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朝为农女-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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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心中的饿魔
第1章 捉虫烂俗的穿越
这是刚穿过来的第二天,昨天花了一天时间去适应,感觉还是有点做梦的赶脚。坐在床上发呆,一直未发现有人靠近,后娘进来一脸的面无表情,只说了一句:“起来了就去吃东西吧。”
我抬头看了一眼,有点惊奇,不应该啊,怎么会是这样呢?后娘对继女的态度没有那么客气吧。果然,后面加了一句“你大伯来了,在大厅等你呢”。
看看,原因在这里呢,这才正常。
一脸迷糊的走出房间,左右瞄瞄这个家,嗯,还算新吧,比那种茅草房好多啦,起码是泥砖,房顶也是瓦片。
对了,正主的大伯对弟弟也就是正主的爹很好,因父母早逝,这个弟弟几乎是他带大的,各自成亲后就分了家,不是因为兄弟关系不好,而是大伯实在是有远见。
成了亲住在一起不如分家各自住在自己的房子,进臭远香,尤其是各自的媳妇住一起久了难免有些龌龊,进而影响到自家兄弟的感情。
走出房间,也不算是我的房间吧,准确来说应该叫半个杂物间加一张床,连个衣柜都没有。
据脑子的记忆,以前是有的,还是个五斗橱柜,是原身娘亲专门从嫁妆里挪出来给女儿使的,还说等原身留头了就给原身打个梳妆台,同有娘相比,果然是没娘的孩子像根草啊。
现在的房间与亲娘在的时候比,除了四面墙还是四面墙之外,不具备任何共同点。
床已经不是原来的床,用严肃些的话语应该称为:数块缺角的石块叠起的石垛上方,覆盖数块厚度不一,且由稻草手工搓合的油绳捆绑的木板。
当然,这里的木板绝对是纯实木,非人造板含有甲醛等有机气体,也没有化学油漆喷饰,绝对的纯天然。
这是也我发现这个房间的唯一优点,当然,没油漆结果是,床板有蛀虫,一整天都在咯吱咯吱响。
穿过大厅与房间的隔屏间,来到大厅,大伯就坐在大厅的的待客椅子上,旁边的饭桌上放了一个装满东西的篮子。
这里的大厅我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与大脑的印象不同,倒不是说这里变换过,而是一种第一次见一个地方的印象与熟悉后的印象不一样的感觉。
原身的印象与我自己的感觉差很远,她的感觉是大厅是家里最重要的地方。
这里是供奉烟火的地方,靠墙的八仙桌上放有香鼎,过年过节这上面摆着贡品,燃着香烟,烟雾袅袅,有些神秘而严肃的气氛,而旁侧是待客用的椅子,是有靠背有扶手的椅子,而不是平时坐的凳子。
用我的眼光来看,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农家屋子的大厅,大门正对的那面就是八仙桌,八仙桌的右边放着三张椅子,八仙桌正对下来的是饭桌,左边就是大厅与后院的通道。
农家小户一般都是把饭桌放在大厅,厨房一般一边是煮东西的炤,另一边是放柴火农具杂物的地方。
前生我是住在镇上的,小时候也经常会老家住。那时的老家很穷,房子都是砖泥的,窗户也是木窗,与现在的房子差不多。
要说不一样的地方就是瓦片,后面有了玻璃后,在房顶换掉几块玻璃的瓦片,屋子会比较亮堂,不像现在这样,我的房间即使白天不开窗门也是黑乎乎的。
第2章 与大伯的初次接触
原主印象中的大伯和蔼、爱笑、爱喝酒、好吃,算得上为数不多的对她好的亲人之一。
入眼的是一位圆脸的可爱老头,五官不出众,扁鼻子,圆眼睛,再加上小巧的圆润有些招风的耳朵,笑起来见牙不见眼,可爱十足,让人忍不住产生亲近之感。
对比坐在旁边的便宜父亲,面容相似,也是扁鼻子圆眼睛,但是神情严肃刻板,脸上深深的法令纹,还有额头上的皱痕,远没有大伯父眼角的笑纹惹人爱。
走到大伯前面,微笑的朝大伯打招呼:“大伯好。”
大伯笑眯眯的看着我,开口道:“不错,看起来精神好多了,人也乖巧多了,老人言受难过后是福报啊。”
便宜老爹张口就接过话题:“她小孩子家家的,落下水,不就是喝几口水,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听后忍不住在心里诽腹,感情不是你掉进水里就不要紧,到现在胸口还很闷,头晕恶心的很,昨晚上连东西都没有吃进去。
昨天迷糊中好像是大伯母帮搽的身子换的衣服,否则不发烧才怪,六七岁的小孩,以现在的医疗条件很容易烧傻了。
大伯皱了一下眉,问道:“元庆那小子来道过歉没有,他们家就没人来表示一下?”
便宜爹摇了下头,“没呢,大人小孩都没来。”
“不是我说,把咱家孩子推水里淹着了,不来道歉,哪里来的道理,欺负我们钱家村呢吧。老三啊,不是我说你,旁人犯错咱不揪着不放不得理不饶人不要紧,重要的是咱们村子不能无缘无故的就被人欺负,哪怕是个女娃子你也得护着。”
“大哥,我是看在梅子她娘家份上,没有追着赶着他们,望着他们自己悟了来认个错呢。”
“我说,十岁的大半小子,把个六岁的小女娃推进水里算什么回事,让人气的气愤的是还不让青青爬上岸,拿根木棒专门把人捅下河去,才十岁啊就这么恶毒。”大伯父显得甚为激愤。
又叹息道:“要不是兰兰瞧见了机灵些喊了刚子,青青怕是~~~”
爹爹有些尴尬:“这~~~我还真不知道啊。“
“刚子下水捞起的时候,青青整个人不住发抖咳嗽,脚都站不稳了。”大伯父有些怜惜地说。
转而严厉地说:“还有你那媳妇,别以为我不知道,成天见地的欺负人,当着你嫂子的面就嘀嘀咕咕着,要不是她轻贱青青,元庆那混小子敢那么作践咱家的人,来我们钱家做客还敢欺负主家,就没见过那么没理的事,叫你媳妇让他大哥把儿子管好了,不然以后就别上我们钱家来。”
便宜爹许是少见大哥那么生气,脸上没有以往的严肃凶悍,而是有些沮丧的应声,:“元庆拿混小子是有些让人气很,性子也让人头疼,因着是家里独苗,整个被宠着,教坏了,说他也不听,着实让人头疼。”
“按理说,咱家分家了,我就不该插手你的事,但这事过了,欺负人也不能这样子的,让人看钱家村不起,在这村里也没脸面啊,在自己家被人欺负成这样,不是软蛋吗这是?让人背地里笑话。”
“大哥,咱是一家人,没什么插不插手的,您别说的那见外。”
我听得心里一暖,刚开始听到哪句“受难过后是福报”还以为劝着忍受呢,能不受委屈当然不愿意受委屈了,对大伯的好感加了一层,是个爱护晚辈的长辈。
第3章 昨日重现
我是昨天下午穿来的,那时身体倒在水里,河水不停地涌进嘴中。
一穿过来就是个生死徘徊的状况,即便我学过游泳,会憋气,但在当时的慌乱情况下根本没有时间思考,也没有条件去考虑。
整个人都要沉入水底,大脑沉重,四肢发软,只有下意思的挣扎,噗通的划来着水面,期望能抓到救命的稻草。
我记得是意识失去之前是刚子哥救起的我,上岸后就晕过去了,后面听说还是兰兰堂姐给我拍出肚子里的水。
送回家里后还是兰兰姐不放心,又叫来大伯母过来照顾一下我,身上的衣服还是伯母帮我换的。
送回来后继母直接把我塞进被窝,衣服都没脱,后面被子都弄湿了,还是伯母过来给收拾齐整的。
我刚醒过来的时候还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不过是雨天回宿舍的路上看小说罢了,走到树底下被雷劈了,今天下的不是倾盆大雨啊,就是蒙蒙细雨,冷不丁的就来个闪电。
我承认我运气一般来说都很差,玩三国杀一放闪电轮到我判定就被劈,游戏号早早就得个雷神的称号,但是那是游戏啊。
我是个患有严重手机综合症的人,随身必带手机,包包必有移动电源,一有空闲就把手机掏出来看小说,看新闻,看股票,逛空间,刷微博~~~
就是这么一个坏习惯加大了我被雷劈的概率,并且不幸穿入小说里,成为小说的一个路人甲——钱钱,一个被卖进商户的小丫鬟。
我那时正好看到钱钱被后娘偷偷带到商户家,对她说话的那一段。
“我知道你命里带富贵,也不愿意过我们这种土里刨食的老百姓生活,你到张老爷家说是做丫鬟,可是要是张老爷看上你,那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啦,穿金戴银,可不是飞上枝头做凤凰了吗?”
钱钱不屑地对她后娘说:“你也甭说什么好听的,不就是想卖掉我吗?不是我大伯一家去堂姐外婆家吃喜酒去了,二伯又是个万事不沾的,你敢当着我大伯的面卖了我看看。”
“当着你大伯父的面又怎么了,哪有分家的大哥指着弟弟的家事做这做那的。”后娘气恨的说。
“我的福林病重,要花钱请大夫买药,就我们家这样的,不卖了你哪来的钱?”
挺了挺腰,继续说:“儿子就是家里的命根,卖掉一个拖油瓶的丫头给儿子看病,这样的事多了去了,谁说我都不怕,村长面前我的腰都是直的。”
转念想到什么,继而狠厉地说:“你要是给我耍花枪,别怪我一狠心把你买到窑子里,那可是有龟公制着的,看你敢耍花样。到时候你爹知道了也晚了。”
这些对话正好被张家的大少爷张庭乐听到了。张少爷刚被娘亲教育了一顿,正值少年的他被娘亲教了后院的弯弯肠道,里面的龌蹉让张少爷烦闷。
可是,娘亲说不愿意让他长于妇人之手,沾染上胭脂俗气,但是绝对要他知道后院的手段和肮脏,自己不愿意让那些个脏事沾手可以。
但是绝对不可以看不清时间里面的真实状况,被后院的女子牵着走还不自知,外祖对自己可是有着寄望的。
我看到这里的时候就被雷劈了,这本小说也只是看了不到一半,对于后续根本就不知情,对于原身以前的事情还是源于身子本身的记忆。
被雷劈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身子的意识进入了手机小说页面,后面知道自己穿成继女之后就知道自己成为了钱钱,回到了六岁时曾经掉入水的时候。
昨晚清醒的时候我还在庆幸,那时小说页面就三个人物,如果穿到后娘身上很惨的,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呢,更不要说结婚了,一下穿到大妈身上,还是一个有继女儿子的大妈,这逆差我是不能接受啊。
当然,还有更惨一点是穿到大少爷身上,女穿男啊,我是要闹哪般呢,洗个澡我可能都要晕死了,还有就是我是要嫁人呢还是娶亲呢,娶亲是娶女的呢还是男的呢?
被这念头雷到了,一下子就庆幸自己还是挺幸运的,不幸中的万幸吗!
因为这个念头我乐观的睡了过去。
即使那个所谓的石垛木板床很膈应人,高低不平的木板,木板间的细缝,着实难受的,睡一夜,第二天背部肯定都是痕迹,不知道睡久了以后会不会后背留下那么几条杠杠啊。
不行,有机会一定要换掉,许是掉进河里喝了不少水的缘故,最后身子实在受不了,睡了过去。
思路拉回现实,不知道大伯什么时候走到了饭桌前,把篮子的菜和米拿出来,在篮子的侧边底部拿出两个鸡蛋,放到桌上。
对着我说:“青青啊,这是你大伯母给你煮的,就着粥吃了吧。女娃落水身体容易坏啊,不补好了以后落下病根可难办了。”
便宜爹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哥过来看她就算了,还带那么多的东西过来,鸡蛋是多么金贵的东西,两个鸡蛋都可以换一斤粗米了。”
后娘在旁边看得眼红了,在心里嘀嘀咕咕:“不就是个丫头片子,不值钱的赔钱货,还值得那么费东西的送过来,不过送东西过来也好,那米可以扣押下来。”
便宜爹看着唧唧歪歪的媳妇,有些怒气,不远在大哥面前跌面子,吼道:“你嘀咕个什么劲,告诉你了,这是大哥拿过来的东西,你别打什么主意。”
看着媳妇不平的样子,在大哥面前不想让自己矮一头,张口就训到:“光吃不下蛋的,还好意思盯着人家鸡蛋眼红。”
“你个没出息的,倒说起我的不是来了,为了个丫头片子就把我往死里踩。”后娘气了。
嘴里叨念着:“我嫁进你家一年多,每天忙里忙外的,家里地里哪里没有我操心着,我也没说那丫头什么,就这样还白白招了骂名了,我要是做了什么那不是要把我往死里打了。”
后面大叹自己的不易:“都说后娘难做啊,我一个黄花闺女嫁给你还没到两年了,就要被这样作践,这样是以后,日子还怎么过啊。”
其实钱三话刚说出后就后悔了,对李梅还是挺看重的,毕竟嫁过来的时候人是个比自己年轻七八岁的黄花闺女。
我坐在饭桌吃着大伯父给的鸡蛋,看着他们夫妻俩,心里寻思着,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
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