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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军火王的极品情人(上)-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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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他狡辩。他无奈地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酒,郁闷地喝了一大口。无奈的事即使他高高在 
上,也不可能事事如意。
    酒含在口中,芳香四溢,醇净暴烈,似乎也如他此时的心情。
 “喂我。”腿上的赛尔扬头看着他,芳唇轻启,好像说的只是两个很平常的字眼,一丝一 
毫都不带挑逗。
 罗烈就这么俯了头下去,四唇相接,小心地用舌裹着渡过去,但还是有一些顺着她的唇角 
溢了出去,随着脸颊落到了脖颈上,胸上。那躺在他腿上的美女转眼间就替代了美酒,罗烈 
一点一点轻轻舔过酒汁流过的地方。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欲火在这白色的地毯上蔓延开来 
。缓慢和激烈,两组极端的组合不可思议地被用在一起。他们之间从来也没有如此认真的做 
爱过,也没有如此热烈地疯狂过。就像两个溺水的人,濒临灭绝前一刻的动物,他们爱着彼 
此,一寸寸,一尺尺。饥渴地互相掠夺着彼此的呼吸,彼此的温度,彼此的身体,彼此的一 
切。于赛尔是近乎绝望的发泄,对范志昇的坦白无形也是一种对自己的宣告,范赛尔不可能 
永远做谁的情妇。即使是这段时间的迷失或是放纵,壮士断腕,她最终也会让自己走回正轨 
,她自己心中的正轨。于罗烈也是近乎绝望的发泄,另一种意义上的绝望,不得不失去赛尔 
的绝望。除非他能做一个决定,否则他从这一刻的疯狂中也能痛苦地感觉到赛尔坚定的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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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再说不爱赛尔已经是一句废了不能再废的废话,不要说罗烈他自己不相信,只问 
谭天凡,小伍,任义,孙铸,他们都没有一个会相信。早在他知道她失婚冲去带她走时,他 
们都在冷眼旁观着他一天天失去自己。即使在他被她气得失去理智想亲手掐死她时,他们都 
没有一个怀疑他对她的爱。他感激她离开的三个月,他以为他慢慢找回了他偏离的轨道,他 
一点点恢复着自我,禁止任何人报告关于她的一点一滴。他已经做得很好了,然后她出现, 
仅仅一天就毁了他辛苦建造自我的成绩。听到任义报告山下有一辆车失事时,他有一瞬间都 
是木然的,空旷的。当赶到看到她面无血色地夹在安全气囊中时,他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第二次知道了什么叫做害怕。第一次是十六岁跟着叔叔去接货,遇到黑吃黑,叔叔只塞给他 
一把枪,让他断后就走了。他那一瞬间害怕她阳光般的笑容从此被黑暗没去,害怕他才在这 
世上看到的光明也随着她的不再睁眼而绝于世。和谭天凡用力搬开压得变形的车门,撕裂的 
手折断了指甲都感觉不到疼痛,只想看见她醒过来对他一笑,那么即使叫他失去全世界,他 
也不会皱眉惋惜。
  他是爱她的,也相信她是爱他的。武装的冷漠也只是因为怕自己不能 
负担对她的感情,所以不敢靠得太近。他想给她很多很多,如果可能,甚至全世界,但他却 
不能给她一个名分,一个家。她最想要的恰恰是他不能给的,他又怎么能自私地要求她给他 
全部呢!所以,即使看到她和男人在餐馆一起吃饭想做的不仅仅是看着,他也无力上前给那 
男人一拳。他的赛尔,他的宝贝,他拿什么来和她交换对等的尊重?就如同早些时候他听到 
她对范志昇说的话,从一个弃妇到一个情妇,他能给她什么拿来接受骄傲或祝贺呢!
  他 
不能而不是他不愿。作为一个家族的掌门人,他深知他婚姻对两个家族联盟的重要性。除非 
他甘心将辛苦创立的基业抛弃,甘心为悔婚引起的一系列后果买单,甘心……不,这代价太 
大了,大到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决定的。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的事,他绝不会任由她如此失望痛 
苦如斯而无动于衷。
  宝贝,原谅我,我不能,我做不到……
  罗烈在心底低语,极力 
缠绵地亲吻着她。这种日子不会太多了,别说她的挣扎支持不了多久,他也快被人逼婚了。
  这世界,上哪去找不会透风的墙!
  仿佛就从中秋之后,范赛尔和罗烈开始了一个不 
自觉的对抗性的游戏。


  头天罗烈不经意地说不喜欢粉红色,第二天赛尔穿上山的衣服就 
全套是粉红色。谭天凡在门口遇到她,怪异地看了看她,什么也不说。倒是小伍吹了声口哨 
,笑说漂亮得像个洋娃娃。赛尔径直甩着手包进去,罗烈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见她进来, 
抬头看了看她,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除此外什么表情也没有,低头继续看他的报纸。
   
晚饭后罗烈送她下山,陪她上了一会街。经过商厦时看到门前一组模特在秀秋款新装,风衣 
下的迷女超短裙在秋风中有些寒冷地露着。罗烈皱了皱眉头,淡淡地说迷你裙女人穿不好看 
。第二天赛尔上山的衣服全套换了格子迷你裙,米色风衣里短短的迷你裙搭配了宽宽的金色 
腰带,枣红色的长皮靴,炫目地张扬着修长的双腿在罗烈他们眼前晃。这样的事就如此频繁 
地发生了,罗烈才说街上一女人的黄发不好看,第二天赛尔就染了一头金发晃上了山。这次 
连谭天凡也看出了赛尔的故意挑衅,不赞成地摇摇头出去了。
  罗烈对着她一头金发无动 
于衷地继续喝自己的咖啡看自己的报纸。赛尔还不满足,故意挨了过去,无辜地问道:“烈 
,我的金发好看吗?”
  罗烈终于抬头认真地看了看,然后皱了皱眉说不好看。
  赛尔 
就自动委屈地说:“难看的话我离远点总行了吧!看你一脸勉强的样子,我走了。”她说着 
退了出去,到停车场开车罗烈也没有追出来。赛尔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
  这次在西园 
山绝迹了十多天,罗烈也没有找过她,最后是她自己觉得很过分,主动上山了。上去时,罗 
烈在游泳,冰冷的水中他仍然像蛟龙一样忽上忽下,似没有看到赛尔,自己游完就去洗澡。 
等赛尔追到卧室,他已经穿着浴衣出来。孙铸端来了热酒,罗烈一饮而尽,然后似才看到赛 
尔,对她漠然地点了点头,径直走进更衣间关上了门。
  
  
  
  赛尔失落地站着, 
罗烈从没有在她面前换衣服关过门,这样是不是代表他已经厌倦生分了她?头发早已经染回 
了栗色,但却觉得心情怎么也回不来了。
  罗烈出来了,一条淡咖啡色的西裤,扣着深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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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衬衫纽扣,露出来的肌肉让赛尔怦然心动,才发现远离了那怀抱很久。突然就很想念他 
的吻,赛尔靠了过去,柔柔地唤了声:“烈!”
  罗烈垂眼看她,拉开了和她的距离,淡 
淡地说:“对不起,我赶时间去赴约会。”他匆匆扣着衬衫拽了外套就往外走。
  赛尔看 
着他的背影有些受伤地问:“你厌倦我了吗?”
  罗烈站住了,头也不回,想了一下直说 
:“范赛尔,你和我在一起有那么累吗?如果是的话,大可不必,你消失我也消失,你不必 
为躲我大费周章。我的原则永远只有一个,来去自由。”
  赛尔张口结舌说不出话,虽然 
知道这人早看清她的小小思想,却心怀侥幸地希望可以破例一次。罗烈走了,她却留了下来 
,独自守着罗烈的卧室等到睡着。
  
  罗烈不知道几时回来的,他才进门赛尔就惊醒了 
,支起身看着一身酒气的他有些不知所措。在她的记忆中,罗烈是很节制的人,从来没喝得 
如此过。罗烈的衬衫半敞着,西服领带估计已经丢得一路都是。他醉眼看着床上的赛尔,唇 
角露出了一丝讥笑:“赛赛,想我了没有?”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床边,一伸手就提 
起了赛尔。赛尔的丝质吊带睡裙顷刻就滑落了一边,露出了半片酥胸。罗烈抱住了她,唇直 
接就埋进了她的双||乳之间,另一只手直接扯了她的吊带。他的唇粗暴地压向她,他的舌霸道 
地深入她,狠狠地辗转地纠缠着她,一直吻到她感觉窒息,在他的手掌中拼命地扭动以示抗 
议他才稍微移开点恩赐似地给了她些呼吸。
  “宝贝!”罗烈痛苦地低语。“宝贝,我为 
你饥渴……我是如此渴望你,渴望到让我全身发痛。”他一手用力地将赛尔贴向自己,紧紧 
地再次用令人窒息的吻覆住她的唇。赛尔的眼泪滑了出来,难道他们之间的爱就注定了如此 
痛苦?情人两字就限定了他们的发展?紧紧地,她害怕似地用更火热的回应来迎接他的烈焰 
,如果要燃烧就一起燃烧,烧成灰,那就再也分不清她和他,也不用再矛盾再害怕失去他… 

  
  圣诞节来了。


  萧铁俱乐部举办大型的圣诞晚会,偌大的二楼大厅布置成晚会 
主会场,除了俱乐部的人,也邀请了许多朋友,赛尔简心一律都在邀请之列。萧铁邀她们时 
,就在赛尔店里,赛尔婉言拒绝,因为已经答应了和罗烈一起吃晚餐。萧铁似笑非笑,让赛 
尔一定要去,临末说不方便的话可以带着男朋友来。
  赛尔看着简心探询好奇的目光,强 
笑着答应了。去是一定要去的,不然这些死党该真的猜测她瞒了他们多少事,唯一的不对是 
,她没勇气带罗烈出场。正如她没有勇气陪罗烈曾经酒会,她也没有勇气将罗烈介绍给她的 
朋友。做情妇?如果她的朋友知道她范赛尔竟然是她口中所不齿的那一类人,她光想想就觉 
得无地自容。
  瞒了两天,圣诞节前夜,再也瞒不下去,赛尔抱歉地告诉罗烈不能陪他圣 
诞节吃晚饭的原因。罗烈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让她玩得高兴点。丝毫没有为赛尔的失信生气 
,也似没发现她的欲言又止。赛尔本来是想说他们也邀请了她的男朋友,但想想是自己没勇 
气要罗烈去,而不是罗烈不会去,那人什么都做得坦然,即使和她逛街去她家都一副理所当 
然的样子。他们俩,会对他们情人关系介怀的似乎从来就只有赛尔。
  圣诞节,赛尔没回 
家,也没回罗烈的别墅。她在店里找了件藕红色的连衣裙,整件都散发着炫目光芒的迷你款 
式。上半截装饰着柔媚的珠子和酷感实足的金属亮片,柔媚和硬朗完美结合。下半截表面全 
部装饰了同色的流苏,动感中妩媚百生。外面罩了一件黑色的厚粗毛呢大衣,双排扣的扣子 
扣到腰际,若隐若现了长腿的风情。和简心坐了宗正宽的车去到俱乐部,看见祈卓也毫不意 
外。这几人,都铁了心似的就觉得祈卓最适合她,有事没事都想把他们往一起凑。
  俱乐 
部的二楼让赛车俱乐部的女FANS们布置得很漂亮,七彩的气球,挂满了小礼物的圣诞树, 
还有许多精美可口的食物。赛尔开始只打算应付一下就回去陪罗烈,毕竟这是他们认识的第 
一个圣诞节,但现场的热闹留住了她。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大伙一起疯过了,萧铁请 
来的主持很懂把握气氛,总是在低落时就点一把火,逐渐就让大家玩疯了。什么过去应景不 
应景的游戏都拿出来玩了一气,酒越喝越多,舞也跳得似乎不会累。祈卓是个好舞伴,一直 
陪着,偶尔讲的笑话让赛尔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笑出来了。就这样顺其自然地被简心安西 
元萧铁把他们配成了对,宗正宽一旁看着,似乎只有他最清楚赛尔的心不在焉。也是,见识 
了罗烈,宗正宽怎么可能相信范赛尔会对祈卓移情别恋,只是没弄懂赛尔究竟为什么不让其 
他人知道罗烈的存在之前,宗正宽是不会轻易下结论的,所以也礼貌地对她和罗烈的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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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
  赛尔和祈卓跳舞,唱歌,喝酒,喝了很多很多,最后结束时宗正宽说要送她,却 
被简心,安西元拉住了,结果变成了祈卓送她。赛尔到家时仍然迷迷糊糊,祈卓帮她拉开车 
门,担心地看着她:“赛尔,没事吧?”
  
  
  范赛尔站下车,有些头晕地扶住车门 
,逞强地笑道:“这点酒,怎么会有事呢,我还能再喝。”喝到后面已经是下意识的喝了, 
只想麻醉自己,不去想被她丢在别墅中的罗烈。她是过分了,她自己清楚地知道,罗烈早早 
就定的餐厅还有给她准备的礼物都被她近乎无心地残忍地抛在了脑后。
  赛尔裙上的流苏 
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勾住了,祈卓体贴地低头帮她解,他的头不经意地撞到赛尔小肚子上,赛 
尔傻傻笑道:“这姿势怎么怪怪的。”
  祈卓站直也笑了,顺手拥住赛尔的腰,额头抵着 
她的额头,鼻梁抵着她的鼻梁,鼻尖有些冰凉,声音徒地暗昧起来:“赛尔,你真美。”他 
的另一只手穿过她已经长到肩上的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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