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暴徒-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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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赵军一直在马车内,可不知道被几个护卫惦记上了,就算知道了,恐怕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这两天,除了和吕雉接触外,也见到了吕雉的父亲吕文,还有她的母亲吕媪。
吕文较为客气,但也是浅谈则止,吕媪就较为平淡了,只是虚应两句,有些高贵矜持,自持身份,赵军也没在意,变相来说,吕家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还有吕家长子吕泽,给赵军的印象最深,沉稳有礼,温厚贤良,却又不失年轻人的锋锐,是能挑大梁的人物,完全不下于曹参。
吕嬃和吕释之赵军还没见过,听吕雉说是吕释之一直比较顽皮,年岁最小,不过,吕嬃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很快,就到了丰县的县城附近,只是他们不打算在丰县久留,只是吕文说要到丰县里,置办些物资要在路上用,毕竟从丰县到沛县,还有半个多月的路程。
吕泽要跟着父亲母亲,帮忙采办自然是要去的。而吕嬃和吕释之是凑热闹,也吵着要去,吕雉则是因为要给赵军买药,所以去了。
临走时,吕雉四兄妹是骑马,吕文夫妇坐在马车上,往县里赶去,陪同的还有三个护卫。
而因为赵军的原因,吕雉就跟吕文商量,让他和马车留在此地,还有剩下的两个护卫,和一个马夫。
只是,不知道吕嬃和剩下的两个护卫说了什么,眼中的神色有些乖乖的。
赵军看得出来,吕家应该很有钱,这点光看吕文的马车也能知道,内中肯定藏有金银,不然不会那么大,轱辘印也不会那么深。
吕雉跟他说过,吕家是单父豪商,好像跟吕不韦也有些关系,只是受仇家追杀,才要到沛县躲避。
赵军在他们走后,就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首先就是养好伤。
现在只是伤势初步稳定了,还要一段时间恢复和修养,否则若在动武劳累,只能是让伤势更严重,到时就麻烦了。
所以,赵军打算先在吕家车队中躲着,在去到沛县之前,伤口应该能初步愈合。
到那时,自己就动身去找曹无伤和赵灵,最后想办法到北边疆去,那边有匈奴外敌,容易混进军队,立了战功之后,以秦朝对战功的重视,应该能很快洗刷罪名。
洗刷罪名以后,自己再要做些什么就容易了,而不是像现在,东躲西藏的。真到了天下大乱,只能是当炮灰。
曹参、任敖你们给老子等着,还有审食其暗中襄助截杀我,这个仇我记住了。还有夏侯婴,不知道受了自己一抓死没死,估计就算不死也只能当太监了。
赵军狠狠咬了咬牙,这个仇必须报。他做人恩怨分明,有仇就报仇,绝不会心慈手软。
在说,为了以后考虑,这些人也必须除掉,否则一旦乱世到来,对自己的威胁最大。
一上午的时间,赵军就老老实实的在马车内待着,估摸着时间,吕雉等人应该快回来了,不知道自己要她买的东西,她买到了没有。
忽然,这时车厢传来,‘砰砰…’的敲打声。
“小子,快出来,不然大爷我要你好看。”突然两句恶吼传来,让赵军一惊。
第三章 刁难
“你们想干什么?”赵军从马车窗帘处伸出头,就见剩余的两个护卫,正气势汹汹的站着马车边,抱着利剑,一脸凶横。
“干什么?你小子在里面待的挺舒服啊,我想请你出来凉快凉快。”其中一个略胖的壮汉,瞪着眼狠狠道。
还一个瘦高个也是轻蔑道:“就是,你一个废物却要我们小姐照顾,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今天大爷就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赵军听后,不屑的瞥了二人一眼,却是不太在意。又做回马车内了,两只苍蝇而已,不必太计较。
那二人一见,顿时脸红脖子粗起来,面色愤恨。居然被一个,他们认为废物轻视了,这让他们如何忍受。
“砰砰…”那胖子气愤的用力瞧着马车,吼骂道:“小子,你听后了,识相的话就给我下来,否则大爷我让你跪地求饶。
那瘦子更是嚣张道:“胡哥,跟他啰嗦什么,看我上去把他拖下来,在给咱哥俩磕十个响头。”
这时那车夫上前劝道:“胡有、张占,你们俩就别逼人家了,那小伙有重伤在身,能不能走路还两说。要是,开罪了小姐,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张占听后有些害怕,没吭声了,到是那胖子胡有一脸凶像道:“你别多事,有伤怎么了,那小子不能走,大爷拖着他走。”
随后,又轻轻对张占道:“咱们有三小姐交代,不用怕。”
那张占一听,顿时底气又来了,跟着胡有就要上马车去拿人。
“是吗?我今天就在这,看你怎么拖着我走?”忽然,一声冷冽之极的声音响起。
就见赵军已经走出了马车,站在了马车辕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二人。
赵军双眼中透露出的杀意,扫射在二人身上,顿时两人心中同时一凛,本能的有些害怕,在被赵军身上的气势所逼,不禁退后两步。
这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这么大的气势,尽然不若与大公子?
虽然气势没有针对旁边的马车夫,但马车夫还是从赵军身上,感觉到了一股震骇的气势。
赵军不禁摇摇头,一脸的淡然,在也没有看二人一眼。
雄鹰不会在意蚂蚁,因为蚂蚁没那个资格。当然,蚂蚁也不会害怕雄鹰,因为在他们的世界,根本没这种庞然大物的观念。
此时二人都感觉受到了莫大屈辱,自己怎么会败给一个废物小子?
二人都是脸一红,忍不住愤恨骂道:“你说谁,废物的卑贱小子,就知道躲在小姐马车内,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你也配跟小姐在一起?”
“那你想如何?”赵军淡淡的撇了二人一眼。
二人被赵军目光一瞥,腿下都不由一颤,却又极为不甘被一个受着伤的半大小子羞辱。
二人对视一眼,忽然拔出长剑,直指赵军“我杀你这个野小子。”
赵军却是冷笑一声,突然跳下马车辕,一步步慢慢走到长剑前,好像巨山压迫一般,让胡有和张占骇然而立,手中的长剑也忘了刺出。
忽然,赵军一把抓住二人的长剑,往自己喉咙一放,如盯猎物一般,冷冽的开口道:“杀我?你们敢吗?”
“你…”
二人都是一慌,虽手中有利器,却在赵军的气势下,持剑的手都有些颤抖,不停的吞咽着口水,额头都渗出了汗水,那是吓的。
他们却实不敢,虽然吕嬃安排他们,伺机让赵军吃些苦头,但也绝不敢害赵军性命,毕竟赵军跟大小姐关系不一般,还是得到吕翁承认的客人。
主奴有别,他们也仅仅是家奴护卫而已。
“哼,老鼠就是老鼠,始终成不了老虎!”赵军眼睛轻蔑的一撇,就放开长剑,要转身回马车。
可是,张占此时,忽然双眼通红,神色狠毒起来,暴出了疯狂之意,迅速往赵军刺来。
“公子小心…”那马夫提醒道,胡有暗暗握紧拳头,希望张占着一剑能立功。
而赵军却走在前面,眉头一皱,虽然躲开这一剑不难,甚至杀了二人也有可能,可是影响到自己的伤口就麻烦了…
然而,张占胡有二人的脸色越加疯狂得意时,忽然一声冷喝响起。
“住手,你们干什么?”
就见远处,忽然两匹马奔来,原来是吕雉和吕泽,提前骑马回来了。赵军到没想到,吕雉还会骑马,看样子马术还不错。
吕雉是急着回来煎药,惦记着赵军的伤势,而吕泽是跟在后面,反正马车也快到了,吕嬃和吕释之也都在后面。
“拜见公子小姐。”那马夫先是行了一礼。
而张胡两人,却是顿时吓了一跳,脸色异常难看,却还不得不收回剑,拱手行礼,只是眼中满是愤恨的瞪向赵军。
而赵军左手上,因为握住了长剑被划破了,还在流血,脸色有些苍白。
“你们也太无礼了,居然敢拿剑对着我的客人。你们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吕雉在马上开口怒斥,让二人唯唯诺诺,纵然内心有万般不甘,却只能低头拱手。
吕雉此时下了马,手里还提着药,就走到赵军身边,只是冷冷瞪了二人一眼,不过吕家的事务,她一向不喜多管,毕竟是女儿身。
张胡二人此时听此,心里顿时一慌,在看吕雉走到赵军身边,顿时内心充满了羞辱之感,对赵军的羡慕嫉妒恨,再一次升到了顶点。
而吕泽此时下了马,狠狠扫视了二人一眼,仿佛有莫大杀意,沉声道:“你骂家里的客人是废物,那我们是什么?又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对客人拔剑相向?还是,你们想以奴欺主?”
连续三个疑问,让张胡二人,全身都冒出了冷汗,毫无疑问,刚才的一幕肯定被公子和小姐,都看见了。
这时,她们有心想说出来是吕嬃,可是仔细一想吕嬃她们都是亲兄妹,说出来又能怎地,那时两面得罪。
“小的不敢,求公子饶命啊。”二人想到这,就慌忙跪地求饶。
吕泽冷哼一声,目光冷厉的道:“哼,不敢?我看你们敢的很,还不给赵公子道歉!他要是不原谅你们,你们就看着办吧。”
“是,是是。”二人一慌,此时来到赵军面前,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这时他们哪还顾得上记恨赵军,跪倒赵军面前,也不知道真假,当即磕头,一脸卑微,语气充满哀求道:“公子,刚才是我们瞎了狗眼,猪油蒙蔽了心,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赵军此时见二人的丑态,话都懒得说,不耐烦的一摆手。
“这次是初犯,在有下次,你们就自杀吧。”吕泽冷冷的一声,吓得二人退一软,差点晕倒。这个时候的护卫,跟奴仆无异,主人要他们死,不死都不行。
而且护卫们可都知道吕泽的厉害,别看他表面温厚有礼,但真是触犯了规矩,这位吕家大公子,绝对是心狠手辣的主。
“多谢公子饶命,我们在也不敢了。”二人几乎是带着哭腔,连连作揖。
“滚!”吕泽沉声一喝,二人吓的慌忙连滚带爬,跑到一边了。
最后吕泽对赵军一拱手,温和的笑道:“赵兄弟,是我管教不严,还请恕罪。”
“无妨。”赵军略微客气了下,吕泽这个人不简单,声势深藏于内。
然而,就在赵军准备抬步回马车上,突然,只觉头一晕,脚下一软就想晕倒。
“你怎么了?”
吕雉一声惊呼,她在赵军旁边早就注意到,赵军的脸色不对。这时见赵军想晕倒,慌忙伸出藕臂扶住了赵军。
赵军只觉身上一软,鼻中传来一阵少女的体香,有些陶醉。
“我没事。”
赵军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有些虚脱了。他本来伤就还严重,刚才忽然下了马车,手上又受伤,就造成体力不支的现象。
他想挣扎着起来,可是挣扎了几下,还是没能站起来,到是他的上半身,在吕雉胸前两团巨物上,来回折腾,只感觉又软又滑,而吕雉在是沉稳,也不禁羞红了脸。
“你别逞能了,我扶你上去。”吕雉的声音,多少有些不自然。
吕泽就在旁边,头扭过去就当没看见。
而此时,吕文的马车也回来了,吕嬃和吕释之骑马走在前面。
远处回来的几个护卫,看见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居然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如此轻薄,顿时内心嫉妒的发狂。
特别是张胡二人,此时简直要气的吐血。
“哼,就知道躲在我姐姐怀里,算什么男人。”吕嬃明显对赵军有些看不起,俏脸很是不屑。
吕释之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大笑道:“哈哈,家姐抱男人了。”
“闭嘴!”此时吕文夫妇也从马车出来了,吕释之见老父出来,吓得一缩头,就不敢多说话了,赶紧跑到母亲身后。
而吕雉却没多说,匆匆扶着赵军,进了马车。
“怎么回事。”吕文开口沉声问道,对吕雉和赵军的亲昵确实很不满。
吕泽这时就开口,把看到的事情,讲了一遍。
“两个不懂规矩的泼才,要不是此行用人。但此欺主恶行,就该砍去双手”吕文猛然一怒,他向来治家极严,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不过,最后吕文有些意味深长的开口道:“他到是有些胆色,是条汉子。只是不知道,那件事是不是牵连到他了。”
说完话,吕文露出沉思之色,而吕泽在旁接腔道:“父亲是说…”
“不错,上午在城内,有好多人在议论,虽然不知道具体事情,但肯定是一个亡命徒,这种人我们招惹不起。
晚上这个事,得跟娥姁说下,我们现在不宜节外生枝。”
说完,吕文就扭头走一边了,没在多说什么,吕泽却是低头想了想,看了看吕雉的马车,又朝一边走去。而吕嬃此时,正在悄悄把办事不利的张胡,骂得狗血淋头。
吕雉的马车内。
“怎么样,你没事吧。”吕雉把赵军扶进去躺下后,就急忙找了布条包扎他的手,露出了一丝心疼之色。
赵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