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宠姬-第1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来夫子的手足依然酸软,手上绳索被割也只是手脚松了下来,依旧一动不动。
泪红雨更加地松了一口气,同情的望着他:“夫子,你说你怎么成了现在的模样,早把前因后果告诉了我,您岂不是不用受这种苦?害得我以下犯上……”说的时候,她不经意的把手放在夫子的手臂之上,手指轻敲着普罗地手臂。
她当然没有看到,普罗正咬牙切齿地望着她,目光更加深邃。
泪红雨看起来有些惭愧的在床边又转了一圈,手背在身后,道:“夫子,其实,今天地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毕竟我和您生活了十来年了,其中的情谊的与亲人差不了多少,对亲人,不是要坦白诚实的么,虽说您坦白得彻底了一点,也是被逼的,但是,这种被逼可是善意的……”
普罗笑了笑,逾加有些咬牙切齿:“的确,不错,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泪红雨呵呵的笑着,颇有些不敢擅自居功的意思,对普罗道:“您看看,现在,您的手脚也解开了,也该告诉您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吧?”
普罗微微笑道:“急什么,手脚还有点儿发麻,等一等。”
泪红雨听了这话,歪着头怀疑的望着他:“夫子,您……有感觉啦?”她反应极快,忽感不妙,马上操起床边的绳子向夫子走过去,边走边道,“不行,您狡猾多端,我还是把您重捆了的好!”
普罗哈哈一笑,从床上坐了起来,慢慢吞吞的道:“这下可迟了哦……”
泪红雨手里还拿着绳子,呆呆的说了一句:“真的太迟了,为什么我总是青出不了蓝呢?”
她看见夫子裸露的身体上,那红线红皮肤之中突了出来,越来越清晰,就如一根根红绳贴在身上,她看见他在竭力的忍着全身的痛苦,那一条条红线如同一张巨网把他包裹其中,那红线漫延着冲上他的脸,他的额,他的眉,就连眼中,都布满了红筋。
泪红雨看着他,忽然间想起了村头桃花落的时候,满地的残红,凋零,败落,她想不到,夫子会变成如此的模样。
“我这个样子,不好看吧?”普罗却扯着嘴角一笑,轻声问道。
她还看见他脸上汗如雨下,裸在外面的皮肤,都密布了汗珠,衬在那一层包裹着的红线之上,让人见了,更添几分悲哀。
她感觉自己移不动眼珠,眼睁睁的看着他,想上前扶着他,却脚下一拌,她低头一看,却原来是被莫铁割乱了的衣服,前一刻中,这屋里还暖昧温暖,可这一刻,她却中觉悲伤。
她看见他的手微微的颤抖,扶着床头,指甲发白,几乎把床头红木捏碎,他道:“小雨,你,把床头那个箱子打开……”
泪红雨心想,他连这么短的路都走不了了吗?却依言走到床头,打开那个红木箱子,却发现里面只是几件绵绣织就的衣服而已。
“把那衣服移开……”
泪红雨默默的依言而行,衣服移开之后,她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箱子,她把那小箱子拿过来递给普罗。用目光向他询问。
普罗叹道:“这个箱子里,就是凌罗从迦逻偷走的神器,用这个东西,她制作了不少的打手出来,那些如僵尸一样的人,都是由这个小小的盒子的东西造出来的。”
泪红雨依旧沉默着,普罗道:“小雨,你是不是在怪我?”
泪红雨轻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是,我不知道,夫子的秘密竟然这么多。”
普罗苦笑:“小雨,如果你恢复记忆,就会知道,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那个深红色的小箱子拿到普罗的手中,与他身上的红线几乎为同一种颜色,都带着那种惨败的伤意,他是一个心坚如石的人,既便如此,他站得还是挺立如松,这样的人,会被这缠绕在他身上的红网打倒么?
第二百零八章 报复
(想看脱离了危险的夫子怎么报复泪红雨吗?投粉红票吧,投了票,精彩剧情就来了;多点几次,说不定有多的啊……)
普罗打开箱子,箱子里面,是那个从古怪屋子里拿出来的小铁盒,泪红雨一直没有看过,这铁盒子里面装的东西,只知道,当南宁王的老太后,得到这个盒子之后,颤抖着双手道,她的儿子得救了。
她唯一知道的,这个盒子里面,只怕又是一个长生秘密的一部分。她看着普罗打开那盒子,仿佛打开了希望,治愈他的希望,却想不到,这里面,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件东西,一条细长的管子,一个瓶子,瓶子里面还装有小半瓶绿色的液体,还有一个颜色透明的三指粗的筒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普罗拿起那透明的筒子,那筒子顶端装了一个绣花针般粗细的银针,他把那东西拿在手中,跌坐于床,对泪红雨道:“将它对准我手臂上的红线,把尾端……”
泪红雨疑惑的望着他,惊疑不定,那针尖发出冷冷的寒光,仿佛毒蛇的唇舌,它在普罗的手中闪耀,衬在那透明的筒子上,如黄锋尾上针,泪红雨接过那针筒,迟迟疑疑的道:“为什么?”
普罗笑了笑:“原来,这样东西你都忘了吗?你放心,这样东西不能伤害到我的……”他脸上的汗珠从额头渗了出来,“这个东西在我身上已经成形,我不得不将它泄一点出来,如果不然,这个东西真的会将我全身的经络涨暴的。”
泪红雨喃喃的道:“真的吗?”
普罗笑了:“小雨,你真的一点都不相信夫子吗?”
泪红雨苦笑:“我当然相信……”腹中却道,如果我相信你。我岂不成了猪?她想起夫子以前常常教训自己地一句话,猪……是笨死的。
这个时候,普罗一声低吼,那些红线仿佛要突破他表面的皮肤,在他皮肤底下起伏不定,如暗河将要突破土表而出,她看见他面容曲扭,拳头紧握。床随着他的身体微微的摇动,发出吱吱的声音。他已经不能忍受那种痛苦了。
她咬了咬牙,把针尾对准普罗手腕的红线,忽又放下来,问道:“夫子,真要我动手?”
普罗咬牙切齿的道:“你想夫子死在你面前?”
泪红雨再咬了咬牙,用针尾刺破他手腕地皮肤。那红线得到宣泄,从针头处钻了进去,她知道,这管针是空心的,仿佛以前做过一般,她手持针筒地尾端,轻轻拉起。那股殷红的血,沿针管而上,转眼之间,浸满了整个针筒。
普罗拿起箱子里面一块白色的布,按住那伤口。。。道:“把它插入那个瓶子里……”那个长圆形的透明瓶子里,有小半绿色的液体,青葱翠绿,不等他吩咐,泪红雨刺破那瓶盖,把那管鲜红挤了进去。红色混入那翠绿。转眼之间,那透明瓶子里的液体。变成了紫色。
普罗脸上神情稍舒,他身上地红线这个时候却渐渐淡了下去,鲜红变成粉红,终于,隐于皮下,他身上的肌肤渐渐恢复正常。
泪红雨终于松了一口气,她从未看到过夫子如此的模样,在她的眼中,他总是镇定如昔的,今天,他却如此的狼狈……当然,这种狼狈,大部分是泪红雨造成的。
她把这一点忽略了……看着普罗伤痛过后,脸皮如雪般地苍白,上身赤裸只穿一件底裤,一个如雄狮般的男子如今看来……也是一只雄狮,不过,却是病了的雄狮……
她忙周围的找衣服,饱含了深情:“夫子,您还好吧?您衣服还有吗?都怪那莫铁,忘乎所以,不知所谓,不管怎么样,也给您留上一两件吧?”
普罗看着她慌慌张张,神神叨叨的样子,暗自好笑,他知道,她正慌着呢,一番作为下来,她如果不慌,也枉为他当了她十年地夫子了。
他沉吟的望着她,不知道她的记忆恢复了几分,想起的过往有多少?她最先恢复的,还是关于吃的记忆,她煮地东西,依旧散发着这个世界从未有过地香味,既使所用的食材,是这个国家土生土长地。好几次,他躲在树上,看着她披散着头发,从屋内走出,熟练的在厨房操作,看着她吃得心满意足的样子,即使寒夜清冷,霜露如冰,他的心底却升起丝丝的暖意,十多年前,她就已经驻进了他的胸中,可是,直至这一刻,他才知道,她与自己,已经是亲如骨血。
他一笑,扶着床棂站起身来,忽伸出手指……
泪红雨全身僵硬,心中苦笑,谁说夫子是君子?我跟他急!这不,才好了,马上就忘恩负义了,真是睚眦必报的小人,不就剥了两次衣服吗?他难道要剥回来?
泪红雨脸现红潮,哑穴未点,还能张口说话:“夫子,您可不可以手下留情?给我留条底衫?您看看吧,男人被剥衣服,对名节无损,如果女子被剥,您叫我还怎么嫁人啊……”
泪红雨直感觉喉咙一紧,知道哑穴也被封了,在腹中狂怒,要报复,也不要做得如此的绝吧!我老子还没封过您的哑穴呢!
她感觉自己被放平在床上,庆褥极为柔软,她的身子陷了下去。
她想,夫子是不是发狂,想把自己剥光了游街示众?明知不可能,但是思想还是不知不觉往最坏的方向想。
她看见夫子拉起了她的衣袖,露出雪白的手腕,难道,他想先撕了袖子?
不怪她如此的想,只因为,经过十年小山村的艰苦磨炼,夫子在她的心里已成了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现在,她得罪了这尊神,而这尊神,却不是圣神,你能怪他不报复过来吗?
她眼睁睁的看着夫子嘴角露出微笑,她认为,那是一种邪笑……
她看见他拾起床下的小刀,心想,来了,来了,他就要如法刨制,学那莫铁的样,用小刀割碎自己的衣服了。
他拿起小刀,看了又看,仿佛嫌那刀不利,回想望着躺在床上的自己,了嘿嘿而笑,泪红雨认为,那是狞笑,她想,夫子也可以笑得如此的邪,尤其对着自己的时候?
她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眼光之中却夫怒意,竭力深情款款,如母亲望着孩子,还如情人间互望……她还希望夫子手下留情呢!
可是,希望自然落空,夫子玩着手中的小刀,向她走近,这一刻,她想,英俊的夫子,怎么笑得如此的猥琐呢?的确,她想到了猥琐这一词,是真的……
她想,苍天啊,帮帮我吧,让夫子从愤怒与疯狂中清醒过来吧!
第二百零九章 失落的文明
(泪红雨发生了什么事?到了哪里,下面精彩继续,你想都想不到的地方,想看的,投粉红票吧。。。。)
夫子没有从愤怒与疯狂中清醒过来,而是向她越走越近,他俯下身子,半弯着腰,小刀在泪红雨的身上比划着,啧啧连声:“怎么办呢?我却有些舍不得下手……?”
泪红雨眼中充满了感激,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夫子,我就知道,您不舍得惩罚我。
普罗将小刀轻轻上移,移到泪红雨的面庞之上,她大惊,夫子难道一怒之下,想让自己变成紫罗兰公主的模样?
她感觉,她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圈儿,颇感委屈,不就剥了两次衣服吗?您就打算剥了我的皮肉?
普罗慢吞吞的收了刀子,忽尔笑道:“哎,还是下不了手……”
泪红雨即将流出的眼泪又收了回去,讨好的望着夫子,如果这个时候能开口说话,估计她会如巴儿狗一般的扑了上去,向他摇尾企怜的。
她看见普罗转过脸,肩膀抽动了两下,心中想,夫子还是夫子,终究还是怜悯我的。
她又看见普罗手捂着肚子,仿佛腹痛,不禁又想,夫子真是一位好夫子,颇具高洁的情怀,对他唯一的徒儿,始终下不了手。
看看他,忍得都腹痛了。 当然,她绝对想不到,夫子是忍笑忍得腹痛的。
他一转脸,皱着眉头,道:“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虽然冲动,却是为了我。可是,你采用的手段,却让我大受侮辱,你知道吗?我虽与你如亲人一般,可是,我始终是你的夫子,原来你为莫兰的时候也就罢了,我与你生活了十年。始终以师徒相称,今日你却以下犯上……”
泪红雨一颗心被他撩拨得七上八落。忽升忽降,让她时而高兴满怀,时而又坠入谷底。
普罗唠叨的一大堆,看着她地眼睛变幻出无数的神彩,一时忧郁,一时又放松下来。暗自赞叹,一个人的眼睛,可以泄露出如此多的情绪,真叫人叹为观止。
他拿起那个装着自己血液与那绿色液体混和的透明瓶子,倒转过来,挂在帐钩之上,那个瓶子里面的液体。现在变成了紫色,液体在瓶内荡漾,挂起满瓶的紫意,顺着瓶子缓缓下流,婉延如蛇。
紫色的小蛇。挂满瓶壁。
他拿起盒子里那透明地长管子,那管子柔软之极,管子两头有针,如绣花针一般的针,他将一头插入倒掉着地瓶子口上,另一头。却被他拿在手中。
泪红雨眼睁睁的看到。他拉起自己本来已经拉高的衣袖,审视半晌。。。将那针头插入了她的手臂之中,她感觉,手臂如蚂蚁一般的被咬了一下,那抹紫色就沿管而下,直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