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二十四监-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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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这是论语吗?’
‘皇上吃错药了?’
‘金砖玉瓦所指何物?’
群臣都在纷纷猜测皇上说的是什么意思,而跪在地上的刘诏却感到这次的弹劾恐怕要无疾而终了,头勾在地上,向后对着自己的联盟使眼sè。
“皇上,虽然成国公没有交税,但这也不是顺天府府丞拒绝受理辖内治安案件的理由,如此以钱定法的做为与我大明律法相违背,故微臣亦请弹劾。”一旁的大臣接到信号后果断的站了出来,力挺刘诏。
“启奏皇上,臣认为此言差矣,成国公仗地位无故不交税银,有事则要求朝廷出兵出人,视朝廷何物?是他家的私兵吗?臣认为不交税银私自采掘皇上所有的矿产,一旦出事仍然要用朝廷的兵马处理,此事明显不公,而刘府丞所为合理合法。”
“启奏皇上,税乃国家朝廷维持运转的依托,如果都象成国公那样,平时不承担义务,有事却要享受权利,若人人效仿,那朝廷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因为收不上税来,就不可能养着朝廷的官员和衙门的官吏,最终国将不国,哪里还谈得上朝廷。”
同时两个人站出来反驳,而且说的头头是道,可见提前做点功课还是很有作用的。
“启奏皇上,如果一个连户口都没有的人,一辈子都没向国家交过税,一天他被杀了,那官府就不问原因了吗?如此国家岂不大乱?”
“启奏皇上,此言偷换概念,这里谈论的是采掘皇上的矿权,却不向朝廷交税,与偷窃无异。但刚才的例子却是一个名下并无地产、商业人,不交税属正常范围,故不能一概而论。”
“启奏皇上,此言亦属强词夺理,无稽之谈。不交矿税是大明藏富于民的政策使然,是朝廷不与民争利所致。”
、、、、、、
就这样大殿内对此事是唇枪舌剑,互相争论着。朱由校压了压手,说:“众位爱卿,天下之地照着法理上说,都是朕所有,这话对吗?”
“对。”
“朕把这个分配的权利交给了工部,谁来动朕的地,要经过工部的批准,这话对吗?”
“对。”
“朕有权就朕的矿藏许可或者不许可别人开采,这话对吗?”
“对。”
“那朕现在决定,如若不经工部的三山总督批准,任何人都不得动朕的矿藏,如有违抗,朕将视为谋反。这话有人有意见吗?”
“啊?”大殿里的大臣们惊恐万状,皇上这是要做什么?这个罪名可是太大了。而家里有矿产的人更是大吃一惊,这是皇上要举起屠刀啊!
“皇上不可啊!”
“不可?刚才朕也问过了,矿藏是不是朕的?你们的回答是什么?”
“皇上,虽然贵有四方土地,但也要给臣子百姓留下一些啊,那才是仁君所为。”黄立极立刻站出来反驳道。
“留下来给臣子百姓?那留给谁?类似成国公这样的勋贵,挖矿多年,可曾给朕打过什么招呼?朕的财产,就算是给了出去,也应该有个请求,朕有个许可吧。这样才会让人知道感恩,但现在呢?霍爱卿办理了相关的手续去西山采矿,反而受到成国公的趋赶,还带着上千人前去闹事,朕的矿藏就留出这样的结果吗?”朱由校虽然不想一次xìng就能收矿税,但先把矿权确定下来,也是不错的,最起码得让他们登记。
“回皇上,成国公这只是个例,并非全部的采矿者都不知道感恩。”张端图也站出来说。
“朕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个例,但象成国公这样不问自取明显是不对的,更加仗势阻挠他人合法采矿,那更是不该。朕可以大方一些,现阶段不去收税,但朕需要让他们知道矿藏是朕所有的,而不是凭着掌头大、势力足cāo控矿藏。所以朕要求一个月之内,所有的采矿人,必须去工部的三山总督那里登记造册,过期不候。而且因为朕要向受灾的地区提供压水井,所需铁矿也将很多,所以从此以后,朕有权随时派人去朕所有的矿区采矿,任何人不得阻挠,否则视为叛逆。这次刘府丞做的很符合朕的意思,不经朝廷许可非法私自采矿者,不受朕的兵马、衙役的保护。”朱由校终于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现在的大明太无序发展了。挖个矿搞的和前世黑社会霸铁矿,整的那套一样,这可不是一个文明和谐的大明。而因为压水井的量也实在太大,如果仅仅在běi jīng一地采矿,光是运输费用朱由校就承担不了,而且效率太差了。
这一席话说完,大臣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皇上这是要做什么?虽然现阶段不用收税,但登记造册的时间却仅仅只限一个月,如若不登记的话,上边可说了当作偷皇上财产的叛逆处理。这事那就可大可小了,认真起来那可是抄家灭族的事情,但如果登记造册了,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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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矿权所有
群臣手头有采矿利益的,都在打着小九九,盘算此事的得失,而没有利害关系的,则开始大呼皇上英明。特别是魏党那边,叫喝的最响,要知道他们原先只是被稍稍边缘化的齐党、楚党等,手头的权利有限,根本无法涉及矿产这块肥肉。所以在那里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看好事,结果一听皇上此语,那都是激动不已,如果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提前布局一番,抢个矿玩玩?所以震天响的在一旁起哄架秧子,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启奏皇上,臣认为此举大善,不为朝廷谋利,却想着拿朝廷当枪使,这本身就是拿朝廷当冤大头,刘府丞能够不畏强权,臣提请给予表彰。”
“启奏皇上,臣以为朝廷现在的财政本就处于拆东墙补西墙,捉襟见肘的状态,在如此情形之下,某些人不仅不能为朝廷解忧,而且为一已之私擅自差遣朝廷官员、差役,这本是不妥,还请皇上下旨训斥。”
“啊?”大殿里的大臣们惊恐万状,皇上这是要做什么?这个罪名可是太大了。而家里有矿产的人更是大吃一惊,这是皇上要举起屠刀啊!
“皇上不可啊!”
“不可?刚才朕也问过了,矿藏是不是朕的?你们的回答是什么?”
“皇上,虽然贵有四方土地,但也要给臣子百姓留下一些啊,那才是仁君所为。”黄立极立刻站出来反驳道。
“留下来给臣子百姓?那留给谁?类似成国公这样的勋贵,挖矿多年,可曾给朕打过什么招呼?朕的财产,就算是给了出去,也应该有个请求,朕有个许可吧。这样才会让人知道感恩,但现在呢?霍爱卿办理了相关的手续去西山采矿,反而受到成国公的趋赶,还带着上千人前去闹事,朕的矿藏就留出这样的结果吗?”朱由校虽然不想一次xìng就能收矿税,但先把矿权确定下来,也是不错的,最起码得让他们登记。
“回皇上,成国公这只是个例,并非全部的采矿者都不知道感恩。”张端图也站出来说。
“朕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个例,但象成国公这样不问自取明显是不对的,更加仗势阻挠他人合法采矿,那更是不该。朕可以大方一些,现阶段不去收税,但朕需要让他们知道矿藏是朕所有的,而不是凭着掌头大、势力足cāo控矿藏。所以朕要求一个月之内,所有的采矿人,必须去工部的三山总督那里登记造册,过期不候。而且因为朕要向受灾的地区提供压水井,所需铁矿也将很多,所以从此以后,朕有权随时派人去朕所有的矿区采矿,任何人不得阻挠,否则视为叛逆。这次刘府丞做的很符合朕的意思,不经朝廷许可非法私自采矿者,不受朕的兵马、衙役的保护。”朱由校终于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现在的大明太无序发展了。挖个矿搞的和前世黑社会霸铁矿,整的那套一样,这可不是一个文明和谐的大明。而因为压水井的量也实在太大,如果仅仅在běi jīng一地采矿,光是运输费用朱由校就承担不了,而且效率太差了。
这一席话说完,大臣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皇上这是要做什么?虽然现阶段不用收税,但登记造册的时间却仅仅只限一个月,如若不登记的话,上边可说了当作偷皇上财产的叛逆处理。这事那就可大可小了,认真起来那可是抄家灭族的事情,但如果登记造册了,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群臣手头有采矿利益的,都在打着小九九,盘算此事的得失,而没有利害关系的,则开始大呼皇上英明。特别是魏党那边,叫喝的最响,要知道他们原先只是被稍稍边缘化的齐党、楚党等,手头的权利有限,根本无法涉及矿产这块肥肉。所以在那里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看好事,结果一听皇上此语,那都是激动不已,如果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提前布局一番,抢个矿玩玩?所以震天响的在一旁起哄架秧子,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启奏皇上,臣认为此举大善,不为朝廷谋利,却想着拿朝廷当枪使,这本身就是拿朝廷当冤大头,刘府丞能够不畏强权,臣提请给予表彰。”
“启奏皇上,臣以为朝廷现在的财政本就处于拆东墙补西墙,捉襟见肘的状态,在如此情形之下,某些人不仅不能为朝廷解忧,而且为一已之私擅自差遣朝廷官员、差役,这本是不妥,还请皇上下旨训斥。”
成国公算是臭了,就这样被群臣数落个体无完肤,皇上当然也是就坡下马:“大伴,下旨剥夺成国公朱纯臣国公之爵位,降为候爵,其去霍家铁矿捣乱之人,罚在矿上劳作一年,以观后效。刘志选关键时刻能不畏强权,奖刘志选白银千两,沙发一套。巡天府巡抚刘诏办事无原则迁就非法者,为了某些人的权利,不惜损失朝廷利益,在大是大问题上不能好好把握,罚俸半年,以示jǐng告,要知道爱卿当的是朝廷的官员,而拿的也是朝廷的俸禄,手中的权力也是朝廷给你的,如果这个立场不坚定,那爱卿的官也算是做到头了。”
这一个旨意一下,捧了刘志选,削了朱纯臣的爵位,敲打了刘诏,虽然没有见血,但这个处罚已经把自己的意愿完全的显示出来了。
由于大殿里没有其他当事人,而刘诏现在太跪在地上呢,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抓紧时间接旨谢恩吧。这次本想着弹劾了刘志选既巴结了成国公,又处理了顶撞他的下司,虽然事前就有感此事不寻常,但没想到皇上的偏心眼竟然到了这个地步,好在只是打了一个耳光的罚俸半年而已,皇上要是真的把刚才欺君的事一块处理了,那不死也得脱层皮。
“臣谢主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他的大臣却各自寻思着此事的利弊,有的则在嘲笑刘诏的偷鸡不成舍把米,有的则兔死狐悲,手里的采矿得抓紧时间了。
紧接着皇上宣布了徐光启任工部尚书、孙化元任三山总督的职务,虽然是要职,但却没有人能提出什么异议,因为徐光启无论是年龄、资格、才学、品xìng都足以胜任这个职务,而且皇上已经独断专行了,反对也没什么用处。而对孙化元此人群臣们因为不熟悉,也不知道是何许人也。
倒是殿上的辽东巡抚袁崇焕听了一惊,孙化元以前可是跟着他干了一段时间,没想到独得皇上的青睐,任职这个职务,要知道皇上可是刚刚提过,所有的矿山都要到三山总督那里去登记造册,可见对这个职务的重视。看来这位手下的圣眷也随着他师父的重用而被重视起来。可惜自己,唉,昨夜等了老师孙承宗很久都没等到,才无奈回府。今天还没来的及和老师请教呢,皇上怎么就不待见自己呢?按说自己可是有功于社稷的。
“皇上,本月二十五rì是否还开经筵?”张端图等大家平息了之后说。他可是记得皇上和他关于论语断句的问题。皇上乱点论语这件事现在满京城也传的沸沸扬扬,这件事带来的效应当然有正面的也有负面的影响。所以为了以正视听,这次经筵不同往rì,意义重大。
“那就开吧,正好把上次的话题也继续一下。”朱由校听弦音而知雅意,既然大臣们请战了,他没有不应战的道理,来个战知群儒的感觉也是不错的。
听到皇上如此痛快的答应,而且挑衅似的把经筵内容定了下来,群臣中反应不一起来,他们当然知道上次的话题是什么,那是关于论语中,民可使知之,不可使由之,断句的问题,断法不一,解释也就不一样了,还有皇上以前说的,子不语,乱力怪神,等都是问题所在,这下可有的瞧了。
接下来处理了几次朱由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