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暴徒-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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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呢,却是他瞧不起的男人,突然如同天降,不可思议的救了他。
吕嬃的内心很懊悔,同时,一股难言的感觉,在内心不断升起,让她看赵军的目光有些迷离起来。
第五章 离去
树林内,吕雉见吕嬃的异样表情,就一愣,随后脸色羞红,脸色有些不自然的从赵军怀里挣脱。
不过,随后便向赵军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赵军道:“我刚才走出树林的时候,发现有异常,于是就悄悄回来了。不说了,我去救吕公。”
“好,那你小心点。”吕雉点点头,轻声对赵军嘱咐道。
“嗯。”赵军点点头,就往南边走去。
此时吕文已经是苦苦支撑,眼看就不行了。
而吕媪更是头发披散衣衫凌乱,躲在吕文背后,惊慌失措的尖叫,颇为狼狈。
吕泽虽然厉害,但一时也脱不掉手,还得护着年纪还小的吕释之。
就在吕文以为,今天是他吕家死期的时候,突然就听一阵破空之声传来,眼前的盗匪不停倒下。
这一异象,让在场所有人都开始恐慌起来,甚至呆立当场。
直到那盗匪头领反应过来,才大喊一声:“点子扎手,速退。”然后,转身就跑。
那群盗匪这时根本没看见,赵军是怎么出手的,而赵军躲在树后面,他们也看不到人影。未知的恐惧之下,只有丢下尸体,匆匆退去。
其实,若是他们一窝蜂向赵军冲来,赵军真还会棘手,毕竟他的伤还没好,甩铜钉可以,但动武就困难了。
“是你?”
等所有盗匪退去之后,吕文夫妇包括吕泽兄弟,才从异变中反应过来。
而看着从树后面走出来的赵军,都是一愣,震惊不已。很明显,不是赵军出手,他们此时应该是死了。
吕雉此时带着吕嬃跑了过来,开口道:“父亲,是他救了我们。”
听到此,众人的表情,瞬间就精彩起来了。有劫后余生的喜悦,有对赵军恐怖暗器的震惊,更有对赵军的浓烈愧疚和尴尬。
吕文羞愧的老脸有些通红,吕泽些尴尬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吕释之虽然年龄还小没心没肺的,但此时也是底下虎头,脸色很不好意思。
先是他们赶人家走,可是人家在吕家危难之时,却又挺身相救,这简直就是一个赤裸裸的耳光,打的他们内心尴尬羞愧。
特别是吕媪,此时头发披散脸色惨白,一身的狼狈,看着赵军都有些无地自容了。
最后,还是吕雉开口道:“我想那些盗匪一定不甘心的,现在我们的护卫也都死了,不如你留下来,帮我们一阵吧。”
这时,吕嬃此时脸上,也扬起了笑容开口道:“是啊,我也希望你能留下来。”
吕文终究是一家之主,缓过神来后就抱拳道:“事前老朽多有得罪,还望壮士能保我吕家,我吕文感激不尽。”
接着吕泽兄弟,包括吕媪都出言挽留。
“各位切勿如此,我还欠着吕家救命之情呢。”赵军开口道,就决定保他们安全到沛县。
不管怎么说,吕家当初是收留了自己几天,还为自己养伤,有恩就要报,这也是赵军的原则,他不喜欢欠人情。
其后的几天,吕泽和吕释之便对赵军热情多了,每天吃饭的时候,都会叫上赵军一起。吕泽学识很渊博,为人谦和有礼,吕释之是童言无忌,总是想学赵军怎么甩铜钉杀人。
而吕媪不管内心怎么想,毕竟是赵军救了她,加上吕文的要求,见到赵军都会打个招呼,毕竟小命还得靠人家呢。
只是,吕嬃的态度有些奇怪,扭扭捏捏给赵军道歉后,却又经常来和赵军吕雉二人一起聊天,有时脸色还有点不正常。
赵军对吕嬃的感官不太好,不过既然人家道歉了,又是吕家的人,所以赵军也没有冷言以对,平时也是交谈几句。
这一切,不管怎么说,都是好事,他也乐得如此。
而在赵军神出鬼没的铜钉下,连续又打退两次匪盗,都是上一伙人想来报复,可是尝过厉害之后,便放弃了。
之后一路上,就在也没人,敢打吕家车队的主意了。而赵军的伤势,也是在吕雉精心的调理,渐渐好转,只要不激烈打斗,在调养一段时间就无碍了。
而随着赵军的伤势渐好,离沛县越来越近时,他和吕雉的气氛就微妙起来。
马车里,气氛有些沉重,吕雉和赵军谁都没有说话。
“阿弟,你是不是要走了。”吕雉低着头,似乎鼓足了勇气问了出来。
吕雉一直都是很坚强,不缺乏勇气的女子,可想而知,她是多么不愿面对跟赵军分别的结果。
跟吕雉朝夕相处,每日谈心欢笑,说赵军毫不在意那是假的,可是,他还有他的路要走。
“嗯,我必须得尽快走,这里已经是沛县了,很有可能连累你们。在说,我的妹妹和兄弟,还在等着我。”
吕雉早料到了结果,此时听赵军亲口说出来,却又是一番心酸愁绪和无奈,不过,吕雉又有些期待的问道:“那你以后,还会回来吗?”
“这…”赵军犹豫了,他也说不准。
此去之后,能不能躲过秦军追杀,都是个问题。能不能活下来,全得看造化。
在想到边疆立功,然后洗脱罪名衣锦还乡,也不知道是何年马月了。
吕雉也知道赵军的难处,虽然眼角想流泪,但还是强忍住了,咬着嘴唇道:“阿弟,能让我抱抱你吗?”
“可以。”赵军点点头,身子往吕雉探去。
吕雉脸色欣然,慢慢的伸出手,最后碰着赵军的身体,玉手本能一缩,却又鼓足勇气再次向前,抱住赵军,就像抱弟弟一样,紧紧把赵军抱在了自己怀里。
吕雉的脸色充满了悲伤和不舍,手指轻轻抚摸着赵军的脸庞,最后在也忍不住,双眼突然流下泪来。
赵军躺在吕雉怀里,脑袋触碰着吕雉的胸房,可以听出她的心跳,热泪打在脸上,顿时让赵军充满了悲楚和无奈。
他想如果可以,就一直躲在吕雉的怀里,不用面对太多人世间的凶险。
可自己,却是一个男人。
是男人,就该坚强的面对,而不是脆弱的逃避。
逃犯又怎么样,有朝一日,必定衣锦还乡!
想到这,赵军的目光渐渐坚定起来,好像找到了目标,突然从吕雉怀里挣脱。然后,赵军便对她从容一笑。
就在吕雉楞然时,赵军突然双手伸出,拦住了吕雉的柔软细腰,略显霸道的,把吕雉强势抱进了怀里。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吕雉有些呆然,听着赵军强有力的心跳,嗅着他的浓重男人味,一时间吕雉尽然痴了。
最后她安静的依偎在,赵军宽阔的胸膛上,享受着片刻的坚实和依靠,内心充满了甜蜜。
“阿姐,等我三年好吗?最多三年,我一定风风光光的回到沛县,回来娶你做我的妻子。”赵军下巴杵着吕雉的额头,开口轻轻的道,但却充满了坚定的信心。
吕雉躺在赵军的怀里,听此内心突然一颤,默默的流出泪来。但她的内心,这一刻却是充满甜蜜和满足的。
“嗯,我等你三年,我等你来娶我。”
吕雉紧紧抱住了赵军的腰,脸庞贴紧胸膛,好像要把她自己融进去一般。
最终,赵军还是走了,就在第二天,吕文还赠出一匹马,已经到沛县地界了,吕家也不会在有什么危险了。
“此去一别,不知何时在见,这是一些盘缠,还请收好,一路备用。”吕文拱手相送。
吕泽递上了三块黄金,大约重有百两之多,只听他道:“呵呵,赵兄,还请勿要推辞,这是我们吕家的一点心意,你要推辞,我们内心就不安了。”
“多谢。”赵军也没多说就收下了,逃亡之路,少不得这些打点,他跟吕家的恩怨纠缠,也就不在乎这些了。
“赵兄一路多保重,你我虽相交时短,但却一见如故,以后再见,必当把酒言欢。”
“好。”赵军也是一笑,和吕泽空中一击掌,吕泽为人大度有礼,他也乐得结交。
吕释之此时在旁边嘻哈笑道:“哈哈,赵大哥,以后在见面,你可得教我怎么甩铜钉,简直是太好玩了。”
“没问题,呵呵。”赵军摸了摸吕释之的虎头,笑了笑。
“赵大哥,你走的真快,以后希望我们还能在见面。”此时吕嬃突然上前道,看着赵军的目光,有些热切的火辣,手上捏着裙角有些扭捏。
赵军一愣,最后轻声笑了笑道:“嗯,会的,你多保重。”
“嗯,你也是。”
吕嬃听着赵军的嘱托,突然有些些高兴的点点头,最后发现大家在看她,旋即就低头脸红,摆弄着裙角。
赵军最后看向吕雉,吕雉这时也是看向他,二人目光相对,久久都没有开口。
最后,还是吕雉先开口,低声而坚定道:“你一定要好好的,我等你。”
“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赵军点点头,深深的看了吕雉一眼。
其他人有些不明白,却又感觉二人有些异样,但都没多问。只是吕嬃却敏感的,变了变脸色。
“告辞了!”
“保重!”
赵军头戴斗笠翻身上马,一扬马鞭扬长而去,马蹄飞奔消失在众人视线。
吕家之人,远远的看着赵军背影,直到消失良久,才回过头准备出发,明天天黑前,就应该能到沛县城了。
而赵军走后,就一路快速的,向当初那个渡口奔去,不知道曹无伤和赵灵还在不在,有没有危险。
同时,他也在思索着,该如何到边疆混进军队,斩杀匈奴立功,尽快早日衣锦还乡建一番事业。
当然,不论是为了吕雉,还是为了他自己,一定要在天下大乱前,拥有足够自保的能力。
第六章 相见
沛县和相线之隔,是一条大河,虽然不算宽,但水流很急也很深,当地人称陵河。
而两边的地形,大都是荒山野岭,所以这条陵河只有一个渡口,周围聚集着一个人烟稀少的小镇。
赵军原路返回,因为就自己一人骑得也是快马,所以也就五日的功夫,就赶到了陵河渡口。
到了渡口,赵军很容易就找到了,这陵河边的唯一小镇。赵军向小镇上人一打听,就得知了尚坤所在之地,其实这也不奇怪,尚坤既然能在此地聚集那么多任侠,自然是有一定名声。
尚坤就住在,渡口西南两里处的村子里,中间一座略显粗糙,但也是最大的土石墙院落,就是尚坤的家。
此时,正直将近天黑,院子里的赵灵,在忙活着晾衣服。而曹无伤则在院子里的石台上,研究着白帛上的六韬兵法。
尚坤这时,也从渡口赶回来了,天黑了,想也没人渡河。
“哎,无伤,你小子怎么整天,就是抱着这玩意研究。”现在还是春天,河边的天气格外凉。不过,尚坤却仅仅是穿了一件短衫很是单薄,由此可见他的体魄之强健。
曹无伤见尚坤回来了,起身得意笑道:“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叫兵法,兵法,懂吗?哪像你跟蠢牛似的,一点智慧都没有。”
曹无伤个头虽高,但站起来后,在尚坤这铁塔大汉面前,就显得有点弱小了,足足矮了一头。
尚坤一瞪牛眼,拿出酒葫芦,就往嘴里灌了一口烈酒,滴洒在颌下,钢针般的胡须上,到处都是。
最后又抹抹嘴道:“额,呸。我虽然不懂兵法,但一样能带兵,你看看这附近的青壮汉中,哪个不听老子的。”
“这带兵,能和带任侠一样吗?”曹无伤翻了翻白眼。
尚坤一瞪大牛眼,开口如牛吼道:“你以为我不会带兵?想当年,那在北军里,我好歹也是响当当的百夫长,那对上匈奴,就如砍瓜切菜。
我跟你说,当年我…”
“停停停…”曹无伤一听此,慌忙后退三步:“话说,你不吹牛会死啊,这话你都说了八遍了。
每次换汤不换药,吹牛我见过厉害的,但吹牛,吹成你这样的,确实没有,你牛!”
说完,曹无伤表情怪然的伸出大拇指。
尚坤粗黑的大脸上一笑,丝毫没有尴尬之意,反而是得意的道:“那是,我这是一绝,和我这专惩恶人的脾性,那合成二绝,七里八乡的都知道。
来,我在给你讲个,边军里我的故事,想当年…”
曹无伤傻眼了,一脸苦涩。随后做哀求状,握住尚坤的手臂,郑重道:“坤哥,你是我亲哥还不成吗,我求你别说了,这个我也听过。”
尚坤却是一番眼,大声道:“不,这个你必须听。”
“我真不听…”
“这个可以听…”
“真不行…”
二人一番争论,那时唾沫星子飞舞,是惊天动地泣鬼神。
赵灵凉完衣服,走过来笑了笑道:“好了,你们就别吵了,每天都这样。今晚你们想吃什么,我给你们做去。”
“还是灵妹子贴心,随便吧,你做的饭菜那是最好吃的。无伤,走,我们喝酒去。”尚坤大笑一声,拉着曹无伤往屋里去。
“喝就喝,我这点还就不服你。”曹无伤好似也习惯了,虽然每次都被尚坤灌倒,但是他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