚得一只雪蛤,那里也得一只雪蛤,当这是可以批量贩卖的么。
明玫听了也吓一跳,半天才迟疑道:“莫非,雪蛤也象什么蛙之类的一样,属变色物种,不同环境下捕捉的,颜色不一?”
贾太医想了想,这的确是种答案。
管它什么原因其实都不重要,只要那东西它不是有毒的,让人一吃下去,忽拉把人给灭了就好。
否则没准他还会被牵连个什么失察之罪的呢。
总之,他交待明玫:谁都没见过别的雪蛤,口径一致必须的!
静观宁贵妃服药后症状吧。
贾太医一走,明玫便没有象往常那样,又回去屋里趴着。
也许是药性使然,她身上倒有些发热回暖的样子,连带的心里也有些燥燥的。在院子里走了走,好一会儿心里才平静下来。
她见过那只雪蛤,灰白色,和贾太医说的完全一样。
如果没猜错,定然是黄莺进献的宝贝。
她自己不求生娃也要扒上贵妃娘娘,她又想干嘛?
总之这一次,只要霍辰烨不护她,她就是扒上谁,她也不怕她。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们的支持。大家破费鸟。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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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第188章
一月之后;明玫收到了霍辰烨新的一封家书。送信的除了霍辰烨惯常使用的那个信使,竟然还有霍辰烨的两个高手私卫随行。
这阵势让明玫歪歪靠在榻上的身子慢慢坐直了起来。
将人领进来,其中一位护卫珍而重之地拿出了贴身藏着的一个小紫檀匣子给明玫。让明玫打开匣子前;还下意识地多瞅了眼书信上约好的暗号标记。
——征战中得来的好东西多了去了,每每有捎回来时,也不见如此郑重。
谁知那里面装着的竟是雪蛤;那久违的雪蛤呀;通体墨绿的颜色,已经被风干了。正好入药。
明玫当然喜不自胜;什么好都不如身体好来得自在。话说,她被这万恶的身体已经折腾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明玫听那护卫细细叙说了霍辰烨的近况;知道这可怜的家伙也正身体抱恙,还坚持着收拾北辰散兵游勇;并操心她的身体。明玫表示了深深地感动和关怀,并让护卫转答她的口头慰问:得知同病,十分相怜……
领兵将军什么的,身体状况属军事机密,他不在信中明言,她也不会落到纸上。
当然雪蛤虽好虽难得,不过这玩艺儿到底不能马上就往嘴里塞。
打赏了特约信使们,明玫想了一会儿,就提笔给卢佩仪写信,把当初的药方再细细请教了一遍。
她没法对一个不知道放置了多久的药方子付诸太多的信任,虽然那方子卢佩仪说是亲身体验的,可人的体质,差异不是一般的大吧。人人都用一个方子,这事听着不咋靠谱哇。
明玫当然绝不敢这般公认自己手里有那么一枚,她只是说,最近听闻有人手有雪蛤欲出售,只是价格令人咋舌。她因此想打听下此方是否真的适合她,以确认此物是否物有所值。
然后又请了贾太医,再仔细给她诊个脉,详细斟酌了一遍方子。当然对于雪蛤,她也是同样一番说辞。
倒不是不相信谁,主要是雪蛤这种东西,对没有放弃治疗的人来说,无疑于无价之宝。万一引来别人群起而抢之呢。
她这么来回一耽误,就过了很久。卢佩仪干脆回信说,她马上就启程回京了,到时来跟她详说。
而因为雪蛤而异动的,还有另外一位女子黄莺。霍辰烨已经让护卫详细告知明玫这件事儿,并无半点隐瞒。
那黄莺大黑山阵前被辱,虽然霍辰烨领人把她救了回去,但自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霍辰烨了,哪怕是在大黑山上。
当然她那时也真的悲愤非常,没好意思再闹腾了是真的。
后来大黑山冲出重围后,黄莺就被人带走关了起来。看守她的人态度十分强硬,道:“若敢想法外逃,再抓到,就废武功,挑断手筋脚筋,你掂量着吧。”
这自然不是说笑的。
别人对黄莺态度怎么样不说,霍辰烨的贴身手下算是烦死这个女人了。她没事儿跑一趟大黑山,结果她自己受辱不说,还顶着霍辰烨女人的名头,丢尽了他家将军的脸。
更让人厌恶的是,为救这女人,死了他们两个兄弟。
那是坚毅忍耐吃尽苦头练就了一身硬通的本领,跟着他们一起血雨腥风里打拼到现在的兄弟,为救这个没事发贱的女人,白白丢失了性命。
救她做什么呢,就让她死了吧死了吧死了多安逸啊。
霍辰烨那时带队劫人时私下也有交待说:如果救不回来,人就不留着了。
不管是救时顺手一刀,或是隔天阵前射杀都好,营救失败灭了她多好,可他妈偏偏救回来了。
看守人对黄莺那厌恶的脸色,赤果果地强烈着,从来都不容她忽略。
霍辰烨那时要杀她她也知道,不过那是怕她阵前受辱。她愿意那样死去。
当然虽然现在安全无虞,黄莺也明白,时值战时,再不容她再惹出一点儿乱子来,不管是出于好心还是歹意。否则,霍辰烨肯定再不会容她半分了。
总之这么久以来,黄莺被关在这不知名的小庄子里,倒也老老实实的。
看守她的人从来不搭理她,只要她不逃跑,倒由着她在庄子上晃悠。不过黄莺明白,她现在敢跑,就算躲过看守,或者宰了看守,以后也绝不能再在霍辰烨面前出现了。这个男人,她了解他心软的程度,也了解他发起狠来的样子。
不过黄莺其实心里很放心,关她,就是管她,就是还在意她。
她住在这里,有奴有婢,生活安逸。生活里,只是缺个他。
马上快三年了,霍辰烨也快从北辰回来了吧,他回来了,会来看她吧,她上次被掳过,他也没有再提起,这次也不会介意吧?
黄莺等着盼着,然后这天,就等到了霍辰烨的信使。
信使带来一只无比珍贵难寻的雪蛤和一个药方子。黄莺仔细回想,才想起很久以前,霍辰烨为她四处寻找良医,曾有位神医叫卜一针的,对她提起过雪蛤。
她还能生孩子么,生她和他的孩子?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早得连她都不抱任何希望连她都要忘记了的时候,他竟然为她,寻来了雪蛤……
黄莺喜极而泣。
信使面无表情,一样样掏摸着自己所带过来的东西。一份户契,一份这庄子的田契……
他递给黄莺,言词清晰地转述着将军的意思:给姑娘另入了户籍,改不改名字看姑娘自己喜欢,到时只需跟当地典簿打声招呼就行。庄子田地送给她安身立命用,还有银票若干,仆从身契几份……
总之让她该嫁人嫁人,该生娃生娃。
“从此之后,两不相欠。”这是将军的原话,信使说。
还没惊喜完的黄莺呆呆地看着他,反应不过来。
信使转述完这些,就和负责看守她的那名守卫翻身上马,一路远去了。
黄莺僵在那里。
从此,她自由了。也从此,他们真的陌路了……
这怎么可以……
。。
再一月后,京城,霍府。
前来诊脉的贾太医,给明玫悄悄透露了一件事儿:前几天,宫里的宁贵人得了一个方子,让他去掌掌眼。
那方子,和明玫的方子一模一样,似是誊抄的一份。
这个并不奇怪,名医们大都听说过雪蛤为引的事儿,只是知道具体配方的少而已。
想必宁贵人得了什么人献了这么个药方也不奇怪,就是和她手上这一份一模一样,也不见得关她的事儿啊,她这份就是COPY别人的嘛。
只是宁贵人到底有没有药引呢?
宫里皇后并不算得宠,然后皇上宠了一阵皇贵妃,于是那皇贵妃也生了一子。宁贵妃是趁着皇贵妃肚子里有货的时候伺侯殷勤上位的,并且这货比较有能耐,这一宠就宠了这好几年。可惜干趴窝不下蛋,煞是急人。
只是这事儿也未免太巧合了些。
两只雪蛤,一只给了她,一只给了黄莺。霍辰烨让护卫给她说得真真儿的。她甚至看到了那另外一只雪蛤。
明玫默默寻思了一阵儿就当机立断(好似当机立断得有点儿慢啊),也不等卢佩仪什么的了,也顾不上隐瞒了,当场拿出雪蛤,当着贾太医的面,赶紧的把各色早已备好的药料配配齐,熬吧熬吧吞进肚里去了。
管它呢,落袋为安先啊。
贾太医:“……”
明玫多余地解释道:“我昨儿花了重金刚买得这一只,这不今儿赶紧的请您老人家来把着关,好服用了它嘛。”
贾太医报之以白眼。
只是再过了些日子,贾太医就略有几分紧张地透露说:那宁贵人大约也从哪儿“重金购得”了一只雪蛤,让他去过目。他看了一眼,只说自己只见过记载,并没见过实物,别的一句没敢多言。
但是,贾太医悄悄说:那雪蛤和明玫不久前服用那只雪蛤长得倒一样,只是颜色,她这只墨绿,而那只灰白,不知是个什么缘故。
他直觉明玫可能知道点儿什么,哪有那么巧的事儿啊,这里刚得一只雪蛤,那里也得一只雪蛤,当这是可以批量贩卖的么。
明玫听了也吓一跳,半天才迟疑道:“莫非,雪蛤也象什么蛙之类的一样,属变色物种,不同环境下捕捉的,颜色不一?”
贾太医想了想,这的确是种答案。
管它什么原因其实都不重要,只要那东西它不是有毒的,让人一吃下去,忽拉把人给灭了就好。
否则没准他还会被牵连个什么失察之罪的呢。
总之,他交待明玫:谁都没见过别的雪蛤,口径一致必须的!
静观宁贵妃服药后症状吧。
贾太医一走,明玫便没有象往常那样,又回去屋里趴着。
也许是药性使然,她身上倒有些发热回暖的样子,连带的心里也有些燥燥的。在院子里走了走,好一会儿心里才平静下来。
她见过那只雪蛤,灰白色,和贾太医说的完全一样。
如果没猜错,定然是黄莺进献的宝贝。
她自己不求生娃也要扒上贵妃娘娘,她又想干嘛?
总之这一次,只要霍辰烨不护她,她就是扒上谁,她也不怕她。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们的支持。大家破费鸟。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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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第189章
明玫病了这许久;几乎不理家事,也没怎么出过门;连过府探望的人;都常常没甚精神应付。在最严重的那时候,她躺在床上;时常觉得自己是要回去了,除了着意给两个小东西培养可靠的人之外;她几乎什么都不关心。
卢佩仪女眷车队一路慢行;到京时已经是一月之后,那时候明玫的身体虽然说不上多好,但也小有起色;已经可以没事儿走两步,不摇不晃不用搀扶,稳当当地了。
自己的身体,自己感能感觉那种不同。明玫才真有些感叹那雪蛤的神奇了。
卢佩仪极少在京城走动,除了自家人,高门里有现成交情的,也就明玫了。明玫也很热情地招待她,说自己身体不中用,这些日子切实闷坏了,嘱她常过府来作伴。卢佩仪自是很乐意,回京不过月余,已先后几次到访霍府。
徐茂辉夫人范氏还因此说嘴,说明玫厚彼薄此,十分地不厚道。
“我等来瞧你时,你总蔫蔫的,如今竟有这许多精神照应别的。”范氏笑着,然后又打听卢佩仪与明玫的交情,想知道明玫何故对她如此青眼有加。
明玫笑道:“不是青眼,是羡慕。她是有福之人,我十分羡慕她。小时候,我冬日落入湖中,差点一命呜呼,勉强救回来了,却身子大亏病病唧唧直到现在也养不回来。她不同,她那时也冬日落湖,结果泡个温水澡,喝碗姜汤就好了……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说得范氏对卢佩仪的体质也十分地惊讶,“是有什么保养的法子吧,妹妹你好好打听打听,找个方子出来把你这身子补回来,连我等也想试试呢。”
卢佩仪这人,是个能狠下手狠下心的,明玫常常自愧不如。虽然这些年她跟卢佩仪之间一直没断过互通书信,但对于这样的人,明玫一向觉得维持个一团和气就罢了,深交就不必了。
最近和她走动得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