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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乱世杆匪王老五-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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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怎的,一看到她就产生一种无法遏制的激情和莽撞。他紧紧拉着她的手道:〃这是你二、二嫂,我王老五平生就这一个红颜知已,你们谁都不能对他慢待、无礼。〃

欧阳红莲从王振怀里挣脱出来,对着王振就是一耳光道:〃没出息的男人就是你。。。。。。〃说完夺路而去。

王振一抹脸笑道:〃打得好,打得好,掏钱难买女人打,一会儿我就让、让你叫床。。。。。。〃

大家笑得前仰后合,王振却郑重地说:〃平时,你们别看我脸上栽着一寸多长的连鬓胡子,看上去凶巴巴的,其实我的心就跟那软面条一样,真的。你们也知道,咱们这些人他妈的不好带,弄不好就起内讧闹出事端,不过还好,大家抬举我王老五,说啥我也得对得起大家,咱现在就像那长得漂亮的'黑脊梁沟'(未婚女子),无论如何咱们得寻个好主儿。。。。。。〃王振端酒杯的手略微颤抖着,舌头尖也有些发硬:〃弟、弟兄们敬的酒我全喝,今天晚上,咱、咱们要一醉方休,谁没有醉就是狗娘养的。。。。。。〃

天交三更了,这群被烈酒烧得神魂颠倒的夜毛猫子,却了无睡意,酒兴正浓,谈兴热烈。

〃表哥,不知咋的,我心里总是感觉似乎要出什么事,眼睛也跳个不停,要不明天入城的事缓几天再说?〃方忠不无担心地说。

〃我已经答应人家了,咋能说话不算数呢,我刚才不是说了,就是鸿门宴咱也得去。〃

〃要不,让别人去或者多带些弟兄随你一起去,也好接应一下?〃方忠的还话没说完,刘奇林显叫道:〃我也去,军长。〃

〃我们一起去吧军长。。。。。。〃大家纷纷要求。

王振拍了拍方忠和刘奇林的肩膀说:〃大家伙都去是不可能的,再说,那、那样倒让我王老五显得汰没面子不是?还是我亲自去吧,只带参谋高云从一人就中。来来,咋不喝了?端起碗子,喝、喝!〃频频的碰撞声,猜拳行令声在庙四周回荡。

。。。。。。

众人将王振送进欧阳红莲独住的屋里时,欧阳红莲已经睡熟多时了。尽管王振说话办事粗制滥造,但在两性之间还是检点的,他轻易不让手下人绑〃花票〃(大闺女或小媳妇),而且对送来的女人也大多也都要回绝的,就是平时对欧阳红莲也决不行非分之礼,只是,偶尔在酒醉之后或郁闷之时,他就把持不住,要与欧阳红莲在床上决战一番。而欧阳红莲似乎也长大了一般,没有了母夜叉的那种悍劲儿,有时温顺得像个乖乖的羊羔,尤其对王振竟然体贴入微,小心侍奉。每每王振在他面前倾吐心中烦恼,她也总是静心听完,并说出自己的建议,这令王振心里十分感激。

当王振像一截麦桩似的冲进屋里几乎歪倒在地时,欧阳红莲揉着惺忪的眼睛上前架住了他的胳膊,她一边给他宽衣解带,一边嗔怪道:〃赶明儿你要去鄢陵城,咋能喝这么多酒呢?〃

〃明天老子不去鄢陵了,要和你在一起好好快活快活。〃

在把王振送进屋的时候,躲在屋外墙脚里的察看动静的刘奇林没有回去,他像一个幽灵在听王振与欧阳红莲说些什么。恰在此时,方忠、赵忠一伙人走了过来。

〃欧阳姑娘,我表哥多喝了,今黑可交给你了!〃方忠在窗口嘱咐道。

〃什么欧阳不欧阳的,是二嫂,二嫂你知道么?〃不知是谁开起了玩笑。

〃方大哥,你们只管放心好了,我会尽力照顾军长的。〃

〃妈的,搅乱了老子的美事。〃刘奇林暗自骂道,心里酸溜溜的样子,悻悻地溜向黑暗处。

刘奇林长着个一张赤红脸膛,高鼻梁,一双细长的眼睛炯炯有神,走起路来,高大魁梧的身材显出一副矫健劲儿。中原大战夕前,他在临汝西南的老婆寨一带架起一杆人马,杀人越货,什么事都干,闹腾得四乡八里不得安生,令官府无可奈何。刘奇林是个采花大盗,只要他听说谁家姑娘长得漂亮,总要想方设法弄到手,遇到谁家大喜之日,他也要先让手下人以祝贺为名去闹洞房,并把新娘抢到山寨上,他先破身后,再让新郎家拿出一笔钱来赎人。

刘奇林追随王振,其实并不是真心服服贴贴,他只是冲着女蹚将欧阳红莲来的。在绿林里,他听说王振手下有一位女蹚将人长得漂亮,骑马打枪也样样精通,心里垂涎三尺,只是无缘见上一面,他对手下人说:〃哼,只要能与那欧阳红莲来一晚上,死也足矣。〃他投效王振,就是想凭着自己的能力,感动她,从而占有她。却不料这个蹚将中的〃鸡〃还瞧不起他,婉言将其拒绝,这令刘奇林太伤自尊心了。

那还是在临汝城剿灭张九边匪杆的当天夜里,庆功酒宴散席之后,他装着酒醉的样子,独身一人摸进欧阳红莲的住处。当天晚上,欧阳红莲心情正不好,本想早早睡觉,突然闯进一位莽撞的不速之客,还要行非分之事,她将其拒之门外。但刘奇林并不死心,而是死皮赖脸在门外叫道:〃我就喜欢你这种带刺的玫瑰花,你如果同意的话,咱们可以拉出一杆人马脱离出去,总比跟着王老五强。〃

欧阳红莲在门里〃当〃的一下,对着门放了一枪,刘奇林狼狈逃窜。事后,欧阳红莲本想把这件事告知王振,但考虑到这支队伍是多杆碰在一起,凑合起来不容易,又都是些不好调教的主儿,再说刘奇林也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就把这件事咽进了肚里。

王振躺在床上,翻过来轱碌过去难以成眠,嘴里不停是哼哼。

欧阳红莲倒碗开水端过来,送到王振床边,王振〃咕咚、咕咚〃像饮牛一样喝个净干。他抹了一下嘴,显然是清醒不少,伸出两支冰凉粗糙的大手,一下子抓住了欧阳红莲白嫩的双乳。

她扭动着腰肢,缓缓地抬起头,黑发环抱的脸儿妩媚而娇羞,逐渐布满红潮,睫毛颤动,眼睑低垂,她有勇气对付一块冰,但此时却没有力量抛开这样的一团火,她把脸儿藏进他密密匝匝的胡子里。

二人解衣卸裤,他抱紧她的腰将身子紧贴紧挨她的酥胸,挺起阳刚之气奋力冲杀,她〃嗳哟〃一声,双眸紧闭,任他摆布。

他东捣西撞,大展雄才,耐战多时,两人只觉得魂飞半天,身似浮云,气喘嘘嘘。她口里不停叫着:〃亲哥哥,这快活是从那里来的?让人昏迷让人如此美快。〃

他停戈驻马,并枕而卧,喘着粗气道:〃我也一样,不知怎的,只要与你相处,什么都会忘掉,丢去魂魄。〃

两人喘息一会儿,王振迷迷糊糊地说:〃明天,我要到鄢陵去,吉凶难以预料,今夜我就是来告诉你,如果我有个闪失的话,你以后就回去隐姓埋名,嫁个好人家,过那平平安安的日子吧,蹚将终究是要'插枪'(放弃绿林生活)的。〃

〃别说丧气的话,哥哥,明日指派个人去谈多好,何必亲自出马。〃

〃不行啊,那徐源泉在信中说得清楚,让我亲自过去面谈,再说别人过去我也不放心。〃

〃那,那我随你一起去,保护着你。〃

〃这不是去打仗,是去和谈判哩,人去的多倒显得咱没诚意,我想好了,明天只带高云和两个随从就中,人再多也于事无补。〃

王振躺卧在床上,两眼死死盯着窗棂,那惨淡的月色透过窗户映照在地上,仿佛下了一层厚霜。

〃哥哥,我现在才知道,做蹚将的人都要有猎犬的机警灵性,狐狸的聪慧狡黠,熊的顽强和狼的韧性,要时刻留意处处小心。这些哥哥你都具备,但你要尽可能设身处事,蓄浩然正气,再趟一片天地,在这乱世光景里就堪称为英雄了。〃

〃你说得也对也不对,我王老五做事从来光明磊落,从来不过多地考虑后果,至于英雄二字我真的不配,只要小心不上当就中。〃

〃对了,现在咱这队伍是个烂摊子,人家会诚意收编吗?我想那徐源泉会不会使阴谋呢。〃

〃这一点我也思忖过,可为了这帮人,不能不谈啊。不过,好在我曾有恩于他,就是狼虫虎豹也有人性,他一个小小的师长难道会恩将仇报吗?〃

〃那也不一定,现在的人有几个不是蛇血心肠,尤其在官场里,咱们做蹚将的,直来直往惯常了,与他们斗智怕是很难斗过的。〃

〃是啊,这社会太黑,你想清清白白做人是不可能的,咱们只有争只有斗,才能在困境中爬出来,让命运有个转机。〃

〃我是个女蹚将,但我把全部的爱都交给了你,我不图你的权,不是图你的钱,我就是佩服你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才和相好的,但不知我们的缘分还能有多久?〃

〃你当蹚将后悔了吧?〃

〃没有,这几年能与你在一起,天天都高兴,虽然今生今世没能做成夫妻,但红莲不会后悔,我感到骄傲和满足。〃

〃你等着我,等我回来,把这帮张嘴子的东安置好了,咱们就去天津,住在法阻界里,给你找个有钱的商人,让你一辈子享尽荣花富贵。〃

〃那不是红莲的命,我的命是注定做个蹚将,小时候我娘给我掐过八字,是个奔奔跑跑的命,要是平安的话,就会短命,这样无拘无束,我就心满意足了。〃

鸡叫三遍过后,窗棂透出一丝白光,树上鸟巢里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

〃妹子,我该走了,记住我一句话,今天到鄢陵我如果有啥闪失,你回去不要再作蹚将了,这条路太凶险。如果天不绝我,咱们就去天津,将来我还指望你给我生个漂亮姑娘呢。〃

〃好哥哥,咱们说好不分手,以后在一起永不分开。〃

王振的眼睛里射出温和、温情的目光。

10、喋血鄢陵

不知什么时候,霜风忽然乍起,把清晨的天壁刮得灰蒙蒙的,早已迈出地平线的日头,还在浓云里徘徊,不肯把金色的光线投向大地。淡淡的西山,已失去了夏天雨后的深蓝,失去了春秋佳日的爽朗,只是发灰发白,树枝上的黄叶随着秋风的横扫,哗哗啦啦地向下飘落、翻飞,远处稀稀落落地横陈着几个村寨,似乎布满了战争的疮疤,此时也好像怕冷似的,哆哆嗦嗦,没有任何的生机。

方忠、赵忠和欧阳红莲等几位师、旅长都来到关帝庙外,为王振送行。秋风中不时飘落着枯黄的叶子,忽然,一只乌鸦在树上嘎嘎叫了几声,大家感到似有不祥之事要发生。方忠道:〃表哥,我看今天天气不咋好,还是别去了吧。〃而在大家欺待的目光中,王振已与参谋高云从及两名勤务兵钻进了汽车里。

王振等乘坐的是一辆黑色的甲壳小卧车,这辆车是前些时缴获徐源泉的战利品,虽然奔跑起来有些颠簸,但乘惯马的王振却十分珍惜,毕竟这是洋玩艺儿,不遇到重大事情绝不动用这部车。甲壳车纵情地咆哮着,在坑坑凹凹的土路上驰骋,真像一匹烈性的骏马在奔驰,路边的枯树、田野打着旋向后飞去。随车的高云从和两名勤务兵谁也没说一句话,随着车的飞驰一颠一晃,摇来摆去,发动机嗡嗡的叫声时儿低沉,时儿高亢。王振的脸显得沉毅、刚强、勇猛,心里仿如巨涛浪打,本来,欧阳红莲要随他们一起去的,但被王振说服了。在几十年的蹚将生涯里,他每次在关键时刻接受改编,从未有这么急促,也没有这样的犹犹豫豫,对这次改编,他内心深处感到有种不踏实的感觉。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他仔细琢磨这感觉从何而来,但思前想后,还是没有找到。做为蹚将出身的他,任何时候还没有惧怕过,白大哥说过他是天生蹚将坯子……豪迈、蛮野、血性,不知杀过多少人,也不知多少次身临险境,但他心里从不知〃胆怯〃二字,可这一次究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对徐源泉的人品不了解?也不知姓徐的葫芦里装啥药?或是对前途失去了信心?如是徐源泉还忌恨着去年打败仗的事,那这人就太不仗义了。后面是弟兄们一双双期待的、渴盼的眼神,前面是渺茫的甚至是危途的召唤,处于夹缝中的王振真是欲行又止,前后为难。

因为路上出现了障碍,甲壳车行驶得很慢很慢,正如王振的思绪也几乎停滞了。萧瑟的景色让他顿感掉在了冰窟里,浑身发凉,他只好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把纷乱的思绪通过抽烟来梳理,烟雾盘绕着他的头颅,思绪也随着卧车的颠簸上下翻飞。

过岗底村后,王振忽然神经质以大叫道:〃停车,快停车。〃

甲壳车溜向路边,停了下来。王振跳下车向鄢陵方向张望一阵,问道:〃还有几里路程?〃

〃报告军座,大概还有十里八里路程吧。〃高云从局促的回答道。

王振深深地呼了几口气,铁青着脸又跳进车里。车依然行驶得很慢,几乎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王振的心情在飘浮不定。

〃停车!停车!〃没走多远,王振发疯似地大叫。

甲壳车溜向路边,停驶下来。

〃军座,离鄢陵城还有五六公里的路程,咱们这样走速度够慢了。。。。。。〃高云从提醒道。

王振跳跳下车,径直走向路边的高岗处,打着眼罩向鄢陵城方向望望,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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