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卦师之大小通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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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馨从未见过秦川如此凶悍,还以为做错了什么事儿,惹了秦川生气,只乖乖躺在椅中,可怜巴巴的睁着大眼看着秦川。
秦川俯下身去,捉住铁馨一口吻去,那香甜嘴儿,柔嫩娇滑,实在是味美至极,秦川贪婪的品尝着那销魂滋味,大舌一伸,轻松便捕捉到了铁馨躲闪着的丁香小舌,不由分说便搅住那小舌,紧紧缠贴一处。秦川正觉性起时,只觉胸口那双小手正用力往上推着自己,正想掰开小手,门外却传来笃笃敲门声,秦川脑中突然一阵清明,慌不迭的放开铁馨,只见小妮子俏脸通红,眼中泪光闪动,急促的喘着气道:“秦哥儿,我快被你闷死了!好难受哦!”
秦川这才后悔不已,想起方才自己所为,不由用力打了自己一巴掌心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竟然对这小丫头动起了歪念!”忙将铁馨抱上床榻,盖上被子,放下床帘道:“别出声,一会带你去西阳城玩儿,给你买糖葫芦儿吃!”
铁馨心性如小孩一般,听说有好吃的,立时将小手掩着嘴儿,欣喜的道:“我不说话了,你可不许耍赖,一会带我去吃糖葫芦儿,不然我告诉姐姐你欺负我,姐姐可是和我说过的,你敢欺负我,便替我好好教训你呢!”秦川忙点头答应。
开得门来,竟然是铁岚,秦川不由一惊,这刁蛮小马驹一来,自己心中总是有些发怵的。铁岚也不说话,站在门口往里偷偷瞧了几眼,望见那床帘正下着,方才屋中又隐隐传来呓语之声,眼前的妹夫眼圈发黑,精神萎靡,心道这秦川未免也太过火了一些,妹妹体质本就娇弱,身上又有怪病,这秦川倒好晚上折腾半宿不睡还不够,竟然白日宣淫,虽说是新婚燕尔,不过也该知道自己大伤初愈,需要调养才是。铁岚想起前几日老爹铁木隆神神秘秘将一些药材塞给狄雄,让他带给秦川充作伤后恢复的补药,说是想要早日抱上孙子云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老爹整的这一番好事,这妹夫感情还闷在骨里。
铁岚只好装作不知,毕竟自己也是老铁家的人,老爹想要个男丁这个铁府人人皆知,自己身为铁家长女,自然也是希望老铁家人丁兴旺的。
铁岚只得将送来的换洗衣物放在房内隐晦的道:“妹妹年纪尚小,身子娇弱,你须得好好怜惜她,要是让我得知你欺负了他,定要你好看!”
铁岚正教训秦川,未想铁馨听到姐姐声响,从床上探出脑袋,露出半截光不溜丢的粉嫩身子道:“姐姐一会咱们一起去西阳城玩儿,还有糖葫芦儿吃呢!”
铁岚见铁馨如此衣着,当着秦川的面好是尴尬,只是这个妹子不同于正常人,为了她也只能拉下脸来。铁岚狠狠瞪了秦川一眼,却又心疼自家妹子,赶忙将被子掩上,哄着这个不谙世事的妹子道:“好好好!呆会就陪你一起去买糖葫芦儿!”说着疼爱的抚摸着铁馨光滑乌黑秀发。铁岚记忆中铁馨已经许久未有如此开怀笑过,看得出来,妹妹过的很幸福,虽然她并不一定懂得什么,但是只要她觉得开心,作为姐姐的铁岚自然也是宽心了许多。
忙活了小半天,秦川铁馨二人总算收拾停当,准备听从老白建议去这木龙关内最大最繁华的西阳城一游,铁馨大发小孩脾气,非要铁岚也陪着自己一同前去。三人由定府家丁领着走出定府,驾着马车往定府西方走去,那家丁从小生于此地,当然对西阳城再熟悉不过了,未走任何冤枉路,几人便来到西阳城最繁华热闹的大街之上。
据那家丁说,这条大街名曰天王街,传说百年前有位赫赫有名的将军出生在这条街上,而这位将军天生力大,年经轻轻便被朝廷赏识,为大夏国开国功勋,后来将军年老,笃信道教,便请求大夏国皇帝在这西阳城建造一座道观,那大夏国皇帝乃是老皇帝的侄子,刚刚登基,见这将军年事已高,老无所用,便不愿卖这老头子面子,老将军一怒之下卸甲归田,彼时清池国国力正盛,竟乘着新主登基,人心未稳,挥军进攻大夏国西境,朝中竟无一人敢领军应战,最后这皇帝苦苦只得苦苦央求老将军出战,老将军虽气愤新皇做法,但毕竟心系国家安慰,便欣然挂帅出战,结果经过一年苦战,终于将清池国三十万大军击退,而老将军则因年事过高整日操心劳累,老死于帅帐中,小皇帝得知后,痛悔当初,立即下令在此地建造一座西阳城最恢弘壮大的道观,取名天王观,而这条街也因此得名天王街。
百年后大夏国早已是国立日盛,西阳城经营的日益繁华热闹,百姓在此安居乐业,而昔日的天王观也是香火鼎盛。不过这天王街真正为老百姓所津津乐道却并不是因为天王观。
几人跟随那家丁继续穿行于天王街上,原来这天王街之所以在冬天如此人流如织是因为沿着此街向西行去,走到西阳城最西处,有一处风景宜人的地方,名曰落日小筑,是一位当地豪绅出资所建,豪绅膝下并无子女,过世后这豪宅便成了无主之地,许多年过去了这地方倒变成了文人骚客、才子美女们的聚集之地,这些人经常在此以文会友,况且此时正是隆冬时节,西阳城的雪景可是此地一绝,那里必定是非常热闹的。
秦川在清池国见得最多的便是这些喜欢附庸风雅的所谓才子美女,当然是没什么兴趣的,只是听那家丁说的天花乱坠,对此地又是不熟,而铁馨那小丫头又不懂装懂的嚷嚷着要去,便只得和铁岚依了她向那落日小筑处行去。
几人来到落日小筑,只见这里四处白雪皑皑,高大古木苍松挺立周围,而那路口处阳光铺撒遍地,据说到了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之时,许多才子美女会在此地摆上一桌酒菜,饮酒赋诗,倒也不是失为一番享受。
只是今日这落日小筑却与往日不同,就算人再多,平日里这里还是个安静之地,因为那些才子们都喜欢清高自居,说话都是轻声细语,从不大声嚷嚷,说是为了不破坏这西阳城第一诗意美景,可是此时,落日小筑内却是吵吵闹闹,不时有人大声争论着什么,院墙之内,还经常传来清脆鸟叫声。秦川扶着铁馨下得车来,铁馨裹着厚厚一件水绿貂皮大袄,头戴狐毛小毡帽,将一头乌黑秀发与两个耳朵严严实实裹在帽内,只露出两个水灵灵大眼。铁岚则仍是一袭火红装扮,英姿飒爽。
秦川听这院内吵吵闹闹,好像的确是来了不少人,抬头看去只见这落日小筑的确建造得典雅精致,小门,小凳,小桌儿,低低的琉璃屋檐,华贵却小巧颇有一番江南小院的味道。秦川进得门去,铁岚与铁馨紧随其后。
不甚宽大的院中坐满了各色人等,手中均是提着一个鸟笼,有些人将鸟笼牢牢捧在胸前,似乎对这东西很是宝贝,院落上竖有一块雕刻有百鸟朝凤的红漆屏风,做工精巧细致,想来雕刻者必然是位大家,屏风最上方书有三个苍劲大字曰:百鸟会。
第五十五章鸟王定天风(1)
那家丁本是带着三人来瞧那才子美女们吟诗作对,喝酒茗茶品味西阳城最著名的雪景的。未成想到了此地,却见到如此情景,那些提着鸟笼的人,或是年轻富家公子,或是喜爱遛鸟的纨绔子弟,或是从哪里偷了人家鸟儿的流氓地痞,或是弯背弓腰的白发老者,总之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不过他们倒都是一帮爱鸟之人。
那家丁百思不得其解,这风雅之地,怎么今日换了模样,倒成了遛鸟者的聚集地,不过秦川倒是无所谓,出来散心而已,去哪里都是一样,而铁岚更是对吟诗作对不敢兴趣,反倒是铁馨本来只是与那刚买来的糖葫芦做着斗争,见到这许多叽叽喳喳的鸟儿,竟是连最喜欢的糖葫芦儿都顾不上吃,小嘴边尚自沾着红色糖衣,就好奇的飞奔进了人群,使劲的挤着要看那笼中各色各样的鸟儿。铁馨自从得病以后便是连蓉县铁府大门都几乎未曾迈出过,更别说是这繁华似锦,热闹非凡的西阳城了,见到这么多新奇玩意,怎么能不兴奋不已。
秦川虽说对这东西不甚了解,可是同时见到如此种类繁多,各具特色的鸟儿,也是觉得有些好奇。只是碍于铁岚在场,怕被她笑话,所以才故作深沉。
前方位置稍好的地方早已被老早在此等候的爱鸟者给占据,铁馨身材娇小,那是那些男子对手,片刻便就被那些人挤在了后头,秦川连将她护在身旁,不许她在乱跑乱闯,要是出了乱子,秦川可是会内疚一辈子的。
拿着鸟笼得众人,不时拿起鸟笼指着自己的鸟儿,吹嘘着鸟儿如何如何乖巧,如何如何通人性,有些争吵激烈的甚至,将鸟笼放在一边,要在拳脚上决出胜负,顿时倒在雪地中扭打一处的,指着对方鼻子大声喝骂的,或者拿出银子赌谁的鸟儿能胜出的都有,只是这些人动手归动手,骂人归骂人,却不会砸打了对方的鸟笼,饶是二人打的鼻青脸肿,一拐一瘸,也是未见有人将鸟儿伤害,秦川不禁暗笑,这些人倒是真性情;宁伤人,不伤鸟!
正当众人为谁是今天这场子的鸟中之王斗得不可开交时,一个让秦川与那家丁绝对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那人走起路来一脚高一脚低,若是不注意这个缺点的话,就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只是这公子今日走路的高低的程度,比平日更为严重,似乎是屁股上受了点什么轻伤,影响了他的行动。
这公子一出现最最惊讶的是那定府家丁,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定大将军的儿子竟然会出现在这落日小筑。接下来更加让这家丁与秦川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只见这公子缓缓走上台阶,那院子李本来七嘴八舌的破皮无赖门,立马像是见到了神一般的人物,各自回到自己该在的位置,拎着自家鸟笼,双目盯着那台阶上的公子,瞬间乱哄哄的场面变得秩序井然,再也没有人吵闹,再也没有人打架斗狠。
定天风站在台阶上,目光淡然扫视了这院中的人,秦川等四人站在最后一排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定天风根本未向这里看一眼,所以也未发现这几人。
定天风此时哪里像是一个纨绔子弟,那气派那风度,比起他老爹定天烈在帅营中指挥几十万大军还要牛逼的多。定天烈清了清嗓子,撩起袖子指指院中的鸟笼不屑的道:“今日你们这帮泼皮又拿来了什么好鸟,可供本公子鉴赏的?”
院中的无赖破皮们顿时又吵闹起来,争着挤到定天风面前,唾沫横飞的向他吹嘘着自己的鸟儿如何如何神奇。定天烈看也不看一眼,不屑的道:“不要吵,一个个来,若是坏了本公子的兴致,今日这百鸟会我就取消了它!”
众人一听定天烈此话,立刻老老实实的排起长队,像极了私塾中的孩童,见了老夫子立刻便乖乖听话,秦川站在后面看着那帮平日里横行乡里街边的破皮无赖,倒是觉得好笑,看来老话说一物降一物,并非没有道理。
排在首位的那泼皮,生的白净脸皮,水桶粗腰,却喜欢穿一身大红福字夹袄,那肥的流油的硕大身躯让他十分轻松的便占得这第一的位置,红衣裹着肥肉,别提有多滑稽,那泼皮拎起鸟笼,低着脑袋,十分恭敬的道:“鸟王请看,我这五色鹦鹉,全身颜色艳丽,头部乃是红色,而周身却是绿色,尾部鸟羽则是红黑色,配以白色翅膀与黑色尖嘴,可说是难得一见的稀罕鸟儿,这都不算,我这鹦鹉是从夏州托人带来,花了我五百白银,在家是好生伺候了两年,今年十一月终于让我训得通了人性,如今已然能够开口说话!”红衣泼皮起初吹嘘的什么五色啦什么稀罕了均未能博得场中人任何惊叹,不过当他说道这鹦鹉已然是训练的可以开口说话了,就连定天风也不禁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五色鹦鹉。
秦川差点未笑喷出来,这堂堂忠武大将军定天烈的独子定天风竟然被这些破皮无赖尊称为鸟王,而似乎他此刻也是非常享受这众人赠与他的这一称号,秦川别过脸去,只见那家丁正满脸发黑,搔头挠耳思考着是否要将这档子事禀告自己主子定天烈。台阶上的定天风浑然不觉下面几人想法,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道:“哦,若是这鹦鹉真能开口说话,别说是不是五色了,就是一只土鸡,那也是价值连城了,快快快,你速速让他开口说话,若是说的好,我自有奖赏!”
那红衣泼皮嘿嘿一笑,得意的看着院中其他遛鸟的同行,那模样就像是中了状元的举人一般,春风得意,惹的众人直艳羡不已,要知道得了鸟王的赏识,那这鹦鹉自然不是凡品。众人削尖了脑袋,等着看那鹦鹉说话。
红衣泼皮见成功的引逗起院中所有人的兴趣,当下便拍拍那鸟笼从袋中摸出几枚坚果,喂食与那鹦鹉,那鹦鹉吞得坚果,未想似乎是这喉咙太细,不停的伸长了脖子嘴中咕咕直叫,红衣泼皮听那鹦鹉咕咕两声,兴奋的直拍打大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