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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棒杀’下重生,庶女媵妾-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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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是真的糊涂呢,还是装糊涂?”谢燕文的声音有些冷,让贺康再次愣住。

“三郎,你这话怎么说?”

谢燕文忽然转过身来上前一步,走到贺康的跟前,身子前倾,在贺康的耳边低声说道:“刚刚那个坐在王博身旁的人不是贺酆,而是贺绣。”

“什么?”贺康惊讶的叫起来,“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谢燕文冷声问道:“你跟贺公二人去孙尚阳的军营里去要人,孙尚阳怎么说?”

“他……”贺康心中咯噔一下,孙尚阳当时说的是阿绣走了,并没说她死了。至于她死的事情完全是父亲的气话,实际上贺康心如明镜,贺绣是失踪了而已,谁也不能肯定她真的死了。

“他亲口告诉你贺绣死了吧?所谓阿绣已死只说不过是你们父子为了搪塞九公主而编造的谎话!”谢燕文恨恨的低吼,“当初在洛阳,我曾亲口跟你说,要好好教养阿绣,我喜欢她。你也答应我了。可后来呢?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压她,在南迁的路上曾两度抛弃她,若不是她命大,不知早就死了多少次了!”

贺康顿觉有口难辩有苦难言,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三郎,我也是迫不得已!她要救王九郎,我能怎么样?”

谢燕文满肚子的恼火一下子涌上了心头,想想刚才王博对着那个少年温暖的笑,他便笃定那个少年必然不是那个被贺公彦赶出去的贺酆,她一定是阿绣,只有阿绣才会有那样的神采,只有阿绣才会让王博那样开心,只有阿绣!

“天底下竟有你这样的大兄!”谢燕文长袖一甩,背过身去。

贺康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转身走到谢燕文的面前,冷静的说道:“三郎,今晚你不冷静,过去的事情我承认我有疏忽之处,可有些事情我却不得不对你说明白。”

“你说。”谢燕文发泄之后也冷静了些,轻哼一声等着贺康下面的话。

“你喜欢阿绣这我知道,我也答应了你好生教养她,等她过了及笄之年就把她送到你府中去。谢贺两家交好了将近二十年,你的父亲和我的父亲从年轻的时候便是至交。我贺家绝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驳了你的面子。可是阿绣这件事的确是意外。她曾经几次发誓,这辈子绝不给人做妾。当然,我也没把她这些话当真,小小稚女不知天高地厚,随随便便立下的誓言也做不得数。她的终身大事只能由父亲做主,由不得她想怎样就怎样。可是你我都没想到王九郎的出现啊!”

说到这里,贺康沉沉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刚刚你也看见了,王博对阿酆是那样的宠爱。这是因为什么?这是因为阿酆和阿绣都是陈姨娘所出,他们两个是同父同母的姐弟!王博之所以那么宠爱阿酆,完全是因为阿绣!一个替身尚且如此,他对阿绣怎样可想而知。在彭城的时候便送了她一个庄园,到了临州城更是把她带在身边,说是为了养伤,实则连我都不让见。到了建康,更因为你提出让阿绣做媵之事,直接把她接出了贺府,我稍有微词,他便把城南的温泉山庄送给了阿绣。”

谢燕文不屑的笑了:“贺大郎君,你真是叫我刮目相看。不过是两个庄子罢了,便值得你背叛了承诺?”

“三郎!”贺康无奈的皱眉,“贺家在这次南迁的过程中是损失了很多,但我贺康还不至于为了这两个庄子而放弃和三郎的友谊!可王博把她护的死死的,我又能怎么样?对了,当时她被王博带走,你也在建康,你不是也没有什么办法吗?”说到这里,贺康索性无所顾忌的把压在心里的话全部抛出来了:“王家我得罪不起,谢家我也得罪不起,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庶女,你们两人为何非要纠缠不休呢!”

谢燕文沉默了。

把压在心底的话说出来后,贺康也平静了许多。他转过身去同谢燕文并排站着,看着院子里闪烁的风灯,缓缓地问道:“三郎,你便是因为这个而拖延婚期么?这是我贺康对不住你,可阿敏对你还是一腔深情,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阿康,你看看这个。”谢燕文轻轻地叹了口气,抬手深入怀中,从贴着心口的位置拿出了一方绢帕递给了贺康。

贺康疑惑的接过那方绢帕,借着廊檐下挂着的灯笼所发出来的昏暗灯光慢慢地展开,却见上面写的是一些联句。看了几行他方想起来,这是当初他们在洛阳城郊的时候一时兴起联的诗句,这绢帕上字迹清傲挺秀,俨然是谢燕文的手笔,因道:“这不是之前我们联的旧诗么?这也不是什么千古佳句,三郎抄写了贴身放着,又是何意?”

谢燕文抬手把帕子从贺康的手里拿回来,仔细的折叠起来放在怀里,方淡淡的说道:“这不是我写的,这是阿绣写的。”

“阿绣写的?!”贺康惊讶的笑了,“那不可能,我不会连三郎的笔迹都不认得。三郎的字在我们这些人之中可谓佼佼者呢。”

“我也不相信,可这分明就是阿绣写的。后来回到府中,我的书童整理旧物的时候偶然发现给了我,当时我比你还惊讶。”谢燕文自嘲的笑了,“阿康,阿绣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小小的庶女一个可有可无的妾氏那么简单。她于我来说,便是知己。”

她于我来说,便是知己。

贺康因为这句话而愣在了那里,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从桓府出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三更天了。正月的天气依然寒冷,陈秀和王博二人都裹着厚厚的水貂斗篷上了马车,回王博的私邸去。

马车里放了炭炉,厚重毛毡车帘把寒气挡在外边,进了马车陈秀便解开了斗篷,摘下了风帽。

王博一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别折腾了,虽然有炭炉,但还是冷。”

“九郎。”她靠在他的肩膀上,软软的叫他。

“嗯?”王博抬手把她的斗篷拉紧,严丝合缝的把她裹在里面。

她呵呵的笑着,抬起头来在他的脖颈间轻轻一吻:“你对我真好。”

“唔……”冰凉的唇印在脖颈上,便如凉玉贴身,让他的身子酥麻了一半儿。

“九郎,看见贺康那副样子,我真的好高兴啊。”她开心的笑着,靠在他怀里满足的闭上眼睛,“之前他一心要把我送给谢燕文做妾,用来巩固两家的交情。我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件礼物,想送给谁就送给谁,失去了价值便扔出去,一了百了。”

“嗯,”王博没有多话,只伸手去握住了她的小手,轻轻一捏,低声说说道:“那都过去了,以后谁都不会伤害你。”

“九郎。”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扭过身子抬头看着他的脸。马车里没有点蜡烛,那两个炭炉里的火焰映照在他的脸上,呈现一层暖暖的橘色。

“嗯?”王博低头看了她一眼,又抬起头来。这张脸怎么看怎么别扭,他甚至想着是不是现在就把金嬷嬷叫过来给她卸妆。

发现了他的异样,她坏坏一笑,抬手抚上他的脸颊,娇声问道:“你为什么不看我?”

“……”王博暗暗地咬牙,心里发誓再也不带她出来了。

“九郎。”她索性直起身子跪起来,转身搂住他的脖子,靠到他的耳边悄声问道:“将来若是有需要,你会不会也把我当成礼物送出去?”

王博一怔,抬手把她拉下来控在怀里,冲着外边低声喝道:“把马车驶快些!”

驭夫被这冰冷的怒喝吓了一跳,忙挥动着马鞭大声吆喝着:“驾!”

马车顿时加速,颠簸着往东驶去。

------题外话------

亲爱滴们,这章是不是卡的有些销魂?

嘻嘻哈哈喔呵呵……

是因为昨天的票子不给力,所以这章卡的销魂些……

抱头,逃走……

第95章 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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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私邸王博拉着陈秀匆匆下车,一溜烟儿的往屋里跑。爱萋'把旁边的侍从仆妇们给弄得大眼瞪小眼。

进了屋子里王博便叫金嬷嬷,金嬷嬷迎上来还没来得及请安,他便把手里的人推过去:“速速把她脸上的妆弄掉!以后不许弄成这样子了!”

金嬷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却不敢多问,忙答应了几个‘是’带着陈秀去一旁的屋子里去了。

王博坐在榻几上狠狠地喝了一口酒水,把酒樽重重的放在案几上愣神。

玉珥小心翼翼的上前来拿了酒壶给他斟酒,小声问道:“郎君,热汤准备好了,要沐浴吗?”

“嗯。”王博把手里的酒樽一放,站起身来往后面走。

等陈秀把脸上的妆容卸掉,沐浴一番回来时,王博已经半靠在榻上闭目养神呢。

玉珥在他身后轻轻地擦着他那一头长长的墨发,抬头看见出浴的陈秀,忍不住微微一笑,朝着王博努了努嘴。陈秀轻笑着走过来,悄声跪坐在玉珥身边,另拿了一块干帕子轻轻地搓着他的长发。

王博的眼皮动了动,说道:“玉珥下去吧。”

玉珥朝着陈秀点了点头,悄声退下去并带上了房门。

陈秀跪坐在他的身后细心地擦着湿发,一言不语。

“想什么呢?”他缓缓开口,并慢慢地坐直了身子转过头来看着她。

她也是刚刚沐浴过,半干的发丝被绾成松散的发髻低垂在耳后,偶尔有一缕调皮的散下来,在她白皙如玉的脖颈处随意弯着。不知为什么,王博忽然觉得喉间一阵干燥,他微微皱眉看了一眼旁边的铜鼎,心想这火是不是太旺了?

“头发还湿着呢。”她放开一缕,又重新抓过一缕来细细的擦拭。

“别管它。”他抬手把自己的发丝从她的手里扯出去,身子一倾双臂撑在她的两侧。两瓣充满热度的唇旋即覆来。不似以往的轻柔克制,这吻如疾风骤雨,瞬间充溢这她的感官。不仅仅是唇上的触碰,温暖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游移。

陈秀莫名的战栗,被他激放的情感吞噬,好似一叶孤舟,任由海浪涌动。

她急喘着仰视,从没见过这样的王博。唇上热热的,伸手摸去,好似微肿。身上有丝微凉,颔首看去,自己衣襟散乱,大片肌肤外露。她不禁低呜一声拢起衣衫,两手掩容不敢与他对视。

热源渐渐贴近,她僵直身体好似一条死鱼:她屏住呼吸,心跳如鼓。

修长的手指极其轻柔地梳理着她的长发,“卿卿……”醇美的嗓音贴在她的鬓边轻喃,一声便让她柔软。温热的唇触及发,其中的怜惜让她心湖荡漾。

“卿卿。”如丝缎般低稳的声音,轻滑在她的心底。他微冷的面颊贴上她的手背:“两情相悦并不是什么丑事。”

陈秀心头一颤,僵直的双手找回柔感。

“你不是一向勇敢么?怎么现在连看都不敢看我?”温温的语调浅浅低流,那般的柔,那般的让人不觉叹息。

“九郎……”她不禁回应,出声了才发现自己的语音有多虚弱。

双手被轻轻地拨开,入眼的是他被夜色隐柔的俊美轮廓,以及他耀着象牙白的肌理。这美色迷乱了她的神智,头脑一阵轰热。他浅淡扬唇,笑得极之醉人。黑滑的长发垂落颈侧,细软的发梢微拂在她的脸颊,痒痒的酥麻一直流入心底。

他眼中的细细思慕渐渐化为炙热情火:“卿卿。”低哑的轻唤似曾相闻。

在何时何地?她下意识地追忆。

啊,是在梦里。

可这不是梦,因为她感受到他的真实,他的隐忍,他的渴望。心头软软的,软的不可思议。这个男人不知何时霸占了她的心底,在她的心湖漾起涟漪。一段悄悄酝酿的感情,已如月光,在眼角眉梢静静栖栖。终是酿成了一瓮,让人思之欲狂的醇醴。

爱恋之情在胸口发热,她抛开了矜持,挣脱了赧意。伸出双手,轻轻触碰他的身体。

他惊颤,他低吟,发丝终是交缠在一起。

他瞳眸若春水,情思顷刻漫溢。

“在马车上还撩拨我,这会儿又装傻了?”他低低沉沉地笑开,将她勾进怀里。渐近的唇线浅浅飞扬,如丝般低稳悦的声音轻抚在她的唇际:“卿卿,你逃不掉了。”

陈秀心跳一滞,下意识想要后退。可这回却好运不在,他压着她的后脑,于唇舌间纠缠。谁说情人的吻是融融春水?根本就是灼灼夏火。虽然她很想逃,可却抵不过他炙烈的燃烧。这火焰燃的她瘫了、融了、化了,却依旧不肯放过,大有连灰都不给留的狠劲。

在她壮烈的瞬间,热粥般的脑中闪过一个恐怖的念想:难道这才是真正的王九郎?

来不及感慨,但觉身上骤然一冷,浅红色的裳服再次被扯开被某人大手一挥丢到一旁。

“冷……”她瑟缩一下收紧了双臂。

“去床上。”他伸出双臂把她抱在怀里转身进了卧室。

“郎君……郎君……”窗外传来玉珥紧张的呼唤声。刚刚步入卧房的王博身子一僵,刚要发火,便听见玉珥心急火燎的说道:“郎君,郎主派人来,说家里有急事让您速速过去一趟。”

这种时候有什么急事?

低低的诅咒一声,他快步行至床前把她放进锦被里,低声说道:“你先睡,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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