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宠姬-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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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临渊尴尬的笑道:“姑母,她刚刚才来,不懂得分寸,姑母见谅……”
见那太妃目光凌利,眼波如刀,对于这样的老太太,泪红雨倒从未遇到过,真不敢再多言,只在心中奇怪,听了他们俩人的谈话,仿佛这府中还住着一位极有权威的人,就连南福王与太妃娘娘仿佛都被她钳制,而南福王的性命,仿佛还被她捏在手中一样,想想南福王那不正常的脸色,行动却如常人,看来,这个人用地不是一般的毒物。又想起北院那些女子的失踪,与他们口中地那个人也有关系,看来,那个人不但已控制了南福王,还隐隐有将整个南福王府控制在手中的意图。
老太妃道:“哀家花费了无数地时间,牺性了好几名丫环,才从她那里探出那物地所在,渊儿,既然说你的随从能拿到,那么,我们现在就动身吧,要不然,时间拖得太久,难免她会起疑心地……”
泪红雨听到这里,才知道,原来,还是要她去偷东西,而且危险还不小,她不由兴奋莫名……这个世界上,她除了怕鬼,的确是什么都不怕的。
那老太妃见到泪红雨脸上的神色,诧异的望了她一眼,道:“渊儿,你这位随从,的确有趣,小小年龄,胆子倒挺大,不过这样也好,我的确需要这样的人,要不然,到了她那里,见到某些事,一般人只怕会被吓得连路都走不动了。”
泪红雨心想,天底下有什么东西,能吓得到我,就算是乡村十大恶狗围住,我不也面不改色心不跳吗?不过,她倒忘了,人家狗不怕她,那是因为她肩头上蹲有一只超恶的小绒球狗,没有了那小绒球狗,她还是照样被追得满地乱跑,屁滚尿流的。
王府很大,所以在王府里面走,有时候都是要坐轿的,比如说现在,三人坐在轿内向某个未知名处走去,这轿子的窗帘打了下来,遮得轿内一片漆黑,泪红雨只感觉在一片漆黑与寂静之中,轿子缓缓前行,终于一顿,轿子停了下来,走下轿来,可以确认,这里是王府,还在王府之内,泪红雨看到了王府熟悉的红墙碧瓦,而这里,她肯定没来过,因为,这个地方极为偏僻,除了他们这顶小轿,这条小路隐在暗暗的黑夜之中,没有人声,而面前,是一座她想都不会想到的建筑物,这个建筑物,有点儿类似于庙宇,可屋顶却不相同,它的屋顶是圆形的,仿佛一个极大的锅盖盖在屋顶上,令泪红雨想起了秃顶之人,而且秃得一根毛都没有……不过,这屋顶倒也奇怪,圆忽忽的秃顶之上顶了一根竹杆之类的东西,活像秃顶秃得只剩下一根毛。
第一百一十三章 奇怪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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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红雨想像着秃顶只有一根毛的样子,忽尔想到了宫熹满脸的胡须,如果把他的胡须与头发剃掉了会不是像这屋顶一样,光秃秃的一片,想着想着,居然哈的一声笑出声来,倒把齐临渊与那老太妃吓了一跳,两人同时拿眼瞪着她,却没有出声。
泪红雨想起自己是跟着他们来作贼,不是来饮酒,忙手按住嘴,向他们表示的确是自己不当,居然把这一层给忘记了。
齐临渊在前面带头,往那屋子走去,那屋子在黑夜中寂静无声,连窗子都不透出一丝光亮来,泪红雨正感觉奇怪,心想,难道说这屋子里根本就无人居住?这两人带自己来见鬼?
自己三人坐着轿子,轿夫抬着,来到这里,是明显的明目张胆,但具说这屋子里的人那么的神通广大,难道老太妃就不怕里面的人发现?
老太妃一头花白头发在前面带路,齐临渊与泪红雨在后面跟着,她不准轿夫们跟来,甚至连侍卫都未带,只带了他们俩人,而且手中还拄了一根拐杖,在地上点得笃笃的想,在夜空中,这声音传得老远老远,摆明了什么都不怕,让泪红雨差点以为自己不是跟着她去作贼,而是跟着她去逛街,可事实证明,自己这一行人还是去作贼。
推门走进这幢奇怪的建筑物,与其它一进门都是大厅的屋子不同,摆在面前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这条走廊壁上安有一颗颗指拇大小地珠子,看来是夜明珠。发出微微的光,把走廊照亮,听到那扇厚厚的大门在身后关起。泪红雨虽然与两人站在一起,身上也不由寒意阵阵。心想,这个地方,可真像个棺材,密不透风,连扇窗都看不见。只见一条长廊,难怪自己在外边看不到光亮。
老太妃把拐杖在地上顿了顿,发出一声巨响,引起长廊回音阵阵,又把泪红雨吓得一跳,更感疑惑,不明白她为何不怕吵醒屋内之人,就算不是人,是鬼。也应该被她吵醒了吧?
老太妃道:“我们地动作可要快点,只有一个时辰,过了这个时辰。这屋子里的人可都醒来了。”
说完,笃笃笃地拄着拐杖。带路前行。震起惊天动地的回音,看来。在这一个时辰之内,这屋子里的人的确睡得够死,像死猪一样。
泪红雨看了看齐临渊,他的脸上也不见惊慌之色,跟着老太妃往前走去,泪红雨急忙跟上,心想,这小子,虽说嘴里边叫着姐姐,可丝毫没把姐姐我放在眼里,在这么阴森恐怖地地方,也不知道照顾一下自己……这个时候,她倒想起自己是一个弱女子来了。
泪红雨原以为穿过了长廊,就会到一个房间或正堂,却没想到,过了这个长廊,却又是另一个长廊,而这个长廊却慢慢变窄,原本三人可并排走的长廊,变成了只能两人通行,齐临渊想跟老太妃并排而走,泪红雨忙把他的衣袖一拉,他一迟疑,老太妃拄着拐杖走在了前头,他回过头一望,泪红雨小声的道:“小世子,太妃年纪大了,如果有什么情况,她可保护不了你,来,跟姐姐我走在一起,让姐姐保护你……”说完,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诚恳的向他眨眼。
齐临渊哭笑不得,心想,明明是她自己害怕,想扯个人在身边,却偏偏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他淡淡的道:“雨姐姐,多谢你的关怀,但是,你想保护我,也不必把我的衣袖拉得这么紧吧?”
泪红雨忙松开手,笑道:“我这不是太过紧张你了吗?好不容易有一个人喊我一声姐姐……”
齐临渊闪动着目光望着她:“是吗?如果雨姐姐说地有一分真就好了……”
泪红雨感觉到他语气中的感慨,含有一丝忧郁,向他望过去,却只见到他尚是孩童的纯真面颊,在珠光照耀之下,俊得直想让人上前捏上一把,泪红雨忙收拾自己地歪念,不明白自己自从来到南福王府之后,许多奇怪的念头不期然地从脑中冒了出来,让自己感觉,仿佛变了一个人似地?
又不知走了多久,转过这个两人宽的长廊,泪红雨以为目地地快到了,可谁知,又是一个长廊,这次,却只有一人来宽,齐临渊望了望她,主动跟在了她地后面,前面带路的还是老太妃,白发飘飘,一身大红衣服,拄着笃笃而响的拐杖,走在前面,泪红雨跟在她的身后,忽然发现,这老太妃脚步沉稳,呼吸平稳,很显然,她也身负武功,难怪她如此胆大,原来,身有武功,天塌下来都不怕。
终于,老太妃停了下来,沉声道:“到了,就是这里……”说完,侧着身子,让泪红雨观看。
泪红雨一看,大失所望,原以为这里会有什么好东西,却原来,只是长廊的尽头,无路可走,一堵墙壁而已。
老太妃道:“渊儿,现在,就看你这随从的啦,这样东西,我们非取出来不可。”
齐临渊点了点头,望着泪红雨,笑道:“雨姐姐,接下来,看你的啦……”
泪红雨看着这堵墙壁,道:“那就请小世子打开那个小窗口,好让我取物……”
老太妃闻言,暗自点头,心想,说不定这小子有几分真本事,自己尚未开口,她就已经看破了这里的机关,把小窗口点了出来,看来,今天的事,倒有些把握。老太妃来到这里,不止一次,每次都是空手而归,希望了很多次,也失望了很多次,而这个机关,就仿佛一个牢不可破的铁石,看似简单,实则难到了极点,从没有人解破过。
齐临渊走上前,在墙壁的几块方砖上按了按,果然,一个小小的窗口出现在面前,那小小的窗口却不是黑暗一片,隐隐发出光亮,泪红雨走上前,望向那窗口,只见一个小小的铁盒放在桌子中央,仿佛用竹杆一挑,就能把那铁盒挑起,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图纸,隐隐有熟悉的感觉,仿佛有人早就告诉过她这是个什么机关,该怎么取得里面的东西一样,泪红雨喃喃的道:“九曲阵,可望见内藏何物,可去取的时候,却如水中观花,永不可得……”
老太妃倒退三步,惊道:“你怎么知道,此物在这小窗口可以见到,却摸不到?”她心中杀机陡现,如此秘密的事,这小随从却随口讲了出来,看来,留他不得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危机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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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红雨却不知自身危险,尤自道:“这种九曲阵看似简单,可却复杂之极,阵中心放的就是我们从窗口里面看到的东西,在我们看来,它离得极近,只需一根长杆抓取,就能把它取来,可实际上,它却放在九曲十八拐的阵中心,给我们看到的,只不过是用十八面镜子放在拐弯处反射的影子而已……”
泪红雨说出这些,自己心中也觉得迷惑,心想,夫子根本没有教自己这些,可自己一见这个窗口,自然而然的就说出这番话来?
齐临渊喜道:“雨姐姐,你既知道这机关怎么使用,想必知道它怎么破解?”
泪红雨点了点头,拿出那根探金引,这根可伸缩的竹杆前端,已经装上了一个小巧的铁爪,内根铁线从竹杆边露出来,泪红雨的手在竹杆上转动几下,再把那竹杆慢慢的拉长,从窗口中伸了进去,让人惊奇的是,这根竹杆居然不但会伸长,而且竟缓缓的弯曲,泪红雨双手操纵着那几根铁线,很明显,这竹杆在九曲里弯曲,向阵中心慢慢的接近。
齐临渊见此时的她,脸上再不见嬉笑的样子,目光专注,如工匠在琢磨着一块罕见的宝石,又如举子在写锦绣文章,满脸严肃,散发着不同于往日的光彩,不由得看入了迷,心中有如暖流流过,只想从此就这样看下去,却没有见到老太妃眼光之中寒意忽显,面色复杂的望着她。下定了决心,这小随从取出那盒子的时候,就是她命丧之时。
泪红雨小心翼翼的操纵着那根探金引。灵巧的手指舞动得如月光下跳舞地精灵,忽然间。她面露喜色,又一节一节的开始收回那竹节,看来,这个盒子,她已取到了手。只等拉出来了,老太妃暗自运掌,只等那盒子一到手,就将泪红雨立毙掌下,而且,她看出小世子对泪红雨有几分怜惜之意,更加决定,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杀死,绝不能让齐临渊有机会救她。
泪红雨一截一截的拉着那收着那竹杆。忽然手指轻轻拉住控制地铁线,停了下来,侧过身去。望向老太妃,悠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太妃娘娘。这盒东西。看来要得手了,可奴才真怕。宝物到了太妃娘娘地手里,我这个奴才的小命就不保了……”
说完,又悠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把老太妃说得一惊,看见她的眼睛之中散发出黑幽幽的光,有一种洞悉一切地眼神,忘收了运气的手掌,笑道:“怎么会,哀家又怎么会是这种过河拆桥的人?”
泪红雨斜眼看了看她的手掌,才道:“奴才我的贱命虽贱,却惜命之人,不过我相信小世子反而不会害我,对太妃娘娘你,却怕得很,甚至于看到你的衣服一角,都怕得发抖,这样吧,就让小世子站在你我中间,把我们俩隔开……也免得我怕得发抖,手一震,把这铁线松开,那么,这盒子叭的一声掉了,再要重新开始,可得花费不少时间,我可听说,这里的人只有一个时辰万事不理的……”
齐临渊疑惑地望了一眼自己的姑母,看来,他也知道姑母的手段,却毫不犹豫地把身子依言挡在泪红雨与老太妃中间。
老太妃把泪红雨的话听在耳里,暗暗惊奇,感觉这小随从虽然貌不惊人,黑不溜秋,但说起威胁话来却滴水不漏,神态悠闲,双目隐隐含笑,眼中没有一点害怕之色,让老太妃更加把握不住,心中还升起了爱才之意,杀意消褪,又见齐临渊如此违护她,心想,如果让他能死心塌地地跟从渊儿,倒也不失为一个极忠心地奴才。
泪红雨见她眼中的杀气消褪,暗暗松了口气,也不知为什么,自己地感觉变得如此灵敏,背后竟仿佛长了眼睛一样,感觉如针刺一般的杀意,回过头,就看见老太妃运功的双手,这才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那只铁盒终于到了泪红雨的手中,她把铁盒递给齐临渊,低声向他道:“小世子,看来,不枉你叫了我几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