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二十四监-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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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表现的也不错,到底是好客山东,在城外乡绅们主动的送上了万民伞,而百姓们则都过来送送,做官到此也满足了,最起码没有那种被骂着欢送的,或者冷冷清清的气氛。汪乔年走的很安然,几年的知府生涯,对青州这边地方还是有感情的。
送完了汪乔年,回到了这个陌生的知府衙门,宋应升开始了自己仕途生活的第一天。这次来是有目的来的,一是石油二是经济三是船舶,这就是自己青州的任务。
路上已经想好了相应的对策,在此夏粮征收之际,把皇上的恩泽张贴出来,这必将使自己的声望提高的相当的多。先和自己的官吏们见个面,通通气再说吧。别看知府这边名声不错,但并不代表下边的官吏就是好东西。
带的人不多,家眷还在江西没有来及起来,除了两个家丁,宋福宋禄外就是刘大永了,宫里送银子过来的宦官把银子存放在了衙门,也回去了。现在就靠自己这四人肯定是不行的,得把手下的官吏们都抓在手里才是。
自己没有做官的经验,必须首先了解一下,路上就对府衙的组织结构进行了一番了解。知府主要设有府堂、经历司、照磨所和司狱司。府堂是知府衙门中一个综合xìng的办事机构,内有典史若干人。经历司,是知府衙门内掌管出纳文移诸事的机构,设经历1人秩正八品,知事1人轶正九品。照磨所,是知府衙门掌勘磨卷宗等事的机构,设照磨1人,秩从九品。司狱司,是知府衙门掌察理狱囚诸事的机构,设司狱1人,秩从九品。
仿zhōng yāng六部之制,设吏、户、礼、兵、刑、工六房,与zhōng yāng六部相对应。各房的职能是:
吏房:掌署内考勤,乡绅、丁忧、起复,在外省做官各事。
户房:掌户口管理,征税纳粮,灾荒赈济等事。
礼房:掌兴学、科举、教化、旌表、礼仪、祭祀、节庆等事。
兵房:掌兵差、民壮、考武、治安等事。
刑房:掌破案侦缉、堂事笔录、拟写案牍,管理刑狱诸事。
工房:掌工程营造,修理仓库,起盖衙门等事。
各房办事人员通称典吏,而各房之头目,或称经承,或以各房之名冠之,称吏书、户书、礼书、兵书、刑书、工书。其下工作人员称胥吏、书吏、书办等。各房书吏一般为十余名,他们不是官员,没有品级。
此外,还设有儒学,置教授1人,掌教育在学之士,考察生员学习、品德之优劣等,以训导佐之。医学,设正科一人,品秩未入流,为府属之医官。yīn阳学,设正术一人,未入流,为府之yīn阳官,兼辖星学。僧纲司,设都纲一人,从九品,副都纲一人,未入流,为一府管理僧人之官员。道纪司,设都纪一人,从九品;副都纪一人,未入流,为府内管理道士之官员
自己的手上就这么多可用之人了,先见个面谈谈吧。一个个传来过来,这些人对待新上司,当然相当的恭敬,而宋应星边问边记着,把每个人基本上都问了一遍后,有了一个总体的把握,那接下来办事就好办了。
“各位,首先本官宣布一下,从本官上任起,皇上特准青州府免三年的农税,这条明天就要张贴到各个县、乡镇,这三年内任何人不得向农民收任何的税赋,如有违反按抗旨不遵处理,这是皇上对青州的恩典,各位,准备张贴告示。”宋应星从座位上站起来,拱手向北以示对皇帝的尊重。
下边的人基本上都乱了,这知府可不简单,来的时候都是宦官们送着行礼过来的,好几车都是银子,而且还留下一个宦官,充当保镖,站在他背后不离左右。虽然身材魁梧但一听声音就能听出来宦官那特有的嗓音。
现在又谈到了皇上因为他来上任而免三年的税,这什么概念?当然是皇上身边红人的红人才能有如此的殊容,连宦官都给他用,要知道那可是皇家才能用的,没经许可你养个宦官,你想干什么?那可是杀头的罪过。
免三年的税,这可是对青州百姓最大的恩惠了。但手下那些收税的人员怎么办?他们可全凭着这个收粮的时候多收一些,一是孝敬上司,二是贴补家用,这样一来,这一大块收入可就没了。
那些粮商这时候可都准备好了低钱收粮的,因为税是要交现银的,不是实物,百姓没银子,那只能卖粮食,这时候可是粮商们低价收粮的大好时机。现在看来这买卖是要落空了,而且什么大斗小升之类的勾当也用不上了。
但无论什么样的理由在这样的政策下也没法说什么啊,难不成还要来个螳臂当车,反抗这一万民拥护的善政?只能大叫着皇上英明仁慈之类的话来歌功颂德,以后想办法搞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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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名传青州
“各位,本官这里先提醒一下,是任何农税都不须交纳,各位务必交待下去,别有见钱眼开的,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什么事来,最后害人误已,锒铛入狱,甚至是牵扯到了诸位,那可不是本官希望看到的。”这里宋应星也提前把预防针给打好,别让人说是不教而诛。
“请府台大人放心,下官一定把皇上的恩典让每个人都知道,并且切实的遵守。”
“好,这只是皇上的一条恩典,还有就是,皇上赐了本官五十万两银子,要发展青州的经济、交通之用。这可是个大手笔啊,望诸位可要不遗留力的帮助本官,把青州的经济、交通搞好,以不负皇上的恩典。”看着下面的官吏们,宋应升又抛出了一大炸弹。
“五十万两白银?”这一下下面炸营了,皇上这手笔可真不小,要知道青州府只是个中等的府,一年收十几万石的收入,拆成白银也就是五六万两,这皇上一下子向这边投了五十万两白银,这气魄也太大了。
“各位,这里还要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刘大永,刘公公,以后大家都要在这一府之**事,大家还要多多关照才是。”宋应星哪里不会自己往脸上贴金,把刘大永隆重推出。
“刘公公好,”大家都向刘大永打着招呼问好,好家伙,皇上身边的红人,还要在这里一起共事,这明显是来给知府充当打手的,知府在那边坐着,看他笔直的在身后站着,这知府的谱摆的可真不小,太烧包了,弄个皇上的宦官红人给自己站岗。
“各位好,咱家奉皇上圣旨保护宋知府的安全,请大家多关照。”这话是路上反复背了好几遍才背会的,平时大大咧咧的习惯了,但这时候当然是力挺宋应升了,当然这也是实话实说。
“刘公公客气了。”哦,合着是皇上送的一个保镖,这知府可真是不简单啊,和皇上的关系能铁到什么程度,才又免税又送钱,临了还送个保镖。这要是贴上知府,自己是不是会更进一步;如果得罪了知府,这位置能不能保全不说,搞死自己那还不是信手的事?一大屋子人,都对这个知府越来越是敬畏。
“好,既然大家都见过面了,下面去各县张贴告示,告之百姓皇上的恩赐,让他们也感受一下皇恩浩荡,高兴高兴。”皇上的意思就是让宋应升用这恩情,快速的收服青州的民心,那下步的经济发展,阻力就会小的多的多。
告示一贴出来,不同的人那就有不同的表现了,首先是老百姓,那是欢呼雀跃,不停的奔走相告,要知道虽然明朝的税收只是三十税一,但收起来可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各种各样的种类繁多的税根本就是源源不断,那名目繁杂根本看不明白,一年下来,这粮食能交出去一半还多,真可谓是敲骨吸髓了。
但翻开朝廷的收支表却明显是比历朝历代的农税都低的多,朱元璋一和尚出身当然知道民间疾苦,三十税一的农税在整个封建社会里是最低的,但好经让坏和尚给念歪了。
虽然乔知府也算是清廉,只是收些常规的孝敬,但那有什么用?各种孝敬从哪里来?下边的官吏照样的收,不收能怎么办?那点工资根本不够养车养房养小妾养仆人的,老百姓哪里懂得是不是国家需要的,不给?可能吗?当酷吏是摆设不成?管你卖儿卖女,也得把税交齐了再说。
百姓在如此的景况之下,真是水深火热、苦不堪言。现在听到这个信息,哪里能不欢呼雀跃热烈的庆祝。感受着皇恩浩荡,对这新任的知府更加的感激。中国的老百姓是相当的懂得知恩图报,也明辨是非,谁对他们好他们都深深的记着,然后玩命的去崇拜,去追随。
这是一群世界上最好统治的民族,朴实无华、善良感恩。信奉的是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样简单的感恩观念。只要不把他们逼得的没了活路,他们会一直拥戴着领导者;只要他们感受到过一点领导者的关心,甚至会建个生祠每rì的祈福。在这种情况下宋应升基本上是瞬间就抓住了民心。
而那些靠着收农税过rì子的‘公务员’则傻眼了,这样一来这‘铁杆庄稼’算是倒了,这没有了差事,那油水自然就没了,那些可以从中抽贪没的一些小道道,现在这些全部都没了,不能收税了,还怎么从中渔利?这可比失业还严重。
而那些准备大干一场的粮商们,也不由的失望,百姓之所以卖粮,基本上都是为了应付税收迫不得已的行为,但现在不需要交税了,谁还肯卖那救命用的粮食。这时候卖粮交税到了家里粮食没了的时候还得花钱买粮,这低卖高买,可是年年吃亏,没办法,家中没有隔夜粮,不买不借还能如何?现在这个政策一出台,一切全都变了。
就这样,青州府一州十三县由近及远,慢慢的上演着民众欢呼的场面。
乾清宫,朱由校忽然想起了什么问旁边的魏忠贤:“大伴,监视信王、皇后和郑贵妃的人一点发现都没有吗?”
“回皇上,番子的报告是很正常的,他们之间甚至没有什么往来交集。”魏忠贤想了想说,其实不用皇上吩咐,他也一直想抓住他们的话柄。特别是皇后和信王的,那可是客氏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对,朕感到他们应该还有其他的联系方式,监视的人是不是只监视他们本人?”
“是啊,还监视他们接见的宦官宫女,但也没发现什么。”
“那可能是监视的不彻底,你再去下令,把所有的人都撤回来,还有就是死盯着一个叫王承恩的宦官,把他接触的人再盯住了,再接触再盯,看看有没有蛛丝马迹。”朱由校已经感到了朱由检就是害他的那一双手,但不知道这双手布下的网到底有多大。
但王承恩是朱由检最信任到‘生死相许’程度的人物,没有可能在这事上把他露掉的道理。只要有事,肯定会应在王承恩身上,相反如果王承恩没事,那就是自己错了,信王是无辜的。
“好,奴才这就吩咐下去,”王承恩魏忠贤当然认识,是信王的伴当,既然皇上让盯他,那也没什么不可的。
魏忠魏走后,朱由校一个人到了西暖阁,这一天也够累的,想休息一下,但刚刚躲床上一会,立刻感到心疼yù裂,就想用手抱头,结果让他更害怕的是,手根本不听指挥,连动都没法动一下。此时他感觉或者说是‘看到’一个影子在脑海里拼命的挣扎着,想要占据脑海的控制权。把朱由校吓的惊恐万状,他感觉到那是朱木匠来了,他还没死?
如果让他占了脑海部位,那自己怎么算?越想越害怕,这可不是小事,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小命要紧,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头疼。集中所有的jīng神对着那个影子就冲了过去。
“滚!你个贱民,竟然敢来占据朕的身体,在此兴风作浪!”这时候那个影子的声音传来,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你是谁?”想张口说话,但没有说出来。
“我是谁?你还有脸问,你占了朕的躯体,杀了朕的客nǎi,睡了朕的皇后和爱妃,现在又想杀了朕的弟弟,你个该死的贱民,朕必将你挫骨扬灰,诛灭九族。”朱由校刚刚一想,对方就回答了,原来根本不需要说话。
“不用说,你一定是皇帝了,你先别激动,到这里来又不是我想的,我也是被炸过来的。”知道了交流方法了,那就简单了,至于为什么可以这样交流那倒在其次了,平静了一下,朱由校整理了一下思路,想道。
“朕不管你这些,马上滚出去。”
“怎么滚?”朱由校也不由的抱怨,“你以为我想当这个皇帝啊,我呸!我才来了几天,那天不是十几个小时的工作?杀客氏,你以为我想?还不是你搞那个老破鞋,我怕被外面搞的满城风雨,把老朱家的人都丢光了,全国的百姓也以你为耻,把我再给逼死。你知道他家里的秀女让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