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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五瓣丁香花-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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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我最喜欢吃绿色蔬菜了。”韩雪欣喜地说,“原来你的森林小屋是名副其实的绿色小屋。”

两个人来到厨房一起择菜、洗菜。果然蔬菜个头肥硕,绿得可爱。

吴远自我解嘲地说:“我这儿算啥森林小屋?房子就是一个空壳。我的钱都被股票套牢,连装修的钱都没有。我一直有点担心呢,怕你笑话我寒酸。”

“怎么会呢?我觉得,你的家很温馨。怎么说呢?有一种返璞归真的味道。”韩雪抿着嘴说,“跟你开玩笑呢。你不知道,以前我家就像这个样子。所以,我感觉很亲切。”

“是吗?我不太相信,你家怎么可能像这个样子?”吴远故意把话题拉深一步。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住房面积大了。我小的时候,我家很穷,低矮的平房,只有十几米,一遇到大雨天还漏雨呢。记得有一次,半夜我醒了,发现棚顶漏雨,正好滴在我的脸上。爸爸端来所有能盛水的东西,摆得到处都是。我问爸爸,为什么我们家的房子这么破呢?爸爸说‘你看过西游记,孙悟空就住在水帘洞,我们坐在家里就能看见雨景,多美啊!’爸爸很乐观,他在建筑公司上班,给别人盖楼房,他说有朝一日,也让我和妈妈也住进大楼房。那时,我们家吃得也不好,经常吃菜团子、窝窝头哩。我问妈妈,‘为什么窝窝头下面有个眼?’妈妈把窝窝头翻过来,夹些咸菜放到里面。后来,我明白了,有的东西虽然不像面包夹香肠,但也能夹入幸福的馅,哪怕只是一些咸菜。”

听了这番话,吴远立刻改变了对韩雪的看法。原来她也和自己一样,曾经走过苦日子。难怪与一般骄横的富家子弟不同,韩雪一点也不奢侈,而且心地善良,乐于助人。这与她自幼的家庭环境和所受的教育密切相关。

“我有个建议,今天这顿饭就叫‘忆苦思甜’。”吴远也开始痛诉悲惨童年,“我小时候遭的罪更大,我家旁边有一片菜地,墙头有一棵果树,我经常去那里偷果子吃。有一次,我翻墙过去,学人家浇地。那时候,我才4、5岁,个头小,水缸很高,我拿着水瓢使劲往里够,一下子大头朝下栽到里面。多亏邻居发现,把我拎了出来,再晚几分钟,我的小命就没了。”吴远苦笑之后,继续说,“知道我为啥总偷果子吗?在家吃不饱!我爸是个十足的酒徒,从来不顾家,喝完酒就拿我妈撒气。他本来是搞中医的,因为一次误诊,导致后果很严重,从此再也没有人找他看病。他一蹶不振,脾气越来越坏,最后几乎成了一个废人。我妈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去世了。我一直挺恨我爸的,如果不是受他折磨,我妈也不会死那么早。前段时间,我爸出车祸死了。开始我一点也不伤心,后来我很难过,毕竟他是我父亲,他这一辈子也不容易。”

“是啊!每个人都不容易,所以应该珍惜我们的亲人,还有现在的好生活。”韩雪感慨地说。

吴远说:“把你请来,咋都说些沉重的话题呢?我们说点开心的事吧?”

“好啊!”

两个人有说有笑,忙活着做菜煮饭。不大的工夫,桌子上就摆满了炖茄子、烧豆角、油焖青椒……还有一锅热气腾腾的二米饭。

吴远拿出亲戚捎来的农家小烧酒,倒了满满一大杯。没吃几口菜,酒便喝干了,又“咕咚咕咚”倒了一大杯。

韩雪说:“少喝点吧,小心醉了。”

“没事。今天高兴,酒逢知己千杯少。你也喝点吧。我这有大兴安岭自酿的果酒,也是亲戚带来的,纯绿色!”

韩雪喝了一小杯,由衷地说:“酸酸甜甜,真好喝!”

不知不觉几杯果酒下肚,韩雪感觉脸上有些热,头也晕晕乎乎。那种微醺的感觉,竟然如此美妙!

吴远拼命喝酒,眼神有些呆滞,语言渐渐含混。韩雪想劝她少喝一点,可是自己的嘴已经张不开了,身体软得像一滩泥,一股无名的火在体内左右奔突。同时,感到天晕地转,巨大的困意袭来。

韩雪站起身,晃晃荡荡坐到床边,“我的头好晕啊!”话音未落,倒在床上不省人事。吴远面露狞笑,呆滞的目光,忽然变得兴奋起来。上次用黄色影碟跟小彪换来的春药,劲道不小。听说只需很小的剂量,足以让人意乱神迷。吴远往果酒里下药的时候,思想很矛盾,捏着药瓶看了半天。迷倒韩雪,就可以轻易占有她。生米煮成熟饭,依韩雪软弱的性格,绝不会声张丑事,最后只能乖乖地接受现实。只要她答应跟自己好,那么未来的锦绣前程,便指日可待。可毕竟这时很冒险的举动,万一把人吃坏了怎么办?非但美梦破灭,只怕身败名裂,反要偿付惨痛的代价。

吴远犹豫不决,心惊胆颤。在韩雪到来之前,他决定下一点点药。如果无效,也就罢了;如果有效,定然不放过这绝佳的机会。

韩雪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潮红,呼吸均匀,嘴角含着微笑。吴远心下稍安,好像这春药没什么副作用。此刻的韩雪是那么美,随着呼吸而轻轻起伏的胸部,充满了性感的诱惑。吴远爬上床,鼻尖贴近韩雪的颈部,深深地嗅着那幽幽的女人体香。淡淡的茉莉香,暖暖的,如同一双温柔的小手,撩拨吴远越来越焦渴的心。

突然,韩雪侧翻一下身体,吓了吴远一跳。也许是体内燥热的缘故,她把裙子整个扯上去,两条美如白玉的大腿春光乍现。透过粉红色的内裤,隐约可见私密之处。平时韩雪衣着保守,难窥身材比例。今日几乎全裸于床,却见胸部丰满,小腰纤细,臀部浑圆,竟然如此凹凸有致,活脱一个魔鬼身材。

吴远眼中喷出欲望的火焰,只觉嗓子干痒,他“咕咚”咽下一口唾沫,像吞下了一坨铁疙瘩。无法遏制的性欲燃遍全身,吴远发疯一般,扒光韩雪所有的衣服,有如一条发情的公狗,硬挺挺地冲了上去。

“疼……”,韩雪轻轻呻吟,嘴角迸出一个个含糊的字眼。

吴远放缓了粗暴的机械运动,仔细一看,韩雪下体的床单上,血迹殷殷,有如梅花一般艳丽。吴远忽然生出一丝悔意,韩雪还是处女,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缺德了?她的清纯就此终结,她会不会像其他女孩子那样,把初夜想象得很美好,期待与最爱的人,在最浪漫的时刻共享?而她却在这一刻,糊里糊涂地失去了贞操。

吴远骂了自己一句,“畜生,畜生!”可是,事已至此,没有回头的余地。一不做二不休,在韩雪痛苦的表情与呻吟声中,吴远终于发泄完了兽欲。他喘着粗气,慢慢离开韩雪的身体,一头倒在她的身旁。

仰望着棚顶,丝毫没有性的快感。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吴远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把韩雪轻轻揽在怀里,为她捋捋散乱的头发,她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的潮红消退了许多。吴远猛然发现,韩雪的眼角蓄着两颗泪珠,很大、很大,晶莹剔透。莫非她已经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莫非只是药力让她无法睁开眼睛反抗?莫非这眼泪是对羞辱的本能反应?

吴远亲吻了一下韩雪的额头,心里默想,雪儿,你是无辜的,但我没有选择,不这样做,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那些所谓的“个人奋斗”,不过是有意无意的谎言。一个在社会底层的穷小人,没有家庭背景,没有雄厚靠山,若想爬到上流社会,简直是痴人说梦。如果你能接受我,那我将省去三十年的奋斗时间,我的前途将不可限量。古往今来,成大事者,都会给身边的人造成或多或少的伤害。雪儿,委屈你了!

天还没亮,吴远迷迷糊糊被韩雪叫醒了。只见韩雪用毯子包着身体,充满惊惧的眼神,“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吴远也好像很惊讶似的,一骨碌起来,跪在韩雪的面前,“对不起,雪儿,我喝醉了!我真的喝醉了!我做了什么,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韩雪嘤嘤哭泣,“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说着,她去捶打吴远的肩膀。

吴远抓住韩雪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打,“雪儿,你打吧!打吧!我错了!如果你还不解气,你就去报案吧!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韩雪把手抽了回来,捂着脸,哭得更凶了。

“雪儿,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你了,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我一直不敢对你说,怕自己配不上你。现在,我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在接受惩罚之前,我要告诉你,‘我爱你!’”吴远信誓旦旦地说,“这句话必须要说,我怕以后没机会了。如果老天给我一个机会,我愿意永远爱你,一辈子都对你好,永不变心!”

韩雪流着泪穿好衣服,一句话也没说,匆匆离去了。

吴远木然跪在床上,两眼直勾勾盯着门口,强大的恐惧感呼啸而至。韩雪会不会真的去报案,或者带来亲朋理论报复?吴远放佛看到铁面无私的警察向他亮出冰凉的手铐,仿佛无数愤怒的人在指责他、唾骂他……

“不会!”吴远抓着头发,跪姿扭曲一团,久久保持不动。他不停地安慰自己,以韩雪软弱的性格,大概不会有过激的行动。

接下来怎么办?吴远像输红眼的赌徒,横下一条心,孤注一掷,反正人生不过是一场赌局,成败荣枯只在选择之间。既然坏事做了,就索性做到底,怕也没有用。第一部计划已经完成,如何导演好后续的情节,才是最值得考虑的问题。

吴远开始盘算两手准备。其一,如果韩雪不甘受辱,非要玉石俱焚,那么不管她采取什么样的手段,自己都要编出一套谎言,尽量把责任推卸到最低的程度。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但不可不防。其二,韩雪忍气吞声,定会有较长的排斥期,而且心怀怨恨。那就需要耐心寻找机会,刻意制造感动。毕竟春宵一刻,同床共枕,何愁不日久生情?

打定主意,起身走到窗前。天色灰蒙蒙的,崭新的一天,正穿越黑夜,不断地成长壮大。这一天,世界上将会有多少故事发生?有多少人在这一天创造属于自己的奇迹?吴远真想大声呐喊——“我一定要成功!”

上班的时间到了。吴远像往常一样,精心打扮,挂净胡子,把头发抹得油亮,喷了一点男士香水,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来到公司,一切如常,每人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地工作着。走进综合办,并不见韩雪的影子。平时她总是第一个来上班。吴远心里忐忑不安,坐在办公桌前,根本没有心思整理材料。

捱了一天,将要下班时,韩雪终于出现了。她的脸很苍白,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看上去很憔悴,像生了一场大病。

“吴远,我有话要和你谈。”韩雪冷冷地说,转身走了出去。

吴远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一直走到大街上。韩雪也不回头,背影显得那么单薄而凄凉。吴远见距离公司已经很远了,便追了上去。

“雪儿,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吴远双手插进裤袋里,低着头,好像犯了错误,等待训斥的孩子。

韩雪没有说话,长吁一口气,眼圈红红的,却没有泪水。

“雪儿,你想怎么惩罚我,你尽管说吧!我的生与死,就在你一句话。我错了!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走进一条僻静的小巷,韩雪停下脚步,抬头望着天空,凄然地说:“惩罚你?难道我把你千刀万剐,就能换回我的青春?你不是人!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知道你伤害我有多深吗?”

“对不起,雪儿!”吴远见小巷里没有行人,一下子跪在地上,抱着韩雪的腿说,“雪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完全丧失了理智。我该死……”

韩雪茫然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我也试图劝自己,你不是有意这样做的。可是,你做得太过分了,我根本就没办法原谅你!”

这时,从巷口走进一对青年男女,亲昵地依偎而行。韩雪想迈步走开,可是两条腿被吴远紧紧抱住。

“你快起来。”韩雪不想让路人看见这尴尬的一幕。

吴远也发现有人经过,便故意提高声调说:“雪儿,你不原谅我,我就这样跪一辈子。我是真心爱你的!”

“你快起来!”韩雪扭过头,使劲拽吴远的双肩。但她的绵软之力,如何能拉动那个死皮赖脸的男人?

“雪儿,你原谅我吧!我爱你!爱你一万年!”

那对青年男女,投来好奇的目光,放缓脚步,好像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

韩雪窘得不知所措,走也走不开,难听的话又说不出口,只好无奈地说:“我原谅你,你快起来吧!”

“真的,你原谅我了?”吴远兴高采烈地站起来了。

那对青年男女相视而笑,小声嘀咕几句,似乎看得不过瘾,颇有些遗憾地离开了。

韩雪说:“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怎么?雪儿,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我无法继续面对你,更不要说在一个办公室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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