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二十四监-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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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强残酷的训练。
因为天雄军的训练热情,也极大的带动净军、锦衣卫甚至是大汉将军的训练。因为皇上早就说了,下一次来的敌人将会是二十万人,战斗相当的残酷无情,若被敌人突破了防线,凭着蒙古各部的骑兵速度,那只能是等死一途。想要保护皇上或者是保住xìng命,就只有过强的命中率,速度、耐力。这个时候可是表现的最佳时期,皇上可是天天巡视着。
第二天,六月二十七rì,从京城得到了昨rì贴出公告、效忠书备注而引发的百姓辱骂汉jiān、卖国贼的高氵朝,竟然有人将冯铨给打了。而今天一大早,前门的效忠台上,昨天暴光的那些恢复辽饷的提议者,一个个都改弦易辙口口声声的声讨起辽饷误国,支持撤销辽饷,鄙视汉jiān、仇视卖国贼,以文天祥、岳飞这样的民族英雄为榜样,等等。
看的朱由校不由的大笑,这真是报应不爽啊。万历皇帝派出的盐监、矿监、税监等人,为什么被撤掉的?当然是以朱燮元为急先锋的官员,发动起来老百姓,打的!
五人墓碑记是怎么回事?还不是官员们挑动百姓打的东厂宦官?
哦,就你们会挑事了?朕也会,而且现在朕对百姓们好,他们都心向着朕,这挑起事来,可就更不得了了。相信就算是自己也发动一场,打烂孔家店运动都有可能实现。
六月二十八rì,正在巡视阵地的朱由校,接到了卢象升到了消息。
自从半路上接到了皇上的圣旨之后,卢象升直接就让大部队慢慢跟上,自己带着已经配上战马的八百名亲兵中的五百人,留以前接受过训练的家丁接着教导新兵。自己则快马加鞭的往大同方向赶,一副归心似箭的样子。他整整买了八百匹战马,连同鞍具及镫在一起买一送一,倒是相当的划算,就是不知朱由校知道,明明是他的东西,最后还要多拿出一份钱来给商人,会做何感想。
这一路上的官道已经是焕然一新,有的地方已经铺上了一种叫做水泥的东西,又坚固又漂亮,一点尘土都没有。四丈宽的大路上,纵马前行,再爽不过了。几万人的分若干段平整,那速度还是挺快的。不时的还可以看到许多的修路工人在平整扩宽路面、铺着水泥。
而且路上还看到一拔锦衣卫,正在押送着一大批战车前往大同,卢象升知道那是给皇上送去的。
到了大同,出了边墙仍然有大路,不过只是土路,一路上经常可以看到,用绳串联在一起蒙古俘虏在不断的平整路面。看的卢象升更是心驰神往。原来这里还有俘虏,押进京的只是一部分。
君臣相见,难免一阵的寒暄,两人也算是蚊子见了血了。卢象升可不是赵率教、何可纲、满桂之流,他们只是个将才,而卢却是个帅才,这将帅两字的区别,决定了他们的成就当然是不一样的。
帅才比将才可是高一个层次的,帅才指有运筹帷幄的能力,胸中万点韬略,能统领三军,可以带兵出征打仗。而将才就是能够独挡一面、冲锋陷阵。简单的一句话就是:“能领兵者;谓之将也”,“能将将者;谓之帅也”。
君臣之间客套完了,当然就聊到了军事,朱由校把现在土默特部的一些消息以及前几次大战的情况,说给了卢象升,以供其分析。卢象升一听归化城那边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万蒙古各部的联军,再加上逃回去的五六万人马,加起来也是小三十万了。立刻是大惊失sè,皇上多少兵力,刚才皇上已经说了。六千多净军、三千锦衣卫,二千五天仇军、一千五的大汉将军,其他就是是杂役了。这接近二三十倍的力量比,皇上或者是大臣们怎么就能如此的放心?
立刻就劝皇上赶快离开,千金之体坐不垂堂,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在这样兵凶站危的地方呢?
朱由校笑了笑说:“卢爱卿,朕率不足两千净军尚且敢从大同赶来和土默特部六万余人对战,尚且当场击杀他们的主将,六万蒙古军被打的抱头鼠窜。如今朕如此多的兵马,又由朕来提前布置阵地,朕还怕了他们那二十万不成?爱卿过虑了,在朕看来那些野蛮民族只不过是土鸡瓦狗一般的存在罢了。若不是骑着马跑的快,朕早已将其屠杀的一干二净了。”
“皇上,这是不是太冒险了。若皇上信的过臣,臣愿意这里死守。”听着皇上的言论,卢象升也是暗暗心惊,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了俘虏和那些战马,卢象升可真不敢相信那是皇上所为。但心里还是惴惴不安,不想皇上立于危墙之下。这话说的代皇上在这里死守,其实也不算太大,现在这里没有文官,只有三个武将,按明朝的规则,还真的属他的官最大了。
“卢爱卿的才能,朕当然信得过,不过再好的才能,遇到朕心里的这些净军、锦衣卫,估计也难以如臂如指的指挥。而且重要的是,朕要树立起无敌的形象来。爱卿也看到了,现在大明内部烽烟四起,建奴又是虎视眈眈,辽东将士已经不足为用。朕不得不未雨绸缪,做最坏的打算了。”想着自己近二个月来做的一切的一切,不就是为了活的时间长一点,然后再为汉民族做点贡献,让善良的汉民族不再遭受那惨绝人寰的劫难。
第281章山海关内
第281章山海关内
六月二十八rì,京城。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今天是许显纯和宁完我约好的时间,许显纯当天可是拍着胸脯保证能拿到神弩的,今天许显纯,身边就带着两个小厮,他们扛着个麻包,来到了阜成门外两人约好的地点,一处茶铺。
宁完我早来了,做为一个见光死的人物,对于安全xìng当然是慎之又慎。从许显纯出城门之时,就已经有人在盯着了,在确定了周围没有其他可疑之人时,他现身到了茶铺。
两人寒暄了一阵,许显纯拍了拍放在桌上的麻袋,看看左右无人,掀开了麻袋口,露出了黑黝黝神弩说:“张兄,小弟可是把这东西给你借了出来了,但说好了,这东西可是大内出品的,不容有失,张兄可要妥善保管啊。”
已经姓张的宁完全心里兴奋,表面上又故做平静,让身后带着的人递过来一个包袱,说:“许兄放宽心,只须明rì午时,无论是猎没猎到狐狸,兄弟必然完璧归赵。这是一万两银子,许兄给担着风险的兄弟分分吧。”
“且慢,张兄也知道,这事虽小,但也是提着脑袋瓜子担着风险的。张兄不会就这样两个人拿着这东西出去吧。”许显纯贪婪的接过了那个包袱。
“怎么?许兄还怕有人打劫不成?”宁完我一愣,怎么许显纯会这么说。
“打劫不打劫的,小北倒不敢说。但就张兄这二个人拿着这东西出走,小弟就再是贪财。也是不敢交给张兄。”说着,许显纯做极力忍受着自己的贪婪,硬生生的把包袱放回桌上,推给了宁完我。
“许兄,那你的意思是?”宁完我倒是被许显纯弄的有点糊涂了。
“张兄,我那兄弟可是说了,此物前一段时间可是刚刚发生了血案,那建奴们可是对此物虎视眈眈。若没有保护他的能力,你就是打死小弟,小弟也不敢给你,钱再好,也得有命花也行啊。”许显纯的意思很明显了,自己想要赚银子,但必须得赚的稳稳当当。
“哦。原来许兄有此担心,这倒大可不必,兄弟出门这扈从也是不少,只不过兄弟不爱宣扬,只爱低调而已,所以他们都是分散在周围保护小弟。”宁完我一听倒也不疑有他。直接说。
“哦,还有如此之事,小弟每次出门,恨不得能把家里养的人全部带在身边充门面,与张兄相比。倒是小弟流于俗套了。”
“许兄客气,xìng格使然而已。”
“张兄。非小弟不信,实兹事体大,方便招你的扈从前来一见吗?”
“这有何不可,张一,去叫两个过来”宁完我吩咐一声跟他来给拿包袱的人。
很快,二个平常打扮的汉子出现在了茶篷,看着他们那不显山不显水的普通模样,许显纯一口茶就喷了出来。
整理过后说:“张兄勿怪,的确是这两位其模不扬,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说句大话,他两人就连在兄弟的手上,走不出三招,你让他们保护这家什?”
“许兄有此自信?”宁完我也让许显纯弄的有点摞不下脸了,虽然许显纯就是有点狂,但这狂的也真够可以了。宁完我现在都有心给他来个黑吃黑了。
“张兄若不信,兄弟下场玩两手,”说着许显纯倒是站了起来,直接没容宁完我说话,就走向了那两人。
宁完我本想阻止的,但也被弄的有点下不了台,心想都说双拳难敌四手,更别说三招败敌了。
但真是他小看了许显纯了,虽然许的表面是酒sè之徒,但人家怎么说也是个武进士,那相当于全国的前三名,又岂是易于之辈,对待这两业余的情报人员,哪里需要三招,一招一个也就解决了。
老板一瞧打起来了,连忙过来央请,许显纯笑笑掏出一块银子扔了过去说:“店家,无妨,大爷们只是玩玩而已,打坏了你的东西,尽数赔偿给你就是,不要啰嗦”
就这样,许显纯慢慢的一步步的逼着宁完我叫他的人进来,直到最后。
许显纯的图穷匕见,抓住了宁完我的胳膊,从饭馆里冲出来十几个锦衣卫,而饭馆的方圆一里,也布满了锦衣卫。
宁完我此时方知,许显纯哪里是什么试探他的保护能力,分明是拖沓着不交弩,好让外面的锦衣卫从容包围这里,给自己来个瓮中捉鳖。
许显纯干了十年的锦衣卫,经验、心思何等丰富,自己从宁完我接近他几次输钱给他后,还把自己引为知已状,他就怀疑了,以前还以为是玩什么仙人跳、请君入瓮之类的把戏,没想到不是,但一提到弩弓,他可就留了心事了。如若姓张的真是抢弩杀人案的主谋,那这可以老天赐给他重返锦衣卫的良机啊。
从青楼出来,在确定无人跟踪后,他就找到了田尔耕,一听这事,田尔耕当然是相当的重视,现在正是皇上盯着这事考验锦衣卫办事能力的时候,却苦于线索太少,无法展开工作,只能是严防死守,大海捞针。有这样的嫌疑的人,出一万两银子买用一天的弩,这一听基本上就能定xìng了。
所以提前做了周密的布置,终于把这人宁完我抓获了,这回终于可以给皇上一个交待了。
但可惜的是,宁完我自杀了,毒药是提前藏匿在牙齿里的,宁完我自知必死,不说是建奴的细作,就单单是那几十命锦衣卫的人命,就够他受遍锦衣卫的酷刑的。自己这次载这跟头也太冤了点,让一个打心眼里没瞧在眼里的锦衣卫弃子给反利用了,还把大金在京城的布置弄的几乎全军覆灭。
一眼瞧出不对劲的许显纯立刻慌了,这要是死了,自己的功劳可就会打个大折扣的,拼命的伸手指放宁完我嘴里扣,大喊着用白菜汁解毒,但终究是无济于事,救不回来宁完我这条狗命。
山海关,总兵府,负责过来传旨的宦官把皇上的圣旨在只有赵率教一人之时宣了旨。因为是用光报系统传到宫里,宫里做出的圣旨,所以传旨宦官其它事一概不知。赵率教却在接旨后,送走了宦官,人家还得接着去宁远,自己则陷入沉思。
皇上这是要动手了,封锁四门、调遗非辽东籍西去陕西平叛,宁远有变,立刻收押将领、亲兵、相互检举,这一系列的动作就是摆明了车马,不与辽东体系有任何妥协了,甚至是不惜扔掉山海关外所有的领土。
自己做为明朝的武将,当然得忠于大明、忠于皇上,前方传来各军堡相继失守的消息,真的让赵率教很痛心,这是辽东体系在不断的逼宫,估计这样下去,结果肯定也是宁远不保。自己这边必须在做好万全的准备了。
“传令,因眼下建奴不断的对辽东防线发起进攻,为防细作天城献关,现封锁四门,进入战时状态,只许进,不许出。”开弓没有回头箭,要做就做的干脆利落,只要把四门牢牢的控制在手,怕得谁来?
“请张监军过府商讨”。虽然张监军那边得听自己的,但赵率教还是想着提前通通气。
等张高全来到,两人就此事商议了一番,还是赵率教在前,张高全敲边鼓。
“传令,所有将官,在总兵府集合,”该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的,赵率教甩了甩头。从胆小如鼠的杨麒之手接过这山海关总兵一职,其实也就是四个月左右,如果说什么对部将有何私交,那可能xìng也不大,辽士将东例来是一个圈子,对于外来将领的虽然表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来,但内里的戒备还是比较大的。在这种情况之下,谈私交更没有必要,谈对他赵率教的忠诚,那更是无稽之谈了。
部将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