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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重生之军医无双-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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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温郁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团团疑云压在心头,让她感觉呼吸都有点急促,她直接拔下U盘,合上电脑后,就回屋换衣服,她现在什么都不想,既然当年的事,根本和陆希南没有关系,她还带球跑什么跑啊。

她现在应该回去,然后朝被她说了无数难听话的男人诚心道歉,如果他还不肯原谅自己的话,就拿肚子里的小蛋蛋作要挟。

这叫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次,她温郁为了不能再错过的幸福,绝对不能再轻言放弃,管他什么凌良辰,管他什么陆兴达,再管他什么楚梦蝶……都统统不关她的事。

也不知怎么了,当想到楚梦蝶时,她心底忽然冒出一层寒意,自从上次记者发布会后,就没有了她的消息,她对陆希南有多痴迷,或者只有同样身为女人的自己能够理解,更不要去说她从小就被柳惜月用外甥女的身份欺骗着,然后以陆希南只能是她的,而引导着。

楚梦蝶忽然销声匿迹,绝对不是因为放弃了,而是在酝酿更大的阴谋,只是这个阴谋再大,也大不过她爱陆希南的那颗心。

……

温郁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匆匆朝机场赶去,巧的很,她居然坐的又是上次从飞机场把她拉到市区的那辆车。

相隔的时间不长,他显然也还认识温郁,老朋友似的打起招呼,“小姐,您是去鼋头渚呢?还是梅园?”

那两个都是他白天对温郁介绍的景点,温郁愣了下,然后笑了,“师傅要让你失望了,这两个地方我都不去,我去机场。”

司机挠挠头,有点想不明白,不过他开车这么多年,接触到的人群也很杂了,没多问,只是提醒她,“我们这里的飞机场不像上海和北京那么大,航班也少,您要乘什么飞机,最好提前打电话过去问问时间。”

刚才一个激动光顾着飞回B市去找陆希南,经他这么一提醒温郁才恍然想起,陆希南也乘飞机离开B市了。

她拿出手机想打给赵阳问一下,点开通讯录,才发现换了个手机号码,除了最近联系的人,其他什么都没有了,她深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按下那个熟悉到刻入骨髓的电话,放到耳朵上,那头却传来甜美的关机提醒声。

司机朝反光镜看了眼,以江湖中人的经验告诉她,“是不是机场的查询电话打不通,你可以试着拨打他们总机问一下。”

很明显,司机说的,和温郁想的完全是两件事,但是温郁却触类旁通了,马上拨通了B市部队医院的总机。

很快,那头就有人接听了,声音非常的甜美,要不是刚才有关于“欢迎致电B市武警总医院”的彩铃,温郁真以为自己打错了。

她随便扯了个谎,“你好,我是心外科的病人家属,想请问一下陆希南,陆军医在吗?”

前台护士听她说找心外科的,而且是找陆希南的,早见怪不怪,以陆希南的医术,这样打电话来咨询他问题的人,多的数不胜数,说了声“稍等。”就帮温郁把电话接进了心外科。

温郁拿着电话的手不觉用上了力气,手指关节发白,她感觉到耳朵也滚烫,一颗心也像是放在油锅上反复煎熬,终于,在一阵单调的彩铃声中,电话那头有人接听了,没等她开口,先自报起家门,“您好,心外科。”

温郁忽然就有点紧张,心外科的军护虽然多,却也就是那么固定的人数,她虽然叫不上名字,却也都眼熟,紧着嗓子说:“你好,我想问一下陆军医在不在?”

“不好意思,陆军医休假了。”小军护的声音,明显透露出丝不耐烦,温郁一听就知道大概在她之前已经有很多人打电话找过陆希南。

温郁着急着要找到他,也顾不得其他了,直接自报家门,小军护一听到是她,马上换了口气,“嫂子,是你啊,陆军医被张院长叫去西南了。”末了,又反问一句,“嫂子,你不知道吗?”

温郁随便敷衍了一句,就挂了电话,手里捏着电话,思绪断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想起让王秘书帮自己订飞机票。

正文 第八十一章:远方亲戚

接到温郁打来的电话时,王带弟早洗好澡上床了,这么多年,除了工作,她似乎就没人任何的娱乐和爱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慕容清帮她解了围,母亲没有像往常一样打电话来,心里没有压力,边看着电视,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她睡的很沉,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拿到耳边,迷迷糊糊的“喂”了声。

温郁听出她睡意惺忪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道:“王秘书,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你。”

一听是温郁的声音,王带弟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昏昏沉沉的脑子,一片清明,以为温郁出了什么意外,连忙问:“温总,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以她对温郁的了解,不是十万火急的事,她断然是不会在这个时间点,打电话给她。

温郁声音又压低了不少,隐隐透着不好意思,“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麻烦你帮我订张机票。”

王带弟虽然奇怪温郁为什么这么晚还要机票,却是很知趣的什么也没问,只问要去哪里的。

温郁告诉了她,王带弟似乎就明白了,说等会儿打电话给温郁后,就挂完电话,翻出通讯录里的号码,直接拨打了过去。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也已经睡了,声音迷迷糊糊的,“喂,王秘书,有事吗?”

这个人是家票务中心的经理,因为温叶清出差的机票都是她订的,一来二去,时间一长,她和这个经理倒是已经很熟。

因为很熟的老朋友了,王带弟直接说自己要订张机票。

那人的口气里虽然带着被打扰到美梦的起床之气,还是打开电脑,帮王带弟查询起来。

王带弟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噼里啪啦的键盘声,紧接着那人把最近那般航班告诉了王带弟,时间有点赶,大概还有两个小时就起飞了,那人问她要不要订,要是再不买订,马上系统就不再售票了。

王带弟想起温郁说的要最早的航班,连声说要,大概一分钟后,王带弟听到自己手机传来短消息的声音,对那头人道了声谢,然后客套着有空请他吃饭后,就挂了电话。

她先打电话给了温郁,把航班时间大概告诉她,确定她要之后,才把订票成功的消息转发给她。

有王带弟这么贴己的秘书,温郁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千言万语,暂时都只能化作一声“谢谢。”

王带弟笑了,“温总,您太客气了,我是你的秘书,说穿了,您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分忧解难只是我的本分。”

挂完电话,温郁对司机说:“师傅,飞机还有两个小时就起飞了,来得及吗?”

一般的航班都是提前半个小时就不换登机牌了,温郁还真怕时间来不及。

显然,司机也知道航空公司的规定,始终踩在油门上的右脚一个用力,车在去机场的高架上疾驰而去,“小姐,你坐稳了,我保证你半个小时之内,肯定能到机场。”

……

挂完电话,王带弟反而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把床头灯关上,刚才打电话,她把电视机的遥控顺手按下了,现在窗帘紧闭的房间里,就只有挂在墙壁上的液晶电视有个红点亮着。

在这个寂寞的黑夜里,那点红色的光亮,越发能刺激能脆弱的神经。

王带弟出神似的看着,然后打开手机,不由自主地按下温叶清的另外一个号码,按下拨通键那一刻,她心里真的一阵恍惚,有的时候,她多么希望电话能打到天堂,她奢求的不高,只要能和那个人说上两句话,就足以了。

她根本没报什么希望,按下通话键后,只是把手机木讷的放到耳边,以为会和前几次打的时候一样,那头传来的永远是关机的提醒声,谁知道,这次居然传来嘟嘟的接通声。

王带弟的心,一下就悬到半空中,她喉咙紧的连最本能的吞咽口水都不会了,眼睛瞪到最大,不可置信的把手机拿到眼前。

手机是根据外部光线,自动调节亮度,屏幕发出幽幽的蓝色,她清清楚楚的看到号码没错,也清清楚楚的听到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

心里就像是什么东西打翻了,五味陈杂,难道说这么快,温叶清只有为数不多人知道的私人号码就被运营商注销掉,然后拿出去卖给新的客户了。

可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个号码上预存的话费,比一般上班族一年的工资都多。

犹记得,当时是温叶清让她去存时,她当时还很诧异,没什么特别需要存那么多话费干什么,温叶清却说,移动公司的一个老业务员是他认识多年的朋友,一下子充那么多钱,是为了给他提升业绩。

温叶清人已经死了,电话在一段时间的关机后,又重新打通了,难道说……是运营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洞察到温叶清死了,然后钻空子把那笔钱据为己有了?

这样的例子不是没有,她好像在网上看到过,有个中年妇女一个不小心给自己手机充值了好几十万,却被拒绝偿还,有的时候啊,在利益面前许多商家真的会昧了良心。

正胡思乱想着,电话有节奏的的连接声,转变成了忙音,她不是个情绪化的人,从来不会因为小事生气。

但,此时此刻,深更半夜,她忽然就非常生气,用力吸了口气,再次按下那个号码,和刚才一样,传到耳边的已经是甜美的关机提醒声。

如果不是她刚才够清醒,真的会以为是睡意朦胧出现幻觉了。

王带弟自从温叶清去世后,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宣泄出来。

有人说,情绪压在心里其实是最可怕,还不如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把床上的枕头被子都扔到地上后,气喘吁吁,浑身乏力的同时,心情果然好了很多。

拿过手机,按下营运商的客服电话,哪怕已经是深更半夜,电话那头传来的客服声音,依然甜美,“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王带弟堵在心头的怒火,在听到这样一个甜美的嗓音时,缓解了不少,用最简洁的语言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电脑那头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最后以号码并没注销,依然有人在用,结束了本次的客服。

王带弟想打电话给温郁问一下那个号码是怎么回事,毕竟温叶清的葬礼是她一手操办的,她是最有可能知道那个私人号码去向的人,想到温郁正在赶飞机,而且以她的身份真的不再适合关心温叶清的任何事,她一通脾气发过后,也就作罢了。

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依然毫无睡意,她去厨房倒水喝,隐隐约约,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却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只是种感觉。

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好像有什么天大的事要发生,却不知道是什么事,就好像被人蒙住双眼朝前走。

前路是平坦是坎坷,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却没有任何退路,只能咬着牙继续朝前,和赌桌上一掷千金,把家产全部压在最后一把,一念之间就是天和地的差别。

……

千里之外,正当温郁为会不会赶不上班机忐忑不安时,陆希南已经下了飞机,因为时间已经很晚,张忠召派了专门的车来接他。

车,自然是挂着军牌的军车,陆希南没什么行李可取,大步朝出口走去,紧跟在他身后的是个戴墨镜的男人,看着就是个正常的旅客,其实呢,他在越过陆希南时,飞快的说了句什么,然后就朝取行李的地方走去。

陆希南的脸色始终平静如水,朝出口走去,然后看到了来接他的战士,再接着,他就坐上了车,俊逸的脸上始终挂着生人勿近的疏离。

一个小时后,夜幕中疾驰而来的军车,拐进西南某个县城的县级医院,已经是后半夜,张忠召却还没睡,陆希南就是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去敲响他的门,“老师。”

外人在,他叫他张院长;当没人时,他一般称他为老师。

张忠召的声音带着很明显的倦意,“进来。”

陆希南推门走了进去,看到台灯下,那个老人还在研究最新的治疗方案,他没有说话,就是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那样站在他身边。

橘黄色的灯光,照的他的脸昏暗不明,陆希南却是清清楚楚看到他比起上一次,又不知道白了多少的双鬓,心里微微的一软,开口叫了声:“老师。”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张忠召这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来了啊。”

陆希南点点头,很轻的“嗯”了声。

“你小子,最近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说给我这个老头子听听?”张忠召拿下老花镜,揉了揉发酸的眉心。

“我……”陆希南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说点什么,刚开口,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抿紧了嘴巴。

张忠召看着自己这么多年来,最得意,也是当成接班人培养的门生,一声冷笑,挖苦道:“陆希南,看样子,你真的是翅膀硬了,连我问你东西,你都不肯说了,色令智昏啊,你小子,怎么也就逃不出这个俗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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