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宠姬-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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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夫子,居然也坐在堂前,西宁王又是凭借什么,才把这两人留在此处?
泪红雨开口想问,西宁王侧脸而行,很明显不想看她脸上的黑痔,只道了一声:“请姑娘上坐……”
泪红雨本想再恶心一下自己地仇人,但她的好奇之心猛涨,也就把这一计划往后延迟,乖乖地坐下了。
她的座位,安排在夫子宫熹的旁边,她一坐下,宫熹端详她良久,仿佛久别重逢,相思不已:“小雨,你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受了很多苦?”
泪红雨满心感动,夫子真关心我啊啊啊。
宫熹又道:“看来的确受了不少苦,脸都顾不上洗,让苍蝇在上面拉屎,还拉了这么大一坨……”
泪红雨忙手团扇遮了面,用手指把自己的杰作捏了下来,拿到手中,悄悄的沾在椅子上:“夫子,我弄干净了。”把芙蓉面讨好的对着他,以表示自己不是恶心他,而是恶心别人来的。
宫熹道:“别,别靠近我,先洗干净手……”泪红雨一点都没生气,虽说胸膛上下起伏了好几次,但是再见夫子的喜悦还是让她忽略了夫子的毒嘴。
这个时候,西宁王笑道:“既然请得两位来共谋大事,那么,本王也要把资本拿出来了,要不然,怎么表示本王的诚意?”
泪红雨听了,想,这个时候,西宁王就应该拍一拍手,从内堂不是走出一个大美女,就是走出一个大傻瓜。
果然,西宁王拍了拍手,果然,从内堂真的走出来一个人,真是一个大美女。
凌罗。
西宁王道:“本王说过,本王会与两位坦诚相见,把一切都向两位禀明,让两位自己决定帮不帮助本王,所以,本王所求,两位明白,而两位所求,本王也会尽力满足……”
泪红雨听了半天,算是听明白了,这西宁王很明显捏住了米世仁和自己夫子的什么把柄,让两人不得不听从他的调配,他眼中有强烈的自信,就仿佛已经把两人当成了鱼肉,按在砧板上,正一刀一刀的准备往下切,可偏偏还颇为友好的询问人家,先切手啊,还是先切脚?
泪红雨略微的知道,夫子的把柄很可能就是自己,谁叫自己被人捉了呢?也难怪夫子一见到自己就拿枪夹棒,可是米世仁的把柄是什么?做为一名宦官,独身一人,不是应该没有把柄让人捏住的吗?
难道,他的把柄是凌罗?他对凌罗一见钟情?
她偏着头,用眼角余光打量了米世仁一番,他还是那么沉静优雅,俊美得不像人,偏偏身穿一身红衣,衬得脸若芙蓉。
她知道,对夫子宫熹来说,这个大齐,不管哪个大胖子做皇上,都与他没有太大的冲突,可是,对米世仁来讲,如果小世子齐临渊做了皇帝,他的地位不但不保,而且连性命都可能丢失,就算是有天大的把柄捏在西宁王的手中,他又怎么会放弃手中的权力?
她甚至看到,米世仁的嘴角露出微微的讽意,仿佛在嘲笑他自不量力。
西宁王却毫不在意,脸上神色如春风化雨,他笑道:“舞妃娘娘,想必千岁爷与普罗王子都熟悉,她从迦逻来到中原,辗转千里,知晓不少两国皇室秘闻,但是可惜,她知道的东西,远远比你们认为的还多……”
泪红雨想,这倒是真的,这凌罗的确有非常本领,媚眼儿一勾,连夫子以前都上过她的当,她想起凌罗讲起的她与夫子的渊源,不是一般的深,不由恶狠狠的回头猛瞪夫子。
这说明,泪红雨长大了,知道吃醋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何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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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红雨一想到此,就想起夫子的那一吻,几疑在梦中,脸也不由自主的红,可是夫子倒仿佛把那一幕全给忘了。
泪红雨又回头猛瞪了夫子一眼,宫熹慢吞吞的道:“小雨,看来你的确在外面受了不少苦,瘦得眼眶都盛不下眼珠子了,要不要为师伸出手帮你接着?以免掉在地上,沾了灰尘,按不上去?”
泪红雨调转视线,发誓不再理他,却隐隐感觉两道眼光梭梭直往自己身上招呼,回头看去,却正是美人凌罗。
凌罗道:“王爷,你要我说出真相,我自会说出,但是,你答应我的事,却不可忘记……”
一名侍女走上前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包袱,这个包袱老旧不堪,泪红雨甚至看到了上面有一个手指大小的破口。
西宁王道:“这样东西,不知八千岁熟不熟悉?”
泪红雨心想,原来,是要向米世仁开炮了,就凭一个破包袱?
米世仁阴沉着脸:“她的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西宁王嘿然一笑,却不答他的话:“渊儿,给他看看……”
却见现在已经圆胖胖的齐临渊走上前来,走到大厅中央,向左右看了看,特别是别有深意的向泪红雨望了望,开始宽衣解带……
泪红雨忙捂住了眼,道:“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要我看大白猪么?”
她想虽说自己对以前身材良好的齐临渊有探视的愿望,但是,如今的情形,可是一点想看的愿望都没有的……刮了毛的大白猪,是谁都不想看,除了厨子以外。
没人理她。
良久。估计宽衣解带的工程差不多了,米世仁发出一声惊呼:“落日嫣红……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标志?”
他地声音太过惊讶,让泪红雨不得不把手指从脸上放下,一放下,就看见雪白的大肚皮一大块……
忙又把手指捂住,宫熹在旁凉凉的道:“别捂了,就当看见了一只大白馒头了……”
泪红雨本来就是想在宫熹面前装淑女。可人家毫不领情,让她的心颇失落,无精打采的放下手掌。
心想,既然你让我看,让我就仔细的看。她真的仔细开始看,一看,倒吃了一惊:大白馒头上,有一个圆圆地红色,真如落日一般。不过让她吃惊的不是这个。而是……
米世仁站起身来,急走到齐临渊身前,用手抚了抚那红色。还向里按了按,她才知道,那红色的地方,是肚脐眼。
红色的肚脐眼……
米世仁后退几步,几乎跌坐在地:“你怎么会有隐国的标志?”
凌罗掩嘴一笑:“八千岁,你救了我,我很感谢你,我本不会对我地救命恩人用此一招的。可是,我天性多疑,八千岁实在的势大权力,我只想在手中掌握点东西能够自保就行,所以。不得以,在八千岁的身上用上了幻术。可想不到,八千岁与我一样,是苦命人,啊,应该说,更苦……”
她浅笑道:“有谁会知道隐国的王子公主,被灭国之后,成为最低等地奴婢紫玉紫其,而侍候的,却是自己的大仇人福王呢?福王是什么人?王子公主地绝色,他怎么会放过?可我也没想到,我本想下药陷害娴妃,却被她身边的奴婢紫玉误中,让西空王捡了个便宜,而娴妃,为了给确保自己生下来的是儿子,居然把这同时怀孕的紫玉瞒了下来,却原来,小世子与当今皇上,并不是同胞兄弟。”
“八千岁,如果现在有一个隐国正宗的血脉在这里,要你扶他登上皇位,是愿还是不愿呢?”
泪红雨终于听明白了,米世仁成了齐临渊的叔叔?齐临渊是隐国公主与西宁王的后代,他与当今皇上不是同胞兄弟?血源关系还是有的,只不过,是远亲。
泪红雨心想,就说呢,光长胖就行了么,容貌真地像么,还是要做个人皮面具遮一遮的难怪,西宁王如此笃定,原来他手中还捏着这么大一张牌呢,他居然成了米世仁的姐夫……一家人了。
这个时候,泪红雨很不识相的盯着人家齐临渊的红肚脐,问:“他这个,是真地吗?别是染上去的吧?用药水洗过吗?”
齐临渊忽地转过身来,把屁股……不,背对向泪红雨……
泪红雨惊奇地发现,齐临渊的背后也有一块红色,位置与前面肚脐眼的地方相衬。
西宁王道:“我知道,八千岁心有遗问,怕本王就此做假,但是,八千岁也明白,落日嫣红,不同一般的胎记,这种隐国胎记是从前至后的,意思是说,就算剐下那一块红色,可寻胎记,依旧不会消失……”
“请八千岁仔细看好……”
银刀闪过,一名侍卫飞快的在小世子背上切下一块皮肉,正是他长红色胎记的地方,血液尚未流出的时候,厅内每一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那里露出来的,不是白色的肌肉,而是红色的,转眼间,血液涌出,遮盖了那一点红色。
金创药飞快的被上好,齐临渊身上血被止住了,泪红雨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心想,他为何变成了这个样子,再也回不到以前?难道说站在顶端的权势对他来讲真的这么重要,他可以心甘情愿的受西宁王利用?连皮肉都成了他的道具?
泪红雨心中涌起难言的心痛,其实,在很多的时候,她早已把这位齐临渊当成弟弟一般的看待,虽说两人经常恶语相向,可是,她从来没把他当成敌人,可惜,物转星移,他还是越行越远,渐渐让她不可捉摸。
她知道,米世仁成了他的叔叔,便不得不帮他,可是,米世仁,同样是一个要把权势握在手中的男人,他愿意舍弃那个听话的傀儡,而采用这个吗?毕竟,所谓的亲情,在权势面前是多少的脆弱。更何况,是这种从未见过面的亲情?
第一百三十七章 何谓真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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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世仁见到齐临渊的红记,已由天始的震惊转为平静,他的嘴角含了微微的讽笑,他道:“天色破晓,本王未上早朝,就被西宁王请了过来,说要送一个天大的礼物给本王,还道,本王如果不来,将会后悔终生,如今看来,却不过如此。。”
西宁王含笑未答,他又继道:“西宁王可能不知道,隐国与大齐一样,国王有后妃妻妾无数,被大齐的铁骑踏入隐国之时,我的兄弟姐妹死在大齐刀剑下的有数十个之多,而逃出来的,只有两位,不应该说,被你们捉拿的,仅仅只有两位,不错,公主化身为紫玉,而我为紫其,可是,你可知道,这位公主却是我同父异母的公主,她的母妃与我的母妃可算得上不共戴天呢……”
说着,说着,他又笑了:“王爷,您想想,就算我是她的弟弟,就算这位小世子是我的侄子,可是,隐国之人,本就情薄,就凭一块胎记,你就想让我把这到手的权力交出来,王爷,您身处皇室之中,想不到也这么天真……”
西宁王拍手而笑:“八千岁讲得好,讲得太好了,说实在的,我本就没有打算劝你与我合作,而是,如今形势你不得不与我合作……”
他微微而笑,走下坐席,毫不避忌的在米世仁面前走了几步,他的神态表明,他丝毫没有把米世仁当成对手与敌人,而仿佛米世仁是自己生死与共的兄弟,比肩作战的战友,他可以把生命向他依托。
西宁王道:“八千岁,您是否很奇怪,我为何会把普罗王子也请了来?按道理说。你们是皆是一方霸主,却也是仇人,如今却不得不坐在这里……”他沉默了一会,道,“这里,本王先要道一个歉,向尊贵的普罗王子殿下。本王为了请王子前来,撒了一个小谎,我向王子说,泪姑娘落入我手,如他不前来。泪姑娘将会没命,可实际上,就算您不前来,泪姑娘也不会有事的,如今。既然我们已经合作了,我想,这件事。倒是要向普罗王子说清楚的好……”
泪红雨斜眼望了一下宫熹,虽然他脸上依旧的忧喜不见,古井无波,但是,她依然心中阵阵窃喜。窃喜之后,她想:看来,西宁王有求于夫子,才会在言语上软言相求。同时卖了自己与宫熹一个面子。
可西宁王自信满满地样子,又不像被宫熹捏住了什么把柄,再说了,宫熹是一个能让人捏住把柄的人么?泪红雨偏眼看了看宫熹,甚至感觉。西宁王所说,宫熹是因为自己才来到了这里。都有几分怀疑……西宁王道:“各位可能知道,京城近几年来,不断发生某些行走山道的人心脏被人无缘无故的挖了去的事,有人说这件事是修罗寻仇,还有人说这件事是塞外高手所致,为了练一门魔功,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在他的手中逃生,但是,前些日子,小儿与泪姑娘却晓幸逃了出来,这让本王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泪红雨听了他的话,想起自己与齐临渊与那白衣人面对面地相遇,但是,那个杀人狂魔还是放过了自己,她想起那白衣人眼中似迷茫,又似熟悉的目光……
西宁王道:“本王知道了这件事,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不明白从不空手而回的那个人为什么会放过了小儿?当小儿画出那个人的头像,凌罗姑娘见了这个人的头像,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人与泪姑娘地渊源是这么
正在这时,宫熹忽然站起身来,脸色平静的道:“西宁王天纵英明,如有所求,在下能办得到的,自然尽力而为……”
西宁王哈哈的道:“当然,当然,普罗王子这一句话,让我彻底的放心了,其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