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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暴君的宠姬-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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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纱揭开之前,根据以前泪红雨很多次奇遇的顺延,她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位绝代美女,就像凌罗,又或者,是一位男扮女装之奇男,但绝对想不到,面纱揭开,却是一位……

第一百五十四章 慈眉善目

有的时候,平淡就是真,这句话是真滴,所以,千万不要对某些既将揭开的东西抱有不确实际的幻想,所谓的俊男美女不是常常有的。

可是,当揭开面巾,心中对眼镜蛇兵团的残暴与残酷留下了一定的印象之后,看到一位面目慈祥如邻家老太太的老女人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泪红雨还是吓了一大跳。

她记得,这位眼镜蛇兵团的领头人,腰杆挺得笔直坐在马上,手抚腰间的金刀,眼神凌利,使人望之胆寒,她还记得,这位领头人下令之时,那眼神中的残忍与决断。

可是,当这位满脸笑纹的老太太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她忍不住想,这位老太太适合出现在这里?

当她仔细的看清楚她的眼神,才稍稍有些相信,这位老妇人,的确是眼镜蛇兵团的领头人。

因为除动满脸的笑纹,她那双眼睛依旧冷如碎冰。

而且,泪红雨发现,既使她被这变态白衣人一招擒下,但是,她浑身上下,依旧有说不出的尊贵威严。这种尊贵威严,让泪红雨想起了西宁王府那些养尊处优的嬷嬷们,这些嬷嬷,有的是主子的的奶娘,有的是皇宫派来教导礼仪的人,她们是超脱于那些权贵的存在,身上,却保持了那一份尊严,这位老太太般的领头人,带给泪红雨的就是这种感觉。

她其实不知道,眼镜蛇兵团,在其它人的眼里,的确是一个极恐怖的存在,他们纵横沙漠,杀人如麻,无人能挡。可是,今天,却遇上这名白衣人,甚至毫无反抗之力,就成了阶下之囚,这位慈眉善目的妇人其实心底里是一位极为狠毒的女子,今天这种情形。她是第一次遇见,第一次,她一招还没有使完,就被人从马上直接提了下来,直到现在。全身依旧僵硬,动弹不得。

泪红雨还不知道,她身边地这位白衣人的实力其实是非常的恐怖的。恐怖得让她想都想不到。

而且,这位恐怖的白衣人对她完全言听计从,她的手里掌握了一个金元宝。可是,她却不自知。

泪红雨仔细的看了看这位慈祥地大约五十来岁的老太太,老太太虽然动弹不得。但是,眼里那恨入骨髓的敌意让泪红雨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鼻子,脸上露出一个友好和善的微笑,向老太太走了过去,她地表情十足十一位承膝膝下的孙女儿。

白衣人有时候,是非常懂事的,一见她走过去,马上解开了老太太的哑穴。

老太太却没有望向对她颇有些谗媚之色的泪红雨。凌利地目光扫向俊美的白衣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个问题,其实也是泪红雨想问的,这个白衣人到底是谁?他很多年之前就出现在那齐弘渊地身边,误打误撞之下,治好齐弘渊的脑疾。让他能与米世仁周旋,他的神志。却可以被凌罗的琴声控制,可最让她惊奇的是,他的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力量……

她甚至想,如果宫熹与他相斗,谁胜谁负?

所以,泪红雨心中虽然不爽,也没有打断老太太的问话,因为,她也想知道,白衣人到底来自何方。

她以为,以白衣人地酷劲,不会回答这么没有营养的话,可是,他稍一思索,却回答了:“我是谁?”他转脸望向泪红雨,“她是我的队长,我的名字,叫白衣……”

泪红雨知道他的脑袋有点问题,可是这莫名其妙地话让她怀疑自己的脑袋是不是也有问题,“队长”是什么职称来地?白衣,他真的叫白衣?

她侧眼向他望过去,谷内阳光余辉照在他的睫毛之上,让他有一种清俊的美丽,此时的他,嘴唇泛着淡淡的粉红,没有令人恐怖染上心脏的血红之色,这时候的他,的确是个俊小伙子,而且是无害的俊小伙。

老太太看来很生气,一连道了好几声:“好,好,好……”气得说不出话来。她认为,这位俊小伙很明显的在敷衍她,不重老敬老。老太太真的仪态尊贵,她微扬了头,道:“那么,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看来,这老太太人虽然老,但一样不能免俗,依旧想着以某个超然的身份来压一压别人,只可惜,泪红雨是一个最不会被身份弹压的人,她见过大齐九五至尊,见过不可一世的王爷,见过操纵大齐权柄的那位八千岁,在她的心底有什么人还高得过他们?在她的心底,这些至尊至贵之人,还不如街上卖冰糖葫芦的,还可以让自己一饱口腹之欲。

所以,泪红雨道:“这位老人家,您不妨说说您是什么人?”

老太太很嚣张,虽然被人捉了,依旧嚣张:“你捉了我,有你后悔的,你们别想走入迦逻一步!”

泪红雨笑了:“迦逻倒真是官匪一家,看来,奶奶不但是匪首,也是兵首?”

老太太笑了,满脸菊花开放:“迦逻不比中原,小姑娘大惊小怪了……”

她的神态之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轻蔑,泪红雨知道,既使自己这方捉了她,她依然仿如女王,对自己不屑一顾,看自己如同看地上的蚂蚁,更让泪红雨想起了宫内那些不可一世的嬷嬷。

更让她的心底好奇之极,更想知道,眼镜蛇兵团到底是兵还是匪,它的背后,到底有什么未知的秘密?可现在看来,这位不可一世的老太太是绝对没有可能告诉自己的。

要想她吐露真言只有打掉她脸上的那股傲气。

可是,一般,老家伙的傲气,是极为顽固的,特别是像这种嬷嬷似的老家伙,基本上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

有什么东西能触动她的心房,让她降下自己那莫名的身份?

此时的泪红雨,不由自主的思考,那种思索的神态,仿佛让她变了一个人似的,再也不是以前那种略带稚气的小女孩。

这个时候的她,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光芒,可惜,大漠寂寂,无人能够欣赏,唯一能看到的,就是这白衣人了,他,自然是没有什么感觉的。

看到她身上散发出一种不同的气势,老太太倒有一点精神恍惚,心中略有感觉,这个小姑娘莫非也不同寻常?

泪红雨抬起头来,微笑的看着满脸皱皮的老太太:“让我猜上一猜您老的身份,看看小辈说得对不对,您老站在黄沙地里,却气度高华,肩不沉,背不弯,头发一丝不乱,看来,您老出身高贵,在您的周围,全是如珠玉一般贵尊的人……”

老太太用嘲笑的目光望了她一眼,仿佛在说,想拍马屁吗?我见得多了。

泪红雨自言自语般的道:“可是,我却不明白,您老为何变成了这恐怖的响尾蛇兵团的首领,您沾满鲜血的双手,还能重新握住迦逻皇宫的银杯么?”

老太太悚然一惊,因为她听到了她最后一句话,握住迦逻皇宫的银杯么?……

第一百五十五章 身份高贵

自从她建起这眼镜蛇兵团,没有人知道,这大漠里最恐怖的匪队,是谁来领导,她的面容从来没有被人看到过,而今天,第一次,她被人揭开了面巾,而第一次,这位笑起来仿佛婴儿一般纯洁的女子,一口道出,她的手握过皇宫的银杯。

还好,她的身体不能动,要不然,她的身体会微微的颤抖,这个秘密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而面前这位小姑娘,到底知道了多少?

而这个秘密传了出去,不但是自己,连同自己的主子都不能幸免如难。

她浑身一阵发冷,忽又阵阵发热,如果能够动弹,她会拼了这条老命杀死眼前这人,只可惜,她依旧不能动。

只有看着面前这位纯洁的小姑娘伸出洁白的手指,伸了上来,抚了抚自己的耳洞(让她颇有点从来都未有的被一个小姑娘调戏的感觉),轻轻的道:“老人家的耳洞,打了很多年了吧,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您却洗尽铅华,忍受风霜刮面,带领一帮臭男人纵横于大漠之中,行那血染黄沙之事,您这幅老身板儿,可真能经得住折腾……”

老太太的心是坚如磐石的,不管是怎么样的甜言蜜语,仿佛都不能撼动她半分,可她最后那一句老身板儿……,却让她有点涕笑皆非。

这也让她紧绷着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下。

泪红雨转身朝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盯着脚底下黄沙与蚂蚁的白衣人道:“这位,哦,你叫白衣,是吧?白衣,你吃饱了吗?”

白衣人抬起茫然的眼神,仿佛不明白泪红雨明明是与老太太聊着天呢,怎么又惹上了自己。但是,他还是很优雅的巴搭了一下嘴唇,回味了一下那条眼镜王蛇血的滋味,点了点头,还很好心的问:“怎么,你饿了吗?”

泪红雨摇了摇头,又斜眼望了一下站得笔直的老太太。慢条思理的问:“你说,白衣,这眼镜王蛇在身上游走地滋味不知会怎么样呢?是不是有些像宫女们用手在背脊上轻轻的按摩?”

白衣眼内满是兴奋:“这我倒没试过……”他把手伸入黑色袋子之中,就准备拿一条出来试上一试。

泪红雨看见老太太的背脊一抖,笑了笑。道:“那用得着你来试,我看,这位老人家在烈日下站了良久,身上必也热了,不如拿一条浑身冰冷如玉的物件儿给她降一降火……”

白衣听了。更加兴奋:“也好,先让她试试,试好了。我再试,反正我不怕咬……”

老太太的确不是一般人,她听了这话,神色未动,反而哈哈一笑,冷道:“老娘从小到大不知受过多少你这臭丫头想都想不到的苦,这种雕虫小计,能耐我何?”

泪红雨见她背脊先是一抖。接着又恢复了挺直之态,心中明白,这老太太的确强硬,不是自己三言两语能威胁到地。

她眨了眨眼睛,忽又笑道:“既然老人家不愿意。那也就罢了,只不过。我花费了这么大的精力想办法,却要从老人家身上拿回一点利息了……”

她欺身而上,伸出双手,在老太太的怀里一阵乱摸,把白衣人看得目瞪口呆,本来脑袋就迟钝,现在更加迟钝:为何这个小姑娘连老太太都要调戏?

只见泪红雨从她的怀里摸出一大堆东西,几个瓷瓶,一个绣荷包,一方香帕,还有一张折着的信纸,几张银票。

她一样样地仔细看着,把乡绣荷包放在鼻端闻了一闻,又拿起那几个瓷瓶挨个儿仔细看,嘴里喃喃自语,这个是毒药,这个是春药,这个是伤药,噢,这个……是春药?

她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望了望老太太,又望了望一脸平静的白衣少…中年,望得老太太心中发毛,她……不是想用这瓶东西让我老牛吃一回嫩草吧?

泪红雨终于收回了目光,眼神有点儿遗憾的味道,有点儿保护下属的味道。

终于,她把注意力从那瓶被她翻来复去抚摸了好多次地瓷瓶上转移,她打开老太太怀里的那张纸,不由得笑出声来:“原来,你们是上阵不离母子兵啊……”

老太太听了,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封信,是她地儿子投奔她的时候,写来给她的,她一阵后悔,怎么不早点把这信毁了呢?

泪红雨转动了一下眼珠子,望着天空,道:“既然母亲被人胁持,那么,做儿子的,会不会呆在山谷外面等待机会呢?虽说传说中,这山谷中的恶物不准眼镜蛇兵团的人进入,但是,咱们在这里站了好半天,可连鬼影也没见到一个,或许,这位孝顺的儿子,就偷偷的带人从山谷外摸了进来呢!”

老太太听了,脸色一变。。。

白衣人听了,脑袋前所未有地灵活了起来,几个飞跃,向谷外冲了出去。

不期然的,只听得几声嚎叫,几样重物忽然间被掷到了泪红雨与老太太的脚下。

却正是身着黄色麻布衫的几位大哥……

白衣人道:“只捉了这几个,也不知里面有没有老家伙的儿子?”

泪红雨抬眼望了望老太太忽然变得紧张地神色,似乎想望着地上的某一位勇士,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望,以免招来泪红雨这位小恶魔的惦记。

泪红雨笑嘻嘻的在地上走了个来回,特别在那几个横躺在地上的勇士身上扫来扫去,扫一下,又打量一下老太太的神色,真是大街之上调戏民女的二流子也不能拿出她那种表情。

得意洋洋,如同猫捉老鼠。

她省查了省查老太太的神色,忽然叹了一口气,踢了一脚其中一位躺在地上的勇士……每当她把目光转向这位勇士的时候,老太太总是不由自主的神色紧张。

她道:“这位大小伙,看来把你的首领得罪得不轻,让你地首领无时无刻的惦记着把你拿出来当挡箭牌……”说完。笑了一笑。

老太太听了,目光陡然变得凌利,冷冷的望着泪红雨,又冷冷的望了那名勇士一眼。

白衣人这时才明白,自己捉的人,其中并没有老太太的儿子。

但是,他还是不敢相信。解了那名马匪的穴道,冷声问道:“你与这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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