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教官,宠宠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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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黛茉的心，又停了几秒。这算买卖失败了吗？不否认，墨希赫的提议让她心动。一个无背景的孤儿，想在帝都混出个名堂，若没踩着人向上爬，那到死的那一天，依然还在原地踏步。

就如同这次一般。若不是墨希赫，那被抢走的位置依然是被抢走。若不能在人老珠黄容颜散去的时候坐上稳定的高度，那无论你现在在多热门的节目，随时都可能被拉下马，一无所有。

突然，墨希赫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眼屏幕，对着许黛茉说着：“小茉莉，今天就到这。”他主动结束了话题，率先起身，许黛茉也站了起来，跟着墨希赫一起走了出去。

31．031　有点乱

“送你回去。”墨希赫并没接起刚才的那个电话，倒是对着跟在身后的许黛茉说着。

许黛茉摇了摇头，拒绝了墨希赫的提议，便径自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墨希赫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倒也没说什么，上了车，才回拨了黎辛打来的电话。

“赫，最近有人盯上你了。小心点。”黎辛在电话那头提醒着墨希赫。

墨希赫的嘴角勾着笑，不以为意的说道：“那就让他们盯着吧。这么多年了，也总该让他们有些收获。”

“要收网了吗？”黎辛显然有些意外墨希赫的话。

“不。时机还未到。”墨希赫淡淡的说着。

黎辛安静了会，对于墨希赫的决定他从无异议。但……想了想，黎辛还是问出了口：“在这个浪头上，今天的报道？”

“黎，放松点。五年来的完美形象，岂是报纸的三言两语可以颠覆的！”很淡的话，却含着无尽的嘲讽。

“……”沉默了会，黎辛才说道：“小心为上。”

墨希赫没再说话，挂了电话，把车开上车道，回到检察署，尽职的当一个人民的好检察官。至于许黛茉，就暂时先这么放着吧。

许黛茉离开后，也并没回学校，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租住的地方。却意外的在租住的楼下碰见了早上不欢而散的骆明杰。许黛茉适当保持了一点的距离，看着骆明杰，思考着该怎么开口提分手这事。

“黛茉，早上是我不好。看见报纸的时候，我快气疯了。才会口不择言的说了那些话。我真的是太爱你了。你别生气，好吗？”骆明杰的态度和早上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被骆明杰这么抢先一说，许黛茉倒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骆明杰狭长的眼看着许黛茉，心里却盛着满满的不屑。嘴里说着漂亮的话，心里想的却是极尽可能的龌龊之事。

许黛茉沉默了会，才开口说着：“明杰，很多事情，我觉得，我们应该重新思考过。”这话不伤人，但也把意思表达的清楚的很。

“黛茉，你累了。先休息吧。我晚上喊你吃饭。”骆明杰直接跳过了许黛茉的话，径自说的一些有的没有的。

“……”许黛茉无言。最后，她干脆转身回到了楼上。骆明杰也识趣的不追上去。他知道，现在不是时机。

回到屋内。许黛茉衣服也没换，直接躺在床上，看着刷的惨白的天花板。墨希赫的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回荡着。

她不是圣女，更不是圣母。墨希赫的话，让许黛茉心动了。

这个社会，绝对不是靠她许黛茉单打独斗就可以混出名堂的。这个道理，许黛茉懂得明争暗斗，懂得权势压人，懂得金钱至上起，她就明白。而在这个学校，播音班的第一堂专业课上，老师私下的那一句：“若成功，你就要想办法踩着人往上走。”

很隐晦，却也道出了现实的残酷。若最后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选择，那么，许黛茉情愿这个人是墨希赫。

“烦……”许黛茉大声的吼着。

32．032　有那么些怪异的气氛

似乎在那一天的午餐以后，许黛茉的生活又重新恢复了原本的轨迹。依旧是天未亮的时候就到国家电视台化妆，然后主持晨间新闻。只是，许黛茉敏感的发现，有些事情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比如，一早走进化妆间的时候，虽然还是bobo老师，但是他的态度明显的不如早些时候，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而生疏。甚至不再亲自化妆，而叫了新招收的小学徒来给许黛茉上妆。

直至后来，许黛茉实在看不下小学徒在自己的脸上画的那些不知所以然的东西，她自己拿起了化妆工具涂抹着。而把这些看在眼里的bobo则不冷不淡的说着：“刚出来的小人物还挑三拣四，真把自己当个腕了。”

许黛茉听着这话，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心里琢磨着，自己是否在这段时间内得罪了bobo，但是，任她想破了脑袋，却依然得不出个结论。最后，她干脆放弃了。在她努力的给自己吹头发的时候，张晓走了进来。

张晓算的上唯一态度如一的人。看着许黛茉自己在干着化妆师的活，皱着眉头说着：“bobo，去帮忙下。”虽没斥责，却也表现了她的不满。

张晓的话开了口，bobo才勉为其难的动起了手，但许黛茉明显的感觉着他的动作粗鲁和不耐。这头发，总算是结束了，许黛茉还是客气的和bobo道了谢，才离开化妆间，走向直播间。

“黛茉。”张晓在背后叫住了许黛茉。

许黛茉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张晓，莫非……，压抑下心里的猜测，她礼貌的叫着：“张制片，什么事？”

“这个……”张晓的口气显然停滞了下，叹了口气，最后才说道：“你和墨检察官怎么了？分手了？”

许黛茉听着张晓的话，眉头都快拧在一起了。她和墨希赫从没开始过，怎么会有分手一说？这传闻到底传的有多离谱。

而张晓这过来之人，看到许黛茉的表情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你和墨检察官没关系？”然后叹了一口气。

“当然没有。”许黛茉肯定的说着。

张晓还想说什么，突然跑来的节目编导叫住了她，她朝许黛茉点点头，示意她快进去录节目，便和编导一起离开了。许黛茉有点莫名，脑海里混乱的思绪一直飞着，若有若无的主线，她似乎却怎么也抓不到。

到底是什么原因？

才走进直播间，许黛茉就立刻感受到了逐渐冰冷的气氛，摄像师的态度也冷漠了，导播、助理等等那表情也恢复了生硬冷漠。

甩掉心头那些不安的情绪，许黛茉宁了宁神，坐上主播台，专心的开始自己手中的工作。只有在这个时候，许黛茉才会觉得一切都是正常的。

直播结束，她一如往常那般下了台，和周围的人打过招呼，道过谢，便离开了直播间。而今天，她的脚才踏出直播间的大门，身后的议论声，却再清晰不过的传入她的耳里。

33．033　是因为他的原因？

“我就说，墨检察官那么清正廉明的人，怎么会看上这些个主持人。八成是她想借墨检察官的名气来炒作。这不，墨检察官就说过那么一句话，她还真当自己是个腕了。我看她，若不是张制片顶着她，早晚要被撤了。”

这话是导播章小美说的话。接下来的各种议论不绝于耳。许黛茉站在门边听了许久。算是明白了这两周来大家态度转变的原因。

人间冷暖，世态炎凉……这便是许黛茉现在的感受。人坐高位，冷暖自知。

所有的人，都以为许黛茉借着墨希赫的东风，趁势上了位。当然，许黛茉不会否认，墨希赫从中做了手脚。于是，大家不看僧面看佛面，任谁见到许黛茉都给了三分颜面。就因为，她在无形之中被贴上了墨希赫女人的标签。

这便是广播系统的潜规则。你有靠山，无论山大山小，都比你独自一人来的靠谱。而你的靠山消失的时候，人最狰狞丑陋的嘴脸便会冒了出来。

一如现在，很现实，也很残酷。

像是听够了，许黛茉转身离开，却在一个抬头后，看见了张晓的脸。她依然笑着，让人看不清情绪，这样的环境里，许黛茉早学会了藏匿自己的情绪，这才是最佳的保护色。至少对她而言如此。

“张制片。”她笑着打着招呼。

“黛茉。”张晓想安慰，却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了会，她说着：“黛茉，如果没人靠。那就努力吧。无论结果如何，至少已经努力过了。”

半饷，张晓冒了这么一句话。很隐晦，却也蕴含了很多意思。许黛茉自然不是傻子，点点头，她说道：“我明白的，谢谢张制片。”

再打过招呼，她便离开了电视台。天依然很冷，许黛茉觉得自己的心更冷。

回到学校的时候，原本细碎的议论声已经变成不客气的奚落。许黛茉依然笑着。丁铛找到许黛茉，才想说些什么，就已经被许黛茉阻止了。

“丁铛，没什么的。至少我现在什么都还在，不对吗？”

许黛茉的一句话，让丁铛闭了嘴。她知道，许黛茉是最清楚自己要什么的人。当他们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顾夕蔺一扫上2周的怨气，不客气的奚落着：“这么快就被人甩了？不过也值得了，好歹换了个主持人的位置。就是不知道，这个位置能坐多久呢？”

“顾夕蔺，别太过分……你以为……”丁铛听不下去了，话才说了一半，许黛茉便阻止了她。她依旧笑的很淡，看着顾夕蔺很久，看的她有些不自在的时候，才开口说道。

“放心，顾同学，我下台的那天，一定会通知你去现场观摩。现在麻烦让一下。”不卑不亢，不温不火，听在顾夕蔺的耳里实在是不舒服。

而许黛茉已经饶过她，走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

而同学间的议论，在专业老师进门的那一瞬间，也悄然停止。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轨道。只有许黛茉知道，真的有那么些些的不一样了。

34．034　让人诱/惑的第一频道

因为，墨希赫自从那一日后，便真的彻底失踪了。偶尔在电视里看见他随领导一起访问的身影。偶尔在报纸里看见对他的颂扬。

而这个人，却是真真切切的从许黛茉的世界里消失。彻底的有时候会许黛茉感觉，之前发生的那一切，是否就是南柯一梦。

她重复着每一日的生活轨迹，逐渐的把墨希赫从脑海里淡去。也习惯了在世人的冷眼中小心的做好自己的每一件事情。骆明杰依然不放弃的时不时的骚扰着许黛茉，她的态度从最初的淡笑到现在的避而不见。

只是骆明杰似乎一直不放弃。他想什么，许黛茉用脚趾头都能猜的出来。

放下满脑子的胡思乱想，许黛茉下了节目，一般不在这个点出现在直播间的张晓却出现在此，旁边还带了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子。

许黛茉打量了一眼，微微颔首算是致意。不名身份的人，保持沉默才是上策。但那架势，估摸着，也是一个领导。她有些忐忑的看着张晓。张晓似乎一直在和旁边的男人比划着什么。

一直到张晓停下动作时候，许黛茉才开口打了招呼：“张制片。”

“来来来，黛茉。这位是翟耀明总监，也是我们频道新上任的总监。”张晓先替来人做了身份介绍。

许黛茉有些吃惊，但却藏的很好。想过是个领导，却没想到会是自己最新上任的顶头上司。“翟总监好。”她乖巧的打过招呼。

目的？许黛茉在心里琢磨着张晓的意思。她所在的频道算是国家电视台里面最差的频道之一。好听点，是进了国家电视台。难听点，这是一个收视率极低，福利最差的地方。而她这样还挂着实习生之名的所谓主持人，则是名副其实的劳动力。

所以，许黛茉不会自以为是的认为，她这样的免费劳动力可以得到一个频道总监的特殊关爱。除非，有那么点什么关系。

在许黛茉疑惑的时候，张晓给了她解释，“黛茉，是这样的。台里在年终的时候会举办一个大型的活动。每个频道都会甄选出3－5名主持人参与当天的比赛。若是最后得了第一，那么就能跳到第一频道。”说着，她停了下来，看着许黛茉，许黛茉没坑声，就这么安静的听着。

“第一频道意味着什么，我想黛茉应该比我还清楚吧。我们节目，我推荐了你，这不，一早，翟总监也过来看看。”张晓算是把话全部说完。

许黛茉有些惊喜，也有些惊讶。这样的好运降临在自己身上？但她聪明的还是没开口说话。领导在前，他都还没坑声，选择沉默才最安全的。但是，许黛茉不知为何，这个新上任的翟总监，总让她感觉有一点的不太舒服。

那种目光，赤/裸/裸的，仿佛要把你从里到外看个透。但是，顾及到自身的前途和张晓的好意，许黛茉忍了下来。

看就看吧，看一看又不会少块肉，更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少见衣服。

35．035　到底该不该去

翟耀明像是打量够了，收回了目光，朝着张晓点点头，接着对许黛茉说开：“小姑娘，好好表现。就算到不成第一频道，这毕业后的工作也不用愁。电视台需要你们这些新鲜的血液。”再官方不过的辞令。

“谢谢翟总监。”许黛茉乖巧的回着。

临走前，翟耀明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