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人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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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何荧荧红着脸低声向我道歉求饶时，门开了，何荧荧的老爸，当先走了进来，后面则跟着一众人等，我晕，就连应该在医院静养的老太太，也在别人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空荡荡的房间，一下子显得拥挤了起来。
何荧荧赶紧丢下我，迎上前道：“爸，妈，哥，奶奶，你们怎么都回来了？”
老太太不悦，道：“怎么还不让我回来了？”
何荧荧撒娇道：“奶奶，您身上不是有病吗？妈，怎么回事呀？”
母亲白了眼婆婆，解释道：“唉，还不是你奶奶想见孙女了，医院也不住了，干巴巴的跑回来看你们，怎么劝也劝不住。”
何荧荧眼睛泛红，对奶奶道：“奶奶，都是荧荧不好，害您从医院跑回来，其实我们应该到医院看您的……”
老头打断了何荧荧的话，道：“好了，闲话少说，荧荧扶奶奶回房间休息，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别都站在这里了，小胡，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老头是一家之主，没人敢不听他的话，老老小小的都在他的命令下，忙去了。我则一头雾水，心里担惊受怕的跟在他身后，来到客厅里，在他的示意下，如坐针毡般在他对面坐下。
我的承认，老头冷冰冰的眼神让我很不爽，坐立不安。
老头，沉默了一会道：“虽然你已经进了何家的门了，也算是我何家的一份子，可你别忘了以前做过什么事，你要是再敢伤害荧荧的话，我非毙了你不可。”
“爸，您说什么呢？”何荧荧突然插话，打断了老头的话。
老头恼了，不悦道：“怎么了，我只是要告诉他，做男人就应该负责任，他敢拍着胸膛说他出国前不知道你有了身孕？妈的，让我女儿未婚先孕，把我老何家的脸都丢尽了……”
我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何荧荧在被男友甩时，那样痛苦，在得知奶奶生病时，那样的绝望，在面对父亲还有家人时，那样的不自然，在恳求我时假扮男朋友时，那样的伤感，这全是因为一个男人伤害了她。
我日，那个姓胡的家伙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早知如此，我就应该在机场给他一家伙的，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男人该做的事。
何荧荧哭着跑回房间的声音，让我清醒过来，再次面对老头的怒视，还有何荧荧家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鄙视的目光。
无动于衷，那是不可能的了。
我日，我怎么这么倒霉，明明与自己无关的事，我也要背到身上，我真是霉到家了。
一言不发，无疑于自杀，想起这个家庭的背景，想起老头刚才说的话，我，做了一件事，一件我决定来前，想都想不到的事情，在老头面前跪下去。
那一刻，我放弃了我的自尊。那不是为了我自己，我并不怕死，因为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我是为了何荧荧，那个躲在门后，低声抽泣的女人。
我想，我可能已经爱上她了，只是我无法一下子接受而已。
在沉默了片刻后，面对何荧荧的父亲，我沉声道：“爸，对不起，我不敢拍着胸脯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很爱荧荧，甚至可以为她去死，可您知道我为什么还是选择出国吗？唉，您或许会说我很虚伪，随便编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骗您，不，我只想学成后回国，可以给荧荧创造一个，让她安心搞的服装设计的环境，是，您说的对，我没有尽到一个男人的责任，我欠荧荧的太多太多了，我愿意用我下辈子来偿还她，让她幸福，您要是觉得我还是个男人的话，就请您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一定会珍惜的。”
我不敢抬头看老头的表情，我怕自己承受不了他的漠视的眼神
我也不敢稍动，怕暴露我内心的无力与苍白。
妈的，可我还是流眼泪了，泛滥的情感。
让我显得毫无男子汉的气概，给人软弱的感觉。
我日，我除了拥有男人的身体外，我究竟是不是一个男人呢？
足足过了数分钟的时间，我才听到面前这个死性的老头松了口气，道：“唉，起来吧，男人就要说一是一，我要是发现你口不对心，我还是会收拾你的。”
过关了，可我连丁点喜悦的心情都没有，我也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这些话，是为了应付老头的‘审问’，还是我内心向何荧荧的读白，总之，我心里矛盾极了。
我是被老头从地上拽起来的，他虽然年纪大了，可力道还是很惊人的，一下子，我就被他揪了起来，老头拍着我的肩道：“去吧，好哄哄荧荧，这两年，她没少受我的气，唉，以后就看你的表现了。”
在老头的催促下，在何荧荧家人眼神的鼓励下，我茫然若失的敲了何荧荧的房门。门开了，何荧荧神情复杂的出现在我面前，她没有说话，闪身，让我进去之后，她轻轻的掩上了门上。
良久，依在门上的何荧荧才轻声解释：“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出现这种事的，真的。”
我苦笑，这种情况，只有神才会预料到。
我回身，注视着神情紧张的何荧荧。
她的眼神不自然的偏向一边，不敢看我，我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
何荧荧凝视了我片刻，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情感的挣扎，倒在我怀里，紧紧的搂住我的腰，泣道：“杰哥，让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算是二奶，地下情人，我也愿意。”
何荧荧的读白，是如此的委曲求全，我甚至不知道她究竟爱我身上那一点，我没有富可敌国的金钱，我没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力，我不是玩弄女人情感的情圣，我的生活已经不能简单的用一团糟来形容了，即使是脆弱的情感，也存在着很大的缺憾。
可何荧荧的哀求，让我无法说出拒绝她的话来，只得拥紧了她的身体。
情感放纵
第三十章 … 回家！
我完成了何荧荧交给的任务，成功的让她的家人接纳了我。
因此，我有理由得意，自诩一番的，可实际上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至于什么原因，我自己也不甚清楚，或许是对何荧荧稀里糊涂的爱吧。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继续扮演着何荧荧男朋友的角色。
也许是我太投入了，有时我甚至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何荧荧的男朋友，吃饭时挨着她坐，无事时伴着她陪老太太结闷，要不就是带着两个侄女在楼下玩耍，我做着何荧荧男友所要做的一切，甚至还帮着何荧荧的母亲忙家务，修理油烟机……
何荧荧变了很多，再也没有了往日哭哭涕涕的样子，甜甜的笑容常挂在她的俏脸上，小鸟依人般纠缠在我身边，温柔可人，快乐极了。
我明了，她渴望得到爱情，可是我能给她吗？
即便给了，那也不是完整的我，我很矛盾。
只有面对着何荧荧的裸体时，我才会意识到，自己背叛了雪儿对我的爱。
生活就是如此，想想都头痛，每次都是自责后的放纵，报复式的跟何荧荧做爱，报复她的变态要求，不然，我也不会进退维谷了，报复自己的意志不坚定，惹了一身的麻烦。
妈的，我这辈子算是完蛋了。
上帝，等我死后，让我下地狱去吧。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要回家的日子了。
离别，总是有些惆怅的。当我拉着何荧荧的手，从家里走出时，她又一次哭了，这次不是因为我拙劣的表演而伤心落泪，是因为对家人的依恋。
最后，在老人们不舍得的催促下，我们还是离开了。
火车站，前来送行的几人全部身着警服，那架式很惹人注目，却也解开了我的心结。当初我还以为何荧荧的老爸，大哥，是黑社会的老大呢，原来一个是警察局长，一个是刑警队长。
还好，我没得罪他俩，不然以他们的权力，关我一年半载是没有问题的。
以为上了火车，只要火车启动了，我就可以放下重担了，可谁知，事情却突然有意想不到的转机，何荧荧的嫂子借故嘱咐我的机会，将我拉到一边。看她神神秘秘的样子，我有种不祥的预兆。不出我所料，嫂子的头一句话，就差点要了我的命。
嫂子低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支吾道：“胡兴华呀。”
嫂子闷哼了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件事物在我眼前晃了下，我当即惭愧的低下了头。
妈的，那竟然是我的身份证，想是昨天嫂子抢着给我洗衣服时偷拿了去的，我日，这么重要的罪证，我为什么没有收好呢？
嫂子嘲弄道：“是不是很意外？”
我轻叹，坦言道：“嫂子，何止是意外，您简直是神了，我服了，您说吧，打算怎么处置我，是把事情跟你男人说，让他毙了我，还是可怜我放我一条生路？”
“扑哧。”嫂子轻笑，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道：“哼，要不是因为你救了我两个女儿，我早就把你这个冒牌货公开了，唉，算了，荧荧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不管你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但你给我记住，你要是跟那个姓胡的小子一样始乱终弃的话，不用我老公动手，我自己就会动手的。”
我晕，这个女人可真够狠的了。
没奈何，我乖乖受教，点头道：“是，是，嫂子您就放心吧，荧荧是个好女人，我是不会抛弃她的，要是那样的话，我还是男人吗？”
嫂子满意的笑了下，将身份证还给了我，让我彻底的放下心来。
火车启动了，站台上送行的众人，渐渐远去。
何荧荧收回告别的手，轻轻的靠在我身上，良久，才低声道：“杰哥，刚才嫂子跟你说了些什么？”
我苦笑，道：“让我对你好一点。”
何荧荧没有再说话，握紧了我的手，脸却扭向了一边，然后，我看到一滴眼泪从她的下巴滑落，跌落在她的衣襟上，在泛起一丝晶莹之后，消失了。
我无语，收紧了手，只想给这个女人一点安慰。
火车奔驰着，窗外的景物竞相逝向远方，了无痕迹。我此次南下的心思也随着远逝无痕的风，静了下来，思考一下即将要面对的事情。雪儿，我现在女朋友，一年后，可能成为我新娘的女人，我将要如何向你解释这七天所发生的事呢？
何荧荧轻声道：“你在想雪儿？”
我点头，道：“嗯，雪儿最近身体不太好。”
何荧荧轻叹一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放心？我会放心吗？
我想我不会，雪儿离去时哀婉的眼神，欲语还休的神情，情不自禁流下的眼泪，历历在目，试言，我怎能放下心？
可惜，我太大意，竟然没有看出她有事想对我说。
可恨，我太自私了，没有体会到她的苦处，她的绝望。
何荧荧在挺直了身子后，低声道：“听说乌鸡很补的。”
我苦笑，看了眼何荧荧，她的眼神发虚，不敢直视我，我抓住她想收回的小手，放在膝上，低声道：“还记得你说过的一句话吗？你想做我的女人？”
何荧荧浑身一颤，脸色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良久，才喃喃道：“放心，我说过就一定会做到的，我保证会忘了你的，那只是……”
我怜惜的打断了何荧荧的话，道：“别傻了，我可是在你老爸面前跪下发过毒誓的，你不会是想让他拿着枪到处追杀我吧？”
何荧荧一愣，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道：“你的意思是你要我了？”
我苦笑，道：“要，当然要了，像你这么漂亮温柔贤慧的女人，那个男人不想要？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了，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现在没有工作，又没有什么本事，除了会欺骗女人的感情外，我一无所有。”
也许是压在何荧荧心头上的包袱甩掉了，她俏脸微红，娇嗔道：“呸，不许你这么说，其实就算你什么也没有，我也会跟你的，谁让人家爱上你了呢。”
我搂紧了将身子靠向我的何荧荧，感受着她的真情流露。确实，我相信她会那样做的，就像以前她曾经无私的支持自己的男朋友出国求学一样，不过唯一不同的是，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抛弃她的。
拥着何荧荧火热的胴体，想起她在床上时的娇吟，不禁泛起性的冲动，搂着她腰的手，在她的背臀上轻轻的抚摸起来，不一会，怀中的何荧荧有了异状，不安的扭动着的身体，脸蛋羞的通红。
何荧荧求饶道：“杰哥，不要了，丢死人了。”
闻言，我收回作恶的手，饶有兴趣的看着不敢直视我，却又不住的打量着我脸色的美女，低声笑道：“丢死人了？那天晚上你闯进浴室时，怎么没见你这么说？”
何荧荧的脸越发的红晕了，扭捏着道：“讨厌，人家只是想……”
话说到一半，美女就打住了，满脸通红的她恨恨的顶了我一下，扭头看向窗外的景色，不理会我了。看到何荧荧生气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得意，能让一个女人如此不堪，真是莫大的一种成就。
可是得意之情过后，却是无法描述的失意，我应该如何面对雪儿的指责呢？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无人能及，伤害她抛弃她，都是极端残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