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宠姬-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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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红雨呲了一声,没有理他,却试探的对越走越近地白衣人道:“喂,打住,不准过来……”
白衣人依旧向前,如木偶一般。
这个时候,站在一边观战的西宁王终于走了过来,哈哈一笑:“雨姑娘,别叫了,他不会听任何人的命令的,当然,除了我之外,其实,我这个人很好讲话的,冥王帮了我,我当然不会亏待他,我自会论功行赏,你不用害怕……”
泪红雨心想,哼,你会论功行赏?是估摸着原先想把我们凌迟处死,这次卖个人情,留个全尸给我们吧?
西宁王道:“泪姑娘,其实,小儿对你非常倾慕,每日念念不忘,如今小儿既将登上大队,也需要充实后宫,这样吧,以你这样的身份,皇后是没办法做的,但是,一个贵妃的称号,小儿还是愿意给地,你也不用多谢我,只要你好好的辅佐小儿,自有你一番荣华富贵……”
泪红雨听了,心中暗暗叫好,这世上,比自己脸皮厚的人真是很多很多,尤其是像西宁王这种不但脸皮超厚,而且卑鄙到极点了的人。
泪红雨羞羞答答的一笑,把洁白地小手掩住了俏嘴,(每当这个时候,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又想装了……),她扑扇着一双大眼睛,把睫毛扇得如蝴蝶飞舞:“王爷,您地恩宠,我自是十分愿意的,王爷,你们真是好传统,我先是被您抢了回去,做了一段时间您的人,一不小心,又被您给了您儿子,莫非,您不知道谁是自己的老父,就要把这传统一直的继承下去?”
西宁王大怒,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稍微一拨,就痛辙入骨,原来,王府生活靡乱,他的爷爷私生活极为腐乱,自己后宫美女无数,还打起了儿子媳妇的主意,一女侍两夫,还是父子,可想而知,这生下来的,是儿子还是孙子,有谁能搞得清楚,而且,这件事,成了整个大齐上层贵族的笑柄,大齐不比番外之人,对礼教防守还是极为严格的。
西宁王心中暗恨,如果不是自己的儿子坚持要娶她为妻,而且,以此为条件,才愿意登上皇位,他又怎么会妥协?他知道她的性格,是个油盐不进的性子,唯一能威胁到她的,恐怕只有她身边的这位夫子了。
只可惜,他与宫熹也达成了协议……
他两相权衡,对他来说,事情已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已经容不得出丝毫的差错了,现在的情况,只有安慰好了自己的儿子,让他登上皇位,才能把这出戏继续演下去!
如果说要对一方毁约,那么,也只有对不起宫熹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遭劫
西宁王说得没错,他不知打了个什么暗号给暗处之人,琴声响起,一个短短的乐声之后,那白衣人停止了行动,如木偶一般的站立,泪红雨见状,不经意的向那白衣人望过去,那白衣人虽站立不动,却流露出茫然的神色,似挣扎又似痛苦,不错,泪红雨从白衣人眼神中看到了痛苦,他那种神色,就仿佛大海之中最深的蓝色,内藏汹涌,却始终平静,可在泪红雨看来,他这种平静,却包含着某种挣扎,特别是他望着自己的时候,她明明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狂热。
她被那种狂热刺得心中一跳,转眼向宫熹望过去,宫熹站在她的身边,听了西宁王的话,却始终脸色平静,微微含笑,仿佛西宁王的背信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西宁王道:“普罗殿下,你既是泪姑娘的师傅,那么,也算是她的长辈,泪姑娘嫁与我儿,也算得上一件美事,我想,为了她好,你一定会成全的吧?”
他以白衣人的秘密相要胁,与宫熹达成协议,让他帮助自己击败米世仁,可是,他却没有答应不帮自己的儿子达成心愿,他虽然知道宫熹其实与泪红雨年少相识,历经风雨,而泪红雨的年龄并不像表面上看来看么年轻,配自己的儿子,仿佛太大了一点,可是,对于皇权来说,有什么不能舍弃的?
更何况,是儿子无数妻妾中的一个?
宫熹没有回答他的话,道:“刚刚那首琴曲,真是如仙乐一般,我与凌罗相识多年,却从来没有听她弹过如此动听的乐曲,说起来,她倒是我的老相识了,不知王爷可否答应我的一个不情之请?让我见一见凌罗。。。我有一些不解的问题,想问一问她……”
西宁王听了,心中暗思,这个普罗,不答自己的话,反而提出了要求,难道。他对自己对泪红雨地安排并不反对?反而想提出条件作为交换?他心中微喜,几次交手,他知道,普罗是一个天姿超绝之人,自己想把泪红雨强嫁给齐临渊。实在是不得已之举,如果能让宫熹同意,不多接交一个敌人,甚至可能接交一个同盟,他当然愿意。
这个时候。他一名手下走上前来,向他附耳而报,他心中更定。这名属下,是他派去监视宫熹下属动向的人,据他讲,宫熹的下属并无异动,各安其位,反而像不知道宫熹去了何处一样,这么说来,宫熹正如自己所要求。并未带人前来,那么,所有的事都控制在自己的手里,自己是不是可以信任他呢?正如凌罗所说,一个秘密。就让他缚手缚脚,言听计从。甚至连泪红雨都可以舍弃,难道,这个秘密真的这么重要?其实,他并不知道白衣人有什么秘密,凌罗并没有告诉自己,她仅仅教了自己威胁宫熹的几句话……
“白衣暗行,百鬼潜进,这个秘密,普罗王子要把它隐藏多久?要不要本王把它向迦逻大帝禀告一声?”
这个时候,自己看到宫熹地脸色一变,沉默不语,良久,才道:“王爷,你有何要求……”
说实话,西宁王实在想不到,他会这么容易妥协,仅仅是说了一句自己都不明白的两句话而已,当然,按照凌罗的要求,把那白衣人召唤进来亮了亮相……
这么简单,就把才智超绝的普罗给掌握在手?
事后,他问凌罗,她冷笑:“他不会这么容易受你所用,只不过,你的要求,正是他地,那位米世仁,正是他想要除去的人,这些年来,他虽然扮作善良,可实际上,他骨子里,还是那位普罗,对想抢自己东西的人,他一向都不会留情的。”
西宁王更加好奇,那两句四字的切口,为何会让普罗答应条件?不管他怎么问,凌罗却再也没有透露出半点信息。
可是,如果简单地事关泪红雨,他又为何连泪红雨都可以舍弃?西宁王迷惑不解,心想,让普罗与凌罗相对,也许,自己能从他们的谈话之中找出端倪,到时候,说不定又能找到一项操纵别人的东西。
他道:“普罗王子既然有此要求,本王怎敢不答应?”
凌罗一身白衣走了出来,此时地她,身上没有丝豪珠玉首饰,素面朝天,反而显得清丽如一朵百合花,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一点痕迹,甚至于比衣着华丽的她,还显得美丽非凡。
宫熹见了,轻轻一叹,道:“你还记得这身打扮?”
凌罗道:“百叶湖边,我第一次见你,就是这身打扮,皇上以为,我喜欢富贵荣华,赏赐给我的身物,总是极尽华丽,他却不知道,我喜欢的,却是这身衣物……”
听了她这番话,每个人脸上表情不同,但是,宫熹面无表情,西宁王似笑非笑,泪红雨半张个嘴,满脸惊奇,但是,每个人心底的想法却是一样:靠,呸,噢,这个女人还有不喜欢荣华富贵的?
当然,没有人说出来……
凌罗道:“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普罗,其实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这一生追求的,只不过是能与你在一起而已……”
又是老生常谈了……
宫熹淡淡地道:“凌罗,自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何尝不是欺瞒于我?这一首还音曲,我从未听你弹过,我记得……”
凌罗眼波如水,饱含深情,道:“不错,这首就是那首曲子,我找了很久,才找到,我都是为了你……”
泪红雨大惑不解,不明白这两人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谈论起什么曲子来了,至于西宁王所提把自己嫁给齐临渊之事,她却从来没有对夫子夫去过信心,她只是知道,不管怎么样,夫子都不会丢下自己不管的,更不会让自己嫁给别人,她不明白自己为何有这份自信,但是,她却从未担忧过夫子对自己的心。
宫熹听了她的话,眼中终于流露出一丝温柔,道:“这一首,虽然是幻术中地控音术,但对于我来说,却不仅仅如此……”
凌罗接道:“不错,这也是娘娘经常弹给王子听的,娘娘去世之后,王子找了很多地琴师,想要重现这首曲子,却因为曲调太过复杂,始终不能成调……”
宫熹眼色更柔:“你还记得……”
凌罗道:“我怎么不记得,你所有的东西,我都记得……”
泪红雨腹中泛酸,不由自主的想起一句经曲名句:一对奸妇淫妇……
可是,泪红雨还是没有对宫熹产生一丝的怀疑,因为她知道,宫熹不可能有这么温柔的时候,据她知道,每当他温柔的时候,就是要陷害别人的时候,也就是有人要倒霉的时候……只可惜,很多人都抵挡不住他的温柔,泪红雨不得不承认,当夫子扮作温柔的时候,他的眼波的确是……非常非常漂亮的。
所以,泪红雨在心底给夫子的温柔起了一个非常拉风的名字:致命的温柔。每当夫子用这一招对付自己,自己总是要念上这一句,提醒提醒自己……
第一百四十六章 温柔陷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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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红雨与他长期相处,经过无数次的锻炼,才会形成这样的免疫能力,可是凌罗就不同了,虽说她以前与普罗相交颇深,那只是肉体上的关系,互相利用,各取所需,实际上,凌罗一直看不透这位王子,与他相处,每每无不战战惊惊,这带给她极大的刺激,同时,也带给她极大的敬畏。
可以这样说,在泪红雨的心理,宫熹只是一位爱指使人,捉弄人的夫子,当然,有的时候前面加上无耻二字,一句话来说,宫熹只是一位普通人。
但对凌罗就不同了,在她的心底,普罗是一尊神,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这样的人,稍稍给她一点温柔,岂不像佛光普照?带给她的,岂不是无尽的满足?
所以,现所当然的,她不能抗拒普罗的温柔,既使在现在危机四伏的环境,既使是她的同盟西宁王虎视眈眈的盯着,她还是不由自主的答应了普罗共奏一曲的要求。
而更让泪红雨有些迷惑的是,西宁王仿佛对凌罗颇为忌惮,见她答应了,犹豫半晌,就没有阻止,这让泪红雨猜想,看来,这西宁王与凌罗的关系并不是上下关系,而仿佛盟友,是平等关系。她哪里想得到,凌罗原来被米世仁控制,却反了米世仁,还让米世仁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亏……这个女子,唯一对付不了的人就是普罗,而实际上,是她不想对付他,还是,一看见他,就自泄信心,这又有谁能知道呢?
宫熹的眼内还是那滴得出水的温柔。连深知他禀性的泪红雨一不小心望见了他眼中的温柔,心跳都不由得漏了一拍,暗暗唠念的着:致命地温柔,真是致命啊,一定要记住致命啊……
再加上他用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想起以前,在百叶湖畔,你身上穿的。也是这一件衣物,你裸足在湖边行走,如风一般,微薄的轻雾缠绕在你的身上,你的头上有凝结着的水珠。晶莹如珠,大眼睛如黑夜里最闪亮地星星,嘴唇被薄雾润泽,红如樱桃,湖水在精致纤巧的脚踝下微漾……那个时候。本王才十五岁……”
泪红雨看到,凌罗只听到一半,眼中就泛出泪光。整个人仿佛春水一般了,听他说完,她才轻轻的叹息道:“普罗,你还记得?”
宫熹没有答话,只有微微责怪的眼神望着她,仿佛她不应该这么问一般,他那眼神的意思是,本王怎么会不记得。那种情形,本王一辈子都记得……
温柔地眼波,暗哑美妙的嗓门,绝世的风姿,一瞬间。连泪红雨都有些恍惚,这老夫子真是不同凡响啊。不同凡响。
可心底却不由自主的“靠”了一声,这夫子,扮温柔也这么马虎,说的,全是虚无边际地东西,什么黑夜里最闪亮的星星,红如樱桃,精致的脚踝,难道说,人地眼睛不是黑色,嘴唇不是红色?脚踝加上两形容词就美了?这种适用于所有女人的词儿,可偏偏凌罗听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泪红雨又靠了一声,她可以肯定,如果凌罗这时如果像她一样穷追猛打,问宫熹,例如说,她的手上戴上什么款式的手饰,头上戴了什么头饰,是金还是银的,这夫子,肯定答不出……
她更加可以肯定,宫熹记得的,就是当时是大雾,当时在湖边,当时,凌罗穿了件白衣……
泪红雨心想,这几样东西,只要不是盲的,稍有点记忆力的,都会记得,偏偏这女人就被他这几句话感动得浑身都发光……
泪红雨腹徘着夫子,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