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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秦末暴徒-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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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又一脸的泪水和急色,向着周围的人,挨个下跪求助。

“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吧,求你们啦,呜呜…”

可是,谁这时又敢帮忙,樊哙的凶名他们是知道的,跟本没人能打得过樊哙,况且樊哙身后还有个难缠的刘季。

所以,众多人面对赵灵的苦苦哀求,甚至下跪乞求,也只能是无奈的摇头叹息,最后纷纷躲开,最多是相劝一两句。

第九章 姑奶奶,我错了

场中,樊哙赵军还在厮打,现在无论是围观的百姓,还是青皮和雍齿,都是大为惊讶。这赵军,能跟沛县第一高手樊哙,打这么长时间,足以自豪了。

而樊哙,此时似乎是受了极大侮辱,想小小的一个乡下野小子,居然能跟他纠缠这么长时间,而且还让自己鲜血淋淋,丢尽了面子。

“小子,是你逼我的。”突然,恼羞成怒的樊哙,把手放在了腰带上的尖刀柄上。

“不好,屠子发怒了。”众人见樊哙拔刀,纷纷大惊。

而赵灵也是脸色苍白,急声大呼:“兄长,小心。”

“扑哧…”一声,是刀柄的入肉声,尖刀直接捅进了赵军小腹上。这么近的距离,赵军双手脚又在樊哙身上,根本躲不开。

赵军脸色一白,小腹上,顿时汩汩的往外流血。而他的双臂,也瞬间失去了大部分力气,小腹剧痛的他脸色狰狞不已。

“我去你的吧。”

樊哙趁此一脚,就把赵军踹出飞。赵军飞身倒地,被踹出一丈远,最后倒在地上,一手捂着伤口,却是疼的龇牙咬嘴,樊哙这一刀捅的实在不浅。

赵灵此时,一脸惊变,慌忙扑到在赵军身上,脸色焦急,拼命捂着赵军的伤口,哭喊道:“阿兄…呜呜,都是我不好,你别打了。我去做他小妾…”

说罢,赵灵又扭头对樊哙哭求道:“樊壮士,求你放过我兄长吧,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小灵,我不许你求他。”赵军此时忍住疼痛,一声厉喝出口。

尽管他此时疼的额头不停出冷汗,却还是坚持挣扎着,一手握着伤口,一手支地,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阿兄…”此时赵灵已经是泪流满面,六神无主,见赵军站起来,急忙扶住。

赵军此时因为受伤,说话的声音,微弱了很多,但却是不容置疑的道:“不许你求他,以后也不许你向任何人下跪求饶,否则你就不是我妹妹。”

随后,赵军撕下一块衣襟,粗略勒住了伤口,就推开了赵灵,不让她搀扶。然后一个人倔强的站着,哪怕是疼的刺心,他也强忍着挺直了身躯。此时众人看着赵军,都是不由暗暗心折,赵军是条汉子。

樊哙见赵军如此倔强,也怕闹出人命:“小子,如果你能交出地契,并跟我道歉,我可以饶过你。”

“小伙子,快答应他。”有人急忙劝道。

有同村的老人道:“军啊,你快跟他认个错,你还有伤啊。”

“兄长,你快…不然你会死的。”赵灵说罢就对樊哙道:“我替兄长道歉,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不要田地了。”

赵军却忽然一怒,瞪着赵灵大声喝道:“我说过,不许你求任何人,哪怕是我们兄妹今日都死在此地,也要站着死,给我别哭了,挺起脊梁,我赵家没有孬种。”

赵灵内心一怔,面对赵军的怒喝,内心却徒生一股傲气,心里想兄长说的对,死也不能丢人了。擦干眼泪,她小脸上的悲伤胆怯,瞬间就被坚定自傲所代替,小手紧紧握拳,清澈的双眼发出了决绝的光芒。

赵军见此,对她轻轻一笑,欣慰的点点头。赵灵此时也笑了,两兄妹就这样相对而笑。围观的众人,看着相对而笑的兄妹二人,却是一点都笑不起来,只有淡淡的羞愧和佩服。

雍齿此时看着倔强而立的赵军,仿佛他的脊梁天生不会弯曲。此子若是不死,日后必成大器的错觉,雍齿瞬间想到,却想现在就杀了赵军,以绝后患。

赵军此时回过头,对着樊哙,双眼泛着寒光,极为坚韧的道:“我说过,把你之前说的话,给我咽回去。现在,立刻给我下跪认错。”

“小子,你别给脸不要脸啊,死到临头还敢逞凶。”

樊哙一听顿时怒气冲冲,举起尖刀,就捅向赵军。

“兄长,小心。”赵灵顿时疾呼。

其他百姓和青皮等人,也都脸色一变,屠子要下死手了。而雍齿却是握紧拳头,这赵军是个天生的疯子暴徒,以后若是顺利成长,恐怕要造成天大的麻烦。

“咻…”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破空声响起。

随之,只听“扑哧”一道,皮肉被刺破的尖锐声。

“啊…”只见正在急冲的樊哙,突然痛呼一声,如中邪般,左膝扑腾就跪在了地上。

只见他的左腿上,赫然插着一支尖锐的竹片,慢慢的渗出血来。

樊哙疼的咬牙瞪眼,满脸狰狞怒杀,咬着牙一声不吭,然后猛的站立起来,再次举起尖刀,刺向赵军。心内却是恨极,一定要让赵军好看。

突然,“扑哧…”又是一声。

“噗通!”樊哙再次忍不住,这次是双膝跪地。

这时候,周围人看清了,是赵军手一闪,竹片就刺进了樊哙的大腿。这时,樊哙的双腿,都在流着血。

“暗器。”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秦末时期,已经有了暗器的概念,但是基本就是短箭,只用于一些军中斥候,小股兵马作战。还很少,有人专精暗器的。

而此时赵军,却是一步步,缓慢而又坚定的走向樊哙,虽然每走一步,胸腹就往外渗出一次血,但他却咬着牙,脸色丝毫不变。

同时,他手中还扣着一枚竹片,雍齿等人见此,都有些吓傻了,一动也不敢动,怕也被来这么一下。

最终,赵军走到樊哙面前,冷冷的注视着樊哙,口中冷冽的道:“我说过,让你跪下,然后把你说过的话,给我咽回去。你是个人物,我不为难你。现在,你立刻向我妹妹,叫三声姑奶奶,说我错了!”

“你休想,你要敢杀我,怕是你也跑不走,有种你就来杀啊。哈哈,不敢吧。”樊哙梗着脖子,一脸凶横,还极为猖狂的大笑,就是不肯低头。

赵军此时却忽然一笑,但笑的很冷,随后脸色一变,目光一寒道:“不要轻易怀疑我的杀心,你樊哙不一定不怕死,但我赵军就一定不怕死!所以,你的威胁对我没用。

没有尊严的活着,又何必活着?若你今日不低头认错,我不介意杀了你。至于说我逃掉逃不掉,那就不用你操心了,但可以肯定是,你一定比我先死!”

樊哙听后脸色一变,虽然他不明白汉高祖是什么意思,但却深深感到了赵军的杀意,这绝对不是像自己的威胁,更不是伪装的,这是绝对的杀意!

“这小子,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心内微颤,突然樊哙有些害怕了,是的,未来的猛将樊哙怕了。

这个世界上,好汉不少,他们可以为了信念或者义气,慷慨赴义。也可以为了功勋名利,豁出性命与敌拼杀。

但是,樊哙却不认为,为了一个区区的面子,就该死了。或者说赵军不值得他拼命,雍齿的场子不值得。至于说,赵军说的什么尊严,他压根就没多想。

这时,樊哙内心,却是把雍齿恨上了,暗暗瞪了雍齿一眼,你娘的,怎么给老子惹了这个不要命的主,还拉我下水。雍齿见樊哙瞪来的目光更是心惊,这下完了,赵军没结果掉,又得罪樊哙了,他此时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怎么自己就最贱,把赵军惹怒了。

不过,话说回来,赵军之前可是没这么厉害的。以前这小子虽然比年龄人,力气大的离谱,但是脑袋瓜子一根筋,什么时候这么睿智,又狠辣起来?天神附体了?

这时,没人管雍齿怎么想,都是看向赵军和樊哙,赵军的一手竹片已经扬起,开口道:“老规矩,我数十下,你自己考虑。”

樊哙一愣,却是额头出了冷汗,那是吓的。

但他虽然外表粗大,但内心却是机灵,瞬间急转,就考虑了一番。那个姑奶奶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没听说过。虽然可能是骂人的话,但我这么叫,以后想必周勃这些家伙也不会取笑我。

况且,先低个头又不会掉一块肉,最多是丢了面子,以后在找回来就是了。

看这小子简直就是个天生的暴徒倔犊子,一言不合就不顾自己性命的出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跟他一个小子叫什么劲,先答应了他,然后就等大哥回来,集齐人手,在来找他麻烦。到时面子也就又找回来了,怎么说自己也不吃亏。

一咬牙,樊哙内心就当是做梦,爽快的对着赵灵连连拱手作揖,大声道:“姑奶奶,姑奶奶,我的姑奶奶啊,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樊哙保证,以后有姑奶奶的地方,我樊哙就绕道走。”

安静,死寂一般的安静,围观的百姓和青皮,张大了嘴巴,震惊,还是震惊!

樊哙居然一脸瘪孙子的,向赵军兄妹跪下认错?

“雍齿,你掐我干嘛?”一个青皮突然对着雍齿怒瞪道。

雍齿没有计较,而是呢喃道:“我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屠子居然除了刘邦,还会向第二个人认错?”

其他人听后,和周边百姓,也都是一脸同感。

我是不是在做梦?

沛县第一凶人,公认最能打,又是最桀骜,除了刘季没人能让他低头的樊哙,居然会被一个十五岁的半大少年,逼着跪下认错?

可在想想,之前赵军不要命的,近乎变态般的执着和坚韧,似乎又有些可以理解了。

于是,众人对赵军都有了一个,共同的认定。

这小伙子,是个不要命的疯子,暴徒!

是个,仅仅为了他口中所谓的尊严,就敢于玩命的,狠角色!

最后,樊哙被搀扶着跑走了,雍齿也跟着跑了,一众青皮落荒而逃了。

围观的百姓,最后也散去了。有震惊的,有敬佩的,也有憎恶冷笑的。

但是唯独,没了对赵军的轻视。尊严是靠自己拼来的,赵军感觉值了。

今天与樊哙一战后,赵军的声名,也必将如初升的旭日,光耀整个沛县。

最后赵军是被赵灵,和同村略懂岐黄的老先生,一起搀扶进去的。然后又让家人回去取来草药,帮赵军清洗包扎了一番,血也止住了,樊哙下手并不是死手,他也怕闹出人命。

只是,这老先生却告诉赵军,要时刻小心,刘季回来后报复。赵军虽然早有所料,不过还是挺感谢他的好意,从跟樊哙交恶的那一刻开始,赵军就时刻准备着,应对可能而来的刘季了。

第十章 一个月

“小灵丫头啊,以小军的身子底,修养好就无碍了,毕竟还年轻,没什么大事。

但是你们要小心那樊哙啊,他可不是个能吃亏的人,必然会寻刘季一干地痞来找事。

不过,这个月你不用担忧,我上次进县城,听说几个亭长,都被泗水郡招去朝廷公办了,最起码也得一个月才能回来。

只是这一个月后…哎…我劝你们,还是早作打算,出了沛县,他刘季未就能管了。”

赵军虽然伤势遏制住了,但失血过多,此时已经几近昏迷,但还在强忍着。他明白老先生的意思,但在乱世,想要活的痛快,就将有更多的敌人等着他。

这次若他不敢面对刘季,落荒而逃,那以后还如何立足?

“多谢徐翁告知,大恩不言谢。只是,这里毕竟是我们的根,我们兄妹又能去哪?”

秦时年过古稀,称翁,中年人称公。

“哎…”

徐翁无奈的摇摇头,通过这几天的事,他知道赵军患了离魂症后就是倔驴性子,劝是不行的。况且,人离家乡格外贱的道理,他也明白,所以就叹息着,脸色可惜的走了,多好的俩孩子啊,可惜了。

徐翁走后,赵军就沉沉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赵灵为他熬了点粥,赵军喝下去后,脸色却比昨日好了点。

之后几天,徐翁又来为赵军换了几次药,六七天后伤口就已经结疤了,赵军也可以下床活动了。

“呵呵,老朽行医多年,这沛县十里八乡的,还是头次见到,有人能恢复这么快,而且精神头还这么的充沛。就是那樊哙,恐怕这点也比不上你。”

徐翁摸着发白的胡须,有些感慨的惊讶道。

赵军下了床活动活动,笑道:“还多亏徐翁的医术高明。”同时,他自己内心也很欢喜,这种变态的身体素质,和超常的五官灵敏,算是习武天资极好了。

赵灵也在旁边,对徐翁道谢,一张小脸上满是惊喜,现在她就认为只要有兄长在,天塌了他也不怕。

“嗯,都是同村人,你们兄妹俩还是老朽看着长大的,就不必客气了。”徐翁笑了笑,最后又嘱咐道:“不过,你这伤口里面还尚未痊愈,只可简单走动,万不可劳累或激烈搏斗,否则撕裂伤口就麻烦了。”

赵军自然知道这个常识,不过还是拱手道:“多谢徐翁挂怀,小子谨记。”

徐翁笑着点点头,最后又留些药材,嘱咐赵灵为赵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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